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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开始了所谓的“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
每天,骆绎一有空都会约她,带她去吃墨西哥菜,在充满南美风情的餐馆里听着悠闲自在的墨西哥音乐,热火朝天地品尝了辣得别具一格的taco饼、泡腌海鲜和牛肉汤。他看着她又怕辣又想吃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地笑。
他们去看电影、看音乐剧,他们逛夜市、逛书局一样平淡的日子却感受着与以往不一样的甜蜜。
越近距离地跟他在一起,苏合欢发现自己的心就愈来愈失陷了。
她从来没发现自己会这么盼着下班收工、盼着他打来电话、盼着跟他在一起,她甚至觉得空气里都充满了无限活力。
她恋爱了。
她竟然在一夜情的男人身上,找到了恋爱的感觉。
恋爱的感觉已经很久违了。念书时碍于她的“坏名声”很少有好男生愿意跟她交往,曾经暗恋过一位学长,当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鄙夷的目光时,她立即死了心。
谁会真心喜欢一个长相像狐狸精、脾气恰北北又浑身带刺的女生?久而久之,再有异性对她告白,她也敬谢不敏。
恋爱这玩意儿,要讲缘份,要讲机缘,还要讲情投意合算了,如此麻烦,干脆别庸人自扰的好。
遇到骆绎是意外中的意外,也许像有的男人有处女情结,女人也同样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有一份特殊情怀。她在他眼里看到的全是爱惜、尊重和温柔,在她面前,他不再冷漠,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他想要疼惜着的女子。
周末,他来接她去约会。
一上车,就被捉住来了个火辣辣的热吻,她半天才回过神,小脸红通通的,又羞又窘地娇瞪着他问“我们去哪里?”
“游乐园。”他满足地勾唇微笑,简短地回答,一踩油门,莲花eliser如箭一般驶向马路。
游乐园?
前阵子,疯子雷总裁心血来潮地抓她去那里,在大大方方地给狗仔队拍下几张绯闻照片后,又一阵风似地消失了,把她一个人丢下坐了半天的摩天轮。
今天又要去那里,难道“雷霆集团”的高层都这么童心未泯?
“你上次去那里都玩了些什么?”他状似随意地问一句。
“旋转木马和摩天轮。”坐得她想吐。
“你喜欢?”
“不喜欢。”她赶紧声明。
“哦。”他听她说不喜欢,心下暗喜,boos追女人的创意显然也不怎么样嘛。
“我们不去游乐园行吗?”
“那你喜欢哪儿?”
“植物园!”她喜欢那里的植物,绿油油的,生机盎然,还有湖里的金鱼,游来游去的多惬意。
“好,就去植物园。”
莲花跑车调了个头,在蓝天白云艳阳下,朝着植物园的方向前进。
来到植物园,他们并肩走进大门。
一对俊男美女,又气质不俗,自然引来路人纷纷侧目。
骆绎很自然地牵着她的手,他的手比她的大好多,修长且骨节分明,可以将她的手握住。
除了父亲,没有任何男人牵过她的手她以为不会再有了,可是现在他牵着她。
他问她:“你喜欢什么样的植物?”
“都喜欢。”她一向热爱植物,就连美洲原始森林里的食人花,她也觉得有趣。花就像人一样,既脆弱又坚韧,它们开花,结籽,也会繁衍,养育儿女直到枯萎,再短暂的生命也可以是一个故事。
他听她这么说,不禁微笑起来:“是因为你的名字就是植物吗?”
她一怔“什么?”
“合欢。”他侧过头看了她一眼“那是一种花不是吗?”
是的是的,她是一朵花,名字叫合欢。
她出生在合欢花开的六月,叶纤密,圆而绿,似槐而小,相对而生。词典里还有另一种解释,说因夜间成对相合,如夫妻欢好之状,故叫合欢。
念书时,她看到这样的注解,一阵脸红心跳,觉得自己的名字也太过香艳了,现在长大了才明白,要找到一个有始有终的有情人,好难。
那么眼前的这个俊朗男子,看似冷漠,实则敏锐,总会在不经意间触动她的心,从他口说出的明明不是轻浮狂荡的语句,却使她忍不住心悸。
一夜情人变成有情人,可能吗?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在她心里闷了好久的话,终于忍不住了“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微微一笑,俊颜迷人。
“你是因为跟我上床后,才想到跟我交往吗?”她的心“咚咚咚咚”地狂跳,不仅因为他叫了她的名字,还因为期待着他的答案。
“合欢。”他停下来,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认真地道“我的回答是“no”我从不玩游戏人间那种事,不喜欢的女人,我不会跟她有任何瓜葛,上床这种事,还是要跟自己喜欢的人才有意思。”
“那你喜欢的女人多吗?”她不安地小声问。
他喜欢的女人名单里,她排第几个?还有朱少婷,是不是也排在行列之中
“别乱想。”他倾过身,黑眸近在咫尺地注视着她别扭的小脸“我喜欢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只有她一个?那不就是代表之前他是处男!
虽然是醉的,但还隐约记得那晚的缱绻缠绵,水乳交融,他时而温柔、时而强悍、时而体贴、时而狂野她在他身下,一次次达到高潮,得到淋漓尽致的享受。
在床上那么强的男人,算不算是天赋异禀?
苏合欢惊呼一声,用手捂住发烫的脸颊,羞得不敢再看眼前带着坏坏笑意的男人。
“亲爱的。”骆绎凑到她耳边低语:“你再继续害羞,我就要吻你了。”
听见他的话,美丽的脸蛋上闪耀着动人的神色,美眸中掠过一丝狡黠,她调皮地眨眨眼说:“你才不敢呢。”
她在赌他不敢,不敢当众吻她。他是大企业的管理者耶!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下跟一个女人接吻?
可是她猜错了,因为她话音刚落,他就低头覆盖她的小嘴,吻得既咸湿又火辣。
他怎么会不敢?她低估他了。
一阵掌声惊醒了沉浸于柔情蜜意中的男女,苏合欢这才察觉到旁边围拢着好多人,人们都笑着打量他们,还有的吹了声口哨。
她羞得不可自抑,将嫣红的脸蛋藏在男人怀中,不敢再抬头,相较之下,骆绎可比她大方多了,微微笑了笑,亲昵地揽着她继续向前走。
“知道吗?”他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男人是不能挑衅的。”
“讨厌!”她又羞又恼,手握成拳捶了他一下。
“还要继续吗?”他抓住她的手,坏坏地问。
“才不要!”
伸手将他一把推开,苏合欢转身正欲跑掉,就被一双铁臂轻而易举地从后面拦腰抱住,心满意足地将她揽进自己怀中。
他们在占地八公顷,种植有近两千种植物的园内随意地走动,正值夏季,蓝色的鸢尾开得正好,青翠的荷塘里长满了亭亭玉立的粉色莲花和碧绿莲叶,水池边有几只绿顶鸭跑上了岸,正扑着翅膀相互嬉戏着,到处都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观。
最后他们坐在湖边的长椅上,他环着她,将下巴抵在她肩头,在她耳边喃喃地叫她的名字。
“合欢。”
“嗯?”
她安静地坐着,远处的草坪上有小孩子在放风筝,天空的色彩美得如同图画里调出来的一样。
“合欢。”
“怎么了?”她歪歪脑袋,不解地看着他,四目相对,英俊的眉眼全是一片温柔,她在这目光里如堕烟海,几乎要溺毙了去。
“没什么,只是想叫你。”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她,绑着马尾辫,穿着洋溢着青春气息的t恤和牛仔裤,脸上却有开心的笑容;第二次看到她,她坐在石阶上,眼睛和鼻头红红的,刚哭过的样子,像枝头被春雨淋湿的花蕾;第三次,她喝醉了,放肆的笑声里全是令人心碎的哭音。
以后,不要伤心了。
他在心里说着,默默叹息一声,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久久不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