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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一片
拼出你我的缘份
我的爱
因你而生
你的手摸出我的心疼
在天空静静缤纷
——雪人
年初一。我在星语闲坐。凌晨一点三十。广播里传来了范晓萱的雪人。叶潞皋很喜欢听这首歌。说是很应景。我笑。应景的事儿多了。弱水三千,你能喝的,也就一瓢。他确实个专注的人,朦胧的视线,往往盈着泪。这个男人,用情太深。傻得可爱。
南方,没有雪。听过韶关的腊月在某个时刻会有。我都错过了。去的时候都是盛夏。只有看过雪的人,才体会到雪的柔情;只有痛彻心扉的人,才能感觉到心在撕裂,泪在横流。
她是个很精明的女人。或者,所有的女人都很精明。只是在迫不得已的时候装傻。我在她身上,没有察觉出一种能够确切形容的感情,说白了,既不情愿也不反感,也许,这就意味着某种欲念。
大海,没有形状,只是因为它无可比拟。情感,也一样。无法言明。在若即若离之间寻找答案。真能让一个死去。后来叶潞皋说了,二十四楼跳下去。死得太过惨烈了。这样不好。至少死的时候,尸体得找得到。呵,一句笑言,饱含心酸。可是,谁知道呢。
我近来也变成了个悲情主义者。原本的那一丝丝乐观都被突如其来的事情冲刷得一干二净。司徒嘉维在凌晨两点钟打电话来。他哭。哭得很热烈。泣不成声。我有点惊惶。以为家里发生不幸。
他说绿子没了。分手了。
电话盖上。我想,爱情,从来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我对司徒说,过去的已然过去,你现在想办法忘记,疗伤好了。
罗素和海明威那样善于离婚,情感未尝不受打击。但他们却丝毫没有抢天呼地、死去活来的小丈夫的行径。他们知道使感情不褪色的方法,不是不让它见阳光,而是经常染上新的颜色。司徒的,原来绿野片片,现在成色已深。而叶潞皋的,则是胎死腹中。
我对精明的女人很感兴趣。也很喜欢听她们的见解。这是一个很实在的问题。我们都自以为是很聪明。其实,傻瓜往往就出现在唾沫横飞的人群中。
其实,从最初一刹那开始,她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已经明白他已经受她的支配。纵然不是他,就是换一个别的男人,当爱会降临的时候,也同样会任由她摆布。
她同时也知道事情的另外一面,从今以后,令她身不由己的时刻也可能已经到来,她将无法摆脱自己应尽的某些义务。
她开始觉得恐惧,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尽管她内疚,自责。只是,一旦利益显摆出来,分野很大。一条很清晰的路子,就可以走下去。不用回头。
我站在中立的立场。对他们的关系,不加以评价。什么东西网住了心,什么东西挡住了路,什么东西丢失了楼台。他们,应该知道。
2009-2-122: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