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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蒿是大奸贼,是大雨多灾多难的罪魁祸首啊,只要解决了严蒿,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啊……”
以上逻辑,就是清流的逻辑,脑回路极为清奇。这次金陵折畔人逼近,赵贞吉脑子里第一个念头不是如何团结退敌,而是如何利用机会,打倒严蒿,只要打倒严蒿,折畔人就会成为土鸡瓦狗一样。
赵贞吉甩袖离去。
严蒿面无表情看向古大维和陈湖。
两个货倒是陪着笑脸,一脸忠诚,就差摇尾巴了。
但严蒿对这两货,更是盘算如何杀掉。
赵贞吉只能说是傻逼,这两货就是该死!
作为金陵守备大员,掌握两万军队,却被海商集团拉下水,对东南苦难视而不见,不该死该干嘛?
正好,弄死两人,搜刮民脂民膏,干点正经事。
但两个货,可都是大官啊,又一个个都是贪生怕死,怎么会没有后手?
但这难不倒严蒿啊。
他微笑道:“可有退敌之策?”
古大维一摊手:“我等卫所,只能固守。”
陈湖一耸肩,鸭子般尖声尖气道:“我等受命镇守金陵,只要折畔人进不来就算办好差事。”
这俩货倒是一致,根本不打算出城迎敌。
严蒿一个读心术。
古大维:【管那些贱民去死?折畔人打不进来就好了。】
陈湖:【汪海传信,此举是要打击严蒿和开海,对我有利,静观其变就好,反正我守好了金陵,就是无罪。】
严蒿心中杀意升起。
明明两万人,折畔人才300人,尼玛都不敢出城一战!
他脸上却笑地和煦无比,装作为两人着想道:“可你们也知道,我大雨言官可不乏好事之辈。一旦听说你们手握两万军队,却不敢与300折畔人一战,任由折畔人肆虐陪都城外,怕是弹劾的折子会埋了陛下书房。而咱们的陛下脾气,你们也知道,那是一个好面子的英主!要是此事被他知道,你们觉得,他会赏赐你们什么呢?”
古大维和陈湖的笑容立即凝固了,开始抽搐起来。
对啊。
大雨朝有个很不好的尿性,就是爱面子。
从皇帝,到言官,再到百姓,都极爱面子。
在他们心中,大雨最大!
只要进犯大雨,就必须要还击!
打得过要打,打不过还要打!打输了,宁可回来憋着劲再打,也绝不和谈,绝不低头,更不投降!
雨朝与北边的蒙古人,还有后继者鞑靼和瓦剌,打了这么多年,打得血肉横飞,雨朝也没占到太多便宜,愣是不和亲、不互市、不谈判,你丫的要打,咱就奉陪到底。
可见,雨朝的拳头,未必硬,但雨朝的骨头,一定硬。
要是此战,他们高高坐在金陵城上,手握两万雄兵,却坐视区区300折畔人肆虐,甚至攻城的话,那就闹大笑话了。
此战之后,就算将折畔人打退,等待他们俩的,也一定不是皇帝的封赏,而一定是锦卫的诏狱!
想到这里,古大维和陈湖直打冷战,顿时用可怜的恳求目光看着严蒿。
严蒿一摊手:“我虽然是首辅,但守卫金陵是你们的责任啊,我对金陵军事不熟,所以不敢指挥你们。”
此言有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古大维和陈湖大眼瞪小眼,愣是挑不出毛病。
两人急眼了:“还请首辅指示方案!”
严蒿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古大维不明所以。
陈湖却眼睛好使,看到严蒿的袖子之下,做出数银票的动作,好生猥琐。
陈湖顿时有中吐血的冲动,强忍着那种怪异感,笑嘻嘻道:“我有个锦囊,应该好用,还请阁老过目。”
他拿出一个大红锦囊,恭恭敬敬送给严蒿。
严蒿打开,里面竟然装了10万两银票!有钱人啊!
他将银票收下,写了一张纸,递给陈湖。
古大维反应过来,我操,尼玛这是索贿啊?而且还这么明目张胆!
为了不被嘉嘉打入诏狱,古大维捂着滴血的心口,也摸出一个鼓鼓红包,里面10万两银票,也装模作样:“请阁老赐予妙计。”
哎呀,不用这么客气吗?”严蒿一边叫,一边快速将钱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那熟练程度,估计不是一次两次了。
总之古大维和陈湖是一脸纯真的懵逼。
严蒿写了同样的一张纸,交给古大维,语重心长道:“回去好生看着。”
上面写着:“明日有一次抗折畔清谈,届时将会有众多士子参加,不妨广开言路,集思广益,听听他们怎么说。”
他端起茶杯,端茶送客。
两人千恩万谢,低头而去。
严蒿冷笑:“以为20万就能买下你们的命么?笑话!”
估计古大维和陈湖到死都不明白,严蒿正下套等着他们。
……
第二天,金陵城花团锦簇,彩旗飘飘,抗折畔清谈大会在热烈气氛中开始了。
在10万奖励、扬淮八艳献身的刺激下,各路装逼传奇高手,云集媚香楼,人数多达上千人,可谓济济大观,人满为患。
严蒿不禁叹道:“要是抗折畔上前线,招募壮士也有这么多人,何愁折畔人不灭?”
在媚香楼的举子大厅,被开辟成了一座擂台。
在媚香楼的三层,上座之上,款款坐着整个金陵的各位大佬,悉数在列。
这其中,金陵兵部尚书赵贞吉、金陵守备古大维、协同守备镇守太监陈湖三位军方大佬,同时出席。
卞赛赛作为此次主持者,款款坐在椅子上,那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令许许多多的士子读书人兽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取得第一,抱得美人归。
摩拳擦掌,喝水润喉,准备一战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