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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卡抬眼睨着贺兰锦砚,似笑非笑,笑里意味深长,令人捉摸不透。
尤其下面这段话,非常有针对性:“瞧,我家少主大人长得多帅,又有钱,养眼多金,全占齐了。他又不是我喜欢不起的男人,我有什么理由不嫁呢?”
他又不是我喜欢不起的男人!
这句反话,贺兰锦砚是懂的。他听出了她语意中的苍凉,心头恻然,不由自主伸手盖在她的手上。握紧,不愿再松开。
布卡的眼睛蒙上一层水气,却仍是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你们不知道吧,少主先是给了我四百万……”
众人一惊,还给过钱?
贺兰锦砚的面色也有些沉,不想再让她讲下去,却哪里阻止得了正讲得兴起的小兔子?
小兔子笑得开心,开心得眼里的水气都快凝成眼泪了:“后来少主又给了我四百个亿……”
没心没肺,口无遮拦。她丝毫不为今后着想,根本不怕毁了自己的形象。其实,她在这些公子哥的心里,又能有多大个好形象?
一个拜金女,傍上多金男就不放手,还玩尽手段要嫁进豪门。
一堆小伙伴们听得都不淡定了。众人恍然,怪不得某人某天要调动大量的现金,找他们借钱呢。搞半天,竟是为了给这只小兔子布卡。
天哪,这只兔子的胃口真大!她到底数得清这亿有多少个零吗?
只有齐放知道,人家布卡把四百万和四百个亿一分不少还给少主,结果换成了更大的“后墨时代”。
最后,布卡以为“后墨时代”是道具,稀哩糊涂就签了字。
看来,他们的贺兰少主比想象的更加迷恋这只兔子啊。
小兔子几杯酒下肚,脸上飞起红霞,模样又好看了几分,讲话却开始打结了:“你们,你们一定以为我得了四百亿加四百万很开心吧?嘻嘻,我的确很开心……那么多钱钱哩,我就是把自己埋进土里再长出十个来,也不可能凭我的能力挣到这么多钱钱……嘿嘿,不过,我把钱又还,还给少主了,你们猜,这是为什么?”
贺兰锦砚抢下她的酒杯,不许她喝了。顺便还想捂她的嘴,不想让她再扯下去。
可是这个时候,谁管得住喝了酒又诈尸的兔子啊,就算少主亲自出马也搞不定撒。
布卡挣扎着把酒杯再抢回来,嘟着嘴撒娇:“人家讲故事嘛,当然要喝酒的。”一口就牛饮了,继续讲故事,媚眼如丝,唇红齿白:“嘻嘻,那是因为……少主夫人这个位置恐怕得到的东西会更多更多,名誉,地位,还有我想象不到的财富……那些相亲女和怀孕女,都统统给我滚一边去。谁要敢当小三,我劈死她,剁成肉酱当花肥种花……”
众美男听得嘴角抽搐,很同情地瞥一眼贺兰少主。但人家少主享受得很,好似就喜欢他女人管着。又好似很傲娇,就他的生活品性,绝不会让这种机会出现。
布卡喝蒙了,不知道自己又在诈尸了。
一屋子人都被这女的给震飞了魂。在座的男人,都在大家族里生活长大,接触到的,大多都是名门闺秀。又或者外面的女人,也没谁真的把这些埋在深里的东西摆桌面上说。
只有布卡,这只小兔子布卡,真正是无遮无拦,好像她野心大大,就真的是冲着贺兰锦砚的钱去的。
于是这段话中,什么叫相亲女和怀孕女滚一边去,被他们忽略了。以为那意思是,不许少主有小三。
在他们看来,像贺兰锦砚这号不近女色的,能把小兔子吃掉就不错了,绝对不可能养小三。
今晚布卡是主角。她知道这里的人,都觉得她嫁不进豪门。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嫁不进豪门,所以才敢这样叨叨胡说。
她起身,谢绝了贺兰锦砚的搀扶,歪歪倒倒哼着“斑马斑马”去洗手间。
洗手间也在雅间内,布卡一进去,便有些清醒了。她靠在墙上,看着精美的大镜子里,那个连她自己都不认识的漂亮布卡,真正像个漂亮的卷发洋娃娃。
她做梦都想不到,竟然又和贺兰锦砚搅上了。还是以这样的方式,逼婚,各种手段的逼婚。
她相信,贺兰锦砚不可能娶她。所以才无度地逼婚,逼他放手,也逼自己放手。
他的世界,容不下她。
布卡能清楚感觉到,大家看她就像看一个外星生物,觉得她奇葩,妄想嫁给贺兰少主。
她刚才讲故事的时候,观察着每一个人的反应。除了震惊,就是不信。没有人相信贺兰少主会娶她。
布卡摇摇晃晃出去时,笑嘻嘻地问顾疏伦:“喂,我们家那房子的装修,你到底搞好了没?”
“快了。”顾疏伦看着这女主人的架势,沮丧死了。
结果人家还不满意:“动作这么慢,在磨蹭什么?”布卡把贺兰锦砚的朋友得罪光光后,成功醉倒。醉倒之后还不消停,也不肯回家,坐在那里哼哼唧唧。
孟江南提议,咱们打麻将吧。
布卡笑着拍手:“好啊好啊,我替少主上场。输了算他的,赢了算我的,哦也!”
话说小兔子其实不会打,连游戏规则都没搞懂。但没关系啊,她不会打,她未来老公贺兰锦砚会打啊。
更可怕的是,她虽然不会打,却是个棒棒手。什么是棒棒手呢,就是手气好,张张上牌都是金张绝张。
本来贺兰锦砚没什么兴趣打牌,想早点把女人打包回家睡觉。可是一两圈下来,兴趣值嗖嗖就提升了N个档。
因为小兔子的手,完全是金手。要什么来什么,哪怕是绝张,也能心想事成。常常是稀哩哗啦就通吃三家,什么刮风下雨杠上花,一个不落。
很快,顾疏伦就灰头土脸了,让正观战的孟江南上场。孟江南灰头土脸后,又拖着齐放上场。
那边轮流换人,丝毫换不去布卡的好运气。把把做大的,回回胡绝张,杀得几只常打麻将的帅哥片甲不留。
麻将打到十二点,一堆人都打得蔫了吧唧,只有少主两口子脸放红光,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