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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箐闻言,怔楞住了,扭头望向门口,便看到北堂文璟坐在轮椅上,双眸透着难以置信,手掌紧紧的捏着轮椅的把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赫连箐没想到北堂文璟会来,而且还是这样一副尴尬的情景。
此时她的身子伏在北堂墨夜身上,待到她清醒过来之后立刻准备推开北堂墨夜从床上跳下来,这个时候,北堂墨夜看清了她的意图,并不在乎北堂文璟前来,而故意气他直接伸手揽住了赫连箐的腰肢,将她整个揽在自己的怀里。
“北堂墨夜,你干什么?!”赫连箐被他突然的举动差点惹火了。
她本来就对北堂墨夜没有什么好感,之所以跟着来治病完全是因为想要拿他试药,可是如今他竟然当着小北北的面,将自己搂在怀里,对小北北耀武扬威。
赫连箐伸出手掌,烦躁的一把就要推开他,却见北堂墨夜冲着北堂文璟扬了扬眉,笑着说道:“七弟,你怎么来了?”
北堂文璟见到他这副不要脸的行径也没有当场恼怒,他知道北堂墨夜的用意,无非就是想要激怒他罢了。
北堂文璟推着轮椅缓缓的移动进来,并没有理会北堂墨夜的话,而是一双深邃的墨色眸子紧紧的盯着正恼火中的赫连箐,朝着赫连箐伸出了手臂:“箐箐,过来~”
赫连箐本来以为小北北会被气炸了,会误会她与墨王的关系,要是他吃醋了听不进自己的解释该怎么办,她焦躁极了,现在听到北堂文璟竟然主动伸手要抱她的话,而且他并没有生气,依旧对自己如此温柔。
她立刻推开了北堂墨夜,手劲很大,就怕推不开北堂墨夜这颗牛皮糖。
结果用力过猛,一下子推到了北堂墨夜的伤口位置,北堂墨夜疼的嘶的发出了一声,脸色瞬间黑沉了下来。
赫连箐即便是听到了他痛楚的声音,也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急切的奔向了北堂文璟的身边。
“小北北,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赫连箐急于解释,不想让北堂文璟误会自己。
北堂文璟却仰着脸,笑着说道:“箐箐,你别急,我相信你,刚才只不过是误会罢了!”
“对啊,真的是误会,其实刚才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是他拽了我一把,我没留神就倒了,我不是……”
“好了好了,我都明白,你有没有哪里受伤?我听到你和三哥被人追杀的消息后便立刻赶来了,还好你没事,担心死我了!”
北堂文璟牵着赫连箐的手,赫连箐闻言冲着他温柔的笑笑,二人眉目传情,气氛一时间相当的融洽。
而看到他们没有反目却更加的如胶似漆的北堂墨夜,脸色暗沉,一双俊冷的眉拧在了一处,这个北堂文璟竟然不生气?
他难道是不喜欢赫连箐吗,无论是哪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在一处,都会暴跳如雷吧。
可是北堂文璟却依旧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样子,他才不会相信北堂文璟所说的那些相信的鬼话。
同样是男人,男人是怎么想的,他怎么会不清楚?!
北堂文璟这虚伪的笑容下,一定是气急败坏的吧。
不过北堂文璟面上完全不显,不仅不能见到他在赫连箐面前失态的样子,而且此时赫连箐抛弃了他直接飞奔到北堂文璟面前,二人这般甜蜜的场景简直令北堂墨夜嫉妒到发狂!
北堂墨夜没有成功的挑拨他们二人的关系,依旧不死心,捂着自己的胸口朝着赫连箐便嚷嚷道:“箐儿,本王伤口好痛,好像刚才裂开了,你快点来帮本王看看!”
对于北堂墨夜的做法,北堂文璟简直嗤之以鼻,心中暗想,你假装柔弱难道就能打动我家箐箐了?
哼哼,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你现在玩的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想要和我抢人,哼,你能行吗?
赫连箐转过头看向北堂墨夜,见他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惨白,疼的不轻。
她身为医者,出于本能便要迈开脚步上前查看,人还未走出一步,便听到北堂文璟喘息不均的声音:“咳咳咳……咳咳咳咳,箐箐,我……我好难受,我胸口闷,好不舒服,箐箐……”
“北北?!北北你没事吧,你怎么样了?”
北堂文璟双目深情的望着赫连箐,忽然噗的喷出了一口鲜血,血液顺着唇角淌了下来。
“小北北,你……”
赫连箐着急的上前探过他的脉象,脉象紊乱,身体内有好几种力道在不停的冲撞着他的五脏六腑。
她摸着脉象的手中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回抱住北堂文璟,小声的哄着:“没事啊,北北别怕,我这就送你回王府,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了,回去给你治病,你很快就能痊愈,别怕……”
“箐箐,我不怕,咳咳咳……我就是觉得自己挺没用的,我这样一直让你担心,我真的是……咳咳咳……我真的……”
赫连箐急着推着北堂文璟便往门外走,身后床榻上的北堂墨夜见状,眸子闪烁着冷冽的寒光。
他刚才身体不舒服,赫连箐却连眼皮都不眨一下,而当北堂文璟身体不适,瞧她那副急切的样子,对北堂文璟关怀备至,哪里有对自己那般冷漠疏离?
北堂文璟越想越气,等到赫连箐与北堂文璟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眼前后,他气愤的眉角直跳,身体直接从床榻上跳起来,本能的想要追出去,可是身后的伤口却一阵抽痛——
“真该死!”
他声音不大,但是北堂文璟通过密音之术依旧可以听清身后房中的声音,知道气煞了北堂墨夜,得意的扬起了唇角。
上了马车,北堂文璟直接将身子歪倒在赫连箐的身上,赫连箐一手揽着他,一手用帕子正温柔的擦拭着他额头上的汗珠。
被她这样关心,北堂文璟心里除了甜蜜外,还有些心虚,不敢太过,让她担忧。
于是抓着她的手掌牵到他的胸口,小心的握着:“箐箐,我没事了,你不用太担心,就是刚才身体有些不舒服,吐了之后就舒服多了,没关系,反正每次都是这样,我已经习惯了!”
赫连箐知道他一直深受蛊毒的折磨,如今这样说只不过是为了宽慰她罢了。
她朝着他点点头道:“北北,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你的毒有了它就会迎刃而解,身体也会逐渐的康复起来!”
“箐箐,你说的他是指?”
北堂文璟不明所以,懵懂的看着她,赫连箐指了指自己腰间的小荷包,然后对他说道:“就是这个东西,等一会儿回去让你看,它挺乖挺听话的,刚才已经在墨王身上做过试验,它不会伤人,所以我才敢给你用呀!”
北堂文璟听到她这样说,便对赫连箐口中所说的那个他更加的有兴趣。
“箐箐,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让我看看吧…。”
北堂文璟脑袋拱在赫连箐脖颈处,磨蹭着她,赫连箐被他闹得发痒笑了起来:“好了,别闹了,你不舒服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北堂文璟怔了一下,瞬间身体又瘫软成一团,可怜兮兮的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气息:“箐箐……我觉得胸口又有些不舒服,哎,我的身体真的是……”
赫连箐忙伸手在他胸口抚弄着:“好点了没?这样舒服一点没?!”
“恩,很舒服!”北堂文璟眉峰一挑,笑着说道。
赫连箐也不敢松手,知道他身体不舒服,便一直坚持用手抚弄他的胸口,因为北堂文璟之前说很舒服。
到了璟王府,南宫啸便已经在府中等候,见到赫连箐与北堂文璟进府,迎了上来。
“咦?不是说王妃受伤了,璟,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受伤的人是你?”
南宫啸瞪大了眼睛盯着北堂文璟,北堂文璟没有说话,反倒是旁边的赫连箐对他说道:“南宫公子,北北病发了!”
“病发?!”
南宫啸忍不住的扫视了北堂文璟一眼,见北堂文璟正暗暗的瞪视自己,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唇角:“咳咳……哎呀,王爷这个病真是来势汹汹啊,快送王爷回房间,我……”
南宫啸正准备吩咐身后的医童跟着自己前去北堂文璟的房间替他诊治,没想到却被赫连箐打断了。
“南宫公子,多谢了,不过这一次不用劳烦你,来人,请南宫公子回去!”
赫连箐直接吩咐了府中的管事,便推着北堂文璟风风火火的进入了房中。
南宫啸被惊得呆愣在原地,手指着他们二人的背影,颤抖的道:“我刚才没有听错吧?璟发病了,她竟然让我回去?她是相信不过我还是质疑我的医术?你也看到了吧李管事,恩?你们家王妃真的太……”
“南宫公子,你如果想要说我们王妃的闲话,麻烦还请直接对我们家王爷说!”
南宫啸本来想说,你们家王妃真的太狂妄,可是被李管事这话一激,气得当场说不出话来。
他倒是要看看,赫连箐不让自己进门诊治,到底如何能将北堂文璟给救回来。
当然,这个要排除北堂文璟有意放水的情况。
赫连箐直接将北堂文璟推进房间,砰的医生紧闭了双门。
“箐箐……咳咳咳……为何……”
北堂文璟不明白,为何明明知道他病重,赫连箐却将南宫啸打发了,而自己推着他进门。
她到底是玩的什么?
赫连箐见他充满着疑惑,立刻伏在他耳边神秘兮兮的说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将北堂文璟安置在床榻上,赫连箐这才将腰口的荷包从身上解了下来。
北堂文璟饶有兴趣的看着赫连箐,见赫连箐用手指头戳了戳荷包。
“箐箐,这里面有东西?”
北堂文璟问道。
“恩,这小东西是邪皇!”
赫连箐用手指头戳了戳,邪皇依旧不肯配合的爬出来,知道它懒惰,肯定现在又睡过去了。
她将自己的手指正要伸进荷包内,被北堂文璟一把握在了手中,赫连箐诧异的抬头看向他,只见北堂文璟一脸震惊的看着她问道:“箐箐,你刚才说这里面的东西叫什么名字?!”
“邪皇啊!”
“邪皇?你说的难不成是世间难寻的蛊王之王?!”北堂文璟眸子一瞬瞬的盯着赫连箐,墨色的眸子此时已经瞥向了那个荷包。
“小北北,你还知道邪皇?挺厉害的嘛!”
“咳咳咳……我病了这么久,自然是了解一些,只不过这邪皇世间难寻,箐箐又是如何得到的呢?!”北堂文璟温柔的看着赫连箐问道,心中却想着,或许箐箐找来的并不是邪皇,邪皇不易寻,他找了这么多年始终没有任何消息。
箐箐应该不会认识它才对,他缓了缓心神,舒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