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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挑高屋檐,内装潢以白色系为主色,白色沙发、白色橱柜、白色桌椅
冷冰霜战战兢兢地坐在长沙发里,不安地揪住衣领。
“不用那么紧张,我不会吃了你。”牟驹从厨房里倒了杯酒出来。“喝喝着,这是波本。”他将酒放在她面前,在她身旁坐下。
她像遇到瘟疫一样,马上远离他,往后移了数寸。
“别靠那么近。”
很轻易就能感受到她的不高兴,他浅笑。“还在为了赌输我而不高兴?”
她回头瞪他,却佯装不在乎地道:“我不会为了一个作弊的痞子而不高兴。”
端起酒杯就口,火辣辣又没味道的酒汁滑入喉咙里,她吐吐舌,立即放下酒杯,打死都不再喝它。“真是难喝。”
莹莹透明的酒液在灯光照射下,显得耀眼夺目,甚至还闪了下星光,刺灼了她的眼睛。
“我要回去了。”
她想起身,但却被他轻轻覆住肩头。
“还早。”他的阻止是软性、温和的阻止,但这种方式比强硬的拘留更让她产生恐惧感。
“我已经出来一整天了,不回去不行。”一想到今天牌桌上又输给他,她就一肚子火,呕得要死。
他倒不怕她说话不算话,不过提醒一下是必要的。“忘了我们还有约吗?”他慢条斯理地提醒她,换来她下巴抽紧,脸色煞黑。
她扯出难看的表情。
“我记得很清楚,不用你再提醒我。”
“那好,你今天就不用回去了。”他嘴巴咧得好大,看在她眼底非常刺眼。“留、宿。”
“不行。”她还是想起身,但照惯例,同样地被他按下,甚至被拥入怀中。
“不是这么‘归心似箭’吧?”
“我哥已经对我下最后通牒。”她回头对他假笑。“不、准、晚、回、家。”随即收回笑脸,提不起劲地转向另一头。
真是很好的逃脱理由!
他扳过她的脸。“很好,打个电话回家去请假,别忘了,今晚你是我的,愿赌服输。”
他又提醒她一次,明明知道她最讨厌人家在她面前讲这四个字,但他就是非得一说再说,惹得她肝火旺盛。
她皱眉。“你要我怎么跟我哥说留宿的理由?”
他耸耸肩,一副他才不在乎她怎么说,只要她能留下,什么理由都成。
“随便你撒什么谎都行,只要你今晚留下来陪我过夜。”
她闻言恨不得冲到厨房去拿把最利的菜刀砍死他。“你们男人做什么事都不喜欢负责,只要是关于责任的事都要推女人去承担”
“我可以承担责任,但你不会想让我去承担的。”他敛住笑颜。
“你说啊,你可以承担什么责任?欢爱的责任吗?还是玩乐的责任?”她推开他的胸膛,一丝空洞与空虚窜入心扉,她抱着身子站起身走离他身边到无火的壁炉前。
他拿起电话走到她面前扳过她。“我可以现在就打电话给冷群,但先说明一点,我不会为了让你能顺利留宿就说谎,我会照实以告,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语毕,他便按下按键,果真在拨号;她急忙抢过他手中的电话。
“你到底想做什么?上次让我丢脸丢得还不够是不是?还想再让我哥唾弃我一次吗?”
“我无意如此。”他抱住她,闻着令他留恋的香味。“可是我真的很想你。”
他的话无疑是最甜蜜的,但她也知道,像他这种顶级花花公子,什么样夸张的甜言蜜语,要说出口都不是难事,鬼才会相信!
“说谎!”
显然,她的话有些惹火了他。
“说谎?我的话你听来只是说谎?”
“想我?你的女人一堆,还会希罕我这个因为赌输才不甘愿上你床的女人吗?”她嗤哼。
“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他这么有魅力,任何女人看到他都会像看到块糖一样紧黏着他,他不信她不喜欢他。
她心慌。
她是喜欢他,可是他花名在外,令她望之却步。
何况何况他们的关系建立在赌局上,她一直是输方,而他也仗着赢方的优势一再欺负她,搞得她一见到他就恐惧。
倒不是他有什么暴力倾向或什么的,而是他那一再朝她发射热切眸光,令她不知所措之外,还有被伤灼的恐惧。
见冷冰霜思考良久,牟驹挑眉不悦。“需要思考那么久吗?”
懊死,他这不是在间接向她示爱吗?
她还犹豫什么?如果是别的女人,老早就巴在他身上,等着他临幸,还大呼“皇恩浩荡!”
难道那夜他的计谋错了?
“我看你和每个女人都这么说吧。”别以为她真会相信。
牟驹闭上眼。看来他真的做错了
他冲动地抱紧她。“相信我,我是说真的。”那种话怎么可能和那些莺莺燕燕说?那不是找死。
“走开。”
“冰霜。”他彻底放软声调,刻意要惹得她全身无力虚软。
她倒抽口气,被他男性强壮胸膛搞得心慌意乱、手足无措。“牟驹,放开我。”再这样下去还得了,她会无力反抗的
“乖,打电话回去‘告假’。”他口气像在哄小孩一样,硬是抬起她拿着电话的手。“如果你不打,我很乐意代劳。”
她一听连忙将电话拿开。“我打。”要命,该怎么说
拨通电话,嘟嘟声音响了几声,响到她要高呼逃过一劫,将电话挂上时,话筒那头传来冷群的声音。
(喂,我是冷群,请问哪里找?)非常公式化的问话。
“哥,是我啦,冰霜。”冷冰霜不停扭动身子,因为牟驹那双不安份的手加上一张火热的唇正在偷袭她,一会儿吻她的颈子、一会儿轻咬她耳垂
(冰霜,你晓得现在几点了吗?)冷群声音听来非常不悦。
“我我知道。”喔,她要昏了!
牟驹正蹲下身,以唇含吻住她高挺双峰上的蓓蕾,还以舌尖绕着蓓蕾画圈,令她全身痉挛无力,只能扶着他的肩头防止自己身子因不支而下滑。
(你知道?)冷群的声音摆明了不相信冷冰霜清楚。(你现在在哪儿?不要告诉我将近午夜十二点了还塞车。)
“没”她差点当着她哥的面倒抽气。牟驹的手正以一种邪恶的方式掐挟她胸前的蓓蕾。(冰霜,你跟什么人在一起?)冷群声音里出现了狐疑。
“我我跟amy在一起。”
(amy?amy回国了吗?)
“对对,我、我们一群人要替她接风,所所以今夜我可能不能回去了。”冷冰霜扶住牟驹的头,手指因激情而插入他发丝之中。
牟驹的吻越来越色情,竟然动手扯下她下半身的衣物,让她上半身轻飘的薄衣刚好遮住重点,但一阵风吹来,衣摆飘起,私密的重要圣地便跃入眼帘。
“哥我我要挂电话了”她立即挂上电话。
牟驹接过她手中的电话,将它甩在一旁沙发上。
他扶住她的臀,让她与他更贴近,并且不断地摩挲着她的身体。
“啊”他怎么可以趁她在讲电话的时候,趁她防备最薄弱时挑逗她!“牟牟驹!”
激情使得她星眸迷醉,全身虚弱无力。“不”她的心怎么这么快就倒戈了?不是抵死不让他染指的吗?
品尝她的甜美后,他抱住她来到白色沙发上,让她平躺在上头,而自己则趁着她仍醉醺醺时,迅速扯下自己身上这身累赘
“冰霜,夜才开始。”
他俯向她,双掌撑在她耳侧,发出诱惑人的笑声。
“我晓得你已经准备好了。”
他缓缓解下她上衣的扣子,一颗颗,以非常挑逗,令她无法招架的方式解开,直到深圆泛着浅粉红色的胸脯呈现。
浑圆的胸脯上有着两朵形状美丽的桃花,正盛开得非常耀眼,他毫不考虑地便低头摘香。
她情不自禁地攫住他的头,手指伸入他发丝中,揉乱了他一头原本柔顺的发,让它们变得凌乱却性感。
“牟驹啊”她克制不住地喘息。
“冰霜,我想念你美丽的身段好久了,你这磨人的小东西,让我头一次如此无措、崩溃”他往上滑,两人正视,他眼中充满了激情火焰,唇边噙着魅人浅笑。“这已经不是偿还赌债那么简单,而是你我非常适切,如同互相为了对方而生存似的。”
她有些错愕。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在她愕然之际,他缓缓滑进她窄狭的禁地中,她惊喘一声,扶着他肩头的手指因突如其来的侵入而抓紧,深入他肌肤中。“啊”他抬高她大腿,让她环住他腰,猛烈地撞击她,将炙热的欲望无可遏止地深入她最深处。
喘息声、激汗味、甜蜜的折磨、热情的激素充斥在整间房子里,昏暗的灯光照耀在两人交错、律动的身躯上。
他的精壮、她的柔弱,配合地非常适切。
他扶着她的腰,让她坐起身,坐在他大腿上,以手帮助她被动的娇躯上下抽彻在他的欲望上。
两人间唯一的语言是喘息、单音,就连思考都离得他们好远好远
趴在床上,冷冰霜全身无力,脑子里一片空白,而身上布满激情欢愉后的汁水她好累。牟驹亲吻眼前这席美背,一路啄吻、抚摩。
她没力抵抗了。
何况她真抵抗得了吗?他的霸道、男性特有的强势力量,根本没有她反抗的余地,再多抗拒只是自找苦吃。
且她也没黄牛,算是说话算话,赌输她也偿还了,现在她只想好好休息,睡上一觉。
“不要碰我,我好困。”她微皱眉头。
他该说什么呢?
他真的迷上她了,誓言非得到她不可,不只是到她的人,还有得到她的心!
他从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产生,就算他老早就花名在外,和数不清的女人上床,也从未有哪个女人能在他心中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能够让他想绑住她,想一再和她亲热,想和她一夜到清晨。
没有,完全没有。
在那夜宴会初见她时,他的心就被迷住了,被她娇俏却一脸明显不服输的美丽脸孔、个性所魅惑。
她的个性完全与她的外貌不符。
她看起来如此柔弱,但骨子里却是如此不服输、如此强韧,一点也不输给男人。
他看她已熟睡,体贴地替她拉上薄被盖着,沉首在她颊侧落下浅啄的吻,然后抱着她一起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