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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与帝王相处,切忌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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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盛皇宫的御花园内,皇后林飞凤和镇国公林仲霆隔着石桌相对而坐。

    贴身伺候的内侍和宫女,全都站在一丈开外。

    “娘娘可知,陛下为何要杀卫轩?”

    林飞凤想了想:“冷宫被烧,太子失踪,再加上太子盗尸......卫轩身为禁卫军统领,这桩桩件件的,随便拎出一件都够定他罪。”

    林仲霆摇摇头:“这些全加在一块儿,也不至死罪。再说陛下也没让刑部和大理寺查证。所以,这几桩事到底与卫轩是否相干,还不好说。”

    林飞凤闻言,神色微暗:“陛下这几年,越发让人琢磨不透。”

    林仲霆话锋突转:“宣儿已经快三岁了吧?娘娘,是时候该再给陛下添个龙子了。”

    林飞凤一怔,脸色沉下来:“父亲这是何意?”

    林仲霆自然看出了林飞凤的不悦,不由正色道:“陛下子嗣单薄,除了在外不归的太子,余下就仅有一子三女,而且都还年幼,最大的也不过六岁。”

    “这于国祚来说是很危险的事。如今前方战事已毕,海内初定。子嗣的事就算我不提,朝中大臣们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与其给其它人机会,不如趁现在你和陛下还有情份时,你先多添上几个皇子公主。”

    林飞凤眸色诲暗,手指不由绞紧了手帕。她何尝不明白自己只有一个皇子的风险?

    可生,要她一个人怎么生?!

    自从萧宣落地之后,萧屹就没再近过她身。

    帝后情深,那都是外界传闻。个中真实的滋味,只有她自己明白。

    萧屹敬她重她是不假,但也仅仅到此为止,全然无关男欢女爱。

    林仲霆看林飞凤久久不语,不由叹了口气。

    林飞凤常年行军骑马,又受过几次伤,所以不易受孕,于子嗣一途较艰难。萧宣能顺利生下来,那是林家动用了无数的珍贵药物保下来的。

    林仲霆见林飞凤面色不佳,以为她是为自己身体担忧。

    “若你身子还没恢复好,不如从族中挑几位合适的女子入宫,等生下孩子后,抱到你宫里养着,也是一样的。”

    “若能帮你固宠,就多留几年,如若不能,就早些料理了。”

    林飞凤面色一寒,冷声道:“本宫和陛下之间,不需要借助谁来固宠。”

    林仲霆沉默了片刻,然后语重心长道:“凤儿呀,男人都贪鲜贪靓,难有长久之时。你切莫钻了牛角尖。想那沈氏也曾是京中绝色,又与陛下有结发之情。可你看,陛下爱惜过她几日?”

    “与帝王相处,切忌谈情说爱,而应讲利益得失。身为后宫之主,你需做的是辅助他,而非纠缠他。”

    “为父知你一向心志高远,但你一人在后宫中难免独木难支。是时候培养几个自己的人,为宣儿日后上位提前筹划了。”

    林仲霆什么时候离开的,林飞凤浑然不觉。

    她一人在御花园坐了很久。她死死地紧握双拳,短而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掐出一个又一个半圆的血印。

    是夜,林飞凤拎着一壶酒,去了御书房。

    萧屹曾赐林飞凤“御前行走”的金牌,她进御书房不用通报。林飞凤穿过守卫径直推门而入。

    萧屹闻声抬头,看清来人后,放下手里折奏。

    “梓童怎么来了?”

    “凤儿心里烦,二哥陪我喝两杯吧。”

    说罢,林飞凤走到窗边的茶几旁坐下,抬手倒了两杯酒。

    萧屹看了看酒杯,缓步过来与林飞凤相对而坐。

    林飞凤端起酒,仰头就是一杯,一连三杯入喉,才定定地看着萧屹道:“二哥,我想再要一个孩子。”

    萧屹皱了皱眉,神色微凝:“怎么突然间提起此事?”

    林飞凤垂目:“陛下现在只有二子,太子还在外,宫里就只有宣儿一人。帝王子嗣单薄可是会动摇国祚之根基的。”

    萧屹沉默着,没说话。

    “二哥可还记得,当初娶我过门时,你承诺过要护我一生周全?”林飞凤抬起眼,直视着萧屹,目光坚定,“非是我要争宠,而是我身为中宫之主,只有一个儿子,是远远不够的。”

    “灭奥玛帝国时,你曾问过我要什么奖赏,当时我说没想好先存着。现在我想好了,我想再要一个儿子。”

    萧屹久久不语,久到林飞凤以为她得不到回应时,才听萧屹淡淡道:“既是如此,那便走吧。”

    当夜,萧屹和林飞凤一起回了凤坤宫,帝后同宿。

    此后数日,萧屹也都宿在凤坤宫。两月后,御医诊出皇后有喜。

    十月后,林飞凤产下一子,是为萧屹的三皇子,取名萧义。

    此后萧屹更是大开后宫之门,开始采选美人,广纳嫔妃。短短一年之内,后宫就添了两位婕妤,三位美人。

    这几年间,太子萧玮的行踪一直成谜,再未回过皇宫。隔三岔五就有言官参他一本,说太子失德,譬如私自出宫,盗改玉牒,偷盗尸体,蔑视宗法......朝中改立太子的呼声从来没间断过。

    但萧屹从来不为所动,折奏收得多了,他便随手贬几人,罚几次。渐渐的,也就没人敢再提改立太子一事。

    随着萧屹用铁腕手段对整个亚古大陆进行强权统治,元景年间的朝堂,越发的风起云涌,诡谲多变。

    而正元二十二年的鸣山书院,却阳光明媚,鸟语书香,一片岁月静好。

    沈灼和陆婉儿拎着衣裙,蹑手蹑脚,偷偷摸摸地正往夫子教舍院子里去。

    “我问过我二哥了,男院今天没有谢夫子的课。这会儿他多半在教舍,就是不知道他住在哪间。”陆婉儿小声说道,有些发愁。

    鸣山书院教授的内容多,请来的夫子自然也就多,全部加在一起能有四五十人。

    书院里有东西南北四个院落给夫子们做起居之所。要是一间间找过去,怕是一天时间都不够。

    沈灼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道:“先去西厢,前些日子王夫子和郑夫子返乡了,他们之前都住在西厢。”

    陆婉儿一巴掌拍沈灼背上,满脸佩服:“还得是你的脑子转得快!”

    沈灼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