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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良与庄彤出了大殿后,两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后园之中。
突闻一阵花香扑鼻,庄彤连忙抬头望去,只见一女子身穿锦衣珠绣长裙缓缓踏步向她们走来。
庄彤忍不住问道:
“莫非这位就是素夫人?”
“是的!前年才纳妾……”
李贺良见状道。
“哦!是这样!李捕头,你说素大人此举何意?难道他真怕我们将消息泄露出去不成?”
庄彤见状说着。
“你别小看咱们素大人。他平时看起来是个弱不禁风不会武功的人,但他的武功很有可能深不可测!我相信他此举定有他的用意,况且小心一点准没错。”
李贺良见状说道。
“是吗?原来素大人还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庄彤闻言说着。
她想起上午素雪山失态表现,加上李贺良之言,她确信这位素大人绝不像表面这般看起来的那样简单。
突见李贺良转头直溜溜看着自己,惹得庄彤质问:
“你看什么?”
“哦!没什么,我在想,不会真想出去给你的同伙通风报信吧?”
突然将嘴靠近庄彤的耳部,轻声耳语后又急忙站直了身子。
“是吗?我有吗?”
庄彤闻言,漫不经心的说着,尽力掩饰她的焦躁与不安。
“没有就好!不过你若是想出去通风报信,也在情理之中!”
李贺良之言,带着淡淡的微笑,让庄彤看穿不得。
这个李贺良,看起来亦不简单,没想到三言两语便看透了她的心思。
不等李贺良回答,素夫人在丫鬟的陪同下缓缓走上前来,庄彤两人连忙作揖行礼:
“素夫人好!”
“好!李捕头,你怎么还没走呀?这位姑娘是?”
女子生的花容月貌,一双修长的玉手更是显眼。
“回夫人的话,我又被大人单独叫回来处理一些事物。”
“民女小凤见过夫人!”
李贺良和庄彤一一说着。
不料素夫人将李贺良引上前两步,对其小声道:
“李捕头什么时候改口味了?不过这姑娘长的真俊,该不会是?”
“素夫人严重了!不瞒您说,她现在是我的一名嫌疑犯。”
李贺良见状连忙解释。
“嘻嘻!好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可以带她到花园附近转转,女孩子嘛……”
素夫人闻言,显然不相信李贺良之语。
“多谢夫人,那您先去忙吧!我们随便走走。”
李贺良之言,发出一声轻笑。
素夫人这才缓缓向素雪山屋中走去。
见李贺良走上前来,庄彤见状问道:
“你和素夫人说了什么?”
“这与你有关系吗?”
李贺良淡淡之言,让庄彤一阵无语。
“你……”
庄彤不再理会李贺良,只身向前走去。
李贺良见状连忙上前,问道:
“唉,真生气了?”
“生气?因为你么?”
庄彤闻言问道。
“你没生气你走这么快干嘛!别忘了咱们现在的任务是待在府中,游玩赏花,以供娱乐。”
李贺良说着。
“我乐意不行吗?”
庄彤说着,根本不理会他的言语。
只见李贺良急急跟了上来,惹得庄彤回头说着:
“我的李捕头大人,你老跟着干什么?你不是还有素大人交代的任务吗?”
“我喜欢,不行吗?”
李贺良之言,瞬间让周围的空气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随你的便!”
庄彤闻言,丢下一句话便急急上前走去。
惹得李贺良在身后唤道:
“你干嘛去?”
“我去方便一下,你也要来么?”
庄彤不曾回头,言语已经传回。
李贺良闻言只好站定,没再上前。
他没想到,这个再次出现的女孩,竟让他有些束手无策。
只见庄彤快速往后院靠近过来,来到拐角处,淡淡而言:
“婆婆,素雪山动手了,你届时看宫若新离开东华庭便可动手。”
“好!小姑娘,老婆子果然没看错你,那我走了!”
白发女人说来,正欲离去。
便闻得庄彤一声话语:
“婆婆,少主她没事吧?”
“你放心,截至目前,宫若新还未对她动刑。”
白发女人说着,一跃而起跳墙而上,远去了。
庄彤见状这才转身进了楼阁,良久后这才缓缓走了出来。
让她奇怪的是,李贺良竟然不见了。
庄彤正欲上前走去,闻得一声轻语:
“小凤姑娘请留步!”
来人正是素夫人。
庄彤见状作揖以礼:
“素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哦!是这样。刚才听你们素大人说起,你能歌善舞,正巧今夜府中有宴饮,不知小凤姑娘可否赏光,为晚宴助助兴?”
素夫人上前说着。
“素大人谬赞了!恐小凤这市井之姿,难登夫人的大雅之堂,依小凤看,还是算了吧!”
庄彤闻言说着。
她没想到,这素雪山一来就给她出难题。
“嘻嘻!小凤姑娘莫要自谦了,我看就这样决定吧!你随我到屋中坐坐,我还有很多栽培之术还要向你请教呢!”
“好吧!夫人请!”
庄彤闻言说着。
夫人怎么知道自己会栽培之术?莫非又是素雪山说的不成?
一边跟在其后一边想着,往素夫人的房间走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东华庭后院小屋。
宫若新急急上前,吩咐道:
“开门!”
陆灵儿四肢被绳索捆住,悬挂于院墙之上,一动不动。
宫若新上前,缓缓而言:
“陆姑娘,可休息好了?”
“宫若新,你有屁快放,本姑娘懒得与你多费唇舌。”
陆灵儿闻言说着,却不曾睁开眼睛。
“哈哈哈!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是如此执拗。我告诉你,如果你不乖乖的跟我合作,说出《沧澜决》的下落的话,我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要了你的命,届时我还会迁怒于整个浮影门,你说要是他们都死了,你会怎样……”
宫若新说着,透着一股阴深深的语气。
“宫若新,你以为你可以一手遮天不成?如果我所料不错,你的劫难马上就要来临,不信咱们走着瞧!”
陆灵儿闻言说着,缓缓睁开眼睛,她的眼神是那样刚毅而不容置疑。
“哈哈哈!是吗?陆灵儿,你莫不是被关押疯了吧,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来……”
宫若新闻言不曾相信陆灵儿之言,尽情的大笑着。
“是吗?我想再过两分钟,有人就会邀你上门……”
陆灵儿说着,亦发出一声冷笑。
“什么?你说什么?”
宫若新闻言渐渐收敛了微笑。
只闻陆灵儿说道:
“来了!”
陆灵儿话音刚落,只见骆小蝶走上前来,作揖而语,在宫若新耳边轻言细语:
“师父……”
宫若新听完,显然愣了愣,这才缓缓而言:
“好!陆灵儿,你果然有一招!不过我不管你想耍什么把戏,待我从刺史府回来,再与你算账。”
“我等你……”
陆灵儿闻言说着。
只闻宫若新吩咐道:
“你们给我好生看守后院小屋,出了差错,拿你们试问。”
众卫士闻言齐声而出:
“是!”
只见宫若新两人急急出了小屋往大殿而去。
一路上,宫若新嘱咐骆小蝶要派人严加防范后院小屋。
因为他在不知不觉中,被陆灵儿的语言吓到了。
只见宫若新刚走进大殿,李贺良便迎了上来,作揖以礼:
“宫大人,这是素大人的手书一封,特让卑职送来,您先看看。请宫大人今夜去刺史府进行晚宴。”
“哦?李捕头辛苦了!”
宫若新接过手书,浏览了一遍,这才缓缓而言:
“好!李捕头,咱们走吧!”
宫若新的爽快之语,让李贺良一时愣住了。
“宫大人请!”
宫若新在殿外给骆小蝶使了个眼色,这才随李贺良上了官轿,出得东华庭,往刺史府而去。
只见骆小蝶往后院小屋赶来。
这场没有征兆的角逐,谁能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