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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约见面的两人在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辩后,并肩走出餐厅。
“你笑够了没?不相信就算了,没必要笑成这样吧!”
唐宁不知该气还是该陪百里霏霏一起笑的白了她一眼。心忖,好心的当个心理分析师,竟得到让人耻笑不已的下场,这世界还有公理正义的存正吗?
百里霏霏以手捂住不受控直咧的嘴“对不起,我是不想笑,但克制不住。”说完,还很不给面子的猛笑。
不是她爱笑,实在是唐宁听完后所下的结论让她感到既荒谬又可笑。
唐宁说,她爱上他?爱上他耶,多惊人的词藻。
她和龙炎星根本就是水火不容,两人见面不是大眼瞪小眼,就是他冷言,她怒吼的针锋相对,只差没打起来的人能和爱扯上边,这种说法说给鬼听也不信。
她承认,她对他是有一点心动,但仅只一点,而这一点绝构不成爱,当然,更无论他对她的态度,忽冷忽热、忽笑忽怒的让人摸不着边,猜不透他的心,更想不透自己又是踩到他的哪条尾巴?
他的性情阴晴不定,诡变的比女人还可怕,这样的男人只能欣赏,绝对别想将他占为己有,否则,下场绝不是心伤心碎能以形容。
尤其,在她亲历了痴心的母亲和负心的父亲之间纠葛不清,暧昧不明的情事后,要她轻易安心,哪那么容易。
想到骤逝的双亲,百里霏霏眼神一黯敛去笑容。
她不懂,看来相爱至深的两人为何总是像作贼一样的偷偷相见,更加不懂母亲的口中何以常叨念着父亲是如何的深爱她们母女俩?
既然爱她们,又为何离弃?既已选择离弃就该断得一干二净,别让母亲再存有任何遐想。
就因为父亲的若即若离,害得母亲常常夜半垂泪,可知她有多心疼母亲的眼泪,多想上前拥住偷泣的母亲,告诉她世上不止父亲一人,好男人多得很。
但她不敢,就因为知道深爱父亲的母亲在听到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定会勃然大怒,所以她只能躲在一旁陪着母亲,无助的看着母亲落泪。
她恨父亲,虽然母亲常说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但究竟是什么,母亲不肯说,不论她如何的追问,母亲终究是守口如瓶的回她一句,以后你就会知道。
可惜,她永远得不到答案了,他们带着这个她应当知道的秘密永眠于地下。而得不到答案的她,对父亲寡情的恨意,也已随着他们的离去而消逝。
只是,阴影犹存,母亲有实无名的生活,和她因受私生女之名而受嘲弄的种种,如烙印般深刻在她的心中,终其一生任那鬼影追随而无法挣脱,所以,她对婚姻怀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甚至抖斥。
也许,平常的她迷糊又散漫,但对感情一事可是避而远之,纵使心知这个男人不错,也宁愿错过,而不愿孤注一掷,导致悔恨终生。
她,不愿再步上母亲的后尘,而最有效的方法,便是断绝自己的感情,不让自己掉入那可能惨遭灭顶的爱情漩涡。她输不起,真的。
所以,唐宁说她爱上了龙炎星时,她才会觉得好笑,且是破天荒的世纪大笑话。
她,决计不会爱上任何人,包括他,百里霏霏在心里像是起誓般笃定的说。
陷入思绪中的百里霏霏,浑然无所觉两人已到唐宁公司的大门前,依旧迈步前行。
“霏,我公司到了。”唐宁扯住欲行的她,不解她脸上的愁绪及一闪即逝的坚决。
百里霏霏回神对上唐宁探究的眼,歉然一笑“快上去吧,省得你的老板大人又指着你破口大骂。”
“你呢?”本来午休时间到一点半,谁知上午老板突然说一点要开会,害她不能和霏霏多聊聊。
“本来约好一点半来接我,看来只好我去接他了。”出门时她和龙炎星约好了时间和地点,他会准时来接她,哪知唐宁要早走,真是败兴,百里霏霏有些无奈的想道。
“你要去接他,他在哪?”这个霏霏,嘴里说不可能爱上他,但每一提到他,双眼就熠熠发亮,真不知谁才是那个说笑的人。
“我记得他说要去找程拓,应该在‘四方集团’吧!希望他不是随口说说。”百里霏霏不太有把握的耸耸肩。
唐宁不确定的看着她。“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唐宁担心她又遭人追杀。
“宁,饶了我吧!”百里霏霏拍额,受不了的说:“从这经过三个路口就到了耶!”
她也知道,但就是担心,而且心里一股不好的预兆直缠着她,教她想放心都不知该如何放。
见唐宁抿唇踌躇的瞪着她,百里霏霏失笑的推她“好啦,赶快进去,别这么依依不舍,我会会错意的。”
被她由后推着,唐宁回头嗔怒一瞪,才摇着头走入公司大门。
“真像个老妈子。”百里霏霏好笑的低喃,才转身朝矗立在三个路口前的“四方集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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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忘了向霏霏要她现在住处的电话。
等着电梯的唐宁忽地想起她一直想问却忘了问的事。
顾不了已然开启的电梯门,唐宁转身跑出大门,她想,霏霏铁定还没走过第一个路口。
冲出了大门,她举目往百里霏霏离去的方向望去。
哦!天唐宁又惊又惧的呆立在原地,忘了将要出口的唤叫声。
她张嘴瞠眼的看着挣扎不已的百里霏霏被两个像似混混之类的男人强塞入车。
望着扬长而去的车影,唐宁恐慌的转身再度跑进公司的大门,她要去打电话报警。
报警,来得及吗?她猛地煞住奔跑的脚步。
不是她对警方办事效率没信心,而是好吧,是真的没信心,谁能跟她保证,当霏霏被救出后是活生生的立于她面前,而不是冷冰冰的躺在她面前?
那该找谁去?唐宁无措的站在街道上,茫然无措的看着川流不息的车阵。
找他吧!她不确定的想,那姓龙的既然认识在商界中有举足轻重地位“四方集团”的总裁,想必会有其他管道能快速的救出霏霏。
不再多想的,她朝前方高耸入天的建筑物奔去。
来到“四方集团”唐宁朝接待小姐劈头就喊“我要见你们总裁。”
“有预约吗?”接待小姐维持职业性的笑容,并未因唐宁的口气而有所不悦。
“没有,我有急事,他在不在?”心急如焚的,唐宁的口气又急又冲。
“对不起,小姐,我们总裁”接待小姐的话全因唐宁猛然的揪住她胸口而自动罢工。
“他在几楼?”唐宁凑到接待小姐的面前,咬牙低吼。接待小姐怯怯的告诉她正确楼层。
“谢谢。”唐宁微扯笑容,转身直奔电梯。
到达目的地后,她再度被秘书阻挡,而她也再度发挥了惊人的狮吼,直到总裁室的门打开为止。
“你要找我?”程拓站在总裁室门口,脸上保持贯有的温文笑容。
唐宁松开揪住秘书的手,走到程拓身前,仰头眯眼“你就是程拓?”和她预想中的不太一样。
“是。”温文的笑容加深,但深沉内敛的双眸却闪过一丝不解和阴骛。
“你认识龙炎星吧!”她见他点头才又说:“他人呢?我有急事要找他。”
“什么事?”程拓将她的心急尽收眼底。
唐宁犹豫的看了看他,才将百里霏霏遭绑的一事道出。
程拓定定的看她一眼“陈秘书,带这位小姐到会客室。”他神情凝重的看着频频回头的唐宁消失,才转身入室。
“喂,星吗?”程拓按下直通最上层的对话通键。
“拓?”龙炎星怀疑的低嘎。
“她出事了。”程拓简短又凝重的说。
下一秒,龙炎星出现在程拓面前,而程拓似也猜出他空然冒出来一般,神态自若的抱胸而立。
“你怎么知道她出事?”龙炎星低沉的语调有着不信及怀疑。
“她的朋友看到她被人强押上车。”对他的怀疑,程拓无所谓的微扬唇,他知道要和陷入恋爱中的人计较,无疑是自找麻烦。“人在会客室。”不待龙炎星问起,程拓又说。
龙炎星马上转身,不意却看见三张不同表情的脸。
“你们来做什么?”龙炎星拧眉低问。
“帮忙。”水雾影忧郁的脸上滑过一抹看戏的神情。
“凑热闹。”阎皓月直言不讳的说。
觉飒夜只是冷然的睨了龙炎星一眼。
对三人的心态龙炎星自是明白,但眼前有更重要的事,他不得不压下心头的不满,举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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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微愕的注视着眼前的五个男人。除去方才见过的程拓,哪一个才是她要我的人?
读出她的疑惑,龙炎星向前一步,反问:“你是唐宁?”他曾听百里霏霏提过。
唐宁眼儿一眯,心里已然明白他就是她要找的人,不多赘言的,她直接问出心底的疑虑“你有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霏霏救出来吗?”如果不行,那么她只好选择报警一途。
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龙炎星不怒不笑、不急不躁的冷声问:“你有什么线索?”
线索?!她会有什么线索?唐宁不能理解他何以有此一问的蹙眉看他。
“你说你看到她被人架上车?”龙炎星开始怀疑唐宁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他不会以为她闲闲没事做跑来这儿拉假警报吧?唐宁的柳眉拢蹙的更紧,晶灿的眼眸无惧的回视着他。
由她坦然含怒的眼,龙炎星知道她所说属实,心里除了对她的勇气赞赏外,也开始忧心。
现在的她,平安否?想到百里霏霏堪虞的处境,龙炎星的心倏地一紧,心痛和心焦同时攫住了他的心。
看着龙炎星的冷漠,唐宁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是下错筹码,找错了救援人。
“我有看到车牌号码。”希望有用,她不抱太大希望的说。
龙炎星神情淡漠的听着她说出车牌后,朝身后的程拓微点了下头。
程拓了然的轻颔首,转身出去。
“你有把握?”得不到令她心安的答案,唐宁再次的疑问。
“你为什么来找我?”他轻扬的嘴角有着讥讽。
为什么?唐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很自然的想起他。
“你在意霏霏吗?”唐宁想确定自己的感觉对不对。
龙炎星黑眸微闪,沉声说:“你问太多了。”
“霏霏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这是警告还是威胁?”他嘲弄的轻笑。
唐宁脸色一沉,直言道:“如果你给不起她要的,那么就离她远一点。”
她义愤填膺的模样,只引来龙炎星放肆的轻佻笑声。瞧她说这话的样子,活像是那小母狮的爱人,她以为她是谁,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大放厥辞。
“你可以走了。”龙炎星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还没得到答案前,我不会走。”
她的脾气和那头小母狮差不多,拗得可以,而他不怎么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
“你不走。”他冷淡的语气满是不耐。
唐宁点头,在她走之前,起码得先知道霏霏是否平安。
那好,她不走,他走可以吧!龙炎星无言地看她一眼,扭头便想离开。
看穿他的意图,唐宁快步绕到他面前挡着“你不能走。”
“让开。”冰冷的声音教人听不出他是怒是恼。
他倏然下降的语论令唐宁无端的打了个冷颤,但依然硬着头皮挡在面前。
龙炎星的黑眸寒光乍现。
一直做壁上观的三人,见到此景,不得不站出来讲话。
“唐小姐,如果你想得到答案,那就让开。”水雾影的语气里满是对唐宁的指责。
循声望去,唐宁看到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孔,略带忧郁的眉宇间,有双少见的紫眸,及肩的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更添一股野性的神秘感。
“为什么不能先给我答案?”唐宁皱着眉说。要不是他低沉的男音,她会以为他是个女人。
她的话引来阎皓月的嗤笑。“这种事能给你什么答案,把人救出来看你要多少答案统统给你。”他从没见过这么罗唆又执拗的女人。
他在骂她多此一问,浪费众人的时间吗?
唐宁微愠的将目光移到有着一头褐色髻发的阎皓月身上,他的眉浓而眼大,眼中眸色蓝中带绿,令人连想到大海。
索性的,唐宁将静默一旁的觉飒夜也打量一番。
他很冷。这是唐宁第一眼的想法,交错覆眼的浓直黑发,面无表情的脸上有着一双魔魅般的绿眼,而绿眸中的那一点黄及紧抿的唇,再再令人有种想逃的冲动。
三双不同眸色的眼,让唐宁下意识的往后一退,背抵着门,咽下不安想逃的情绪,抬眼直视着面前的龙炎星。
“她会平安归来的,对吗?”要不到答案,那给她一点心安的保证总不为过吧。
唐宁盯着眼前有着一头浓黑髻发,阴魅的五官中有对狭长惑人的眼,而眼中有的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黑瞳,只是那黑瞳外似是罩了一层薄膜。
龙炎星微垂眼睑,避开她审视的目光。
“让开!”他再度的开口中多了一份阴狠。
环视着眼前表情各一的四人,唐宁略微犹豫,便退离门边。
虽说为了朋友可以两肋插刀,但要她独力去对付眼前身高皆在一百八十公分以上,且面色不善的四个大男人,那无异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看着开门而去的四人,唐宁不放心的低喊道:“记得叫霏霏和我联络。”
前行的四人似是没听到般,脚下不曾停顿的朝前迈步离去。
来到程拓专属的电脑室,龙炎星走到他身旁问道:“查到了吗?”
程拓轻点头,指着萤幕道:“那部车是个叫简明亮的男人所有。”
这不是他要听到,他只想知道百里霏霏现在何处?龙炎星以眼神表达他此刻的想法。
程拓微哂,继续道:“登记在这男人名下的房子有十多处,且呈放射样的分布。”
“拓,你能不能讲重点?讲了半天还是不知道那女孩现在在哪。”性急的阎皓月最看不惯慢条斯理的程拓的说话方式。
闽皓月的抱怨只换来程拓的失笑。
“这上面的住址就有待各位去查了。”他所能做的就这么多。
龙炎星微眯眼,拍了拍程拓的肩头,记下电脑所示出的地址后消失无踪。
明白他此动作所包含的谢意,程拓露齿一笑,转对着三人看。
“不帮忙吗?”轻声的询问中有着洞悉一切的了然。
“明知故问。”水雾影猛力的拍了下他的背,记下一组地址随即无踪。
面无表情的觉飒夜,冷冷的绿眸中闪现一丝笑意,不多言的隐去身影。
“月,你呢?”
“不去,又不干我的事。”阎皓月双手环抱胸的,斜倚墙边。
程拓莞尔一笑,不再理会他,迳自转过身专注于眼前的工作。
不一会儿,龙炎星阴沉着一张脸出现。他对着程拓摇了摇头,再记下另外一组地址,眼角余光中出现的人让他拧蹙的眉更加深拢。
他眯眼睨了阎皓月一眼,无言的传递此刻的怒意。
随着龙炎星的消失,水雾影也摇头叹气的出现。
“你怎么还在这儿?”对看似闲人状的阎皓月,水雾影略感不满。
“我当然在这儿。”那是什么口气,好像他没去找人是错的。
“你不帮忙?”他大概太久没被星的火眼金睛给烧得哇哇叫了。
“为什么要?”虽然畏惧星的喜怒无常,但这又不关他的事,被绑的人是星的责任,不是他。
水雾影瞪视着他此刻脸上的不以为然,好心的警告“虽然当初说明了那女孩是星的责任,但若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不会太好过。”
“什么意思?”阎皓月突地想到龙炎星临走时的那一瞥。
“自己去想。”水雾影丢下话后就进入时空洞中。
想?教他从何想起,阎皓月苦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程拓要了地址随他们而去。
就这样,四人来回了两三趟后,依然无百里霏霏的踪影。
“拓,还有什么地方没查到?”随着搜寻的未果,龙炎星的心焦此刻尽展脸上。
程拓摇头,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会不会是你遗漏了某些地方?”水雾影看着跳动的萤幕问道。
“不可能。”程拓回答得斩钉截铁。
“查他的过去。”少言的觉飒夜忽而说。
龙炎星和水雾影皆诧异的回眸,而程拓则是赞赏地一笑,手指便飞快的舞劲着。
“为什么要查他的过去?”阎皓月问了一个非常白痴的问题。
水雾影回头扯唇一笑“用你的大脑想一想吧!”
“影,你”阎皓月气愤的话被一声暴喝打断。
“闭嘴!”龙炎星紧绷的心因这无聊的对话而烦躁不已。
现下的他没心思也没心情和阎皓月斗嘴,他的一颗心全系在那个令他又恼又怜的人儿身上。
脑中浮现的情影让龙炎星纠给的眉怎么也无法舒坦,此刻的他已分不清对她的感觉是爱情还是友情,他只希望她能够平安,能够坚强勇敢的撑到他的出现。
也许,见到她后,他就能理清自己这一团乱的心绪。
“有了。”程拓兴奋的喊道。
“在哪?”拉回了心神,龙炎星凑头低问。
“基隆。”程拓简短的回答“那是一座仓库,但已转手。”
“是何人?”龙炎星隐约已猜得此人是谁。
程拓微扬眉,指着萤幕上出现的名字。
果然是他,龙炎星微眯的眼里是噬血的阴狠。不一瞬间,龙炎星再度消失。
“星真的生气了。”阎皓月被他方才眸中的残暴吓得猛咽口水。
“是啊,所以你最好乖一点,别妄想爬上龙头持龙须。”水雾影挑眉调侃的说。
他哪敢,阎皓月瞠眼忿瞪自认幽默的水雾影,心忖,平常玩归玩,他可没那个胆去惹怒星,天知道,星的那把“三味真火”有多恐怖。
心悸的同时,阎皓月脑中倏地闪过他曾被龙炎星修理的画面。
虽然四人的能力相当,但他就是惧怕龙炎星,也许是曾被他无情的阴狠骇着,也许是被他的一把火烧掉了胆。
看着阎皓月吓白的脸色,水雾影反倒同情起他来了。
“要不要去帮忙?”虽然未必能插上手,但好友心意到了,免得日后落星的口实。
“要。”阎皓月毫不考虑的点头。
“夜,你呢?”
当然去。觉飒夜碧绿若潭的眸中,透着一股寒人心肺的魔光。
“小心点。”在三人欲隐身前,程拓虽知多此一举,但仍忍不住的开口叮咛。
三人送他一个放心的浅笑,进入开启的时空之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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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充斥着鱼腥味的仓库中,一个手持手机的男人正不断的点头。
“是,我知道了。”简明亮口气恭敬的说。
在听得对方一连串的交代中,简明亮停住猛点的头,收起手机,将目光移向仍在昏迷中的百里霏霏身上。
太可惜了这么上等的货色不能一尝为快,真是枉费了这一个大好的时机。
要不是大哥在电话中一再交代不得碰她,他早像饿虎般吃掉那只无所觉得小绵羊。
简明亮抹抹嘴,咽下不停分泌的唾沫,转头看着他的小弟。
“看什么看?!”简明亮赏了他们每人一颗爆栗“看你们那种欲求不满的死样子。”
“老大,可不可以”
“不可以,想都别想。”简明亮怒喝打断小弟们的遐想。
“大哥要来了,我去接他。”简明亮走了两步覆又回头吼道:“给我安分点。”
约莫三十分钟后,简明亮带着一位年约四十,中等身材的男人回来。
“人呢?”中年男人个儿虽不高但身材挺壮硕的。
“在里头。”简明亮朝内比了比。
中年男人精明的脸上毫无笑意“没碰她吧。”
“没有。”简明亮直摇手。
中年男人冷哼了声,阴沉的表情让人猜不出他此刻的想法。
“没被人发现吧?”中年男人冷冷的询问。
“没有,我办事,大哥尽可放心。”
放心?中年男人扬唇冷笑。上一次他也这么说,结果被抓到,反让他折损不少得意的手下。
走到犹昏中的百里霏霏身旁,中年男人用脚踢了一下“拿水来弄醒她。”
“大哥”简明亮头一次看到中年男人这般的毫无耐心。
中年男人狠厉的一瞪,吓得简明亮差点软腿。
“还不快去提桶水来。”他对着身旁的小弟低吼道。
待小弟提一桶水回来后,简明亮在中年男人的瞪视下,将那八分满的水往百里霏霏的头全数淋下。
骤来的冰冷,让昏迷中的百里霏霏打了个冷颤后,嘤咛一声,悠然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