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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办不可一世的东厂太监郑公公后,数日来的焦虑劳累,再加上偶感风寒,总算能找个说辞让自己宽宽心,好好地休息几日。
在秀娘的精心伺候下,又是刮痧又是滋补,没过二日便已小病初愈的刘铭祺还是整天赖在府上不肯到府衙处理公文,整天喊着不是这疼就是那不舒服。搞得秀娘也不知道老爷到底得了什么大病,先生大夫请了好几波,都说并无大碍,唯独老爷自己说自己病的不轻,不得不亲率府内的丫环仆人们好生将养细心照料,比活爹还活爹。
说实在,刘铭祺自感到在大清朝当清官大老爷不是一般的不容易,而是非常6+1的不容易,都说好人难做,其实做好官更难。如今想想,还真有点后悔,好不机的自己逞什么能啊,还以为自己是包青天呢!官没当几天,得罪了朝中势力最大的东厂不说,连皇帝也得罪了,嘉庆要是知道自己违抗圣赐之物,定会治自己个造反的罪不可,早知道如此,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当这个巡抚的差事,凭着自己手里的金银财宝,荣华富贵享之不完用之不尽的有多好。
想那么多也没用,现在后悔也晚了。说不定自己的脑袋哪天搬家都不晓得,自己总不能亏待了自己刘铭祺躺着床上,翘着二郎腿正在出神。
突然,房门一开,玉儿一手推门一手托着木盘进了房,躬身见过老爷后,小心翼翼地将盘子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的鲜汤端放在床边的桌子上,颔首道:“张管家在郊外买了几只野鸡,熬了一锅鲜汤,命奴婢送过来给老爷将养身子,老爷您慢用。”
刘铭祺点了点头道:“夫人呢?怎么一大早的没见她人呢?”
“夫人还在厨房安排一些琐事,马上就过来。”玉儿不敢抬头,一边回老爷的话一边两手翻来覆去揉搓着衣角,看样子既是紧张又有点害怕。
刘铭祺抬眼见玉儿身段凸显,窘态怜人,出落得越发标致了,不禁心里一动,笑道:“老爷这身子骨动哪哪疼,你把汤放到桌上,让老爷我怎么喝啊?过来,喂老爷慢慢吃!”心里盘算着借机在多目睹一下玉儿的小模样也好。
“奴婢不敢,夫人她”秋月不由自主地浑身打颤,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近身伺候老爷,本是夫人才做的事,身为下人奴婢怎可越主而为之呢!老爷逼着自己做近身伺候的事又不敢不从,这可怎么办啊?
“叫你喂你就喂吗?夫人来了,有老爷在,怕啥嘛?”刘铭祺展开灿烂的笑容哄道。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奴婢们见了自己都跟见了野兽似的,一个比一个怕的要命,难道自己还能把她们吃了不成。
正说着,门外一阵轻碎的脚步声,只见秀娘缓步走进房来,来得早不如来的巧,玉儿见到秀娘跟见到主心骨似的,心里踏实多了。
见玉儿一脸为难的样子,秀娘柔声问:“玉儿,怎么了?”
未等玉儿开口,刘铭祺忙笑着开口解释道:“这小妮子,老爷我让她到书房拿本史记过来给我读上几卷,看把她为难为成什么样子啦。平时多跟着夫人读书识字,才不会落个书到用时方恨少嘛,算了,你去忙你的去吧!”
“是,老爷!”玉儿颔首应了一声,又朝秀娘行了个礼,这才赶紧跑出房内。
秀娘细眉一翘,嘟囔着小嘴埋怨道:“老爷,你明明知道,玉儿姊妹未曾读书识字还难为人家,就算我教,也没这么快就教会的。”秀娘嘴里虽埋怨嗔怪,但那双含着情的眼神依旧流露着撩人入骨般媚意,边说边端起桌边的汤碗倚身坐在刘铭祺的床边,舀了一勺鲜汤,缓缓放在细唇边吹了吹,这才放心地递到刘铭祺的嘴边,一勺一勺地喂着他品味。
刘铭祺边吧嗒嘴边笑道:“好喝,真好喝!”
看着老爷憨态可掬的样子,秀娘像个幼儿园阿姨似的,逗问道:“老爷的身子好点了吗?”
刘铭祺眉头一皱,苦道:“不行,不行,浑身上下牙疼!”还以为他是刺猬呢,浑身上下刺儿疼。
晕,秀娘实在是拿老爷这个大孩子没办法?有时候老爷像个严厉的父亲,有时候又像个体贴的兄长,但有时后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老爷既然身体有恙,那就多休息几日也好!家里家外全靠老爷一人撑着,秀娘又帮不到老爷做事,也实在是让老爷辛苦劳累。”秀娘的善解人意更是换来了刘铭祺变本加厉的咄咄。
刘铭祺色咪咪地在秀娘的胸前搭了几眼,不怀好意地笑道:“不累不累,如果秀娘能安慰老爷一下的话,兴许老爷的病会好的快些?”边说边伸手在秀娘的两腿内侧不停地揉搓起来。
秀娘当然知道老爷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夫妻间的交流不仅仅局限于语言,哪怕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个笑容都能暗示出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出来。
秀娘眉头一皱,把老爷的手包在自己细嫩的手掌里轻轻地摩娑着,尽量控制老爷 “游手好闲”地抚摸自己的私处。小脸一红,难为情地喃喃道:“不行的老爷,不能做的?那个,好长时间没来了!”
欲想征服别人,其实自己已经被其征服了。刘铭祺按纳不住春心荡漾,欲心如火,故意傻乎乎地问道:“那个?哪个?”
秀娘压低声音,凑到刘铭祺的耳边羞道:“就是女人的那个?”
刘铭祺嘿嘿一笑:“没来?岂不是正好让老爷放纵一次?”趁机从秀娘纤巧的小手里倏然抽出来,急不可耐地伸向秀娘的腰间,麻利地解开裤上的束带。
秀娘本能地阻止无非是半推半就,反而会让刘铭祺的更加的饥渴难耐,二十多岁的男人吗?在这方面的需求,是属于二踢脚的,沾火就着,猛烈着呢!秀娘没则,只好把隐藏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地道出来:“老爷,你听我说,秀娘有喜了。”
闻听此言,刘铭祺先是一愣,又惊喜地叫了一声:“有有喜了,我我要当爹了。”
秀娘慵懒地躺在刘铭祺的怀里,认真地点了点头,道:“嗯,我前些日子已经看过先生了,他们说快有三个月了。”
“啊哈我真的要当爹了。”刘铭祺一蹦八丈高,兴奋的完全不能自控,起身在秀娘的小嘴上狠狠地啜了两口,算作对孩他娘最崇高的奖励,忍不住又伏下身子,把耳朵贴在秀娘的小腹上,感受一下新生命来临前的预兆。
“老爷,看把你高兴的,也不问问人家心里是什么感受?”秀娘撅着小嘴嗔道。
刘铭祺光顾着高兴,还真的把这茬给忘了,笑嘻嘻地道:“那还用问吗?当然和老爷一样,既高兴又兴奋,恨不能马上生出个大胖小子,管我叫爹,管你叫娘呐。”
秀娘见刘铭祺只顾着高兴,根本不理会自己的心情,眼泪汪汪地委屈道:“哼!才不是呢!听人家说,女人在生产的时候痛的不得了,如同再过鬼门关一样,秀娘心里真的好怕!”
刘铭祺见秀娘委屈的直掉眼泪,这时才意思到自己这个作老公的实在是不合格,自顾着自己高兴乐了,却没体会到秀娘即将面临着十月怀胎的艰辛,这时候的女人是最需要老公的鼓励和安抚。刘铭祺忙收敛了笑容,一边抚摸着秀娘稍稍隆起的小腹一边安慰道:“秀娘吃苦了,以后啊,老爷天天陪着你,想吃什么,想要什么,老爷什么都答应你,俺们刘家的根脉可就全靠你啦。”
“秀娘有了老爷的骨肉,受再大的苦也愿意,就是担心老爷?”秀娘欲言又止,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人费思。
刘铭祺还是大咧咧地接话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现在秀娘才是府上重点的保护对象,磕了碰了都不行,明天我再让张管家买几个丫环过来,一定要好好伺候好秀娘才可。”
“老爷,秀娘说的不是这个,秀娘是担心老爷会欺负秀娘肚子里的孩儿?”
刘铭祺当即一愣,心想秀娘肚子里的孩儿不就是我的孩儿吗?我怎么会欺负他呢?难道难道这孩子不是我的?男人的多疑有时也会像女人一样,猜忌起对方的忠贞度来,不过刘铭祺还是狠冷静地暗自掐指,算来算去也没什么问题呀,自己干的事自己心里心里当然有数啦!不会搞错的。
刘铭祺一脸诧异,回道:“秀娘何出此言啊!老爷我做爹虽然不太会当,但是总不至于欺负小孩子吧!”
秀娘为了肚子里的孩儿也豁出去了,臊红着脸嗔怪道:“秀娘肚子里的孩儿尚未出世,老爷便要持着棍棒教训他了,还说不欺负他。”
“啊!”若不是亲耳所听,打死自己也不相信秀娘会为了腹里的孩儿而说出的如此经典台词段子,连刘铭祺这张比树皮还厚的脸皮也不好意思的涨的通红。
刘铭祺嬉皮笑脸地道:“棍棒出孝子,老爷这是最好的胎教,哈哈”刘铭祺心想这小妮子也真是考虑的怪复杂的,才三两个月就不准我入宫了,岂不是让我苦守长夜夜难眠吗?保不齐自己又要干出什么事来。
这时,刘铭祺才发现略微有些丰满的秀娘更加的娇态撩人,搞得自己烈火焚身,虽说秀娘有孕在身,本不该行男女之事,但是此刻的刘铭祺被一身柔媚的秀娘迷的是七窍流血,实在是难以自持,唯有借着秀娘这一副娇躯泄劲心头之火。而且即便是三月孕身,只要自己注意一些,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刘铭祺顺势将秀娘平放在床上,掀起裙摆,伸手抽掉裤上的束带,一股脑地褪掉亵裤,出手之快,动作之敏捷,让防不胜防的秀娘还没搞清楚老爷的意图,自己的下身衣裤便被老爷扯的一丝不挂,露出两条玉葱似的大腿,白滑诱人,可望又可及的玉泉深处更是迷离心智,视可近睹,妙的令人垂涎三尺。秀娘一激灵,房门并未上闩不说而且是光天化日的,万一要是被人撞见,日后可就无脸见人啦!
秀娘一慌,捂着小脸急道:“老爷,不要,门,房门还没关呀”
虽然秀娘的寝房倒是没人敢踏进半步,但总不能让秀娘提心吊胆地跟自己云雨缠绵吧!想到这,刘铭祺一个猛虎下山,这位浑身上下牙疼的病秧子健步如飞,很快把门上了闩,转身一看,秀娘早已钻进了被窝,抱着膝盖,迎着笑道:“老爷,秀娘刚刚说的话又全当耳旁风了不是。”
刘铭祺苦笑着叹道:“不是老爷性急难忍,实在是秀娘勾魂的身子让老爷欲罢不能,实在难以自控。”刘铭祺边说边爬上床捏了一下秀娘的小脸蛋。侧身半躺在床头。
秀娘心计颇多,见老爷又要大开色界,忙转移话题,尽量打消他心中的念头,要不然为了一时之欢而伤害了腹内的孩儿,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秀娘没话找话地娇道:“老爷这个做爹的,总该给孩儿取个名字吧!闲来无事的时候,秀娘也好唤着他的乳名和他聊天交流。”
“名字?”秀娘讲得也不无道理,自己都是做爹的人了,总不能给儿起个名字都那么地费劲吧!刘铭祺使劲敲着脑壳,冥思苦想起来。
取个什么名字好呢?一号三分命,名字的好坏直接关系到自己孩儿的前途和未来,马虎不得,大意不得。
刘铭祺的思维渐渐地又回到了他熟悉的现代生活,把后世最红的人名统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经过仔细的筛选,最后终于敲定了一个名字,此名也是自己在后世时的偶像,虽然用在自己儿子身上有点不太匹配,但是总归是后世的名人,反过来在大清使用当然也并无大碍。于是,刘铭祺朝秀娘征求道:“秀娘,以后咱们的儿子乳名就叫桦仔,大名就叫德桦,全称就叫刘德桦,你看怎么样?”
秀娘一奇,随后娇容一展,笑道:“刘德桦?嗯,不错,很好听的,老爷斟酌的名字就是取得好,以后儿子肯定和老爷一样有出息!”
刘铭祺呵呵笑道:“何止跟老爷一样,比我还要牛上一百倍,肯定是个迷倒万千少女于足下的大帅哥大才子,比老爷还红还火还有本事呢?”
秀娘越听越欢喜,笑得都合不拢嘴,也难怪,哪个做母亲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帅的掉渣,把女孩子迷的全都失去理智才好呢!
“老爷,那万一秀娘生的是个女孩呢?该叫什么名字好呢?”
“女孩就叫刘若英,总之老爷取得名字,绝对都是经得起历史考验的,男孩女孩都有出息,你就等着瞧好吧!”
刘铭祺一边吹嘘一边钻进被窝,忍不住触摸起秀娘赤裸裸的下身。秀娘本能地夹紧两条修长的玉腿,尽量不让老爷触摸那片敏感区域,但是在刘铭祺那双魔掌的不停按压揉捏下,按耐不了的舒服刺激,还是让秀娘失去了抵抗地松懈了下来,门户大开,刘铭祺也趁机将手伸进了秀娘双腿之间那片粉嫩如玉的片片花蕾之处。
秀娘感受着刘铭祺温柔的抚摸拨弄挑逗所给她带去的快感,身体像水蛇般的开始缓缓地扭动起来,难以控制的欲望也开始更加渴望配合着刘铭祺的抚弄。同时秀娘的小手也情不自禁地伸向了老爷的内裤,触碰起那根蓄势待发千变万化妙趣横生的如意金箍棒来。
兴奋快感彼此间感受着欲登极乐前的渴望,在激潮澎湃中缠绵不休,欲欲而为。
忽然,秀娘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似的,一本正经地在刘铭祺的耳边问道:“老爷,先等等,秀娘有事要和老爷商量?”这个时候有什么事可商量的呀!一心不可二用,这小妮子心里在想什么呢?
刘铭祺心不在焉地轻哼了一声:“说吧!”
秀娘接着在刘铭祺的耳边嗫嚅道:“秀娘有了身孕,日后总是要有些时日不能陪伴老爷?秀娘想想”
刘铭祺见秀娘吞吞吐吐,心里着急,爽快地先答应了下来:“说嘛!老爷依你就是啦!”
秀娘眸子一闪,鼓足了勇气说道:“秀娘想为老爷再娶一房妾室,这样,秀娘怀孕期间老爷也好有人伺候,日后秀娘还有伴乐的人,岂不是两全其美,老爷意下如何呢?”
闻听过后,刘铭祺当即露出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竟没料到秀娘会主动提出要为自己纳妾的想法,身为一个女人谁愿意自己的老公与别的女人共同分享呢!在大清封建社会,男尊女卑的,男人可以娶三妻四妾,而女人却是要从一而终的不平等的婚姻制度里,在感情和生活上往往牺牲的是女人,他们对男人守身如玉,忠贞不渝,却不能对拥有男人的全部。尽管自己也曾有纳妾的想法,但都一直没有当面在秀娘面前提起过,担心怕伤害到秀娘,因为这个已经融入到自己生命的女人,才是刘铭祺最在乎的。
秀娘既然开口,倒也正合刘铭祺的意,不过,当着秀娘的面,依然不忘他的谦谦君子形象,把脑袋摇得给波鼓似的,连声推辞道:“不好不好,老爷独有秀娘足以,别无他求。”
秀娘深明大义地释言道:“老爷莫要推脱,普通男人有个三妻四妾的也是平常,何况老爷身为朝廷二品大员,身边只有秀娘一妻相伴,传将到官场,岂不也被人笑话。”
刘铭祺仍是假装防么地推辞道:“秀娘的身子足以让老爷销魂,何必三妻四妾乎!”
秀娘听了却是十分感动,抚着刘铭祺的肩膀扭了几下,坚持道:“不嘛!我知道老爷疼我,爱我,事事宠着我,不过这事老爷可要听秀娘的,要不然秀娘怎忍心在怀胎期间,见老爷没人伺候照顾呢?”
就在秀娘说辞之际,刘铭祺还是趁机解开她上身褂子上的偏钮,酥胸袒露,娇乳丰耸,刘铭祺在她的胸前嘴含峰尖,软舌翘吻,嘴里哼哼呀呀道:“好好好,既然如此,秀娘就就替老爷做主吧!”
沉醉其中的秀娘一时被刘铭祺玩弄醉极时,忍不住娇喘呻吟一声,然后才接着问道:“老爷可有情有独钟的女子,一并跟秀娘说说,也好为老爷张罗迎娶?”
此种容情蜜意之时,谈论这些题外之话,难免大煞风景,不过,正巧秀娘有意,而自己也正有此心,一拍即合。刘铭祺借机把他和薛碧贞之间发生的事简明扼要地向秀娘和盘托出。尽管秀娘有时也会醋意大发地问上一两句老爷是爱自己多些还是爱薛碧贞多些的话,却都在刘铭祺口舌乳黄地甜言蜜语中哄得秀娘不再多此顾虑。
只要老爷对自己不变心,比什么都强,更何况自己又怀了老爷的亲骨肉,心里也并未感到彷徨失宠。只不过不知道老爷所说的碧贞小姐到底是何许人也,能不能和自己处的来,倒是在自己的心里产生了一个大大的问好。不论如何,既然她是老爷的红颜知己,过门后,自己便于她姐妹相称,共同伺候老爷。
刘铭祺在和秀娘边说边聊的当,一只手仿佛黏在秀娘的下身一般,花样百出的在她的私处轻轻的抚摸,直到它湿答答的润滑儿,方才一把掀开纱被,见他玉体一目了然,定睛赏阅片刻,忍不住带着痴醉的笑容,淫道:“老爷要上你这匹小野马了?”
秀娘见老爷的目光跟两团火似的灼热,都快把自己给融化掉了,水嫩的脸蛋儿更红润了,轻轻嗯了一声,溜黑溜黑的眸子闪着迷离的色泽,娇躯也开始不停地扭动迎合,任凭他将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猥亵,快乐的呻吟声像是在催促着老爷在自己身上泄尽,在欲要还留之际,低垂眼帘腻声道:“老爷,轻点,先生说,要护好胎儿,房事不能频繁,也不能太激呃老爷慢。”秀娘唔咽几声,便被刘铭祺嘴唇压实的出不了声,顷刻品尝到那软如瓜糊的舌头和那粗野之物同时入体后的快感
刘铭祺当然知道自己的骨肉精贵,行房的姿势已稍稍做了调整,不再是以前把秀娘当成人肉包子一样的把她裹压得跟包子馅似的,而是换了半跪式的姿势,有意避开秀娘隆起的小腹。
云雨过后,秀娘没有过多地享受之后酣畅淋漓的愉悦,而是连忙穿整好衣裙,理了理有些蓬乱的秀发,起身梳妆起来。这大白天的要是被府里的丫鬟仆人撞见了,那还不丢死人了,另外自己可不像老爷似的,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做,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的,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总有种不背人的感觉,心里别提有多害臊了。
刘铭祺意犹未尽地看着秀娘在床边娇态从容地翘首弄姿,打心里升腾起想把她再次按倒重新来过的冲动,床头床尾,恩爱温存,乃是夫妻之道,水乳交融过后的温存爱抚更是激情过后的延续享受,但毕竟考虑道秀娘肚子里那未出生的孩儿,只有让荡心回魂的一刻溜走消逝,不过来日方长,此情可补。
这时候,门外一身轻唤,站在房外的玉儿轻声回禀道:“启禀老爷夫人,府外有位叫薛碧贞的小姐,说是拜见老爷夫人,已经被张管家请到书房侯着呢?请老爷夫人待客。”
刘铭祺显得有些震惊,莫名道:“碧贞,说曹操曹操就到!”
秀娘娇媚地朝刘铭祺望了一眼,起身又仔细地理了理衣衫,笑道:“我猜一定是听说老爷贵体欠安,前来探望!秀娘先去看看这位未过门的姐妹姿色如何,配不配的上我家的老老爷。”秀娘说完,笑呵呵地出了房门。
提起大美人薛碧贞,还得从几日前除掉郑公公后说起,为了薛碧贞不被皇权虏走,刘铭祺逆天行事,谋弑郑公公,随后带着张管家亲自去望春楼为薛碧贞赎身。巡抚大人要为赛嫦娥赎身,老鸨明知他是要强行抢走望春楼的摇钱树,但也不敢说出半句阻拦之词。不过贪财如命的老鸨还是狮子大开口,索要薛碧贞的赎身银子,以为如此戏作,才能让巡抚大人知难而退打道回府。却没料到,巡抚大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痛快地应允了下来,害得老鸨真后悔自己怎么不多要点。无奈之下,只好乖乖地拿出薛碧贞的卖身契呈给刘铭祺,被他当场烧毁,从此薛碧贞是洁身出泥垢,自好回尘间,巧遇如意郎,一生伴君行。
薛碧贞被刘铭祺暂时安顿在其舅舅的府上。他心知薛碧贞对自己痴情一片,自己同样对她也是一见倾情,爱慕有佳,曾多次信誓旦旦地表示要将薛碧贞娶为妻室,但却没有言明自己家有贤妻的事。即便是把她娶进府门,按照大清的律例却是小妾的身份,可薛碧贞毕竟是为大小姐的身份怎知她是否愿意甘心为妾。只好背地里和喻庆丰道明了此事,让他代为转传。
没想到薛碧贞知晓后,竟毫不在意刘铭祺已有了家室,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自己什么都不在乎,甘愿为妾为奴。更可况自己出身烟花之地,刘铭祺却未有半分嫌弃,刘公子为了自己生死与共,自己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今日闻听舅舅说起刘公子数日未到衙门处理公务,病重在府上的消息,心里甚是担心挂念,想到自己早晚都是刘家的人,还不如借探望公子病体为由,见见刘铭祺家的姐姐,所以才一时忍不住亲自登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