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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
这句话听起来,仿似染了蜜,甜到了心窝窝里。布卡的眼睛很不争气地升起一层浅浅的水雾。
她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甚至,她的双肩还瑟瑟发着抖,因着某种突如其来的惊喜,以及对这种惊喜的怀疑。
贺兰锦砚突地凑近她的脸,灼热的气息张扬地喷薄着:“你要学会信任我,从现在起。”
从现在起,他们不再是曾经那样不堪的关系。他要带着她,走进贺兰庄园,走进贺兰家族,谁也拦不住。
再不是那样闪躲,再不是那样纠结。
他的声音磁性而温暖:“说楚夏是贺兰锦城的女人,可能有点重了。据我了解,他们就是一夜情。恐怕,我弟弟现在连她是谁都不记得了。”
“一夜?那你怎么就相信,她肚子里怀的是你弟弟的骨肉?五百万呢!”她显然不信:“五百万又不是五十块。”
贺兰锦砚哑然失笑:“你到底紧张钱,还是紧张楚夏是谁的女人?”
“都紧张!不合逻辑嘛!”布卡撇撇嘴,虽然吃撑了,脑子不好用,但人家是聪明的撒,讲逻辑的撒。想随便忽悠兔子,肯定是不行的。
贺兰锦砚的眸色深了一层,淡淡的:“只要有一分是贺兰家族血脉的可能性,我就不允许她生下来。”他不欲多谈细节,只是再揉揉她的脑袋:“总之你相信我就对了,除了你,我没有别的女人。其他闲杂人等,不需要我们伤脑筋。”
“哦。”布卡仰望着他好看的下巴,花痴了一阵,躺下,喃喃的:“你们这些有钱人,既然不让人家生,就不要到处播种嘛……”哀哀叹口气:“怪不得你每次都那么谨慎,生怕我怀上你的孩子,唉……”
贺兰锦砚皱了皱眉:“又扯到我身上。”他搞乱她一头小卷儿:“我这不是为了你身体着想吗?女孩子吃药对身体不好,流产更伤人,这你不懂?”
是这个道理……布卡咬牙,嘟嘴嘟成个包子脸。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以前大学的室友,交了男朋友后,半年内做了三次流产手术。
大家都责怪说,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室友的回答超令人气愤:男朋友不喜欢做安全措施。
想来,于男女事上,贺兰锦砚的确是做到了最好。而她为什么一直还咬牙切齿呢。
贺兰锦砚双眸幽深,心头有些酸楚,想起终究之前的事都是他对她不好,声音不由得再软了几分:“布卡,只靠我一个人坚持,是结不了婚的。”
“结,结婚……我是胡说的。”布卡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终于吐露了大实话:“我只是想逼你放手。”
这种实话,贺兰锦砚怎会不知?
“如果,我不放呢?”他想起“泰亚大叔”这件事,心头烦乱。
如果说当初极致嫉妒叶初航,现在就是恐慌。他必须快刀斩乱麻,将她冠上贺兰锦砚太太的名号,免得整天被这一个个男人觊觎着。
暮色彻底淹没在布卡的叹息声中:“贺兰锦砚,我跟你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哦?”他笑笑:“你在阳间,我在阴间?”
她白了他一眼:“别扯!”
他笑得更加率性狂狷:“上次,你不过去,我就过来。这次,是不是该你了?”
该你了,兔子,走进我的世界,与我共坚持。贺兰锦砚的笑,染了蜜,直达眸底。
话说得容易,可贺兰锦砚的世界,哪里是布卡这只小兔子一蹦就能蹦进去的?
家族庞大,门槛巨高,难。当晚,布卡还在矫情地品味“这次该你了”的深沉含义,就被现实吓破了胆。
那时候是晚上十点一刻钟,一堆人闯进布卡的病房,来势汹汹。
其中两个男人大约在三十岁左右,长相还算英伟,只是跟在一堆女人后面,难免显得不利落。其余都是女人,上至五六十岁,下至二十几岁,穿着相当上档次,趾高气扬很来劲儿。
贺兰锦砚万万没想到,这堆人深更半夜跑医院来捣乱。他这边还没把布卡搞定,那边就如此大阵势吓唬小兔子。不由得俊颜一沉,声音极淡,却带着沉重的不悦:“你们干什么?”
一群人齐齐将目光投向正坐在床上的布卡,其中以贺兰家当家主母冯瑞恩地位最高,是以她开口质问最为合适:“锦砚,你给我解释解释,深更半夜,你跟这个女人在一起是怎么回事?”
冯瑞恩的娘家虽然没落了,但毕竟是大家闺秀,本身对门第观念极其看重。又加之年轻的时候,老公在外面养了小三,吃了大亏。
她此时的怒火,不是一般的旺,完全将布卡等同于小三的角色,言语充满了鄙夷。
布卡本来胆子就不大,除了诈尸抽疯的时候胡言乱语能颠狂一下,基本来讲就是兔子性格。此刻,在毫无准备的情形下,骤然遇到大部队来奚落,她不由得全身瑟瑟发起抖来,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当隐形人。
偏偏,这群来势汹汹的人就是冲她而至。布卡垂下头,像个小可怜。一如之前每次被邱冰雅欺负,总是忍气吞声的样子。
况且,此次不同,这些都是贺兰锦砚的家人。她没想到这么可怕,比邱冰雅还可怕。终究,她的内心深处是喜欢贺兰锦砚的,因为喜欢,所以畏首畏尾。
在这个世上,至少到目前为止,除了阿沐达,他算得上跟她最亲近的人。
贺兰锦砚大鹏展翅般站到床侧,用高大挺拔的身躯挡住布卡。
他凌锐的视线扫过气势汹汹杀过来的每一个人,最后将淬着冰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高挑的女人身上,露出淡漠的神色。
然后,他才缓缓转向母亲冯瑞恩:“正好,既然大家来都来了,就认识一下吧。我准备很快就结婚,她叫布卡,是我要娶回家的女人。”
布卡的头垂得更低,小拳握得紧紧的,心扑扑乱跳。同时,她又是喜悦的,第一次听到贺兰锦砚这么正面又郑重地说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