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霏儿的反应灵勋看在眼里,不由直皱眉头:“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比起你的父亲不知道差了多少,如若不是确定你是我灵家的骨肉,我真想……。”
霏儿委屈的回望着他:“爷爷想做什么?掐死我吗?”
灵勋哼了一声,不想再跟她废话:“这件事我不想也不会去插手,怎么处理那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记住……。”
“爷爷,您不说我也知道,放心吧,我记着呢,时机一到,一定会回去的,那是父亲一生的心血,也是幻灵岛的希望,我不会放任不管的!”
灵勋微微颔首,“你明白就好。本来我是不需要亲自跑一趟的,只需传个信儿就好,可是这一年多不见,你这死没良心的,竟然连句话都没有,我还真以为你把我这个老头子给忘了呢!看到你如今一切都好,我也就放心了,行了,事已至此,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万事小心,多留个心眼,别那么傻乎乎的为别人做了嫁衣!”
“是,爷爷,霏儿知道了,您说的话,回去以后我会找他商量商量的。”灵勋点点头,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出了茶园,霏儿疾走几步:“爷爷,带点新鲜的秋茶再走吧?”
灵勋轻叱一声,没有回头脚步也未停顿,抬手摇了摇:“幻灵岛有的是好茶,你这茶啊,还是留着卖银子吧!”
霏儿撇了撇嘴,正要说什么,突然天外飞来一枚亮晶晶的东西,她纵身一跃,牢牢的握在手里,不远处灵勋的声音再度传来:“这是你的圣女令,拿好了,有什么事,别忘了你背后还有咱们幻灵岛!”
灵勋走了,丢下圣女令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夏侯霏抚摸着手中那块儿温润透彻的上等圆玉,妩媚的美人图痕精致动人,将圣女的端庄魅力的形象刻画的淋漓尽致,像极了父亲留下来的母亲画像,渐渐的,她红了眼眶,呐呐道:“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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霏儿所在的襄垣,是最大的茶树基地,临月她敢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为了得到这座茶园,她甚至不惜动用了澹台瑾的力量,尽管如此,她并没有亏待对方,在常规价格上她又加了两成,以此来赔偿对方,所以,这场交易也算是公平合理的。
这是继果园、桑园之后的第三个大型园林基地,但比之前两个,很显然,这一个的利润空间会更大,只要掌握了制作茶叶的技术,再加之她脑中源源不断的好点子,未来的销路,根本就不成问题。
她虽然了解过现代的制作流程,但不代表她就能一步步的都做到,她不是神,也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脑中存在的也只是一个大致的方向,所以,她必须在这个茶园里不断的学习,才能从中分离出古现代之间的区别,继而才有资格与那些经验丰富的茶农品头论足,共同创造出品味更佳的茶叶。
十天的时间虽然做不了什么,却也能让她从什么都不懂,到入门,这样,已经足够,未来,她还有足够的时间来学习,前期,她只需了解个大致的方向,用来分、包装、分销、策划就足够了!
在她回京的第二天,第一场雪就这么在一.夜之间悄然而至,推开窗户,呼吸着清冷而新鲜的空气,霏儿满足的伸了个懒腰。简单的梳洗、用餐之后,静娴四人一字排开站在她面前开始汇报工作,除了各商铺间的情况以外,自然少不了后院的那些个女人。
“这么说的话,那些个女人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想想也是,若真是饭桶,也不可能被送到太子府来了,看来,她势必要经历一番苦战了。
“这十二个女人中,其中有两名是来自异域进贡而来的美女,她们长相妖娆且能歌善舞,一般的男人见了定然是招架不了的。另外十个虽说都是本国中人,但在家里的地位都相当的高,且各个背景不凡,显然,皇上也是经过精挑细选之后,才下旨的。”换言之,想要一口气收拾了,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夏侯霏听言,漫不经心的转动了下小指上精致的尾戒,唇角勾起一丝凉薄的笑容:“还是那句话,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触碰了我的底线,咱们,就谁都别想好过!”
静娴听言,微微蹙了眉:“太子妃,从这一个月的情况来看,她们还算守规矩,起码到现在还未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走出后院,太子爷那边自然也不可能去后院看她们,所以,她们进府至今,还未见过太子爷与您,您看,要不要安排个时间……?”
霏儿轻轻的摇了摇头:“他们之所以守规矩,那是因为这十二个人彼此之间也形成了某种制约作用,就好比‘敌不动我不动’‘枪打出头鸟’一般,谁也不愿做那个最倒霉的探路石,所以,她们很聪明,正在等待最有利于自己的时机!”
“那,就这么让她们熬下去?”霏儿伸出手指,轻轻的摇了摇:“当然不能,倘若再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皇上那边就会有所动作。我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一个月缓冲期,已经是个极限,接下来,如果还这么晾着,怕是就连你们家爷也无法交代了!”
静逸一脸不爽的骂道:“这些该死的践人们……。”
“注意你的言辞!”霏儿冷眉一扫,不悦的看着静逸:“你个口没遮拦的,以后一定要注意,尤其是与那些女人打交道,更要小心翼翼,别无端招了祸事。我本身就不擅长这些,倘若你们再不留个心眼,那咱们主仆几个,就等着被她们骑在脑袋上拉屎拉尿吧!”
静逸俏脸一黑:“有太子爷在,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一天?”
夏侯霏却并不乐观:“你们的太子爷可是个大忙人,我从昨天回来到现在连他的人影也没见到,将来怕是还是如此,时不时的要消失一阵子,到时候远水救不了近火,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们!”
“那皇后娘娘……。”霏儿再度摇头:“别将期望记挂在别人的身上,记住了,要想活下去,只有靠我们自己。一回生二回熟,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相信不用我多解释,你们也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样,你们下去安排一下,最近几天看你们爷哪天有空,安排一场聚餐。”
静雅诧异的看向夏侯霏:“太子妃的意思是……。”
“我若是再不出现,指不定被她们议论成什么样子呢,我也看开,与其放养着她们,倒不如给她们一个机会,至于能不能成功,就要看她们自己的本事了!”其实这么做还有一个重点,那就是她的私心作祟,想看一看澹台瑾最大的极限在哪里!如果他真的能熬过了这一关,那还真是世间少有的真男人,相反,倘若他没有熬过来,她也不会去介意,因为这事放眼在古代,真的是件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至于她能不能接受,暂时不计算在内!
“太子妃什么时候这么在意别人的看法了?”心直口快的静逸没有多思考就脱口而出,说出来后就又后悔了,“太子妃,奴婢的意思是……。”
“行了,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没什么好顾虑的,我现在的情况到底不是正常的,能得到他如此的对待,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如若他真的有喜欢的,我想我也没资格去质疑,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还是皇室中人,传宗接代本身而言就是极其重要的,我这个‘不下蛋的鸡’又有什么立场不允许呢?”
“不,太子妃……。”静娴四人一听此话,一下子急了,急于解释,却被霏儿摇手拒绝了:“好了,我们主仆之间还需要这种奉承话吗?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的清楚,每日的三餐他在这当中花费了多大的功夫你们不说我也能感觉的到,还有那些变着花样的药茶、药浴,哪一个不是为了我的肚子?可是不争气就是不争气,这是事实,如果我连这个也逃避的话,那可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太子妃……。”静逸都快哭出来了,有种想扇自己一耳光的冲动。
“行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你们现在下去安排吧,我等你们爷回来之后,安排下具体的时间,跪安吧!”提及整个沉重的话题,霏儿的心情自然而然的受到了影响,说不难过那是不可能的,可她却又不能以此为自己的悲情点,博得别人的同情与不忍,如若是这样,那这样的婚姻要来又有何用?所以,她必须给他,也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她宁愿活的问心无愧,也不要一个存有第三种感情的婚姻!
没想到她这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宫里的公公就来了,皇上要见她,这可真是稀奇,虽说她不是第一次单独面圣,但经历过上次的‘妒妇’事件之后,这次见面的起因,也就不难猜测了!
霏儿的憔悴显而易见,为了不落个‘殿前失仪’的名声,本想好好为她装扮一下的静娴,却被霏儿断然拒绝了:“好了,别那么紧张好不好?父皇还不至于对我狠到那个地步,就这样吧,自然真实的才是美!”
就这样,没有经过任何修饰的霏儿,穿着简单大方的宫装上了宫中前来迎接的马车。
御书房门前,她安安静静的等待着,半个时辰的等待后,议事的大臣们才一一走了出来,看到夏侯霏,纷纷向她行礼问安,均被霏儿用微笑回礼,“启禀太子妃,皇上请您进去。”
就在这时,掌事太监走了出来,霏儿轻轻的朝大臣们点了点头,便随着太监走了进去。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御书房前,那几位大臣彼此对视一眼,齐齐的摇了摇头,至于为什么摇首,怕是与当下的流言蜚语分不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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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来人,赐座!”行礼问安后,澹台灭明从书案前抬起头来,指了指她身后,命她坐下,而后继续在纸上奋笔疾书,见状,霏儿也不多言,静静的坐在下首,等待他开口。
一刻钟过去后,澹台灭明终于搁下手中的毛笔,目光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脸色不太好啊,怎么?听说你南下了,半个月的时间,还没调整好状态?”
看来,父皇还以为她是去散心了。霏儿自嘲的勾了勾唇,谨慎的回道:“南下主要是为了查看秋茶的进展,顺便学习一下制作流程,从而才能制定一系列的销售方案,时间有点紧,赶路有些急,所以儿臣没有休息好,再过几天,状态就能恢复到从前。”
“喔?”澹台灭明朝她挑了挑眉:“这么说,你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夏侯霏露出一丝客气的笑:“这是儿臣应该做的,之前的一个月有所怠慢,还望父皇见谅!”
“看来,经过上次的事,你的确改变不少。”澹台灭明定定的看着她,突然意味不明的道。
霏儿听言,赶忙起身:“以前是儿臣不懂事,请父皇见谅,日后,霏儿会懂得分寸的。”
澹台灭明看着她略显憔悴的倾世容颜,不由叹了口气:“孩子,你也别怪父皇心狠,他是朕的皇子,又有太子的身份摆在那里,即便如今局势已经稳定了下来,可是这当中的暗潮汹涌,不会就这样停歇下来,朕需要他,自然需要百官的力量,而未来的太子之位,显然可以拉拢到更多的支持,朕也并不是为了自己,更多的,也是为了他自己,倘若他能好好运用这当中的关系,这个位置……。”
听到这里,夏侯霏总算意识到了什么,她讶异的抬眸:“父皇,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之前的三年之约,只是一个幌子?您根本就没有放弃过他,对吗?”
澹台灭明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反而一脸认真的看着她:“朕今天找你来,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个。不瞒你说,朕的确从来就没放弃过他,因为任谁看来,他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帝王料,倘若有他在,临月的未来会走的更长更远,朕就是为了后世子孙,也要将他推上那个位置。可偏偏,偏偏他就是吃了秤砣的心,无论朕说几次,他的回答永远是一个字‘不’,朕猜的出来,在这件事当中,你起着什么作用,更明白,他断然不会将我们之间的谈话告诉你,所以,朕才会出此下策,霏儿,如今能劝得动他的人,怕是只有你了,只要你能劝他,朕可以保证,你就是将来的皇后!”
霏儿笑了,笑得苦涩而嘲弄:“父皇以为,霏儿就真的在意那个位置?父皇以为,他会真的在意那个位置?霏儿一直以为,这么多年的努力,您都会看在眼里,更从来没有去怀疑过这个约定的真实性,可没想到,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父皇,您身为一国之君,难道可以出尔反尔吗?您以为天下需要这样的皇帝,可您有没有想过,我们愿不愿意去做这个牺牲呢?”
“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是个男人就该有这样的野心,霏儿,你有真正的问过他吗?你有真正的了解过他吗?倘若他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为什么会让自己强大到这个地步?不要说什么那是为了活命,那都是借口,是男人为了掩饰自己野心的借口!他澹台瑾能文尚武,走南闯北、参与的大大小小的战役数都数不过来,所经历过的事是老三老四加起来也赶不上的程度,你说,他不做皇帝,谁来做?朕原本并不是这么想的,甚至也存了要从他们三人中挑选继承人的心思,可是这一年多来,你们夫妻俩的能力,却深深的震撼到了朕,霏儿,朕……。”
夏侯霏突然站起身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愤怒的摇着头:“我不停,你不要再说了,我求您,求您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澹台灭明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她面前,将眼神逼近她:“霏儿,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女人,将来若是有你母仪天下,那将是临月的大幸,你们夫妻俩双剑合璧,还怕不纵横四海?朕虽然不知道你们夫妻之间的事,但是朕可以肯定,只要你开了这个口,他一定会答应,只要他答应了,你们的将来朕现在就可以定下来,这是朕退位之前唯一的愿望,霏儿,难道你就从未可惜过他的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