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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老爷,你快起来吧!大夫人不知为啥正收拾行礼呢!看样子好像要出远门!”翌日一早,还没睡醒的刘铭祺便被张管家敲门喊醒。
刘铭祺揉了揉眼睛,看起来还有点懵懂,什么收拾行礼,出远门?就不让老子睡个安稳觉,刘铭祺边骂边打开房门,伸着懒腰张开大嘴打着长长的哈欠。
“老爷,夫人真的要离开刘府了,而且看样子特别的伤心,二三四五夫人谁劝也劝不住,老爷您快去看看吧!”张管家急得一头汗,跟在刘铭祺的身后团团乱转。
刘铭祺一琢磨,感觉不对,忽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来,秀娘难道是?不容多想,赶忙套上袍褂,急急忙忙地跟着张管家朝秀娘的寝宅跑去。
还没进房,就闻听见秀娘嘤嘤的哭声,伤心极了,连同桦仔也跟着哭嚎起来,伴随着房间里的劝阻声,满屋子乱糟糟的。
“秀娘,你怎么了?为何一早起来哭成泪人一般,有什么委屈是老爷解决不了的呢!”刘铭祺推门进房便笑嘻嘻地劝道。其实刘铭祺心里有数,秀娘如此伤心,十九八九和紫云格格的事有关。
秀娘完全不理睬刘铭祺,自顾自的掏出衣柜里的几件衣衫,丢进行李箱里,接着合上箱盖,抬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朝张管家吩咐道:“张管家,把箱子送到车上,我们现在就走!”
“这?”张管家一张苦脸朝刘铭祺望了望,呆愣在哪里,既不敢去搬行礼,又不得不搬,一下子犯了难。
“秀娘你听我解释”刘铭祺上前一步,拉住秀娘的手苦着脸道。话还没讲完,秀娘脸色一变,朝张管家发急道:“去啊!还不动弹!”
“是!夫人!”张管家身子一抖,吓得差点没跪在地上,忙躬身抱起行礼朝外走去。从地位上来说,夫人乃是大清明珠格格,金枝玉叶,在家里的权威性绝对比刘铭祺大几倍。再说秀娘平日对家奴极为照顾,也从未发过一次火,此次秀娘一声断喝,震的张管家腿肚子转筋,比挨一闷棍还懵晕。
刘铭祺心里也是一怔,看情形秀娘是真的生气了,这小丫头心胸宽广,从不轻易发火,但若是发起火来,那也真算的上是雷霆大怒,而且说到做到。想当初她十五岁的年龄便做出卖身葬兄的义举,没有点狠心一般人也做不到。
“秀娘,别气坏了身子,老爷知道你生我的气,老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秀娘为老爷娶了三房妾室,难道老爷真的愿意干那种禽兽不如,伤天害理的事吗?老爷也是有苦衷的,要不这样,怎能封住她的嘴,一旦她将处事禀明嘉庆帝,那后果可想而知。”刘铭祺一脸无奈地苦叹道。
“老爷怎么想的我不管,但秀娘了解紫云姐姐的个性,她虽然逞强好胜,但绝非老爷想的那种会出卖老爷的人。你明明答应我不伤害她,却又呜呜”秀娘转过身去,双手捂着脸,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即刻哭成泪人。
昨夜秀娘按照刘铭祺的吩咐,带上几件紫云格格穿得合适的衣衫去了书房,一进房,眼前的一幕差点让她晕了过去,她怎么也不相信这一切都是自称大清第一青天的刘老爷所作所为,竟然会将紫云格格给糟蹋成这副让人心痛的模样。
姐妹俩抱头痛苦,紫云格格昨夜被刘铭祺强暴后,除了哭泣沉默,剩下的就是用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神怔怔地发呆,好像一只落了配的凤凰不如鸡般徒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
秀娘连夜派车将紫云格格送回坤宁宫,天色大亮,伤心欲绝的她再也不想看见曾经疼自己爱自己的老爷,她无法原谅刘铭祺对紫云格格近乎残忍的做法,更无法接受紫云格格变成现在这般让人心寒的模样。
刘铭祺在一旁也不知劝什么好,总之这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他根本完全没有料到。拿人心比自心,连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秀娘从薛碧贞的怀里接过襁褓中的孩儿,流着泪转身离去“姐姐”身后一声泣唤,几个妹妹拥住了她,哭成一团。别看秀娘的年龄小,可在她们的心里可是主心骨,平时刘大老爷要是发个小火什么的,除了秀娘,刘铭祺是谁的面子都不给,即使受了委屈也可以跟秀娘发发牢骚,让姐姐为她们出口气。
“妹妹们,你们别哭,姐姐无论如何也不会留下来的,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说完,秀娘面带幽怨,头也不回的含泪而去。
“秀娘秀娘”任凭刘铭祺追出府门,撕声力竭,悔痛迫切的呼唤,丝毫没有露出半点原谅之意,在岚儿的陪同下上了马车,缓缓朝皇宫驶去。
刘铭祺怔怔地站在刘府门前,心如蚁咬,懊悔不已,早知道这样,我他奶奶的宁可死也不会去强暴紫云格格啊!好端端地把自己的结发之妻给气走,难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吗?
秀娘这一走,刘铭祺的心就跟被人挖走了一样,没着没唠的,能不心痛吗?他与秀娘之间的感情那可不是假的,在刘铭祺的穿越人生里,秀娘可是比他生命都重要的女人,没有生命可以,大不了一死,没有了秀娘,生不如死。
“贤弟,你怎么站在府门口发愣啊!你快去看看吧!气都气死我了!”宋二虎从一匹高头大马上跳下来,面带怒容,跑到刘铭祺的面前,大着嗓门喊道。
刘铭祺从极度悲痛中缓过了神儿,转身间,偷偷抹去含在眼里欲滴的热泪,爷们在爷们面前可总得要掩饰些男人不易表现出来的懦弱,接着转过身来疑问道:“出什么事了,把宋大哥急成这样?”
宋二虎也没太注意刘铭祺的脸色,便上前几步,朝左右望了望,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道:“贤弟,为兄暗中在傅全有的府上守了快一个半月了,终于把他的管家傅方来给逮个正着,现在正关在兵部大牢里呢!虽知这小子的嘴好像他妈的吃秤砣长大的,硬的很,打死都不说账册藏在哪?你说能不急嘛?”
秀娘伤心欲绝的离府而去,刘铭祺的心情痛到了极点,正找不到发泄的机会呢?随后眼一瞪:“姥姥,本老爷倒要看看他的嘴有多硬。”说完,吩咐家奴们将他的老爷车推来,气势汹汹地带着宋二虎乘车朝兵部衙门驰去。
宋二虎跑来的目的就是找刘铭祺商量对策的,还没说几句,就把兄弟给惹毛了。心里也觉得有几分诧异,平时的刘铭祺根本不是这个脾气,今天怎么却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人捉摸不透。
衙门的审讯房,晕死过几次的傅方来刚刚被衙役们用冷水激醒,这家伙对兵部的大刑好像是具有一定的免疫力似的,像个铁人似的,怎么给他用刑都拿他没则。晕了打打了晕,宁死不屈,死猪不怕开水烫。
正这时,刑房的牢门哐的一声,刘铭祺一脚踹开半开虚掩着的牢门,头顶着三昧真火就进来了,二话没说,大步冲到傅方来的面前,连个贲都没打。倏然抡圆了两个胳膊朝傅方来的脸上左右开弓,上下开打,劈劈啪啪跟炒爆豆似的,这顿大嘴巴子打的,牙全打掉了,满口喷血。足足打了一百多下,活活又把傅方来给抽晕了过去。
这才停了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接过衙役们送过来的一碗凉茶喝了起来。方才刘铭祺这一疯狂的举动,倒把宋二虎给看傻了,平时温文尔雅的把兄弟,怎么突然间变得比自己还暴戾凶残起来了呢?
带着疑问,宋二虎笑嘻嘻地道:“兄弟,你今早上是不是吃火药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冷静过后的刘铭祺嘴一撇,狠道:“今早上不但是吃了火药,而且还吞了几枚手榴弹,今儿要是不把这小子的嘴掰开,老子从此就不姓刘。”
宋二虎望了刘铭祺一眼,摇了摇头道:“为兄都掰了大半夜了,这小子连个牙口缝都没开,辣椒水,老虎凳,这小子全不怕,都挺过去了。你说傅全有这个老贼真他妈的会找管家,怎么找了这么个活猪呢!”
“哼!你们用的酷刑还不够档次,对付这样的人不能用短痛的刑具,要用能使他长痛的刑具才行,这就叫短痛不如长痛。”刘铭祺指点道。
“什么刑具能让他长痛啊?”宋二虎有些没听太明白,身子向前凑了凑,奇问道。
“点天灯!”刘铭祺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点破道。
“点天灯?没听说过?好使不?”宋二虎一愣,带着懵懂的眼神望了刘铭祺道。只懂得刀挥人头飞的宋二虎对刑房里的酷刑一直是一知半解,听刘铭祺一说,反倒来了兴趣。
刘铭祺冷冷地笑了几声,一字一顿地吐出几个字道:“谁用谁知道!”宋二虎一看刘铭祺一脸的阴险模样,也不敢多问,他知道,今个自己这兄弟说话满嘴火药味,还是见见效果再说吧!
刘铭祺转身吩咐衙役们,将他所需要的物件拿来。刘铭祺所要的物件,既不是什么沉重的刑具,也不是什么太贵重的物品,只是一件用白蜡制作而成的瓜皮帽,跟西瓜皮似的,扣在脑袋上正好。
衙役们将做好的白蜡帽送来后,傅方来也渐渐醒了过来,睁眼正瞧见怒容满面的刘铭祺那一双可怖的眼神,也许是心里作用使然,一见他浑身便不如自主地发起抖来。他这辈子头一次遇见这么横的人,上来就是一通大耳光子,最起码说个话,让人有些心里准备吧!他可倒好,打得自己爹娘姓啥都忘了,怎么会遇见这么一位活阎王啊!
怕归怕,这小子堪称是傅全有的铁杆走狗,跟着他二十来年,坏事干绝,他心里清楚,傅全有要是被刘铭祺给整倒了,他第一个得上断头台,所以才宁死也不肯将傅全有出卖掉。
“啪”的一声,一掌砸落在桌子上,放在上面的茶碗震起来多高,打着旋歪倒在一侧,刘铭祺故意制造了一股冷肃威慑的现场气氛,喝声问道:“傅方来,本官只问你一遍,傅全有收受贿赂的账本到底藏在了哪里?”
“不不知道!” 傅方来身子一怔,翻了翻白眼珠,咬着舌头硬扛道。解释一下,牙都打掉了,只能咬着舌头了。
“好,你有种!来人啊!把这小子的脑袋固定住!”刘铭祺朝他竖起一根大拇指,冷笑道。
“喳!”两旁衙役一声断喝。
四个衙役手里拿着拇指粗的绳子冲上去,按住他的脑袋,用绳子勒住他的脑门绕道柱子上捆死,又用另外一根绳子勒住他的嘴同样捆了一道,傅方来的脑袋被稳稳的固定在柱子上。
刘铭祺一脸狠笑,手拿白蜡帽亲自戴在了傅全有的头上,最后不忘提醒道:“小子,本官实在是很佩服你的忠诚,忠诚无罪,不过你忠诚傅全有,那就是你的不对啦!倘若你肯如实交代,就朝本官眨眨眼睛,本官还可以考虑饶你一条狗命。你要是死撑硬挺下去也可以,万事好商量嘛!要是你能挺过去二个时辰,本官不但放了你,而且还会赏你一万两银子,你小子就掂量着办吧?”说完,伸手将蜡帽顶上的蜡芯用火棍点着,转身吩咐道:“上酒上菜,看好戏喽!”
点天灯其实是古代的一种酷刑,一般是将犯人扒光衣服后,放到油缸里浸泡几个时辰,待到浑身油腻腻的时候把犯人捞出来,令其跪到在地,固定成形,再用钝器将其天灵盖敲碎,倒入易燃液体,点火后活活把人烧死。
关于点天灯的刑法五花八门,在此就不多加赘述,而刘铭祺所用的这套“点天灯”却是前无古人的一种原创刑法,这一顶白蜡做的瓜皮帽子可是有讲究的,外面涂了一层厚厚的白蜡,帽内则是红铜丝围成的露顶帽圈,而且分布在白蜡瓜皮帽周围的灯芯有十几根,最后集中在脑顶。点着后,蜡油随着圆形的帽顶周围流淌下来,滚热的蜡油滴脸上脖子肩膀上,那滋味可想而知;最关键的是帽顶将要烧透的时候,连同脑顶的头皮一并燃着,那滋味就又要另当别论了;若是不及时扑灭蜡火,一样会把人烧死,不过死亡的速度是相当的漫长和痛苦。
刘铭祺并不想要了傅方来的小命,若是他肯交代自然给他留一条生路,若是他宁玩不灵,待白蜡瓜皮帽烧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的脑袋便成了人体蜡烛的灯芯,活活烧死。
半个时辰后,傅方来脑袋上的蜡油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在他的身体周围滴淌着,他的整张脸仿佛包子似的扭曲成一团,极力忍受着钻心刺骨的疼痛。
“来兄弟,干!”
“干!”
宋二虎和刘铭祺兄弟俩在离傅方来四五丈远的桌子前推杯换盏,喝的正欢。透了底的帽顶火苗摇曳,连同傅方来的脑皮烧得吱吱作响,满屋子渐渐升腾起一股烤糊的毛发和烤糊肉的味道。
“兄弟,你说为兄最佩服你什么?”宋二虎拍着刘铭祺的肩膀道。
“大哥请说?”刘铭祺仄着头问道。
“为兄最佩服的就是你这满脑子的鬼点子,近的不说,就说当初你与为兄在瑷珲城的那一战,可把为兄给害苦了。满城的大清士兵在城墙上头泼热水,洒滚油,兄弟我一万人马伤了八千,你当时可够损的啊!”宋二虎伸出手指冲刘铭祺点了点,笑嘻嘻地数落道。
“哈哈”刘铭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道:“那还不都是让宋大哥给逼的,正儿八经地跟您过招,大清谁还是您的对手啊,只好搞点歪门邪道来抗衡而已。”
“靠,当时要不是贤弟把为兄制的服服帖帖的,老子现在肯定走上造反这条路了。”宋二虎说完,又大口灌了一杯酒下肚。
“当时要是早点认识宋大哥,小弟肯定会与大哥带领兄弟们一道起兵造反。杀官躲城,一路杀进京城,再把傅全有这个老家伙满门抄斩,总比现在来的痛快。”刘铭祺振臂一挥,儒雅英俊的脸上腾起一股子的英雄气势。
“哈哈真要是那样,贤弟当皇上,老子做宰相,不行,老子没文化,肚子里没墨水,老子就当振国大将军来辅佐贤弟。”
“不可不可,还是宋大哥坐皇帝,我来当宰相!”
“哎呀!为兄哪时当皇帝的料啊!贤弟当才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不行不行,大哥当”
兄弟俩在那一通胡吹海侃,推让不休,都快吹破大天了。那边的傅全有烧得是头皮冒油,口歪眼斜,伴着一股股呛人的浓烟,经受着火热灼头的生死考验
“两位大人,犯人在朝您眨眼睛呢?看样子是要招供。” 旁边有个长得魁梧的役差躬身跑到刘铭祺的面前禀告道。
“眨什么眼?”刘铭祺半睁半闭着双眼问道,手里的酒杯随之落在了桌上。
“您不是说,他要是眨眼就表示要招供吗?”衙役笑着提醒道。一则表示他对刘大人的话牢记在心;二则表示他爱岗敬业的工作作风和积极态度;也好趁此机会在尚书大人表现一二。
“本官说过吗?” 也不知是醉了还是装的,刘铭祺满脸疑惑地仄着头问道。
“大人您说过的呀!奴才替您记着呢!看样子他有点挺不住了。” 衙役毕恭毕敬地回禀道。
“去问清楚点,天灯一断,再点起来就麻烦多了。”刘铭祺点了点头,一边吩咐一边朝宋二虎的酒杯填满酒,兄弟俩接着继续喝。
衙役答应一声,转身来到半死半活的傅方来面前,高声问道:“是不是要招供啊?是的话你就再眨眨眼?”
此时的傅方来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鼓着两只大眼珠子,眼皮眨个不停,求生的本能告诉他,好死不如赖活着,再扛下去,还不知要遭多少罪呢?
衙役一见傅方来挺不住了,心里高兴,忙跑到刘铭祺的面前禀告道:“大人,奴才问过了,他要招供?”
“这么快就挺不住啦?脑瓜皮挺薄啊?那就把灯熄了吧!”
“喳!”衙役又跑到傅方来的面前,踮着脚朝他的脑袋上吹了几口气,把灯芯上的火苗全部吹灭,这才吩咐众衙役们解开绳子,取下烧穿了的白蜡瓜皮帽,再见他,脑顶上的头发烧的脱落成灰,一片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招了就是好同志嘛!来人啊!赏傅管家一杯酒,解解疼。”刘铭祺斜睨了傅方来一眼,笑着分析道。
衙役们答应一声,端了一碗酒递到傅方来的嘴边,喂了他几口。
“谢谢,刘大人?” 傅方来很懂得礼貌,微微喘息道。
“想通了?招了是不?”刘铭祺问道。可不是想通了吗?简直就是烧通了,再不招脑浆子都烧出来了。
“小人招,小人全招了。刘大人就饶了小人的这条狗命吧。” 傅方来弱声答道。
“嗯,说吧!只要你能将功补罪,本官是不会亏待你的!”刘铭祺点了点头的道。
“启禀刘大人,小人跟随傅大人多年,以前账册均都是小人保管隐藏,不过,近些时日,傅大人却又将那本账册交予他的干女儿吕茜烟代为保管,至于吕小姐将其藏至何处,小人就不得而知了。”
“你说的可是实言?”
“小人的命都交给刘大人这了,哪还敢道出半句假话!”
“嗨,兄弟,这个好办,为兄再暗中派人在傅全有的府上守着,等她一出来,照样把她抓来严审,不就行了吗?”
“大人,吕小姐从不踏出府门半步,而且她的闺房正与傅大人的书房相隔,把守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靠,皇宫老子都不怕,还在乎他复全有的府宅。老子今晚就去,抓住吕茜烟先奸后杀,将账册给兄弟拿回来。”
“宋大哥,不可急躁,万一打草惊蛇,不等我们把账册拿到手,若是让他们自行毁掉,那我们可就前功尽瘁了,此本账册关系重大,不可轻视啊。”
“那怎么办?”
“此事还要从长计议,来人啊!把傅方来带下去,马上医治疗伤,等着出庭作为污点证人,指控傅全有。”奴仆们应了一声,找来一副担架,将傅方来抬了下去。
随后刘铭祺沉思片刻,把宋二虎拉到一边嘀咕了几句,说得宋二虎直翻白眼珠,一脸诧异地问道:“这样做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