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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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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合盘道出自己的猜想,那边叶宁晨已是半晌深默。

    “小姐,你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司总裁。”这并不是一句疑问。

    我颔了面容,“弗克明斯家族的恩怨,他已经牵涉的太多了,我不想他再为我承担。”

    “可那个神秘继承人,他真的很危险,而且我们并不知道他是不是准备报复佐西少爷和——”他急切的声调顿住,道出一个字,“你。”

    我猜到了,倘若这位继承人真的图谋报复,那么佐西和我就是他的首要目标。

    与佐西夺家业,与我报亲仇。

    “我必须把这件事告诉司总裁。”他突然说。

    “不行,我不准你自作主张。”我制止他,显出严肃,“尤其是,现在事情还没有到那种地步,silver是不是他,目的究竟是什么这些都还不确定,贸然的动作只会让事态失控。”

    那边良久的沉寂。

    我有些为方才的口气感到后悔,便听他说,“对不起,小姐,我不该干预你的事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明白,”他似乎不介怀地道,“我会密切关注,你自己要小心。”

    “嗯,好。”

    我应声,挂掉了电话。

    近90层的高度,眼前雾霭浓滞的伦敦迷晦不明,我伫立长时,看浅薄日光自凝重的氛围里撕开几线缺口,跌撞着照进来。

    我深呼吸,转身回去了会议室。

    原本说好要保证会议进度取消下午中场休息时间的司少爷,因为见我想接电话又不敢接的为难,终究还是打破了自己的原则,我心中歉疚,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便老老实实坐在座位上,收敛心神,再不抬头看他分散他的注意。

    所幸,我拿起纸笔,刚好可以趁此机会继续设计我的车子,只是要仔细着不被他瞧见。

    司氏集团这场纵贯全球的金融会议旷日持久地延续到了晚间,等司天浙终于宣布会议结束的时候,我得以解脱般地从位置上起身,眼前恍然昏黑一片。

    “刚才的报告很无聊么?看我家羽儿漂亮的眉毛都皱成一团,嗯?”他径直走来我身边,指腹轻揩我锁起的眉心,柔声道。

    “是啊,听得好头疼。”我回眸对他笑,脑中血液冲顶的压迫散去好多,“几点了?”

    “快十点半了。”他淡淡地说,“我看样子还要忙一会儿,先送你回去好么?”

    “唔……我陪你吧。”我想了想,说。

    他眼中忽而亮起一道狡黠,低低的嗓音凑近来,“真的么?我们还没有在你卧室以外的地方……”

    我恼恨地推开他,奇怪,从他刚才过来以后,会议室里就完全不见一个人了,就像事先通知好的一样。

    “去我的休息室。”

    他牵了我的手,也不管四下随时会经过的司氏员工,大大方方地拉着我经过走廊、乘公用电梯,在一路惊悚的目光中,将我带进了他的专属领域。

    “怎么这么听话了,下午一直都不抬头,也不看看我?”一进门,他反手将我环抱住,热度抵近。

    我无辜挑挑眉,“怕你分心嘛。”

    他盯着我,眼睛眯起,“你知道对我来讲什么才是分心么?”说着忽然锢着我的腰将我抱起来,我一下失衡,下意识****手臂攀住他脖颈,半挂在他身上。

    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有多羞耻时,面色的僵怔与红晕都被烧作了滚烫。

    他没有一霎停顿,来到内间的床前,倾身压了上去。

    “你不在,或者你人在我身边,注意力却不在我身上的时候。”他神色沉淀,凶狠地啃上我唇瓣。

    他这样说……可我又何尝能真正移开我的注意?尽管强迫自己丝毫不去看你,可感受着你无时无刻不在的声息,我简直片刻都无法忽略自己狂乱的心跳。

    我喉咙里溢出一丝轻叹。

    他扬了眸子,皱眉问,“还头疼?”

    “没有,我很好。”我忙说,看这架势,估计我要是稍微点点头等着的就是对我那几小时埋头忙碌的惩罚了,我还敢不好么?

    “哦?既然很好,那我们来做些体力运动也没问题了。”他噙了抹诡邪的笑,手指长驱直入探进我的衣领。

    “嗯唔……你、还有工作……”

    “不管了。”他捉住我的手臂压制在头顶,衔住我胸口的一点让我倒吸一口气。

    “不能不管……”我艰难地夺下几分喘息,“你还有澳洲的项目投标计划要定案,南美的分公司年度更新改造发展规划方案要审核,同两家集团的合作方案要看,还有桌上的一堆文件……”

    他愣了愣,失笑道,“记得这么仔细么?”

    我展颜,“与你有关的一切,我当然记得仔细。”

    他咬了咬我的肩头,“平时都不舍得说这种话,嗯?”

    只是他的行为没有更进一步,意犹未尽地在我唇上封缄了一个缠绵的吻,而后替我系起衣扣。

    “好了,放过你。”他替我整好衣着,起身下床,“虽然我现在必须要去洗冷水澡……”

    我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跟着跳下床,“我煮咖啡给你。”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恍惚了一下,发现自己睡在床上。

    浴室里隐约的水流声唤醒了我的意识,我半坐起身子,手工雕花的磨砂玻璃门不刻开启。

    只在下半身围起一条浴巾的人从浴室走出来,半干的发丝还有滴水,下落的轨迹同胸口尚未散去的湿漉汇到一处,蜿蜒向下,就这么活色生香地来到我眼前。

    “睡得好么?”他随手扔掉擦拭头发的毛巾,俯身望下来。

    “嗯。”我急于转移尴尬,将视线别开,“我记得我昨晚是在……”

    “你在沙发上,靠在我身边翻画册,然后睡着了,”他微微笑,“我就把你抱进了卧室。”

    原来是这样。

    “你一整晚没睡么?”

    “嗯。”他单腿跪到床上,手臂支在我两侧,裸.露的身形更近了些,“工作完成,天就亮了。”

    “不要……睡一会儿么?”我倚着床沿,退无可退。

    “我的宝贝躺在我的床上,我觉得现在有比休息更有趣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