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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眷们回到临时为她们安排的宅院安顿下来,一名年龄较大的军医给秀娘开了一副驱寒药,安排丫环们小火煎过后,稍稍冷却后,再趁热为刘夫人服下,便能驱寒化疾。不到半个时辰,躺在床上的秀娘头上便渗出一层细密剔透的汗珠,果然有药到病除之效,人也渐渐苏醒了过来。
望着娇巧的秀娘已无大碍,刘铭祺那颗牵挂着的心也平稳地放了下来,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四海深,从感情上来说,刘铭祺在这几位美娇娘的身上,着实倾注了不少的感情,无论谁有个三长两短的,都会牵动他的心。
休养了一天的秀娘,逐渐恢复了一些体力,不但可以大口大口喝些强身健体的补汤,而且爱美之心的秀娘强打起精神和众姐妹在浴池内泡了个热水澡。还真神了,经过内攻外泡的这么一弄,居然去了百分之九十五的寒病,整个人也恢复了往日的笑容。
一听说家眷们在房里泡大澡池子,刘铭祺恨不能和众美女一道洗个少鸳多鸯浴,那有多舒坦啊!等在外房的刘铭祺可把他给憋坏了。近日无战事,总不能和那一个个娇身柔体的妻妾们也没战事吧!家里外头一起开战那才激烈呢!
眼下刘铭祺面对的是有史以来相当强大的对手,数十万的大军驻扎在山海关外,每走一步都要他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稳打稳扎。尽管如此,拿得起放得下的刘铭祺照样没放弃享受左拥右抱的快乐神仙生活,丝毫看不出他内心的强大压力。
内房门一开,在一股温热的白色水蒸气中款款走出几位美娇娘,不清楚他们都在谈论着什么,仿佛一群可爱的小燕子,笑声串串,叽叽喳喳
一二三四五六七,重头到尾接连数了三遍,一个都不多一个都不少,秀娘,薛碧贞,玉儿,喀露莎,吕茜烟,红竹,纳兰紫云,身穿白色纱衣,长发披肩,脸庞红润,犹如出水芙蓉美丽动人!
不知道为什么,在几位美女的艳姿之下,刘铭祺的心跳的厉害,脸上也是滚烫如火烧,望着她们半露半藏着的娇身诱色,整个人呆呆地怔在那儿,两只喷火的眼睛半天都不眨上一下。
“啊真是又美又嫩又多汁啊!”刘铭祺拭去嘴角的口水,竟然把众位美娇娘当成水蜜桃般忍不住出口赞道。
“老爷,瞧您啊!”秀娘扑闪着一双大眼珠子,细眉一曲,见刘老爷见到姐妹们那不正经的样子,甚是嗔怪。
与其他几位美娇娘不同的是,半俯在她怀里的小桦仔却在挥舞着胖嘟嘟的小手不停地在她的胸口抓啊抓的,时不时地扯开衣领露出皙白如雪的嫩肤。一想起这小家伙能和自己的数个美女同浴的场景,连同刘铭祺的妒火也烧起来。
这么好的事情连刘铭祺也没体验过,就让牙牙学语的小家伙给独享了,能不妒忌吗?见自己色相毕露,又让秀娘鄙视了他一眼,刘铭祺终于有所收敛的把话题转移到小桦仔的身上,借此遮丑。
刘铭祺笑嘻嘻地凑到秀娘的面前,伸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小桦仔的小脸蛋,调侃道:“儿子,想不想老爸啊?”
“老爸?”刘铭祺随口说出的这个陌生的称呼使美娇娘们也颇感意外,大清称之为爹,而在刘铭祺的嘴里却改称呼了,哎,老爸就老爸吧!刘大老爷也不是一次二次在话语中说些让人搞不懂的称呼和奇怪的词语,算做是习以为常了吧!
“那老爷你想不想桦仔啊?”秀娘母性爆发,身为刘铭祺独子之母又是大夫人的秀娘骄傲地朝刘铭祺笑问道。
“想啊,当然想了。老爷我不但想小桦仔,其实还想桦仔他娘和桦仔的众多阿姨们。就是不知道你们想不想老爷我呢?”刘铭祺话锋一转,又把话题牵引到一群美女的身上。
美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一笑,极是有些尴尬。刘铭祺正欲大展伸手地调戏一下美女们的时候。突然一声啼哭,也不知道怎搞得,桦仔居然小嘴一咧,大声啼哭起来,搞得刘铭祺也没了兴致。
众位美女们纷纷围着秀娘逗起了小桦仔开心,早就把刘铭祺撇在一边了无一事。逗来逗去,小桦仔哭声依旧响亮无敌,有可能是刚洗过澡饿了的缘故,久哭不歇。秀娘只好敞开胸前的小衣,瞬间露出雪白圆润比平时大了许多的乳,将含有乳汁的红乳头塞进小桦仔的嘴里喂食。
小桦仔有奶就知道是娘,洪亮的哭声戛然而止,当即蠕动着小嘴允吸了起来,时不时还发出啧啧的声音,吃的正香。
“天色已晚了,姐妹们还是回房睡吧!”秀娘坐在床头提醒道。连日来的流离失所,风餐露宿的日子,姐妹们吃尽了苦头,本该好好休息缓缓体力才好。
“是,姐姐!”众姐妹们答应一声,三三两两结伴离开房间。刘铭祺朝几个美女望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团谁都能看的出来的火焰,也可称之为暗示和某些方面的饥渴。
“没人陪,自己睡冷床!” 刘铭祺眼神儿四下一溜,自言自语地暗叹道。秀娘哪敢冷落这位刘大老爷,抬头见众位姐妹都已然离去,轻声嘱咐道:“老爷,碧贞妹妹这些日子心情低落,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一直都是强颜欢笑,你去陪陪碧贞妹妹吧!”
刘铭祺这才知道秀娘是另有安排,笑着在她粉腮上捏了一把,点头说道:“老爷还以为今晚没戏了呢!哈哈碧贞的心情不好就让老爷为她解忧吧!不过,老爷还是想在秀娘这里先”
话说一半,秀娘便猜出刘铭祺所言何事,忙羞着脸嗔道:“人家的身子骨虚的很,那还经得起老爷垂爱,老爷现在是越来越贪吃啦!”
刘铭祺嘿嘿一笑,朝秀娘挑了挑眉毛,反驳道:“不是贪吃,而是胃口大了而已。”一晚上就想消福两位美女,可不是胃口大了吗?
笑呵呵地离开了秀娘的房间,跨过院子中间相隔的篱笆院,隔壁便是薛碧贞的房间,房里闪烁着幽幽的灯光,隐隐传来一声声细弱的抽噎声。
刘铭祺一愣,自我多情地暗道:难道是碧贞想我想得夜不能寐了吗?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忍不住一个人伤心地哭泣,还是有什么事想不开,自己给自己添忧愁呢?反正女人的心思比男人细,还是进去问问再说。
想到此,刘铭祺抬手轻轻地敲了敲房门,低声道:“碧贞,老爷看你来了!”房间内的薛碧贞身子一怔,一下子就听出是刘铭祺厚重的声音,忙起身擦去脸上的泪痕。快步走到房门前,开开门闩,轻轻地拉开门。
正等在房外的刘铭祺一眼望见多日不见的薛碧贞,两双极其好色的双眼在她的身上一阵打量,只见她身穿着红色胸衣,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紫红纱衣,若隐若现地衬托出她那妖俏的性感身形,宛如水蛇摆舞,甚是令人为之神魂颠倒。
“老爷,进来吧!”薛碧贞见刘铭祺那双色迷迷的眼神就快把她给吃进去了,忙微微低着头请道。
“哦!”刘铭祺缓过神儿来,点了点头,一只手十分自然地抚在薛碧贞的小蛮腰上,和她一起进了内房。
女孩子的闺房总是色香味俱全,特别是薛碧贞的内寝,自然会有琴棋书画的影子,房间不算宽敞,却井井有条,简单又干净。
“方才老爷在外隐约听见房内有人低声哭泣,难道是碧贞心中有什么伤心事嘛?”进了内房,刘铭祺笑盈盈地拉着薛碧贞的小手问道。
“老爷可能听错了吧,碧贞并没有哭泣啊!”薛碧贞有意搪塞道。
“还瞒老爷不成,看你脸上还挂着泪呢?”刘铭祺把脸一绷,假装生气的问道。话音落地,薛碧贞忙低头拭泪。
“哈哈你呀!不打自招!”刘铭祺哧哧一笑,直言地道:“有什么委屈不能跟老爷说吗?是不是你们几个姐妹为了老爷而争风吃醋,闹得不团结啊?”没话搭茬乱问一通,先打开话匣子再说。
其实薛碧贞久日以来,内心深处一直深感内疚和自责,她自己一个人夹在嘉庆帝和刘铭祺的中间,既不能说服嘉庆帝放弃初衷又担心刘铭祺此时孤军镇守山海关的安危,一切的一切好像是老天爷故意作弄她一般,使其无法逃脱命运的魔掌。
“老爷与皇上翻脸成仇,刀兵相见,一想起诸多往事全由妾身一人引起,内心便觉得对不起老爷和众姐妹们,当初妾身就不该爱上老爷,还不如一死了之的好,呜呜”薛碧贞道出心中哀怨,随之也再次泪水涟涟,哭声不断,消瘦的双肩抖个不停。
“哎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就怪嘉庆帝太变态了,后宫佳丽三千他还嫌弃不够,简直就是禽兽皇帝,人人得而诛之。”刘铭祺两只手温柔地落在薛碧贞的秀肩上,义愤填膺地微怒道。
“可是老爷举兵造反,弄得民怨沸腾,烽烟四起,百姓流离失所,不得安生,妾身岂不成了千古罪人,这世上哪还有妾身的容身之地?既然如此,妾身又有何脸面存活于世呢,倒不如求得一死,向天下的百姓谢罪!”
“胡说!天下之乱皆因皇帝昏庸所致,与你何干?嘉庆帝沉迷儿女私情而无法自拔,全然不顾大清的江山社稷,这样的皇上岂能对得起天下的百姓。就算是不打这场仗,大清的百姓仍旧没有好日子过,大清的衰败是迟早的事,老爷我本想力挽狂澜,救国救民,却没想到嘉庆帝重宦官,轻贤臣,而屡次陷我于不义,此等昏君,百姓又有何指望。”刘铭祺愤愤然的驳斥着薛碧贞的怨念,解开她心中的死结。
虽然刘铭祺的话语里说得有几分道理,但薛碧贞仍是担心刘铭祺逆天反清之举,会遭到镇国大将军三十万大军的围剿和镇压。逼不得已,双眸含泪的薛碧贞道出心中多日之思,决然地抬起头,朝刘铭祺述道:“眼下大清的镇国大将军蔡明瑞亲率大军围剿老爷的叛军,老爷还是听妾身一声劝,不要与之争斗了吧!妾身宁可让老爷把我用作停战的砝码来要挟他们退兵。”
这是薛碧贞由来已久的想法,眼下已是生死存亡的重要关头,只好迫不得已而为之,若是真的能让镇国将军蔡明瑞退兵的话,也可让刘铭祺逃过一劫。就算是自己在京城的路上咬舌自尽,死的也是心安理得啦!
“什么?你让老爷拿你做退兵的筹码,简直是胡闹吗?”刘铭祺怒气冲冲的否决道。拿自己的女人做筹码来换取生命的苟活,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岂是大丈夫所为。
“妾身只求老爷和众姐妹们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老爷要是不答应,妾身宁可死在你的面前。” 薛碧贞转身从床底下拿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往雪白的玉颈上一放,泪流满面地威胁道。
“傻丫头,你要干什么?” 刘铭祺赫然一惊,大声急道。刚开始还以为薛碧贞只是求求劝劝倒也算了,却没想到她来真的,这还得了。
如今见薛碧贞态度坚决,他在一旁劝了半天,不好再劝,真担心不小心激化了薛碧贞而留下一万个遗憾,眼下只有先稳住薛碧贞一死求万全的心念,其他的事都好说。刘铭祺略一思忖,心中忽然有了点子,连忙点头道:“好好好,老爷我答应你,你先把剪刀放下再说。”
刘铭祺一边点头保证一边走向薛碧贞,就在二尺的距离远时,刘铭祺冷不丁地跃步上前,一把夺过薛碧贞手里的那把锋利的剪刀,然后,狠狠地一扬手丢出房外“噗”的一声扎在外房的柱子上。
等薛碧贞反应过来的时候,刘铭祺已然躬身将她抱在怀里,清澈明亮的眸子眨了眨,朝她柔情蜜意地安慰道:“你呀!怎么也学的这么冲动起来了呢?难不成你要吓死老爷不成。”
“老爷呜呜”薛碧贞伏向刘铭祺的肩头,哀怨的泣声不断,令人闻之心碎肠断。
见她哭如泪人般的模样,怎能不让人怜香惜玉,刘铭祺不但未恼,反而让他的占有欲在强烈的刺激下欲火焚烧,下身的前襟明显凸出了一块,大美人哭哭啼啼尽是伤悲,自当将军出马,上下并进,多加安抚才是。一夜的光景若不能把大美人薛碧贞劝的回心转意,那刘铭祺还称得上是风流大少吗?
床头的嘤嘤哭声渐渐而止,温暖嫩滑的身子在刘铭祺的爱抚下作出了配合的 姿势,他亲吻着她柔软湿润的嘴唇,瞬间感到一股暖流涌进身体。把手指插进她的身体各处。伴随着手指的深入和律动,彼此间融合的欲望逐渐升级和热烈,随着一声娇细泣音的呻吟,她胯下的腰身忽地向上一挺,白嫩高挺的胸脯急剧地颤抖了两下,身子使劲后仰,紧闭双眸的薛碧贞抿着嘴唇,内心一切的忧与悲都在刘铭祺那强有力的节奏下抛到了九霄云外。
悲欲交集的她伸着纤细的软臂环绕着他的身子,修长的手指在刘铭祺强健的身上蔓延抚摸着,若不是眼前的灾难所逼,她怎舍得离他而去。
热血沸腾激情飞扬,刘铭祺搂起她的上身,将她坐拥在怀里,双手紧紧压着她润弹的雪臀,在剧烈的摇晃下,直到使她放弃心中万般杂念,全身心陶醉沐浴在一个飘飘欲仙的境界之中。
房外夜风轻吹,房内婉转娇吟,一切尽在不言中 唯有身在其中,方能知晓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