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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星隐忍着怒火冷冷地问。
“我没有,我只是想回美国去”路绮手中的衣服瞬间被扯成两半,她惊诧地瞪着他。“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你居然敢抛下我回美国!”该死!他要吻昏这女人。
她忿忿地跌坐在床沿。“反正你也不需要我。”
“可恶!你再说一遍,有胆你再说一遍!”
“你需要过我了吗?我在你眼中根本就可有可无,我到底算什么?”她低下头不去看他。
“我只是自己心甘情愿跑来的小猫,你大可不用管我当然,你也从没管过我的死活。为了你我放弃了美国的一切,只为了追随你,而你表现出来的是什么?
将我当成累赘、包袱,恨不得从来就没认识过我。”路绮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然后落泪,哽咽地道:“不过没关系,我就要离开,你不会再有包袱了。”
他的怒气在瞬间被她的热泪化解,他叹息地拥着她,轻声安慰:“嘘,别哭,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让你有这种感觉,我只是不容易表现出自己的情感,你应该知道我爱你呀!否则我怎能容得了女人在我怀里度过一夜又一夜,这你该知道的啊!”“但你拒绝我介入你的生活。”
“我怕你有危险,因为爱你所以不愿看你受伤。”
“是这样吗?”
“当然。”
“那我能跟着你们到日本去吗?我想到日本玩。”
“好啊!”她抱住他大叫,楼下的井和壁听见楼上的欢呼声,不免皱紧眉头,摇头叹气。
“我看星被绮吃得死死的,绮只要掉一两滴眼泪,星就算有天大的怒火都会被浇熄,然后被驯得服服贴贴。”
井又叹了声,而壁则是含笑将视线调回书本。
达星饭店顶楼,公良宗远和公良宗卓已开始行动,趁着夜色漆黑,他们偷偷摸摸上了二十五楼。意外的,这层楼竟然没上锁,公良宗远看见大门旁的密码锁,心中的疑虑加深。“怎么没上锁?”他问向一旁的公良宗卓,并拿出怀中的小型聚光手电筒,悄悄移进房里。
空旷的套房除了该有的设备外,就只剩左侧房门紧锁的房间,偌大的榉木办公桌正对大门,一旁摆着一座欧式仿古长沙发,另侧嵌入的矮书架放置着各种书籍和一卷卷的卷宗。公良宗远无声朝公良宗卓示意,要他检查书架,而他自己则绕到书桌后,试着打开抽屉。
没上锁!?公良宗远有些吓到,而公良宗卓推着玻璃门的手也停了下来,转头和公良宗远面面相觑。
“没锁。”公良宗卓沙哑地开口,尽量将音量减低。
鲍良宗远耸耸肩,摇头回应,然后又继续翻动抽屉里的东西。未了,黑幽瞳孔瞬间放大,手里慢慢拿出一枝手枪。宗卓。”
“干嘛?”
“在台湾,枪枝是受到管制的吗?”他还有些怀疑。
“是啊,台湾不像美国,只要有执照就可以拥有枪械,有问题吗?”
“那你可否告诉我,是否是我眼花看错了。”
鲍良宗卓侧身,突然吓了一跳。“为什么会有这把枪?”
“你问我,或许你该问藤堂高野,为何在台湾他也能拥有枪械。”
鲍良宗卓靠了过来。“他从哪个管道得到这枝枪的哇塞,枪身还是白金打造、镶上宝石的高档货,这枝枪的价格肯定不便宜。”天呐,这么好的枪就锁在这抽屉里,太浪费了,怎么说也该让它见见世面嘛!鲍良宗卓拔开枪膛。“这枝枪射击过。”十二发的子弹匣,如今只填满了十一发,虽然烟硝味已消逝,但明显有射击过的迹象。
“还记得前阵子达星饭店曾发生过一次意外,后来被藤堂高野将新闻压了下来,至今仍没人知道当天究竟发生了何种意外吗?”
“记得,据说那次的意外事件曾惊动了饭店旅客,不过却没任何一家媒体报导过这件意外。”公良宗卓将手枪放回原位。“算算日期,当天应该是路绮失踪的那一天,我想资料肯定是被藤堂高野拿走了。”
“若照这样算是没错”公良宗卓的眼光被桌上直立相框里的照片吸引。
“你想,这会是藤堂高野的女朋友吗?”照片上的褐发碧眼女子长得十分可人,但看来未免太过稚嫩,应该不超过十八岁。
鲍良宗远不感兴趣地瞧了眼。“可能吧,否则他不会把她的相片放在桌上。”
说着,他又翻起别的抽屉。
“你不觉得她的年龄配上藤堂高野,略嫌幼齿?”
“或许藤堂高野就是喜欢这种幼齿货。”公良宗远终于意识到公良宗卓的恶意偷懒。“你正事不做,管人家女朋友几岁做什么?”
“没有啊,或许资料被藤堂高野交到他女朋友手上了。”
鲍良宗远停下动作,一副“你再给我说说看”的脸。
“好好好,我继续找。”他还真怕他哥这种警告嘴脸。
两人才又开始搜寻没多久,公良宗远就在桌面上找到了一直想找的东西,不过此刻资料已成了烟灰缸中的亡魂“尸体”被烧得所剩不多。公良宗道捧起那堆焦掉的纸“显然藤堂高野已经看过这份资料了。”他对着公良宗卓说。
“他还真不是普通的残忍,看完就算了,居然还把它烧成这样。”公良宗卓可惜的话语马上被公良宗远瞪了回去。
突然间,房间里传来了微弱的哽咽声,两人对看了一会儿,慢慢移到房门口。
“这时候应该没人会在不是吗?”藤堂高野昨天已飞到香港去,因为得到这个消息,他们才敢挑定今夜私闯二十五楼,不过显然估计错误。
房里的哽咽声渐渐剧烈了起来,在好奇心的趋使之下,公良宗卓扭开门把,推开一丝缝隙,只见一个女人背对着房门哭泣,身体颤抖得很厉害。
“该不该进去?”听那声音,似乎很痛苦。
鲍良宗远覆上他的手,噤声摇头,示意他不要。
鲍良宗卓才想将房门关上,房里的女人却听见了他们的声音“谁!?”
闻声的同时,公良宗远和公良宗卓已早一步离开房门口,迅速坐上电梯离开二十五楼,而所有的疾步声全被地毯吸纳,化为无声。
室身着薄薄的丝质衬衫,这件衣服是昨天和藤堂高野缠绵过后,在地上顺手捡拾的,昨夜藤堂高野带着满身的欲望找她发泄,几次缠绵后便告诉她,要飞去香港,钟邬在香港等着他
他和钟邬仍纠缠不休,刚和她完事便急着飞到香港和钟邬见面,原来她在他心底只是个任他发泄的玩物,她在他眼中没有灵魂、没有生命、没有任何自主权。
他怎么能这么看待她!?当她想以心交换的同时,他却以无情来击溃她。
她光着的脚丫子踏上地毯,轻轻推开房门开着的!既然他这般不屑她的爱,一心只想报复,那夺走她的贞操甚至囚禁她这么多天是否己够了?她该偿还够了。
推开厚重的房门,下意识扭动门把后才发现,原来这扇门装反了,该设在房内的钥匙孔却反过来在外面,所以她才无法打开这扇门,无法离开。她冷笑,藤堂高野很聪明,真的很聪明。
这是她第二次身处这坪数极大的客厅,简单的摆设,还有那张欧式仿古的长沙发她记得,他曾不下数次地将她拥在怀里倒在那张沙发上以吻调戏她,那时的他是极温柔的,如今却待她如玩物。她回首望了最后一眼,决定逃开这一切,她得逃得远远的,让他找不到,这样或许他就不会以zc来威胁她,而她会和奎说明,决定脱离zc组织。
她闭上眼,享受这最后的回忆,然后转身离开
她的脸撞上了一道墙,温热的体温显示这堵墙是有生命的,而此刻她感受到了心跳,急遽的心跳和浑身的僵硬。她缓缓抬起头,不愿去证实心中对这堵墙的猜测,但不愿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她见到今生再也不想见的一张俊脸,一张铁青的俊脸她缓缓后退,尽量远离暴风圈。
“可以解释为什么你会在这儿吗?”藤堂高野眯起眼,紧蹙双眉。
“我”她频频后退,他却频频前进,逼得她被困在桌沿。
“是谁放你出来的!?”他眯起危险的瞳孔。“你想逃走?”
她将脸撇向一边,故意不去看他,他则钳紧她的手臂,一手猛力捏在她的下颚扳正。“说!”
“是,我是想逃走!”她大声回答。
他露出了难看的笑容,充满戾气。“哼!你想逃离我难道你不怕我对zc不利?”他不能接受她要逃离他的答案!“我已经决定脱离zc,这样你就不能以我来要挟zc里的成员。”她的眼泪不听使唤,莫名地由眼角滑落。她不想哭的,为什么要掉眼泪?为什么要在他面前展现脆弱的一面?
“真是伟大”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他粗暴地吻住她,彻底挑逗她,在她毫无反击能力,只能任由他一次次的攻击而软化立场,且双手爬上他颈窝时,他放开她,冷笑道:“这样的反应你还敢说要离开我?”他揉捏住她高耸凸起的蓓蕾,邪气地以膝盖分开她的腿。“或许不只是这里,连这里,一样有反应。”他扬起唇角,将手探下,沿着衬衫下摆伸入腿根处盈覆住。
“放开我!”他又以最原始的方式在羞辱她!“放开你?”他突然意识到她仅着薄薄的衬衫,而这白色丝质衬衫还是他的,不禁怒火中。“真这么下贱,穿着这件衬衫就想跑出去?你是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看遍你的躯体是吗!?”一想到她这样出去将会满足多少男人的目光,甚至被路上兽性大发的男人拖到暗处强暴,他就一把火烧得炽热!这该死的女人!“那是我的事!”她恨透了他的口气。
“你的事变成我的事如何?”他强硬地将她抱到光洁的桌面上,一把将她推倒,壮硕的躯体覆上她的,手掀起衣摆,露出她美丽的胴体;他低下头含住斑耸的蓓蕾,以皓齿咬啮,惹得她一阵娇喘,手极力抗拒。
“不要!你放开我!不要碰我!”她不能沉沦下去。
她的丝质衬衫下摆被他掀至颈处,他扯下她最后的自尊和理智,以舌尖尝尽她最私密的部位,手指探进幽穴律动,她极力往后移,最后在他大手的钳制下失去了自由,任他予取予求。
“不要求你不要让我恨你”她不要他以碰过钟邬的手来碰她。
“不要?”他喘息。“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让男人玩弄。”
她迅速后移,身躯却跌下桌,额际撞上了墙角,她记起他的抽屉里有把枪
她打开抽屉拿出那把左轮手枪,动作迅速到让他无法回应,枪口便对准了他。
“你想做什么?杀了我?”他冷笑,眼神被她额际的血迹吸引。“你太不自量力了,先是背叛我,现在又想开枪伤我。”
她一脸平静,久久之后将枪口对上自己的太阳穴。
“你想做什么?自杀?”
“若你想惩罚我的背叛,那我一死了之能抚平你心中的仇恨吗?能够让你离zc远远的吗?”她问。
在这种情况,她想到的仍是zc!“不能。我曾说过,死亡或逃离,陪葬的永远是zc。”他不希望她为了zc什么都不顾,就连命
她跌坐在地上,眼神茫然却流下热泪,手慢慢地下滑,虚弱地置在腿上。“为什么为什么”
他屏气蹲下身,抢回左轮手枪后才暗自吁了口气,正想温柔安慰她时,她手腕上的手环却顿时发出诡异的声响,惊醒了两人。
她连忙从恍惚飘逸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覆上手环关上开关,希望他不要发现她的动作;可惜天不从人愿,他不但发现,更用力地扯下手环,看清手环后,他消逝的怒火再度复燃。
“这是什么?你和zc联络用的通讯器!?该死!”他愤怒地冲至窗户旁,打开窗户将手环往下扔,圆圆精致的手环便由二十五楼往下坠、往下坠
他粗鲁地将她由地板上拽起,拉到房内,替她换上衣服。“该死!你这辈子再也脱离不了我。”
他拉着她往门外走,她颤抖地问:“你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禁脔,永远都别想离开我,别想离开日本一步!”他将她拉进专用电梯里。
“不!我不去日本!你放开我”若和他去日本,她就再也无法离开他了。
她开始极力挣扎,在无法抓紧她的情况下,他伸起手往她后颈劈去,一瞬间她便昏迷在他怀里,让他带回日本。
室从昏迷中醒来,是因为颈后的疼痛和窗外许久未闻的鸟鸣声。当室睁开眼时,房里的一切都不再熟悉。她想起身,但却被一股拉力扯了回来,她发现自己竟被束缚在床上,四肢被丝绸布绑住,端点系在床的四根铜柱上。
她惊慌地扯动布,却无法挣脱,不禁嗤笑。他竟将她绑在床上,怕她受伤挣扎毁坏了属于他的“专属物品”剥夺了他报复的权利,所以他以丝绸制成的布绑住她手腕、足踝而后,她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身上仅披了一件薄薄的丝被。又是一项防止她逃跑的伎俩,她怎么会爱上这种变态无情的男人!她哭笑不得,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这时房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那位变态的男人藤堂高野。
她只顾着哀伤,等到身旁床榻凹陷,才收住泪水睁开眼。“不要靠近我!”被束缚的屈辱让她怒火中烧,愤怒地对着他尖声吼叫。
他的手指滑过她细致肌肤,眼神中出现了难得的温柔,碰上她脸颊的湿润,他的唇抿紧,似乎不高兴。“难道和我在一起,就只能让你有这种情绪反应吗?”
室别开脸,躲避他的触摸,冷漠地以暗哑嗓音回答:“和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在一起,能有别种情绪反应吗?”
“你一定得气我吗?”他知道将她绑在这里,她绝对会反弹,但这是他的权利不是吗?报复她背叛的权利,她没有资格生气,更没有资格以这种口气和他说法!但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心渐渐沉沦,报复变成了关爱、折磨变成了疼惜、怒言变成了蜜语?一切都是借口,他仍忘不了她,自己清楚无法彻底恨她、无法痛下心来折磨她,一切变成了复仇的阻碍。
“我没有资格生气。”室的声音里皆是愤怒的浪涛、冷漠的虚应。
他发出惯有的冷笑。“原来你还记得自己的身分。”他总是能被她气炸,不论怎么相处,她总是有办法气他于无形,哪怕是一声低低的吟叹也能牵动他的怒波。
“我不曾忘过,尤其是现在。”
“你该知道逃离我的下场,如今这一切是你应得的,我不会松开,直到你放弃逃跑的念头。”他平下心来解释,事实上他不该如此低声下气去解释对她所做的一切,因为这些都是她不听话所该得到的教训。
她的眼神透露着忧愁。“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你曾说过你喜欢我,不是吗?”
她的话如同利刃,血淋淋地剖开他的心,也激起了他被羞辱的怒涛。“喜欢你是,我说过,但那是在你背叛之前,喜欢不等于爱,我和每个女人都说过喜欢,这能代表什么?”他的笑容凄厉得很难看,声音也刺耳了起来。“那等于你和其他女人一样。在我的心里,你和她们一样,无法占有一席之地,但钟邬能,你和她无法相比。”
他明明在说谎,欺骗的不只是她,还有他自己。钟邬早发疯住进疗养院,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再拿钟邬当目标来攻击她,他在找借口说服自己,她是不重要的,在他心底无法拥有一丝地位、无法牵动他的喜怒哀乐、无法让他如此惦记。
“你说谎!”她的眼泪再度落下,凄楚地以nb15bnb246含泪的碧色眼瞳盯着他。
他捏痛她的下颚。“你最好清楚记得这个事实,否则痛苦的会是你。”然后印上惩罚火爆的一吻,手蒙上她仍发疼的胸脯,柔柔地怃着肿胀的蓓蕾,热烫的体温侵上了两颗冰凉的心交换彼此温度。
不甘他加诸在身上的屈辱,她狠下心咬住他的唇瓣,以他曾给予的方式还回去,顿时血液沾上两人的唇瓣,他惊讶地推开她。
他尝到浓稠的腥味,伸手一摸,竟是鲜血。“该死!”他该狠狠赏她一巴掌,让她知道现在谁才是主人,可是他没有,他没有任何想教训她的念头。
“我不是你的妓女!”她啐了一口口水在他脸上。
在他来不及细思的情况下,鲜红的手印已伴随响彻云霄的巴掌声烙在她白皙粉嫩的脸颊上,他有些后悔,但随即又压下了愧疚。“我是该让你清楚的知道所谓情妇和妓女之间的差别。在我的记忆里,情妇就等于专属妓女,而你,雪莉,是我藤堂高野的专属妓女,这样你明白了吗?”
“你会不得好死!”她早晓得成了他的情妇后,她的身体便是他的,但唯一不能让她甘心的是,她的身分竟比不上钟邬,她清楚知道钟邬在跟高野之前,曾交过好多男朋友,也当周好多男人的情妇,可以为了钱而和人上床,凭什么她比不上她,无法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我的身体是你的,但灵魂却不是你的;你可以玩弄我的身体,但永远得不到我的灵魂、我的心!”
然后他起身,怀着满腔怒火、怜惜离开。
门关上的那瞬间,她已经无法压抑自己,痛哭失声,以泪洗面,心渐渐地冷却
从室的房里出来,管家便报上藤堂高作来访。藤堂高野不禁冷笑,该来的还是来了,高作必定在比利时找不着黄金天使而来找他,真被祖父猜到了。
进入会客室,背着门口的藤堂高作旋过身,双眼微带愤怒和嘲讽地瞅着藤堂高野。
有别于藤堂高野俊邪帅气的脸蛋,藤堂高作显然稚气了些,清秀的脸庞很难让人想像他满腹的野心和手段,所做的一切只想将藤堂家的一切占为己有。
身高近一百八,稍嫌瘦削的身子,却有颗极高智商的头脑,其实他在种种条件上不比藤堂高野差,但时运却比不上藤堂高野来得顺利、来得好。
藤堂高作的母亲严格说起来只是藤堂高野的父亲藤堂永星在外所养的情妇,和藤堂高野的母亲相比有着天地之别,藤堂高野的母亲有着贵族血统,家族在日本又相当有势力,不过她是个占有欲极强烈的女子,想当然绝不可能接受藤堂高作的母亲,而藤堂永星受制于藤堂家和藤堂高野母亲家族间的协定,终生不得让藤堂高作的母亲过门,于是藤堂高作便一直将他们母女所受的歧视归罪于藤堂家。
“怎么,有事?”藤堂高野在沙发上坐下,懒洋洋地窝进沙发背中。
“我来是想告诉你,最好替自己留下后路。”他真的不敢相信钢库中的“最后十二葵”竟是一幅膺品!藤堂高野闻言大笑不止。“我满欣赏你的个性,胆敢这样警告我。”
“别将我的话当耳边风,我能偷你一次,就能偷你第二次,藤堂家落入我手中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停止了狂笑,藤堂高野恶狠狠地将发亮的黑眸移向藤堂高作身上。“我也该警告你,我能防你一次,自然能防你第二次,上次让你的人偷走了钢库里的‘最后十二葵’,我认栽,但这次没这么容易。”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不过有件事得先告诉你一声,达星集团在外百分之三十七的股分己在我手上,千万不要让我的握股数过半”藤堂高作露出了邪恶的笑容,闪闪发亮。
藤堂高野和藤堂高作以眼神对峙,真正的争夺战正要展开,鹿死谁手,还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