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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昕倒抽口气,连娇声都憋回了肚里,一身筋肉无处不在使力,肠内被炽热阳精一冲,极为短促的叫了声啊,便僵在那里凤目圆睁呆若木鸡,只剩下酥红一片的胸膛剧烈起伏。
直到南宫星粗喘着将最后一滴也灌了进来,紧拥着她狂热的亲吻着肩背颈窝,她才呜的一声娇啼软了下来,胯下膣口外一片湿亮,都不知泄了几次。
两人贴在一起喘息了足足一盏茶功夫,才从激烈的愉悦中渐渐平复过来,南宫星稍稍动了动身子,本想将她扳过来对面相拥,结果她一声娇哼,扭了扭屁股,那紧致肛口却还勒着他的根儿,她往南宫星怀里贴了贴,细声道:“别动,再再在里面放会儿,这么夹着你,我我都觉得快活。”
余韵犹在的灵龟被肠壁包裹其中缓缓吸吮,本就舒服得很,南宫星当然不会反对,探头与她耳鬓厮磨,柔声道:“你不嫌涨,我一直放着都行。”唐昕猫儿一样叫唤了一声,又是扭了扭臀,轻笑道:“真是糟糕极了。”
“怎么?”“你你把人家那里弄的这么舒服,以后我岂不是上过茅房就要洗干净里面。”南宫星咬她耳朵一口,笑道:“需要的时候再洗不是一样。”
唐昕吃吃笑道:“我怎么知道何时有机会,当然要随时准备妥当才行。万一万一你在荒郊野岭想要,我总不能让你嫌弃脏臭吧。”
“你想得到远。再说,我有那么急色么?”“那谁说的准,”唐昕轻轻晃着腰肢,用臀眼一口一口吮着他的阳根,口中娇声道“说不定你运功过度非要不可,说不定我又拿准了时候勾引你呢?”
“呃”口中一阵低喘,南宫星抚摸着她汗津津的臀丘,胸中欲火再燃,顶在肛穴中的那根棒儿还未完全软化,便又一点点膨胀起来,他在她颈侧用力吸了一口,点下一颗红豆,喘息道“那我就只好如你的愿,好好惩罚惩罚你这迷死人的小妖精。”
话音未落,他抱住她纤腰翻身一摆,笑道:“我运功过度也有过七八次,你还是头一个能单枪匹马全接下来的。怎么样,还能再来吧?”
已经觉出臀眼里一阵胀麻,她娇哼着伏下身去,双臂一枕沉腰挺臀,反用肛口套了他两下,扭头看着他轻哼道:“来吧来吧,美死我吧。”
他双手扶住臀尖,满足一笑,在她臀后再度抽送起来。一室青光。淫声再起。酣畅淋漓。丑正时分,夜深露重。一直持续在房中的急促喘息终于彻底平复。透湿的两床被单直接被丢到了床下,柜中备下的崭新被褥铺开,软软托住了两人依旧火热的身躯。
唐昕趴在床上,赤裸的娇躯已比那崭新的被褥还要软,软的动不了一根指头,仿佛连每一根骨头都已酥成了丝丝缕缕的棉花。
南宫星替她把薄被盖在腿上,她都没力气拉高盖住全身,仍裸着大半屁股,略微有些擦红的臀沟之中,那小巧菊蕊才刚刚合拢,下沿稍稍肿起的褶皱上,犹挂着一缕白丝。
香汗尚未退净,她通体肌肤都显得晶莹细润,抚摸起来也是格外爽手,南宫星躺在旁侧,一边享受着纵情宣泄后的慵懒闲适,一边上下摩挲着她仍微微泛红的后背。许久无言。眼见唐昕凤眼半眯,就快在他的安抚下沉沉睡去,南宫星才轻轻在她肩上拍了拍,柔声道:“阿昕,困了么?”
唐昕眯着眼摇了摇头,道:“还好,就是有些乏了。其实明明是你一直在动,现在却是我累得连骨头都化了,浑身上下又酸又疼,真是古怪得很。”
“我虽然动的多些,可也比不上你隔上一阵便浑身使劲一会儿。”南宫星在她臀上摸捏一圈,心满意足的将被子拉上,帮她盖好,调笑道“怎样,还能再来么?”
唐昕忙又摇了摇头,道:“不成了,真不成了,骨头都要散架了,我刚练武时候蹲上大半天马步也不过如此,真不能再来了。你、你要还有劲头,那去洗洗,我再给你含含好了。”
足足出了六次,南宫星的胯下连外皮都有些发痛,心火早已泄了个干净,他笑着过去与她亲吻一会儿,额头相抵道:“我逗你的,好好休息吧。头一夜就把你累成这样。”
“是我运气不好,好不容撞个机会,谁知道一脚踩进坑里。”唐昕半嗔半喜的抱怨道“恐怕三四十岁的老光棍,新婚之夜也不能把老婆折腾成这样。”
两人信口闲扯了几句,南宫星看她昏昏欲睡,突然问道:“对了,阿昕,我记得你此前对你行简大哥一贯是言听计从,怎么在陆阳城里见到他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跟着我们逃命,都不去跟他打个招呼?”
唐昕身子一颤,思忖片刻,缓缓道:“我也说不清。只是心里莫名有些害怕,我总觉得,他不该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里。他应该已经带着大家回唐门去了才对。”
“可你不是也没回去么,只是出来游走江湖,未必会让你生疑吧?”南宫星并不那么容易被打发,又追问道。此时正是困倦慵懒的时候,即便想要伪装,也容易露出些许破绽,唐昕抿了抿嘴,道:“其实先前我只是想着得跟着你们几个一起,毕竟你这个帮手实在难得。”
“后来呢,我看你也没给他留你们唐家的暗记,按说唐行简只要一问,就知道你也在我们当中。你杳无音讯,不怕他生气么?”
唐昕轻轻叹了口气,道:“后来我听你说,群雄出手之时,他慌忙澄清关系让那些人没了顾忌,我心里就有了疙瘩。
谁都知道大搜魂手是唐门不传之秘,你既然练成了,那就必然是和唐门有极大干系的人,行简大哥一贯做事深思熟虑,当时不假思索便出言撇清,我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
南宫星微微一笑,道:“那就是他置我于死地的念头已比我的真正身份重要得多。即使我真是和唐门有很大干系的人,该死也一样要死。对么?”
唐昕并未直接回答,只是道:“我此前从没提过你会大搜魂手一事,向行简大哥说的借口,也是要向你求援而非调查。那陆阳城里短短一刹那,他就喊出会让你送命的话来,不是早就抱着要杀你的念头,还能是什么?”
南宫星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道:“那也未必,还有可能,就是他也提前知道了我的身份,唐月依是唐门叛逆,他当然不需在意。”
唐昕疑惑的皱了皱眉,道:“他手上情报那么少,怎么可能知道。再说,他先前令我来拉拢你,要是知道你是唐月依的儿子,显然是件能够攀亲带故的好事,找表弟帮忙对付家里的天道内贼,难道不比找个生人更好么?”
她咬了咬唇,道:“我觉得他就是想杀你。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南宫星将她搂到怀里,抚着她的脊梁亲了她几口,又道:“我还有件事需要问你。可我又怕你不高兴。”
唐昕一怔,抬头看着他,噗嗤笑了一声,道:“你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顾忌什么。”南宫星略一犹豫,低声道:“我要问的事,和那天唐行杰袭击你有关。你当真能认真回答么?”
唐昕脸上的红晕登时去了大半,眼底也闪过一抹惊惧,但南宫星双手一紧,将她拥的更近,她心中安定下来,微笑道:“你问吧。”
南宫星颇为凝重的问道:“我不需要你回忆当时的情形,你也不必去想那天还有什么细节你忘记了。你只要考虑一下,如果那天我们没去救你,最可能导致的除了你被凌辱之外,还会有什么其他的结果?尤其是事关生死的,你一定要仔细推断。”
唐昕眉心紧蹙,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细声道:“他他要是将我羞辱我”说到这里,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骇人,声音也开始发颤“我会被灭口。他他一定不会放我活着。”南宫星沉声道:“可你毕竟是他的妹妹。”
“妹妹又怎样?”唐昕的气息都变得有些急促“你不了解他,他就是个衣冠禽兽,我要是活着,一定会杀了他,杀不了他,也一定会在唐门大闹。
他他对已经得手的女人根本没有半点同情,以他的性子,绝对会在心满意足之后杀人灭口。之后之后向行简大哥请罪,回唐门认打认罚,他娘死命保下,也不是什么难事。至于我娘人微言轻,我一个庶出女儿,怕是换不来一个嫡子的命。”
听出她语气中的感慨,南宫星多少也有些了解她初日献身便急切求子的心态源出何处,有白若兰,她已站不到“嫡”字,便只好设法抢一个“长”字,这种世家后人的心思,他远离父亲久了,的确不太容易体味的到。
“不过你问这作甚?”唐昕疑惑道“你明明救下我了,我我也算是完好无损,就让他占了点手足便宜,我都要了他的命了,莫非你还有些介意么?”
南宫星忙道:“不不,我就怕你往这路子上想。只要你自己心里不留下疙瘩,我更不介意。你落红还在枕边放着,千万莫要瞎想。我只是有些事刚刚想通而已。”
他转了转眼珠,沉吟道:“不过还不算十拿九稳,兴许,要让你帮我验证一下。”唐昕好奇心起,撑肘趴在他胸前道:“什么事?”“用暗记联系唐行简,与他碰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