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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雅马场,广阔的绿意与天幕相接,远处一排红瓦白墙的小洋房在阳光的点缀下,形成最柔和色彩搭配。
桑雅和司寒枭穿着同色系的纯白马术服,一刚一柔的两道身影,分别骑在黑白两匹骏马上。
七年没有骑马,桑雅略显紧张,没找到和马匹保持平衡的节奏。
司寒枭从旁指导,“缰绳是控制马前进、倒退和速度的掌控杠,从上马的那一刻,一定不能松开。臀.部和大腿形成的重心支撑,是指示马行进状态的交流信号,不要鲁莽挥鞭策马加速度,而是技巧性用腿部挤压让马加快,马会通过你传递的信号改变节奏……”
“好,我记得了。”一回生二回熟,慢慢找回感觉的桑雅,洋洋洒洒挥动马缰,两腿轻轻撞击马肚,喊了声,“安赛亚,走!”
颇有灵性的骏马,霸气迈步,跃动的马匹,渐渐把司寒枭甩在身后。
她起身前倾,用力一甩马鞭,错误的信号指示,打乱了节奏骏马的节奏,不知所措地加速奔跑,渐渐脱离她的操控。
紧跟其后的司寒枭鹰眸一眯,迅速挥动马缰朝桑雅奔去——
“侧向弯曲,分散马的注意力……”
“注意保持身体平衡,把脚镫紧,双手同时齐拉住缰绳……”
追上前的司寒枭,引导着她用正确的方法控制受惊的骏马,渐渐地,马儿安静下来,直至停住脚步。
黑马渐渐靠近,两匹马趋向并行时,司寒枭看准时机,倾身靠近,长臂扣住她的细腰,用力一带,桑雅的身子被人平移到黑马的马鞍上,落在一堵结实的胸膛。
她对上那双冷峻的邪眸,熟悉的清冽淡香,随风而来。
一场意外来去匆匆,工作人员迅速到场,把白色骏马带走。
司寒枭稳住两人的身体,从她头顶飘下一句,“你驭马操之过急,人和马的交流俗称马感,这需要时间的磨合。”
他臂膀一收,薄唇在她耳际撕磨,“你以为谁都像我和你,一擦就生出火花吗?”
桑雅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媚眸一勾,“司先生,前面那些都是你的铺垫,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这都是我肺腑之言。”他弯腰,两人额头相贴,鼻息相糅暧.昧旋生。
桑雅余光扫了眼周围,提醒道,“这儿是公众场合,注意你的行为。”
“怕什么,这是我的地盘!”
司寒枭不屑一顾,霸道摞下一句,故意咬住她的红.唇,宣泄自己的主权。
结束骑马,司寒枭牵着她的手往小洋楼走去,“我很好奇,还有什么项目是你不会的?”
“有啊,我不会游泳!”
两人的影子被阳光拉长,不断向前延伸。
“哦?”司寒枭坏笑,目光如x光往她身上悠转,“以后我教你,我很期待你穿三点式的模样。”
大长腿,小蛮腰,肤白貌美,美女总让人赏心悦目。
桑雅看透他的心思,红唇一勾,眸光流转间,百媚生娇,“好啊,要是你喜欢,我不穿都没问题。”
司寒枭长臂一收,把她圈在怀里,挑.逗式的话语滑入她的耳内,“你这是在邀请我鸳鸯戏水吗?”
“自己猜!”
清风缕缕,浮动银湖荡荡涟漪,两人走回休息区,喝了口冰凉的饮料,片刻的悠逸,让人身心舒畅。
正巧,桑雅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眼是关墨的来电,走到一旁接听。
“蓝小姐,桑牧很有可能脱罪,孟邝美会替他成为替死鬼。”
桑雅倏然皱眉,“桑丽琬这次手脚做的那么快!”
“海城的人脉是我们的弱项,这次恐怕会让桑牧成功脱罪。”
桑雅往司寒枭看了眼,心里盘算着应答:“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亲自处理。”
“好的!还有一件事,下午安阳艺术中心有一场国画画展,居卫东会参加。”
哦,他来了海城?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她眸色沉了下来,连她周围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沾染了凛意。
回到位置上,开门见山的对司寒枭说道:“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的司寒枭,浑身透着放荡不羁,眼底一闪而过的沉稳认真,仿佛一眼看穿她的需求,他勾唇,爽快答应:“可以。”
“呃……我还没说什么事情,你就答应了?”
他把玩着打火机,谈笑间,一切掌控在意料之中,“能难倒你的无非是桑牧的事情,你刚回国,海城和国内这边的人脉是你的弱项。”
料事如神!
这一次,桑雅服他,“你为什么答应得那么爽快?”
阳光点点坠落,映亮她眼底的疑惑不解,瓷肌被照得剔透白皙,如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儿,诱人采撷。
她的美,总是不经意间散发出来。
司寒枭轻轻一扯,把她抱坐在大腿上,擒住她的下巴,眉间飞扬的邪气透着深意,“因为你现在是我的人。”
你的事等于我的事,你有麻烦我就该帮忙!
她恍悟,心情旋变美丽,“也对,既然要形影不离,那你下午有空吗?”
“约会?”他眼神一深,邪气问,“床上还是床下?”
她红唇一启,打消他的遐想翩翩,“看画展,洗涤你污浊的心灵。”
“有美女相伴,那我勉为其难来个‘偶遇’。”
……
艺术中心的门前,两边排开的祝贺花篮,芬芳四溢,红毯上人来人往。
为了避嫌,桑雅和司寒枭一前一后进入。
画廊布置风格透着古墨风情,和这儿的主题紧密结合,一排排展板纵横有序,布局采用窗棂雕花元素,简洁的颜色抛去繁杂彩色,和绘画或简单,或绚丽的色彩形成鲜明对比。
桑雅观察着场馆内的环境,同时也寻找着居卫东的身影。
来到国画区,前面几人围着一男一女,两人的年龄差一看就是父女,眉眼间有些相似,和她在照片看过的两张面孔重合。
两人正是居卫东和居亦欢。
居卫东一身素白色的长袍,看似慈眉善目,嘴角挂着朗朗笑意,但眼底闪动着精芒,透露他深沉的心思。
站在他旁边的居亦欢,素色长裙把她亭亭玉立的身段包装得淑女文艺,看似沉默少言,那双活灵的眼睛,不断转悠,心机并非单纯。
看着他们父女俩,桑雅便想起母亲舒丽,眼底闪过阴暗的冷光,状似漫不经心走过去,听着一群人热乎讨论。
“居先生,令千金出落得那么漂亮,还没男朋友吧,我儿子刚从国外回来,有机会认识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