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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齐天壑小心的在她身上探索著,他缓慢的温柔的让彼此都达到欢愉的境界。
虽然,这些年来为了顾及她的身体,双方不再有年轻时的激情求欢,但是,那份吸引彼此的爱意与疼惜却是与日俱增,是以,即使他们小心翼翼的贪欢,却总还是能满足的一起携手飞翔云端。
沈-霜不只一次的感动于他的真情,她知道这些年来真的为难他了,让他对她总是捧在心上的小心翼翼。
不论她的身子再怎么差,他对她的爱却永远是那样的有增无减。
这是何其难得的真爱呀,很多夫妻在面对贪病困难时,都是选择放弃与逃避,就像同林鸟一样,不管有多恩爱,大难来时也只有各自纷飞。
莫怪乎,教堂里的结婚誓言总要新人保证,日后一定要不论富贵贫穷健康生病都得永远爱对方。
如果无法承诺,就滚回家,先别进婚姻的大门。
唉。她此生究竟是何德何能啊,居然能嫁给这样一个男人。
“好端端的,叹什么呢?”
“我不是叹,我是太满足自己的好运气,我想,这辈子能嫁到你,定是上辈子做了数不清的善事。如果可以,我下辈子也要嫁你。”她趴在他身上,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
“那我们约定好,生生世世都寻找彼此,一起延续永恒。”
“好,可是。可是我要怎么知道是你呢?”她很认真的抬起螓首看着他,因为她是穿越时空来的,所以她不得不相信,人可能真是有前世今生的,如果真这样,那她要如何寻找他。
“嗯。你有好法子吗?”
沈-霜瞅著他,认真又用力的想了半天,却丝毫想不出法子。
“听老祖宗说这只翡翠戒的翡翠是来自雪山天峰的宝石,它具有灵性并有避邪保平安的作用,你带著它,虽有大难但也平安了这么多年,我想它是真有点人所难测的奇妙力量的。我想,我们就请它记下我们的誓言好了。”齐天壑举起她的柔荑望着她手上那透测的绿的发亮的戒指说道,语落的一瞬间,戒指突然闪划过一道光线,那道光快如闪电,一下就没了,让他以为自己眼花。
“好呀,那么,我们就以此戒为我们的下辈子的定情戒,让他保护我们生生世世的誓言。”
“嗯,生生世世。”她满足且诚心的与他十指交握。
最后,她趴著他身上睡著了,而入睡的唇还带著安详的笑意。
齐壑睁开眼,发现艳夏的太阳早已透过落地窗洒落一室了。
天亮了!他瞄向墙上的钟,发现时针停在下午三点的时间,他这才发现他居然从昨夜睡到今天下午。
天呐!这是他这几年来睡过最长的一个觉。
欲起身,他在这时才发现他身上还躺著沈-霜。
她也还在睡?怪了,怎么他们都这么好睡。
轻轻的移动身子,让她可以睡到一旁好让她起来,不过再小心还是惊醒了她。
“嗯壑。”
算了,也该是起床的时侯了,他们的情人节还没庆祝呢。
“小懒虫,该起床了。”他骚著她的痒。
“哎呀,别这样啦,我难得睡个好觉呢。”沈-霜闭著眼仍贪著睡意不放。
“怎么,没我陪就睡不好觉呀。”
“嗯。”沈-霜呢喃著,没有再答话。
“好吧,那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冲个澡再叫你,你待会可不能再赖床哦,我再跟饭店订一次位置,补你的情人节大餐。”齐壑边说边起身去冲澡。
嗯饭店。情人节大慢。慢著!他在说什么?
倏地!沈-霜突然睁大了眼。
结果,她不敢相信她看到了什么?连她嘴巴发出刺耳的尖叫她都不自觉。
“怎么了怎么了?”齐壑浴沐乳才擦上身而已,结果他就被她的尖叫给吓的跑出来。
“啊────”沈-霜看到齐壑后,她叫的更大声了,她的眼瞪的老大,几乎要把眼珠给掉出来。
“霜!你怎么了,做恶梦了?”
恶梦!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那不是梦,那是她真实的生活呀,齐天壑呢?他人呢?她记得她明明就趴在他身上睡著的。
“霜,你到底怎么了?”齐壑看她这样,被她吓走了三魂六魄,顾不得身上都是泡沫,他上前握住她的肩头。
“霜,冷静点,我在这里。”齐壑的脸跟她靠的很近,几乎都可以听到对方的鼻息声。
“你你是壑?”他是齐天壑?一瞬间,她仿佛看到那个那个与他同枕十年的丈夫,可是下一秒,她却发现不对劲,他们是很像,但绝不是同一人。
“不,你是齐壑,你不是他。”
“他?哪个他?”
沈-霜没有回答,她急急扫了周围一圈,发现这真的是台湾,是他们位于十七楼的大厦,这房间,这摆饰,还有电视!
哦,天呐!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她甩开齐壑急奔下床,冲出房间,发现茶几上还摆著那一束超大又重的郁金香!
宛如晴天霹雳朝她狠狠兜罩下,她急看自己的身体,发现她手上的预防针疤痕回来了,而她的小肮也没有任何开过刀的痕迹。
怎怎么会她又回来了,就这样莫名奇妙的又回来了?
“霜,你到底做了什么梦,怎么吓成这样。”
梦?不可能的,她在那里待了十年呀,她在那里被疼痛折腾了十年,梦是不可能会痛的。
“霜?”齐壑真的被她吓到了,她一脸震惊不知到底被什么吓到。
“我刚才有去哪吗?”
“你你刚睡醒啊。”
“我都没有不见?”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今天几号?”
“8月16日,七夕是昨天。”
“你是昨天才回来的对吧,茶几上的郁玉香是你叫送花小妹送的。”
“没错。”
怎怎么会?她真的只是睡了一夜。这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天呐,谁来告诉她。
豪华安静的饭店餐厅,空气里流泻著动人的钢琴乐音,桌上鲜花烛火缀添著浪漫的气息。
本该是甜蜜的用餐过程,然,沈-霜却白著脸,死寂著一如失了魂的僵尸。
齐壑实在不明白她怎么会睡一觉起来就变这样,难道是她真的孤单怕了,醒来不见他所以才变这样?
“霜,我们之间向来是没秘密的,我希望你有事就跟我说。”
沈-霜闻言牵动了一下眼皮,瞅了他一眼,但,她又敛下了,因为不知从何说起。
要说她睡了一觉的期间,其实是穿越百年时空跟另一个男人活了十年,这别说他不信,就连她都怀疑起自己精神错乱了。
“霜?”
“没事,我很好。”她泠淡的回答。
齐壑见此本欲开口的话又吞下了,此刻看来不像适合求婚的好机会。
抚了抚口袋里的戒指,他无言的继续用餐。
一个星期了,沈-霜还精神晃忽在错乱的时空洪流里,镇日失魂落魄像落了心。
齐壑虽然担心她,不舍得在这时侯离开,不过他想到自己也该把工作告一个段落来跟她共度余生,所以他走了,又飞离她身边了。
望着空荡荡的屋子,沈-霜的泪不止息的流下,只是,她自己都不懂她的泪是为那不知到底有没有存在过的齐天壑而流,还是为齐壑的离去而伤心。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们俩个虽是不同人,但是,她却总是无法仔细区分他们俩个人。
她发现她快得精神病了,每天都是心-意乱的混沌过活。
电视上,她最爱的康熙帝国影集开始播放,沈-霜突然有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好似,那对她不只是历史,还是她的曾经。
然,就在影集播了十分钟之后,她越看越不对。
怎么这剧情跟之前演的不一样,她记得上回演到鳌拜杀死了老祖宗,结果被吴三桂的判军给威胁啊。
可是现在,它居然演康熙老了的样子,而且还领军消灭葛尔单,这不对呀,康熙早就在少年时被鳌拜给。
突地!一道奇异的亮光划过她的脑海,她随即跳起身去翻阅她的历史课本。
结果,她居然看到一个太平盛世的康熙帝国,她不死心的再上网查,结果看的资料都一样。
年号:康熙
庙号:圣祖
谥号:仁皇帝
名讳:爱新觉罗玄烨
承袭关系:世祖第三子
生母:孝康章皇后(佟佳氏)
出生日期及地点:1654年,顺治十一年景仁宫
登极日期:顺治十八年正月十九日
称帝年龄:8
在位时间:1662-1722
在位年数:61
享年:69
生子:35
生女:20
死亡日期及地点:1722年,康熙六十一年畅春园
陵墓名称:景陵
陵寝所在地:河北,遵化
康熙是圣祖爱新觉罗玄烨(1654——1722年),清朝入关后的第二个皇帝,1661至1722年在位,年号康熙,历史上通称为康熙帝。他八岁即位,十四岁亲政,十六岁时用计逮捕了居功自傲、专横乱政的辅政大臣鳌拜。继而下令削藩,平定吴三桂、耿精忠和尚可喜等发动的三藩之乱。更出兵攻灭台湾郑氏政权,统一全国。
“什么,康熙活了69岁!”他他没被鳌拜给
这么说,她在清朝的一切不是梦,她真的有回到清朝,而且她改变了历史!
突然的认知让她摊在电脑前不知该如何反应。
结果不知过了多久,电视的声音及画面登时吸引了沈-霜的注意力,她在看完报导后,再次目瞠舌挢的傻在电视前。
“苏富比拍卖会再创天价,一只清朝时代的翡翠戒指剧说是孝庄太后的随身之物,是以,本来就质地上等的翡翠戒,一下子身价高涨,拍卖会一开始就创天价,而最后的得主竟是台湾的齐姓商人,他以台币一亿元得到了此难得的宝物。”
那。那戒指!那戒指就是孝庄太后送她的那只没错呀。
怕自己眼花,沈-霜眼不敢眨一下的贴在电视前,结果报导结束了,她还不死心的再转台,找相关的报导。
戒指?那戒指真的存在,历史真的改变!她跟齐天壑的一切都不是梦了,是真的!
那么,他们的约定呢?
她跟他约定好生生世世的共续情缘的。
戒子,对了,他们以戒子为永恒的定情物的。
台湾的齐姓商人?莫非他是齐天壑转世投胎的?是他买走了戒子!
沈-霜跟齐壑相恋以来,她从没要求他为她买过什么,不过这一回,她却坚决的要他替她找到那只戒指。
隔著电话,齐壑在听到她的请求后,他起先愣了好一会儿,而后才放声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沈-霜有些不悦,他以前常说她要什么他都给,难得这一回她提出一百零一次的要求,他就这样,真的太没诚意了。
“要那只戒指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
“我要你答应嫁给我。”
“啊!”这怎么可以,她找戒子是为了找寻齐天壑,她怎能嫁给咦!慢著。
齐天壑&齐壑?
台湾的齐姓商人?姓齐的本不多,而台湾能随便拿的出一亿买一只小戒指的人也伸的出手指头的数,难道说
“是你!是你买的对不对?”
“霜,你还没答应我呢?”他逗笑道。
“你先说是不是你。”
“霜,你记忆不太好哦,明明是我先问你的,你这问题欠我这么久了,从上回情人节欠到现在,你说等你醒来你就回答我,结果你也没有,你太会赖皮了。”
“我说过我不要一辈子活在聚少离多的日子里。”现在他们不是又隔著海洋在讲电话吗?
“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
“保证?哼。”“你还哼!我什么时侯对你食言了。”
“有,常常。”他常说要回来了,可又临时有事留著他的脚步。
“好啦好啦,我保证我再也食言了,可你也不能食言。”
“我什么时侯食言过。”
“七夕那晚呀,你明明说走出家门遇到第一个男人你就要嫁他的。”
“那是玩笑。”
“喂,不能赖皮。”
“哎呀,你先跟我说你有没有那只戒子啦。”
“我有你就嫁给我吗?”
“对。”
“-啊,我受伤了,我居然敌不过一只戒指。”
“那不只是戒指,那是我跟”突然,她止住了。
“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没没什么。”
“唉,你又有事瞒我了。”
“我没有。”
“那你到底要不要嫁给我?”
沈-霜沉默了,她不知道怎么辨,虽然她很爱他,但是,她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他呀。
“如果你现在马上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嫁你。”沈-霜随便找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理由搪塞他。
“真的?”
“真的。”
“好,那么,沈-霜小姐,请你嫁给我吧。”突然,熟悉的声音不再来自遥远的电话那头,而是。她身后。
吃惊的缓慢的放下电话转过身,沈-霜在一瞬间看到了齐壑与齐天壑,然后两个身影合而为一,成为一个真实的人。
他收下他的手机,拿出了那只翡翠戒指,属于他们俩的情戒!
他们终于结婚了。在众人的祝福下,他们完成了婚礼。
只不过向来是度蜜月的各个好胜地,他们却哪也没去,只是留在台湾,留在齐天壑手下,也就是台湾第一家七星级的观光饭店。
这是沈-霜的意思,因为她自从开幕来过之后便爱上了这里,不过,她喜欢这里的原因不是那豪华又贵的离谱的德国水龙头,一组要八万,也不是精工细雕的各式进口原本家俱,一扇门要十万,她真正爱的是饭店旁副设的一个“浅游历史厅”
她爱上那里,因为就像是回家一样。
坐在陈年老旧的让人不敢相信它已有百年历史的摇椅上,沈-霜感动的几乎要落泪,因为她看见摇椅上头居然有齐恩赐与齐恩芷刻上的祝福。
上头写著,希望娘的病跋快好起来。
她记得这是他们兄妹在八岁时所刻的,因为他们说她常坐那张摇椅,所以祝福刻在那,她就会受的多,病好的快。
“霜,你怎么又哭了?”齐壑发现妻子总是在这浅游历史厅里出神落泪,他有点后悔建造了这里,他原意是要寻她开心的,没想到却总惹的她泪连连。
“没,我只是太感动了。你是怎么找到这些摇椅的,还有这里的摆设,都跟当年的一模一样。”
“当年?”
“呃。我是说跟我读过的历史一模一样。”
“其实也是偶然的机会,因为前年陪老奶奶回大陆探亲,结果无意间听到一则齐家流传的故事,当时听了心里一直激荡不已。
于是藉由一些关系打探,我找到了几百年以前齐家祖宗住饼的地方,请人把那里画下来并尽量将那里的所有家俱物件都买下来。我想你一直喜欢清朝的历史,一定会很喜欢的,你瞧,这里的一切摆设隔局都是按当初的样子建的。”
沈-霜看着四周,心想,没错,这里的确是她与齐天壑住处的翻版,只有少部份不太一样。
“你说的那则流传的故事是什么?”
“是一对青梅竹马相恋的故事,故事挺曲折感人的,不过很可惜的是听说那女的身体一直不好,三十六岁就死掉了,结果留下一对双胞胎与镇日思妻的男人。”
齐天壑话才落,沈-霜就哭的不能自己了。
“霜?你”不会吧,她什么时侯变的这么多愁善感,他都还没说他们怎么感人呢。“你别难过啊,那女的虽然早死,但是听说她是睡死在爱人的怀里的,她走时还带著满足的笑呢。”
这下可好,沈-霜不但没有受安慰,反而哭的更凶了。
“壑,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好爱好爱你。”
“呃。没有,不过现在说并不晚。”奇怪,话题怎么一下跳开了。
“你相不相信我们上辈子就是恋人了。”她圈著他的脖子,将他抱的死紧。
“相信,不然我怎会谁都不要,只要你。”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原来缘份真可以如此呀,千万年的等待,只为了那份丝丝缠缠的连孟婆汤都无可奈何的地动天惊。
“壑,我决定了,以后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跟你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无所谓。”上辈子,他为她舍弃了一切,将她照料的无微不置,这辈子该她来还了。
“霜,我很高兴你愿随我的心,不过,你放心,我以后都留在台湾了。”
“为什么?”她抬起泪眼望着他。
“因为我已经把公司所有的事务都转交给其它的堂兄弟了,现在,我只要负责台湾这间七星级的饭店就好了。”
“什么!”这下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婚礼上,他的家人用那种怨怼的眼光瞅著她了,因为她把齐家的继承人给拐跑了。
“这样好吗?”突然间,她深感自己罪恶深重。
“放心,齐家能者多的是,少了我也不会倒的。”
“可是。”
“别担心了,走,我再带你去逛其它的地方,我听说以前有个神医叫随不理,医学记载他居然在清朝时就懂剖腹生产的技术了,我这有他的遗物,我带你去瞧瞧。”
“好。”小手让他握在掌心里,沈-霜幸福的想,他还是没变,这一世,他仍旧是那个把她照料的无微不置的好男人。
“壑,你真好。”
“哪里好?”
“你是个伟大的男人。”沈-霜想起她在清朝云顶山庄的那一夜,她曾脱口安慰齐天壑说:
“你不能死,我代替霜儿来到你身旁就是为了不让你做傻事,如果你今天为了我而死,那我怎么对的起你口中的霜儿。”
没想到,云顶山庄那番安抚他的话,竟是真的,原来,她穿越时光的目地真是要阻止他的死。
因为他的生命可以改变历史呀,他帮助孝庄帮助康熙,替他平鳌拜,灭吴三桂,定三藩,而换来太平盛世的康熙帝国。
虽然他未能在历史留名,可是她却深深明白并知道他的伟大与重要性。
“伟大?”
“是呀,你是英雄,你知道吗?”
“是呀是呀,我是你的英雄,为的是拯救你出苦海呀。”他笑说道。
“没错,你真是我的英雄。”沈-霜曾听齐天壑与孝庄说过,她早年被父亲卖至青楼多次,都是被他相救的。
而现世,她在高中时便在一次车祸中失去父母,也是他给了她替补的温暖。
看来,不管是她的前世还是今生,不变的都是他对她的爱。
“壑,你告诉我,你祖先那则青梅竹马的故事好不好?”
“不好,你最近太爱哭了,待会儿我面纸会不够用。”
“不会啦,人家哭是感动呐,你快说。”
“那你答应不哭。”
“好。”
“那你坐著,我说给你听。”
沈-霜闻言她挑了离她最近的一个摇椅坐下,而这摇椅就在石亭下。
“很久以前,有一个遭父亲抛弃但又死了娘的小男孩,他四处流浪”
随著齐天壑的故事起启,沈-霜仿佛看见了百年前的一个夏天,那合家欢乐一起听故事的画面。
除了沈-霜,没人知道那故事的画面就是在这座石亭下的。
轻悄悄的,她一边听著故事,一边转动著手上的戒指。
她再次许下了与齐壑生生世世的约定。
她要让他们的传说让他们的爱恋继续下去,直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