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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标叔夫妇在其亲生父母健在的时候就是有名的孝子,对待干妈也是同样的孝顺,阿婆不准他问,他也就不问,小心翼翼的捧着信封和匣子回家,临走时阿婆还一再嘱咐陈标叔,这些事情除了他老婆和王天瞳不准告诉任何人。
陈标叔回家后就把事情与陈标婶说了个仔细。两人把信封藏好,打开匣子,竟发现里面都是做工极为精美的首饰。
那匣子陈标叔前些天就拿给王天瞳看过,匣子不大,长、宽都约二十厘米,高约十厘米,给人感觉极为古朴。整个匣子呈深紫红色,光可鉴人,可见是常常被人摩挲。
匣子四个侧面和顶面雕刻有极其精美细致的图案,当时经过王天瞳仔细辨认,四个侧面雕刻的应该都是大禹治水的场景。
图案线条刻画极其精细而传神,似乎在这方寸之间,人物表情、山中树木叶片、水上浪花都分毫毕现、栩栩如生。
匣子顶面上雕刻的则是按照三乘三整齐排列的九个简单的图案,图案应该是鼎的轮廓,每个轮廓中间都刻着不同的字,这九个字分别是“徐、冀、兖;青、扬、荆;梁、雍、豫”。
这图案象征的应该就是禹王集天下之铜所铸造的九州鼎了。
王天瞳一边赞叹匣子的雕工竟然如此精细,一边思索着到底是何等人物竟然将九鼎作为匣子的装饰图案呢。
打开匣子,里面装了好些用柔软的鹿皮包着的首饰,王天瞳小心翼翼的一样一样拿出来,一共是五只发簪,三只手镯,两串项链。
五根发簪,其中三根一金一银一玉,另外两只一只淡黄,一只墨黑,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
金银二簪为双股簪,款式相同,簪头处都铸有相同的异兽,做工非常细致,可惜王天瞳没能分辨这两只到底是什么异兽,想来应该是寓意平安、幸福的吉兽。
玉簪和另外两只不知材质的发簪为单股簪,款式很简单,就如同放大了的缝衣针,不过没有针鼻儿罢了。
玉簪通体色泽碧绿,似乎都能滴下水来。
还有一只似骨似玉,淡黄色泛着光,还有类似于布的经纬的纹理。估计可能是猛犸象牙化石之类的材料打磨出来的。
最后一只纯黑色的发簪,让王天瞳大感惊奇,这只簪子虽然不大,但是入手沉甸甸的,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只感觉触手冰凉,非常光滑,颜色黑的非常纯正,而且几乎一点光线也不反射,拿在手里,就好像手中的空间裂开了一个钢针形状的裂痕,裂缝中露出一片漆黑苍茫的虚无。因为这只发簪不反光,看起来竟然不像是存在于三维世界的东西,而仿佛是一小片二维的、黑漆漆的影子。
三只手镯,一银两玉,银手镯样式比较多见,上面是龙凤呈祥的图案,一看便知是近现代的物件儿。
两个玉手镯一大一小,看款式和材质应该是一对。
饶是王天瞳不懂玉,也看出这两只玉镯的非凡。
两只玉镯竟无一丝杂色,通体是淡淡的乳白,如同密实的烟雾画成了一个完美的圈,然后瞬间被凝结在空中一般。
陈标叔告诉王天瞳,在陈阿婆收他做义子之时,曾经送了陈标婶一个金手镯。金手镯的款式与那匣子里的银手镯一模一样,只是尺码要大一些。
故此,王天瞳猜想这一金一银和两玉这四只手镯应是两对,大的是母亲带的,小的则是给孩子带的。估计那金银两根发簪也是如此。
两串项链的材质完全看不出来,非金非银非玉,从手感上,不像是水晶、玛瑙之类的石头,也没有塑料之类那种轻飘飘的感觉。
两串项链都是有大小完全相同的珠子串成的。一串淡绿色,一串淡蓝色。在房中光线的照射下,反射着柔和的光。细细观看,两串项链上的珠子被打磨的极为光润,甚至连一个微小的划痕都没有。当时王天瞳手中拿着这两串项链,似乎感觉心都平静了下来,仿佛身在世外一般。
这些首饰款式不一、材质各异,明显不全是同一时代的东西,唯一相同的就是工艺都非常考究。
王天瞳估计这些首饰,即便不是价值连城,恐怕也相去不远。
但说实话,一直到现在,王天瞳觉得,做工最为精细的,反而是那个用来装这些首饰的匣子。
王天瞳心中还暗自揣测,陈阿婆平时神神叨叨的,穿着打扮也和村里的老年妇女没什么差别,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多价值不菲的首饰,这老太太该不会是盗墓贼,从哪个王侯将相、皇后嫔妃之类的墓葬中盗出的陪葬吧。
陈标叔说他和陈标婶看到里面的首饰也非常惊讶,没想到平时省吃俭用的陈阿婆竟然有这么多贵重的首饰,只是不清楚陈阿婆为什么要这样做,当下两人商量,第二天由陈标婶去问陈阿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天早上陈标婶起床一起床,便去了陈阿婆家里,竟然发现阿婆已经死在自家房子里。
据说阿婆当时的样子非常吓人,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几乎已经完全干瘪并且僵硬了,整个脸皱纹叠着皱纹,泛着灰青色,隐隐还透着黑,整个头颅就像是食人部落里面被风干的作为装饰的人头;眼睛瞪得异常的大,两个眼珠几乎都凸出了快要干裂了的眼眶;嘴巴张得好像下颚掉下来一般,整个脸看起来如同被拉长了许多。双臂蜷缩在胸前,双手像鸡爪子一样在下巴下面佝偻着……
陈阿婆虽然年纪很大,脸上的皱纹也是不少,但是平时还是精神矍铄的样子,绝对没有这么干瘪。现在僵在椅子上的陈阿婆就如同是被一个吸血鬼吸干了体内的血液和骨肉的干尸。
陈标婶看见陈阿婆尸体的时候被吓得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尖叫声把整个村子都从睡梦中吵醒。
直到陈标叔和村里人赶来的时候,她还瘫坐在地上,两只脚不断的在乱蹬,口中依然张张合合,发出极为干涩、沙哑的“啊……啊……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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