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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伤害了你,那一夜我没有拒绝你”一大早起来,刘铭祺就提着双龙宝剑在比较宽敞的书房门口一边唧唧歪歪地唱着现代流行歌曲一边练着剑,一招一式动作轻柔缓慢,这是他新学来的太极八卦剑,看样子极为高兴,人要是交上了桃花运,想不兴奋都难。
“老爷早!”刚从秀娘房间里出来的玉儿见刘大老爷心情大悦,朝他屈身问好道。
刘铭祺一边潇洒地挥剑一边点了点头,随后问道:“夫人起来了吗?”
“嗯,刚起来,您的歌声优美动听,谁听了还睡的下啊!夫人还问呢?说老爷今儿是怎么了,头一次见您这么高兴?”玉儿的声音跟银铃似的好听,说话也讨人喜欢。
“人活一世,岁不过百,及时享乐,死而无憾!”刘铭祺哈哈一笑,感悟人生般地自言自语道。
“老爷说的真好!”不谙世事的玉儿跟听圣人教诲似的,好一阵激动。
刘铭祺见有人喝彩,自然心里爽快,斜着眼瞄了玉儿一眼,那不经意间仿佛发现与喀露莎胸乳媲美之物,不由又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到底谁的大些呢?
玉儿见老爷转眼间又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在自己的胸前扫来扫去,惶惶然一施礼:“老爷您先忙着,玉儿还要伺候夫人呢!”说完,欲要转身退去。
“嗯,站着别动,”刘铭祺突然阻止道。随后上前几步,像鉴赏艺术品那般专注地打量着玉儿的胸部,那神似专家的脸上早已挂满了垂涎之色,疑惑般地自言自语道:“大小差不多呀!很难比较啊?真是各有千秋。”
刘铭祺的眼珠子都快掉到玉儿的胸脯上了,吓得浑身一哆嗦,怯生生地惊问道:“老爷,您您在说什么呢?” 玉儿见他盯着自己的胸脯出神儿,准知道老爷的心思又在胡思乱想了。
刘铭祺手里的剑吧嗒一声落地,整个人木呆呆地,跟着了魔似的,手竟不由自主的向玉儿的胸口摸去
“老爷,您要干嘛?” 玉儿神色慌张地颤音道。身为奴婢,跑又不敢跑,躲又不敢躲,只能两只手在胸前一挡,自我防卫起来。
“咳咳”就在刘铭祺的两只魔爪即将成功抓握目标的同时,身后同时传来了一声娇脆地轻咳。
刘铭祺一顿,回头望去,只见一身素衣挺腹轻移,罗裙摇摆,在岚儿的搀扶下已然来到自己的身后,正斜着眼角瞧着他,一脸娇嗔的表情。
恍然间,刘铭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极为不自然地朝秀娘笑了笑,当面扯谎道:“夫人来的正好,你看,玉儿的个头是不是长高了?”刘铭祺伸手在玉儿的小脑袋上抚了抚,当即化解了尴尬的气氛。
玉儿趁机借口为秀娘取拿饰物,囧着脸赶紧跑掉了。
秀娘也不多语,脸绷的紧紧地,用她那双妩媚动人的眼神凝注着刘铭祺许久,搞得刘铭祺跟犯了错的大孩子似的,脸上陪着笑,一个劲地朝秀娘作揖表示自己人品很纯洁,绝没有贪色之心。
不知为什么,秀娘忽地脸色一变,反倒一脸释然地笑了起来。而刘铭祺的眉头也随之皱了起来,心里吓得直跳,还以为秀娘精神失常了呢?
修娘上前拉着刘铭祺的手,柔声道:“秀娘身孕在身,碧贞妹妹又回了娘家,老爷这些日子夜里根本睡不着,就算是睡下了,连做梦也会说些让人脸红的话来,想必心里十分苦闷!”
“啊!不是吧!那是我吗?”刘铭祺一阵发傻,心里暗暗疑问道。
秀娘顿了顿又道:“老爷就不用跟我装了,若是老爷真心喜欢玉儿的话,不如就把玉儿也纳了吧!虽然她身份卑微,但模样俊俏,而且再怎么说她也曾救过老爷的命,于情于理本书转载都应纳她过门为妾才好,老爷您的意思呢?”
身为一品大员的兵部尚书刘老爷此时可是身价倍增,即使是纳妾也得要讲究门当户对的,要不传出去岂不是予人以笑柄,以玉儿的卑微女仆身份,尽管嫁给刘铭祺,充其量也只能是个通房丫环的地位,连做妾都是很困难的。
刘铭祺嘿嘿一笑,根本没把大清的这些地位等级当回事儿,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不过有一点,别传到刘铭祺的耳朵里还则罢了,要是让他知道谁在后面说小话,他的眼睛里不揉沙子的性格准能让那人官当不成,搞不好脑袋都保不住,所以一般也没几个官员敢私下里扯八卦,即使是扯,也只是回家跟老婆扯,绝不敢到处乱扯。
“秀娘又要给老爷纳妾啊!妻妾成群,你就不怕老爷我吃不消?”刘铭祺缓步上前,笑嘻嘻地扶着秀娘在一旁的石墩上坐稳,自己则绕到她的身后,又是捶背又是揉肩,拿捏有度。
“吃不消也比你名不正言不顺地调戏府里的丫环强啊!这要是传出去,您的清官大老爷的威名还不毁于一旦阿。再说了,人家玉儿早就把身子给你了,总不能连个名分都没有吧!”秀娘小嘴撅的老高,气鼓鼓地说道。
“给?给我什么了?秀娘同志,老爷可是清白的,虽然有时会和玉儿岚儿她们打成一片,也无非是闹闹乐乐而已,从未做过强人所难的事情啊!”刘铭祺让秀娘数落的有点发傻,一头雾水,忙矮身半跪在秀娘的膝前,一边温柔地捶敲着她的双腿一边急言辩解道。
“哎呀!老爷,人家的意思不是说你做了对不起玉儿的事,也并不是怀疑老爷的人品。其实玉儿她心里早就有了老爷,只是老爷并不知晓罢了。还记得老爷上次在凤凰山掉进冰谷,冻成冰人的事吧,要不是人家玉儿用童贞的身子把你给救过来,老爷能熬过来吗?”秀娘一五一十地道出凤凰山玉儿舍身救主的事来。
“啊原来是玉儿?”刘铭祺下巴掉了老长,感到十分震惊。
秀娘见刘铭祺发愣,抬起手在他的鹰钩鼻上轻刮了一下,姿态柔媚,眼波一转嫣然笑道:“老爷,这回知道人家玉儿对你的一番情意了吧!你还常常欺负她,毫无知恩图报之心。”
刘铭祺恍然大悟道:“夫人为何现在才将此事告之老爷啊!难道是玉儿的意思?”
“你啊!还好意思问,人家舍身救了你,而你这个大老爷随后又答应将玉儿嫁给张管家,谁还敢不从,要不是岚儿对张管家有意,暗中取代了玉儿,倒时候看你如何自责?”
“哎呀呀!都怪我,差点对不起玉儿,我记得当时老爷还把你们好一阵训骂,现在想想,全都是老爷的错。” 刘铭祺拍着脑门子悔道。脸上的歉意也是越来越浓,连连俯首认错,险些酿成大错。
秀娘见刘铭祺一副忏悔不已的窘态,甚是觉得好笑,轻声嘱咐道:“玉儿她对老爷一相情愿,一往情深,老爷可不要辜负人家呦!”
刘铭祺点点头道:“既然夫人都应允了,老爷更是没话可说,那此事就有劳夫人做主吧!请夫人征得玉儿的同意,若是愿意嫁给老爷为妾的话,老爷择日便把她娶为妾室。”
秀娘低头浅笑,笑意未收地说道:“这事啊!还得老爷亲自去问问人家玉儿,当着人家的面表表态,才好!趁机再感谢一下玉儿对你的救命之恩不是?”
“夫人说的对,紧尊夫人之命!” 刘铭祺连连点头,应道。当即起身后退一步,深深地朝深明大理的秀娘施了一礼。
正说话间,从饭厅赶来的玉儿轻声细语地道:“早上的饭菜已经准备好,请老爷和夫人过去用餐。”
“岚儿,我们先走,老爷还有话要和玉儿说呢!”秀娘笑呵呵地吩咐道。在岚儿的搀扶下离去。
“老老爷!您有何吩咐。”孤身站在刘铭祺面前的玉儿浑身直哆嗦,看得出她很紧张,说起话来也忍不住发颤。
“老爷又不是大老虎,有那么可怕吗?”刘铭祺哈哈笑道。主动调节着现场的气氛,使他们之间对话尽量不要太局促。
玉儿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却是忐忐忑忑地没着落。还没开苞的小丫头,时常受得刘铭祺的性骚扰,说实话,还真的把刘铭祺当老虎一样让人惶恐和紧张,全因为这只大老虎已闯进她的心里去了。
刘铭祺嘿嘿一笑,换了一个话题道:“玉儿,知道老爷最欣赏你什么吗?”
“嗯!”玉儿怔了一怔,谨慎地点了点头。
“那你说说看?”刘铭祺笑道。
玉儿和秀娘一样,都是那种纯的要命的小丫头。见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大着胆子指了指自己高高耸起的胸脯喃喃道:“老爷欣赏人家这里!”说完,玉儿扭过身去,再也不敢面对刘铭祺火辣辣的眼神,羞愧的不得了。
刘铭祺见这小丫头可爱单纯的样子,心里欢快的不得了,找女人就要找这种又傻又可爱的,特过瘾。
话说这里,其实刘铭祺刚才所问并不是存心调戏玉儿的意思,而是当他得知玉儿舍童贞之身,救下自己命的时候,完全不再把玉儿的身份和丫环奴仆的身份联系在一起,而是将她整个人放在了举足轻重的位置,人的一生,如不懂得感恩,又有什么人性可讲?
刘铭祺一本正经地道:“其实你只说对了一半!老爷还欣赏的是你的勇气,不顾自己的安危,不顾一切地为了老爷涉险,老爷的命说白了是玉儿捡回来的,若是没有玉儿,老爷早就身埋黄土,魂归九天了。老爷拜谢玉儿对老爷的救命之恩!”说完,刘大老爷双膝落地,扑通一声跪地。在刘铭祺心中,玉儿的地位无异于是他的再生父母,无以为报。
玉儿一见刘老爷给她叩拜,当即屈身跪地道:“玉儿不敢当,能救老爷脱险,这是做奴仆的责任,求老爷莫要行大礼,玉儿哪受得了阿!只要老爷平安,便是玉儿一生所求!”刘铭祺知情善报,重情守义的人品和作为,感动得玉儿眼泪簌簌而下。
刘铭祺伸手抓住玉儿两只冰凉的小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里,深情款款地道:“从现在开始,老爷对玉儿就像对大夫人和二夫人一样的好,一样的疼爱,宠着你,溺着你”玉儿的身子一阵抖憷,几乎浑身都是凉的,可能是过于激动或是过于惊喜的缘故,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玉儿,愿意跟着老爷吗?”
玉儿泪如雨下,连连点着头,嘴里哭吟道:“愿意,玉儿愿意做老爷的女人。玉儿这一生最爱的人就是老爷。”
“不哭不哭,老爷的小可怜!玉儿就是老爷的心肝肉,老爷以后要好好的照顾你,爱护你,玉儿和大夫人、二夫人一样都是我的心尖肉”刘铭祺扶起哭得梨花带雨的玉儿,一边用袖口拭干她脸庞成串的泪珠,一边安慰道。
正这时,匆匆跑来一个守府的门兵,气喘吁吁地禀报道:“启禀老爷,府外有一位叫喀露莎的外国女人说是要求见老爷?小人特来通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