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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江母的解释,薄洵立刻拿出手机去查这个地方。</p>
江母又补充道:“而且,这个地方的后面有个小区,环境脏乱差,但是,内装修还不错,当初为了方便,我们在这里买了房。小区是没有监控的,周围又都是小路,弯弯绕绕的,躲藏相对方便。”</p>
听了江母的解释后,薄洵确定:“看来,就是这个地方了,我给哥哥打电话。”</p>
薄煜正在大范围的查找,听了薄洵的叙述后,盯准了胡安养生院还有背后的小区。</p>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江酥具体在哪里,还有江黎的情况,究竟如何了。</p>
江黎迷迷糊糊的醒来,头还有点昏昏沉沉的,不是很熟悉。</p>
眼前明亮的房间很是陌生,在她的前方,坐着一个背对着她的纤弱女子。背影,很熟悉,是江酥的。</p>
人是迷迷糊糊的,思绪却是清楚的。</p>
她唯一得罪的人,只有江酥。</p>
江酥抓她,也是正常的。</p>
“江酥,你这又是何必呢?”江黎想劝江酥,“在监狱里待个十年,出来你依旧是一条好汉。”</p>
江酥可不会放过她,必须得抓紧机会,尽可能的为自己谋求利益。</p>
听到江黎的声音,江酥微笑着转过身来。</p>
只是那笑容,十分的渗人。</p>
“你醒啦。”江酥把玩着手中的刀,语气漫不经心,“你没有想到吧,最后还是落到了我手上。”</p>
江黎点头:“是的,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到你手上。”</p>
不过,都已经落到了,也没个什么了。</p>
江黎的心态调整得不错。</p>
“我都要死了,你也是不能活着的。”江酥语气悠悠,“说吧,你打算怎么死?”</p>
死?</p>
江黎摆手:“我还能活好几十年内,绝不可能死在这里的。”</p>
江酥看着江黎那淡然优雅的模样,轻轻哼了声:“这次,你跑不掉的。”</p>
“哦?”江黎挑眉,“恐怕,你真的想多了。薄煜与教授,都那么的关心我,发现我失踪了,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来找我的。你觉得,凭借他们二人的能力,找不到我,救不下我?”</p>
这,是江黎的砝码之一。</p>
她关注着江酥的表情,同时余光四处看,找着逃跑的机会。</p>
“是,他们肯定会找过来的。”江酥与二人交过手,怎会不知这二人的厉害。</p>
只是,她会没有防备吗?</p>
江酥笑了,笑得狂妄,那是一种释然的狂妄,让江黎压抑,担心的狂妄。</p>
“我已经在这四周都放了炸药,这里又是小区居民楼,他们进来了又如何?还不是要小心谨慎啊。”</p>
埋了炸药?江黎心下意识的颤抖。</p>
这,确实做得有些过火了。</p>
该,怎么办?</p>
心,控制不住的,扑腾扑腾的跳动。</p>
江酥都成现在这样了,这会儿死和晚点死,结果是差不多的。</p>
可是她,她不想死,她还有大好的年华,还想去追求爱情,要一个圆满的结果。</p>
“是不是害怕了?”江酥得意一笑,“确实,你该害怕的。毕竟,你美好的人生,要在这里结束了。”</p>
江黎表情微微变化。</p>
江酥见江黎的表情变化了,就更是得意了。</p>
她拿出了刀,逐步靠近。</p>
江黎下意识的往后退,却怎么都退不了。</p>
因为,她被五花大绑,除了嘴和脖子能动,哪里都不能动。</p>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江黎问,“我告诉你,你别靠近我!”</p>
“别靠近你?”江酥冷冷一笑,那冷冽的微笑,荡漾着些许得意,让江黎惊恐,“凭什么?江黎,你本来就是我的附属品,因有我的存在,你才能存在。”</p>
“而你呢?丝毫不顾及姐妹之情,也是妈妈善良,将你留到了十八岁。若是早一点,你还有命吗?而那时候,薄煜是我的,我就是薄家的少奶奶,享受荣华富贵,闪光灯围绕。”</p>
多么美好,多么幸福啊。</p>
可因你,一切都结束了。</p>
江酥张开双臂看天花板,微微一笑:“江黎,我真的是恨透了你。”</p>
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不规规矩矩的,还要挣扎,害的我只能铤而走险,走上死路。</p>
“这条死路,是你自己选的,与别人无关。”江黎一字一顿,“你根本怪不了我。其次,?凭什么我就是你的附属品?难道就因为你心脏不好,我就必须把心脏给你吗?只要是有生命的人,都有选择活下去的权利。”</p>
“你闭嘴!”江酥打断江黎的话,眸中凶光乍现,“你再说一句,我就弄死你!”</p>
弄死?江黎冷冷的笑了:“你现在不就想我死吗?按照你的安排,除非奇迹出现,否则,我不可能有命的,既然如此,那就坦坦荡荡的面对吧。”</p>
江酥把玩着手中的刀,原先狰狞的面容变得柔和起来。</p>
江黎知道,江酥这柔和的笑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前罩。</p>
“心脏源,并非是没有,换了心,你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不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要你以后不和我作对,我也挺愿意认你这个姐姐的。”</p>
一家人,是血源上的联系,也是亲情的寄托。</p>
这,是江黎内心深处的话。</p>
原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说出来,却不曾想,机会一直都不合适。</p>
“呵呵。”江酥冷冷的笑着,“江黎,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这些话很好笑吗?”</p>
“不,这是我最想和你说的话,但,你从未给过我机会。”江黎说着说着嘲笑起来,眼前也不自觉的回荡先前的种种。</p>
“你和妈妈,究竟做了多少伤害我的事,你心中清楚。哪一次,我不是原谅,我是嘴上厉害,从不帮你们,?可你扪心自问,我帮了你多少次,有好几次都是献血后我回的补习班,差点晕倒。还有,我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所以我才学了舞蹈。”</p>
哦?这么说来,倒是她的错了。</p>
江酥叹息一声,走到了江黎的面前,一边把玩着刀,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看来,你才是对的,我啊,错得深沉了。”</p>
江黎不语。</p>
一生之中,对错已无计较的意义。</p>
负责便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