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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咏心在吗?”文若绮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
“她在房里。”乔母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指著二楼。
谢过乔母后,文若绮直接上二楼乔泳心的房间。
门板被随意敲了两下即推开来,乔咏心抬起头看见她。
“你怎么来了?”她有气无力的问,约莫可以猜到好友为何而来。
“我听说你和袁仲邦分手了。”文若绮怔怔的看着一脸憔悴的她,像是证实了自己心底的猜测,她完全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发展。
乔咏心没有接腔,自从那一晚之后,她镇日足不出户,对一切丧失了兴趣,已经好多天没有摆摊了。
“为什么?”文若绮质问,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口气有多么街又突兀,像是个审判者,不能原谅好友的作为。
“我们不合适。”她静静的开口,声音空洞,彷若一尊不会哭、不会笑的瓷娃娃。
“不合适?什么意思?”文若绮完全不能接受她的说辞“你在他父亲宣布订婚消息的当晚和他分手,你害他成为多大的笑柄你知道吗引”她气愤的大吼,这是两人自高中毕业以来第一次吵架,为了袁仲邦。
“我没有办法”原以为泪已流尽,但她还是哭了,好友的质问以及对他的愧疚化成一道利鞭,狠狠的划上她的心。“我没有办法适应他们的生活,他们的要求让我无法喘息我只能这么做”在伤害更大前。
“所以你就选择分手?”文若绮恨恨的乾笑了声,被愤怒占据的美眸不知为何涌卜了泪水。“如果早知结果会如此,当初就不该和他在一起!”她握紧拳头,各种复杂的情绪在此刻全部涌上心头。
乔咏心怔了怔,终于听出她的弦外之音“若绮”
她再无遮掩的迎视好友的目光“如果你们能在一起”她哽咽“也许我就能死心的和沈君远交往”她终于叶实,心绪复杂难忍,效果却是惊人。
“若绮,你你对袁仲邦”乔咏心愕然低语,声音颤抖。天!她从没想过文若绮会爱上袁仲邦,这怎么可能?怎么
真相揭露,但知交多年的友情却起了难再复元的变化,变了质的友谊能有再恢复原貌的一天吗?
“为什么不是你?如果是你,我就能彻底对他死心”文若绮淌下了泪,因为是自己的好友,所以她才能压抑思念,叮是现在
乔咏心蠕动著唇说不出话来,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一向坚强好胜的好友掉泪,文若绮向来不在人前示弱的。
不愿再待下去让乔咏心窥见更多情绪,她咬了咬唇,不再言语的转头跑开。
“若绮——”乔咏心站起身,但房门已被甩上,她呆愣在原地,心情紊乱不已。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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趿著拖鞋步下楼,乔咏心没想到来找她的会是沈君远。
原以为她失恋是最憔悴的:没想到沈君远的模样看起来比她更糟。
“嗨!”他苦笑着向她打招呼。“你还好吗?”以往那种意气风发不见了,他像在一夜之间变得一无所有。
“我看来真有那么糟吗?”他还有心情调侃自己。
她挤出一丝尴尬的苦笑以对。
“没什么事,只是想来看看你。”他落寞的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乔咏心试探的问。
沈君远挣扎了半晌,最后还是压抑不住心底的声音“若绮她有来找你吗?”
乔咏心震了下,下意识的转开目光“她呃嗯有。”她支吾吐实,回避著他的目光。
“她说了些什么?”沈君远想装作不在意,极力想掩饰话中的急切,但显然不成功。
“呃”她立时手足无措了起来,视线不知该往哪儿摆?“我们她她她并没有说什么我们只是随便聊聊。”她的心暗暗刺痛,各种滋味只能往心底藏。
“是吗?”他苦笑了下,表情极为落寞。
两人尴尬而沉默的伫立著,乔咏心见他一副完全为情所苦的样子,不禁有些同情,看来他对文若绮用情极深,可是文若绮却心有所属。
“君远,其实其实若绮她”不愿见他一片深情成空,乔咏心小心翼翼的暗示,却又心生不忍。真相伤人,不管她说得多么婉转,一旦托出实情就是伤害,她怎么忍心?而她自己又好到哪儿去,她有什么资格安慰人?
沈君远脸上有著了然的苦笑。
“我知道。”
“呃?你知道?知道”她惊愕的眨眨眼,心中打了个冷颤“知道什么?”她害怕是自己会错意,反而说溜了嘴。
“她喜欢的是仲邦。”他平静的开口。
他的话及脸上平和的神情都让乔泳心反应不过来,只能愣愣的看着他。
“那那你还”她惊讶得说话都结巴了,不敢相信他竞还如此执著的放入这么深的感情。
沈君远笑得很无奈“我早就知道若绮喜欢他了,早在你还未和仲邦在一起之前。”
原来若绮一开始就喜欢上袁仲邦,甚至比她还早爱上他乔咏心怔忡无语,心里百味杂陈,这是怎样难解的四角习题呀?
“感情本来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他叹了口气,十分认命。
“那若绮”她嗫嚅著,怎么也问不出口。
沈君远倒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我去找过她就在几天前,这一阵子她谁都不见,似乎有意避开我。”他的眼神一黯“我去找她,她气愤的朝我大吼,说她没有那么下贱,趁人之危去抢好友的男朋友。”
显然他去找她,问了不该问的话,才惹来文若绮这么大的反应。
乔咏心低垂著头,不知该说什么好。原来平和融洽的表相卜隐藏这么多的无奈,每个人都有自己才懂的挣扎与苦痛。
“其实你不用太介意我们,我知道仲邦这一阵子也不好过,他是真心爱你的。”他反过来安慰她。
乔咏心暗暗刺痛了下,轻轻撇开脸“别说了”她没有办法忍受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尤其他的苦痛又是因她而起,那让她更觉得愧疚。只是一颗心常不受控制的想知道所有关于他的一切,不只是由别人口中说出来,她更想见到他。“他好吗?”乔咏心握紧拳,不受控制地发问。
“所爱的女人不在身逞,他能好吗?”沈君远苦笑,一语双开,小只说袁仲邦,更是在影射自己。
乔泳心咬住下唇不再开口,知道更多只是折磨自己罢了,她何苦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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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聊赖的守著自己的摊子耗时间,一整个早上她的收入只叮以用“惨淡”来形容。有几个年轻女孩子来看饰品,但乔咏心无心招呼,客人陆陆续续来了又走,掏腰包购买的人并不多。
在过了一个多月行尸走肉的生活之后,她才惊觉时间过得如此快,自己应该要振作:勉强提振起心情再度开张做生意,但怎么也回不到工作岗位,心如死灰,时间对她来说早已不具任何意义。现在的她只是很被动的活著,迷失了一颗心,找不到生命的方向。
对面豆浆店的张阿姨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但也无能为力,她无奈的叹息摇头,只希望这个一向开朗的女孩能早日恢复以往的快乐无忧。
阳光下,一抹人影在她的小摊位前驻足。
对方不言不动,没有像其他客人一般东选西摸,引起乔泳心的注意,她缓缓抬头。
“方”她没想过会在这里看见她“方姨。”
方姨仍是那样严肃沉静,不闪不避的迎视乔咏心惊讶的目光。
“我你”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手足无措“你你来买东西吗?”
“我是来找你的。”方姨平静的面孔闪过一丝不自然。
“我”她著实讶异,往日的相处模式让她下意识地对方姨产生惧意。
“这儿就是你做生意的地方?”方姨似乎不急著说明来意,反而打量起她周遭的环境。
“呃?嗯。”她点点头,垂眸沉思,这里是她的天地,与袁家的生活层面完全不同。
“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太严厉了?”她望着远方开口道。
乔咏心怔愕“我方姨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不然你为什么要离开?”她调回眸光,话中有著质问,似乎不太能谅解她的作为。
“我”她顿了顿,随后释然的摇摇头“我离开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想我是嫉妒你吧!”半晌后,方姨幽幽叹了口气,脸上严厉的线条软化了。
“方姨?!”乔咏心又是一阵怔愕,不懂她何出此言。
“我跟你是同一种人,虽然在袁家工作十多年,但我毕竟只是袁家的下人,在知道你的来历后,我嫉妒你的好运,嫉妒你因为得到少爷的喜爱,从此就麻雀变凤凰,改变了自己的命运;那是众多平凡人梦寐以求的好运。所以我嫉妒你,嫉妒你得到这天赐的机运,潜意识里排挤你,打从心底瞧不起你,藉著各种名目刁难你,其实说穿了,这一切都只是我心理不平衡在作祟。”一番吐实,她眼底有泪光,终于肯诚实面对自己,坦然说出自己的心情。
“方姨”乔咏心有些震撼,但心底多少有些了解,她早察觉方姨对她的敌意。
“我是来请求你原谅我的小心眼的,少爷他他是真心喜欢你。”方姨赧红著脸,有些不好意思的揩去眼角的泪水,以最大的诚意说出她心底的请求。
乔咏心瞬间沉默了下来,即使方姨接纳了她这个人,但袁家显赫的背景并没有因此而改变,袁仲邦的母亲也不会因此忘掉袁家的门槛,这是一道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即使袁仲邦爱她
“泳心——”
“方姨,我不会回去的。”她轻轻摇头。
“你不肯原谅我?”方姨神色显得僵硬。
“不是,我从来就没怨过你。”她急急解释道“我很清楚自己有几两重。”她淡淡自嘲,不能怪别人轻视。
“那是为什么?”
“我配不上他,他适合更好的女孩子。”乔咏心勉强打起精神微笑,但笑容却显得凄楚,从没想过这样一句老套又常见的藉口,她说来竟会这样心酸。
“可是少爷喜欢你——”方姨不敢置信,她居然对袁家的财富一点都不动心?
“我不会回去的,方姨。”她正视她,轻柔却无比坚定的说出自己的决定“我不适合那种生活。”
方姨望着她,想再说些什么,但发现无法开口,难道一切就这么成定局了吗?她忽然觉得若有所失,少爷什么时候能振作?而自己好不容易才接纳这女孩,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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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去吗?”乔家两老犹豫的看着女儿,掩不住眼底淡淡的忧心。
乔咏心轻轻摇头“你们去玩吧!”
两老对望了一眼,终于点点头“那好吧!你看家,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们,我们明天傍晚就回来了。”若非至交好友嫁女儿,他们也不想走这一遭,尤其又远在他乡,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来回。
“嗯。”她故意咧出好大的微笑要父母安心,这是她的极限了。要她去参加喜宴实在没那个心情,也备觉凄凉,父母不想勉强她,却也因为她这阵子的低潮而忧心,连出门吃顿喜酒都要犹豫再三。
好不容易将父母送出门,乔咏心开始思索晚餐的菜色,泡面的开水还没烧滚,就听到有人按门铃的声音。
“嗨!我来找你一起去吃晚饭的。”男子站在门外,笑得好灿烂。
“健恩?!”她惊愕,没想到会是他。“你怎么”她似乎顿悟了某些事“是我爸妈找你来的?”
高健恩皮皮的耸耸肩“天下父母心嘛!”
“真是!”她没辙,他们怕她一人在家会想不开吗?“啊!你等一下!”她突然想起来,惊呼一声就急匆匆地转回厨房,锅内的水正汹涌的沸腾著,她伸手关掉了瓦斯。
“吃泡面?这么惨啊!”健恩跟著进厨房,看见桌上已摆上一碗泡面。
“我只是懒得出去买晚餐。”乔泳心轻笑,有些讶异爸妈没有找文若绮来陪她,反而找来高健恩,显然爸妈也察觉出她与文若绮之间有些问题。高健恩是她以前工作时的同事,在她离职后仍保持联络,是另一个可以谈心的好朋友。
“走!我请你去吃大餐。”说走就走,下一刻他已经拉著她往屋外而去。
“等等”她好气又好笑“起码让我拿个皮包。”
被他半拖半拉的带出门,他们来到市区一间颇高级的西餐厅。
“慷慨吧?请你吃大餐。”高健恩豪爽的拍拍自己的胸脯。
“你发财啦?”乔咏心笑睨他。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他故意这么说。
乔咏心嗤笑一声,与他相偕走进餐厅,却在门口遇到正走出来的两个人,她如被电到般,双脚钉在原地,一步也无法前进。
他也看到她了,脸上轻淡的笑意瞬间逸去,换上的是一抹深沉难测的复杂神情。
高健恩察觉了她的不对劲,正想开口问,眼角瞄到了朝他们走来的男女。
“你们也来这儿吃饭?”袁仲邦直盯著乔咏心,一双载满深情的眼眷恋的看着她的容颜,她瘦了
一嗯。”她在他的注视下撇开了眼,她觉得无措,好想逃,但更想投进他的怀抱。
“好久不见了,你好吗?”他以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低语,见著她,满腔压抑的思念几乎溃堤,若非顾及身旁的两人,他真想紧紧将她拥进怀小。
乔咏心低头不语,心绪乱纷纷,想开口,却怕声音透露出浓浓的思念。
“是啊!真巧,你们也来这儿。”高健恩不识相的打断两人间微妙的气氛。
袁仲邦看向她身边的人“这位是?”
“咏心很好、很好的朋友。”高健恩挺起胸膛,故意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差没将手搭在她肩上。
他叫她咏心?
袁仲邦眼底闪过一丝晦暗,很快扬起笑容“幸会。我和朋友来这儿谈生意,已经用过餐,先走一步。”
乔咏心看见他身旁那位美艳动人的女伴,心头一阵刺痛。
“你们忙你们的,拜拜!”高健恩爽朗的朝他们挥挥手,目送两人离开。
乔咏心幽幽的收回视线“你为何要让他误会?”她问,没有责怪的意思。
“这样才不会没面子啊!你没看到他身边也带了一个?”高健恩笑嘻嘻的,只要有看报纸,没人不知道她与袁仲邦的事。
乔咏心低头不语,想起他身旁那位漂亮的女伴,心中不无芥蒂。袁仲邦的眼神清明无伪,如同他所言,她应该只是他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但见著他的面已拨乱她的心,他仍同往常般俊帅、有魅力,就表面上来看,他似乎恢复得很好:反观自己却委靡不振,目送他离去,更让自己心痛难忍,她还是忘不了他
“健恩——”
“嗯?”
“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她说,突然没了享用大餐的兴致。
“怎么?”他若有所思的低头看她。
“我只是突然没心情。”
高健恩点点头,很快接受转变“当然好,走吧!”
在停车场里,袁仲邦眼角余光一直注意著他们,和身旁女子说话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偶一抬头,就见餐厅门口的两人转了个身,肩并肩往另一个方向离去。
他脸上的笑容逸去,一丝阴霾悄悄爬上他的俊脸。
“怎么了?”女子察觉他神色有异,不禁开口问。
“没事。”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发动车子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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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吃大餐反而跑去吃路边摊,乔泳心与高健恩到士林夜市解决当天的晚餐,一路上他不断扮活宝逗她开心,想为她的低潮带来一点生气:乔咏心放松心情,倒是露出不少笑容,显然朋友的陪伴有助于失恋疗伤。
晚上十点多,谢绝高健恩护送的美意,她自己搭捷运回家。欢乐过后,寂寞就涌了上来,她像抹游魂,机械化的动作著,幽幽看着这个世界,以及经过身边的所有路人。
步行回家,在走近家门口时,她被暗处的人影吓了一跳,倒抽口气,仔细一看竟是袁仲邦,不知他在门口等了多久?
两相对望,他的眼神悒郁而深沉,无言的诉说著缠绵,她的眼底则载满脆弱与情伤。
微微收摄了心绪,她低头拿出了钥匙,越过他打开自家大门。
袁仲邦自动自发的跟著她进屋,反手关上门。
“你你来做什么?”看见他的动作,她强忍不稳的心绪开口,不敢抬头。
他捧起她的脸,直到她不得不正视他“我只是想见你。”低哑的嗓音丝毫不隐瞒满腔的爱恋与磨人的相思。
他的剖白几乎激出她的泪。乔咏心强忍哭意闭上眼,不敢再看他载满情意的深瞳,她的心情不也与他相同?
唇上覆来一阵湿熟,他将她搂进怀里深深吻住了她。乔咏心不敢睁眼,怕一睁眼这一切就会消失,她只能绝望的回吻他,两人没有未来可言,她自私的只想把握这一刻。
“仲仲邦”她被压上门板,两人的吻愈来愈火热,理智提醒她不该放纵下去。
“他是谁?”袁仲邦哑声问道,无法命令自己不要吃醋。
她伸手覆住那双捧住自己脸的大手,绽开柔美的微笑“他已经有要好的女友了。”
也就是说他中计吃醋了引袁仲邦顿悟这个事实,但并没有太生气,她的朋友都是急著想保护她的好人。
“我真的吃醋了。”他仍是不讳言的坦白。
她闻言轻笑,笑容却显得苦涩,虽然她很开心知道自己在他心底的分量,但在名义上她早已丧失那权利。
“你过得好吗?”他是如此渴望了解她的一切,这段日子的分离就像掉入地狱,空虚寂寞得吓人。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乔咏心深深的凝视著他,将他此刻的模样刻上心版。
“当然是真话!”他微微皱眉,轻声斥道。
“不好!一点都不好”她摇头,眼眶涌上了泪。
他将她拥进怀里,紧紧的。
良久,他才开口“还是不回来?”
她在他怀中摇摇头。
袁仲邦闭了闭眼抵御那痛楚,他拥有一切,但心爱的女人却不肯回到他身边,他的财富是她远离的主因。
“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他坚定的说出诺言。
“不!你这是何苦?”她急急从他怀中抬起头,却撞进他深情的瞳眸中,那份执著震撼了她的心弦,令她怔忡无言。
他没有接腔,只是缓缓低头含住她的嘴,这个吻缠绵而火热,倾注他全部的感情。
乔咏心闭上了眼,心头荡漾著甜蜜及一丝酸楚,低低的喘息声回荡在屋内,激情灼烧了两个人,彼此皆衣衫不整,在情况彻底失控前,理智微微拉住了她。她喘息著轻轻拉开一点距离,他们在彼此的眼中看见激情的证明,他的眼底有簇深沉的火焰在跳跃。
她的上衣被他拉开,白皙的颈项上布满了吻痕,酥胸半露。两人都没有开口,彼此相望,空气中激情的因子在跳跃,一触即发。
她的犹豫在看见他眼中毫不隐藏的深情时全部消散,这段日子苦涩的相思催化了她,她只想放纵自己的感情,自私的把握住这一刻。
乔咏心以行动表达了一切,缓缓的,在他的注视下,她倾身环住了他的颈项,柔情蜜意的奉上自己的红唇。
今晚,两人的关系出现了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