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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虽没有过多修饰,却也香艳无比。白若兰是尝过滋味的,而且颇为贪享,看她样子也知道,让南宫星远远坐开并非是怕他听得按捺不住,而是怕自己说的来了兴头投怀送抱,一番折腾忘记后面那一大堆话误了正事。
详情和宋秀涟先前简略所说相差无几,只是多了无数细枝末节,从中倒是能推断一二。如果宋秀涟并未刻意隐瞒或是编造谎话,那从行动上看,白若麟当时救她的目的其实就并不纯粹,应该是疯病将要发作急匆匆寻找合适的女子时恰好碰上,要是没那两个杀手帮忙,宋秀涟怕是也会落得被反复强暴的下场。
宋秀涟被救之后心灰意冷,本就有些自暴自弃,适逢白若麟狂态渐显,她稍作推拒,心中一片黯然,便松弛下来不再抵抗,抱着些许报恩的念头任他扯去里外衣裙,按伏在一堆腐叶之上,从臀后硬生生碾碎了她牝穴元红。
她性子本就是难以沉浸在悲伤中的那种,失身之后,恍惚间对白若麟一口一个思梅越发不满,最后竟忍疼趁空翻转过来,仗着身强体健一边勉强迎凑,一边扳着他的脑袋怒斥,叫他认清这会儿正在和他交欢的是谁。
那几句怒骂过去,不料白若麟却好似听懂了一样直愣愣呆在了那里,把她初尝人事的小巧嫩穴撑得几欲开裂。
她咬牙喘了几口,又是一顿臭骂,怪他坏了自己清白,嘴里却喊叫别的女人名字,好不要脸。白若麟被骂的愣怔半晌,突然怪叫一声,抽了出去,嘴里嚷嚷着诸如“不对,是思梅害我的”、“不是你,不是你”之类疯疯癫癫的话。
宋秀涟忍疼站起,反过去把他抓住,将他脑袋搂进怀中柔声安抚。他安静一阵,兽欲又起,但这次却颇有几分扭捏,只是盯着她赤裸在外的大腿乳房,不住偷瞄,没再用强。
她见白若麟不如之前那么疯癫,咬了咬牙,狠擦了几把唾沫在红肿牝户,躺在铺开衣裙之上,又把他迎了进去。
这一下,两人足足裸身痴缠到夜半三更,她从痛到麻,从麻到痒,从痒到酸,从酸到美,竟被白若麟靠着一股蛮劲硬塞到心里一片浓烈喜悦,尝到了身为女人的极乐滋味。
她虽然待字闺中,但也不是懵懂无知,摸着身下满到溢出的粘稠阳精,心知这副身子从里到外都算是被他占了,若是气运撞上送子娘娘,不久怕是就要做娘。
一时间百感交集,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哭声触动了白若麟心中什么回忆,他浑身颤了一阵,突然抱头起身躲开,远远跑到一棵树后,不停喃喃自语,重复着一句“我不是有意的,是有人害我,有人害我”
宋秀涟那时已经把白若麟看做了自己男人,当即义愤填膺,连哭也忘了,更不要说擦身,起来滴滴答答走去白若麟身边,拽着他就是一通询问。
无奈那时白若麟只不过恢复了至多三成,一边嘶嘶低吼,一边颠三倒四的把那一晚白思梅到后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宋秀涟对白家的人并不熟悉,但她记住了一件事,白若麟放开白思梅,转去强暴特地赶来救人的第二位女子时,一时间难以制服,结果白思梅就那么裸着下身,过去帮忙塞住了那女子的嘴巴,按住了她的双腿。
白若麟回想起那段的时候,还禁不住打了个冷战。那是平素里笑脸相迎姐妹相称的同门啊不知道是否触景生情同病相怜,宋秀涟搂住白若麟继续大哭起来。
这次他总算没有再逃,而是有些笨拙的反拥住她,胆怯而又有些傻气的抚摸着她冰凉的胳膊。
宋秀涟斩钉截铁地说,那一个场景,就是白若麟最先回忆起的事。随后,白若麟的神智在清醒的时候恢复的非常迅速,而疯狂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不到几天,便只在两人尽兴到极点之时略微显出一些狂态而已。
只是对走火入魔期间的记忆,他只能一点一点从模糊一片的脑海中找回。他之后最先想起的,是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接替前一位来帮他泄欲好保住性命的妓女。
他皱着眉头,忍着头疼不停的回想着,回想起他禽兽一样玩弄那女人的样子,回想起那女人为了钱财婉转承欢,却始终好似有所牵挂的眼神,回想起那一晚他突然被人偷袭,险些丧命之际突然发现能够脱身的惊喜,回想起他之后悄悄潜回,发现福伯已死的恐惧。
他当时只记得来偷袭的人那一抹娇小的影子,脑海中,顿时就只剩下了一个名字,白思梅。他胡乱留了一张字条,便开始了时而清醒时而疯癫,躲躲藏藏寻找白思梅的历程。
但他没想到,那个女人,被他奸淫过度当晚明明只是昏死过去的女人,竟然丧命在小院之中。宋秀涟讲述这一段的时候,仿佛为了完成什么使命一样,说的十分认真,十分详细。
她说白若麟一直在拼命回想着那个女人的名字,他说那个女人被送来的时候外面的人说过,他记得,他一定要记得才行。他低着头想了很久,想的时候,一直紧紧地握着宋秀涟的手,捏得她发痛。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白若麟要这么拼命的想起那个女人的名字,但看他脸上痛苦的愧疚,其中似乎还有什么隐情。最后,白若麟终于浑身一颤,挺直了腰背,跟着,像是发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一样,剧烈的颤抖起来。
足足小半个时辰,他才在宋秀涟的怀中安静下来。接着,他满面哀伤地说了一句话。“我想起来了,她叫春红。我也想起来了,究竟是谁杀了她。”
听到此处,南宫星双目一亮,急道:“是谁?是谁杀了春红?”白若兰与他在江湖一游,早已知他心思,无奈确实没又得到答案,只能依样画葫芦转述宋秀涟的说法。
当时白若麟把这句话足足重复了十七八遍,宋秀涟自然也是大感奇怪,等他真正平静下来,已有心思往她大腿屁股上动手动脚,才问他究竟说的是谁。
哪知道,他顿时露出一副极为复杂的神情,好似有些害怕,又好似有些不解,紧接着转为极为明显的难过,缓缓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回答。
问得急了,便只说,我不能讲,我决不能讲。白若兰讲到这里,略感遗憾,起身过去拉着南宫星的手轻轻抚摸,柔声道:“我知道你一直惦记着杀春红的凶手,虽然这次没问出来,但不打紧,咱们之后找到若麟大哥,再详细盘问也是一样。”
南宫星闭上双眼,将白若兰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埋首香肩深深吸了口气,缓缓道:“不必了,他这副样子,已经足够说明凶手是谁。那个一身喜服四处惑乱调查的怪人,总是在暗中破坏咱们进展的元凶,差不多已经浮出水面了。”
白若兰应该是也有所感觉,颤声道:“难道真的是我二伯?可他他为何要这么做?大伯办下的那些事,和他能有什么关系,需要他如此帮忙?”
“兰儿,你现在还当他真的是在帮你大伯么?”南宫星咬牙道“你仔细想想,天道留书与穆紫裳的亲笔信,是不是都在你二伯身上?”
白若兰皱眉道:“可他当时正担下罪责自关禁闭,那些东西,也是你去搜出来的啊。”“先不说那种紧闭对他这种高手到底有多少用处,那些东西他带在身上,本就是想被人搜出来的。”
南宫星沉声道“他特地极为别扭的说出替天行道四字,就是在提醒我。”“那难道他他当时认下的那些罪”
南宫星斩钉截铁道:“不错,他与他的同党谋划了一出好戏,故意做出有人嫁祸栽赃的破绽,跟着由他干的没干的全部认下,等到最后破绽一出洗脱嫌疑牵出天道,人人都当他是深明大义为了保全暮剑阁,此后再发生什么,还有谁会怀疑到他?
你大伯自以为得了天大的助力,其实,只不过做了台前傀儡,和一颗障眼弃子罢了。”白若兰心慌意乱,颤声道:“他难道也图谋这阁主之位?可当年我爹当上阁主,分明也有他的首肯啊。”
南宫星蹙眉道:“你莫忘了,你也亲口告诉过我,你二伯当年是为了白若麟强行扶正风尘女子为妻,得罪了全家,才不得不让出阁主位子的。
让这个说法,不就是分明再说,这阁主本该他当么?他有此一让,原因并不难猜,必定是为了白若麟这个不世出的奇才,晚一代拿到阁主之位,他当然可以忍得。”“可后来若麟大哥出事了。”
白若兰眼珠一转,豁然贯通,惊道“这样一来,他的打算就彻底落空,我哥哥反而成了最佳人选。就因为这样他就要设法名正言顺的害死我哥哥么?”
南宫星担忧道:“只怕事到如今,他连名正言顺也快要顾不得了吧。你看看外面那些新来的生人,个个都是带艺来投,你要说你二伯没有做什么铤而走险的打算,我是决计不信的。”
白若兰霍然站起,怒道:“小星,咱们走,这就去见我二伯,找他说个清楚明白!”南宫星摇了摇头,道:“一旦揭破,就到了你死我活的阶段,咱们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手,你哥哥还没平安到达,另一个元凶也还没有露面,咱们最好不要打草惊蛇。”
“另一个?白思梅?”白若兰大惑不解道“不对啊,白思梅在里面谋划这么多,和我二伯必定要串通一气才行,当年她害了我若麟大哥,他们之间可以算是血海深仇了,怎么可能携手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