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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痛之时过去,白若兰身子随着呼吸起伏,穴中也是微微移动,裹着硕大guī头的那圈嫩肉,不觉便被磨得又酥又痒,她禁不住用双脚在他背后压了一压,羞道:“也也没那么难过,这会儿不怎么痛了,里面里面反倒痒丝丝的,你你不用担心。”
南宫星有些不信,唯恐她是为了叫他尽兴,但一条肉棒已经戳在她里头,就这么僵持不动也实在有些煎熬,他略一权衡,缓缓用力,又向深处试探着挤进一段。
那细窄穴腔又转了一弯,guī头上的快活顿时换了一面,被他撑直的蜜穴急欲恢复原状,恰好一动一动的按揉着阳jù各处,即便不做抽送,也能裹得他浑身翘麻。
白若兰鼻后细细哼了一声,娇喘道:“只是涨,不不痛你可以再进的深些。”南宫星喜出望外,索性挺直上身,垂手抚摸着她汗湿乳房,将剩下半根直接用力压入。
“呜唔”一声娇软呻吟,浑没半分苦楚之意,反倒透着一丝被充塞的满足,白若兰媚眼如丝,凝望着他道“好涨这次可都进来了么?”
“都进去了。”南宫星颇为吃惊的垂头看着两人交合之处,那看似单薄的耻丘竟真的将他那条巨物尽根吞下,皮肉只是微微鼓起,并未显得有多难过。
他胯下这一杆弯粗长枪,不知挑透过多少丰美花心,大多挤进大半,就已采到蚌珠,碾的女子欲仙欲死,而白若兰这一条羊肠小穴,将他整条阳jù尽根纳入,底部那颗花心竟还只是若即若离,随着她的急促娇喘间或与他guī头相碰而已。
他精神大振,抱起她小脚夹在颈边,一边试探抽送,一边道:“你忍着些,我要动了。”到这里已是偷窥过的情景,她知道也到了翻搅抽chā的时候,咬唇点了点头,主动垂下双手,学着凝珠当时的样子扒开臀缝,好叫他动得更加顺畅。
“嗯”抽送了不过十余下,南宫星就觉得有些不妙,那羊肠深处实在太过紧凑,花心藏在其中还时不时轻轻点上马眼,如此往复,只怕百十下就要榨出他一腔阳精。
他心有不甘,连忙向后撤出半根,稳在靠外一节轻轻抽送。白若兰只觉涨满满的深处骤然一空,情不自禁嘤咛一声,下意识便道:“别里面里面别走”
这天然流露的媚态没有半分作伪,纯粹是原始情欲的激发,南宫星胯下一紧,当即便忍不住俯身深深顶回原处,她立刻畅快的娇呼一声,双臂抱着他的后背抬头往他身上胡乱亲吻,白生生的屁股也颇为生涩的向上迎凑起来。
没想到破瓜这次就能让她体验到人生至乐,南宫星惊喜连连,当下也顾不得伤口隐隐作痛,双臂一撑挺直身子,向着她呻吟扭动的雪白娇躯猛力进攻,在羊肠小道中大肆翻搅兴风作浪。
“唔!呜啊”白若兰可不知道床上女子该是什么模样,她现下满心满眼都是将她罩在身下的南宫星,纵然稍有一点对淫荡放纵的顾忌,也早在硬粗肉棒的磨弄下忘记得干干净净,只觉娇嫩穴眼里的爽麻一阵强过一阵,美得她连声娇吟,肚腹中的热流一股一股涌出,只恨不得把南宫星那条阳jù一口吞到肚里,含着再也不撒。
云雨交欢本就极其仰仗彼此呼应,回报的越是热情,男人心里的劲儿就越是威猛。他垂目望着白若兰潮红小脸,腰上一边吃痛,一边还是忍不住越动越快,两人连接之处咕唧水响连声不休,听着就淫靡非常。
“啊小星小星小星”转眼间,白若兰就已目光迷蒙鬓发散乱,鼻尖满是汗珠,蹙眉咬唇不堪情潮,她口中连连唤着南宫星的爱称,每唤一声,那羊肠小径就美美一缩,吮得整条老二都险些化掉。
耳边是浓情软语,胯下是销魂羊肠,触手可及尽是凝脂玉肤,鼻端满是少女情欲如炽的醉人汗香,南宫星数日不曾宣泄,哪里还忍耐得住,一根jī巴耸在白若兰穴中越动越涨,顷刻便从根部传来一股彻骨酥麻。
他连忙强憋一口浊气,将她白羊似的身子紧紧搂在怀中,一口亲住嫣红小嘴,屁股大起大落,在湿淋淋的蜜缝中拼命又挣了几十下。
“呜唔”白若兰恰被这几十下最后挣扎送上了极乐之境,她呜咽一声死死嘬住南宫星的舌尖,双脚紧紧缠在他背后,嫩白小腹犹如起了风浪般一阵猛烈颤动,夹着肉棒的红嫩花唇一口口向里吞吸不休。
那圆润小巧的屁股骤然悬高,两瓣臀肉畅快淋漓的向内一夹,娇嫩腔壁当即卖力地吮紧了南宫星的guī头。南宫星低吼一声,精关随之松开,积蓄的情欲化为浓稠洪流,尽数倾泻到白若兰娇嫩柔软的花房深处。
藏在最里的花心被浓精一冲,竟也颤巍巍吐了一口蜜汁出来,跟着几道羊肠曲折突然锁紧,环抱套弄,当真是把他肉棒中的滴滴精浆都榨挤得干干净净,尽皆存留在羊肠尽头的花心小池中。
“呜里头还在一跳一跳的”她喃喃细声说道,汗津津的娇躯仍忍不住往他身上微微拱动。
出精之后,那条老二便到了最为敏感之时,南宫星一泄如注快活得呲牙咧嘴,连天灵盖都在发麻,结果阳jù浸在里面等着变软,却还不得消停。
那条细长穴腔榨干了精浆仍自蠕动不休,guī头埋在深处犹如被张小嘴叼住,一口一口吮在那圈肉棱前后,当真是酸麻入骨。
他连忙向外拉出,那伞菇头儿一路磨过弯绕嫩褶,又蹭的他一阵哆嗦,险些忍不住就这么半软不硬的重塞回去,噼噼啪啪再奸一场。
棒儿向外一抽,白若兰也被磨得一阵轻哼,奶猫似的叫唤了几声,酥软柔媚平添八分撩人,简直不似破瓜,倒像是开了窍。
阳jù刚一脱出,她就颇为担心的垂手捂住,摸了几摸,确定并未有阳精溢出,只有一片黏滑爱蜜而已,这才放下心来,拉起被子往他怀中一靠,心满意足地眯起双眼,静静休憩。
这干柴烈火飞快烧了一场,南宫星虽说泄的颇为尽兴,可搂着她香软嫩滑的身子,之前又憋了数日,终究还是心痒难耐,不想就此罢手。而且她那羊肠美穴实在是回味无穷,光是想着最后那一串绵密柔韧的包裹吸吮,他的棒根就又禁不住有些发热。
白若兰虽尝了滋味,但她并不贪欲,那股销魂噬骨的快活再怎么勾人,在她心里也比不上为他怀个娃儿重要,此时肚里暖暖融融一团温润,她正喜滋滋小心含着唯恐流漏,浑没想着再起云雨。
他略一思忖,倒也并不着慌,依旧温温柔柔搂定了她,双手轻轻抚弄,只是上上下下,又悄悄运上了一层所触即麻的真气。
白若兰被摸了一阵,不知不觉娇躯便又渐渐发热,她心中奇怪,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小声道:“你还不歇息么,怎么怎么还一直摸来摸去。”南宫星喘息着抚上她乳房,贴着她耳畔一通舔吻,道:“我又不累,急着歇什么。”
白若兰在他怀中扭了两下,腰肢突然碰到他重又硬起的阳物,心中一颤,忙探手将它一握,讶然道:“又又翘起来了?”“那东西贼不老实,总要有个三五次才肯罢休。”
南宫星贴着她的脖颈亲吻不休,急匆匆要将她爱欲唤起,口中故意道“兰儿,你累了么?你你要是累了,那我忍忍就是。”
白若兰连忙摆手道:“不累不累,我我就是腰有点酸,一点也不累。可、可我担心你的伤,一直像刚才那么起起落落,伤口要裂的。”南宫星挺着阳物往她身上顶了两下,道:“我这次轻些缓些,慢慢来,不就好了。”
白若兰被他抚弄的浑身发烫,粉嫩膣口又已银丝潺潺,一颗花心隐隐跳动,也盼着他那粗长棒儿能狠狠压挤进来,酥酥点它几下,便一咬唇瓣,蚊鸣般道:“那那你可小心些”
南宫星当即在她唇上大大亲了一口,将她一搂转为背冲自己,贴着滑嫩脊梁一路摸到两片屁股,轻轻一掰,就这么侧躺在床从后面贴了上去。
白若兰顺着他的劲儿一抬玉腿,那根热乎乎的棍子便从胯下探了过来,整个后背贴在他的身上,好似被他的浓厚气息裹住一般,情不自禁便将臀儿往他那边撅了一撅。
指尖缓缓探入臀沟,先在紧缩菊苞上揉了两揉,跟着向前一滑,顺着那道柔软裂缝便按住了顶上阴核,他轻轻一掀,白若兰便呜的一哼,紧绷绷的大腿情不自禁便是一夹。
贴着那里揉了片刻,揉的她娇喘吁吁,玉门关口再发了水,才将手一收,挺着弯长阳jù缓缓送了进去。那膣口依旧软软开敞,guī头一顶,便顺顺当当吞了进去,撑开嫣红一线。
他这次已摸清了羊肠美妙,先在浅处款款摇晃,接着趁她一腔新蜜外渗,插入到第一段转弯,小幅抽送到嫩褶软化,才往下一段攻去,光是将整根阳物全弄进去,就费了百余下水磨功夫。
如此缓缓寸进,总算叫他忍过了羊肠绞缩的绝顶快活,免得又如前次那样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平白伤了自信。
侧躺相贴,从背后弄入得姿势下,南宫星想快也快不起来,恰可悠然享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从臀后隔山取火,阳jù难以尽根,说什么也采不到她含羞带怯的花心。
白若兰深处也是颇感空虚,情不自禁就将俏臀向后迎凑过去,一直小手也按捺不住,用力扳住了他的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