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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历史还来不及做出准确的评判,世界就倾斜了”——带着这种敏锐的诗歌品质,诗人较直接、正式的呈现出自我、他人与社会间深切的体验,诗歌富有质感和张力。 引子
在白昼,他选择荣耀
在黑夜,他偷盗良知
一个肉体与灵魂分离的人
居然活得比我还好
第一幕 登场
(旁白)一挂无所不能的神祗,你飘摇了上升的台阶
你用一生的神情画完奇怪的脸谱
咒语挂上朝觐者的腰际
神说:你会升迁,只要你足够虔诚
但那些供奉全都是贿来之物
神信以为真
第一号人物
第一号人物说完一条龙的同时,其余的清一色倒下
对手的无名指长跪不起,钻戒弯下坚硬的腰,卑躬作揖
卑微与利益的天平,一点一点加码
交易的秤砣被固定在贱卖的轴上,正确无误
之所以人物,因为在你之上,如同鞋和地
他宣称,每一个无视他手指的人,将踩进泥土
神已与他结盟,神已被蒙蔽,阴谋安放祭坛
他举起手,抓住人群的高呼,填补空虚
人群中有人抽身离场,背影是散开的长发,他的情人
他心头一怔,恐惧走下舞台,尾随而去
人们都忽略了这一细节
只是虚伪无比忧伤地坐下来
某年某月某日,天空晴朗
可以很得意地记录良知
有一种笑,你永远揣摩不出刽子手的内心
第二号人物
等待一颗流星的陨落,需要多久的凝视
坚持到最后时刻,奇迹依然没有出现
天空装模作样若隐若现了很久
有一颗星告诉他:闭上眼吧,没有人替代我
他难堪地从地上爬起,看了看脚下的石头,神情沮丧
做语言的复制品,多没面子,会丧失自我
他也信神,可他总是不能领会神的旨意
他们曾经单独交谈过一整夜,其间谈到了角色
与功防转换,迂回作战,并且等待
可他坐着的椅子已开始衰老,承诺还遥遥无期
他甚至想到杀人或者自杀
他攀不过这块石头,尽管就一步
石头需要用一生的时间来思考它的坚硬
因此只有风化才明白它的柔情,寿命有多长
于是绝望就不可避免,石头不再锋利
鹅卵石的想法慢慢老去,灵魂沉入冰冷的水中
终于在一个阴雨的夜,他在梦里与神大吵了一场
之后,他逢人便说:那是一个骗局
第三号人物
他知道三和一之间的距离,多么遥远
远到需要以光年来计算,还不含想象
这表示他是一个很现实的人,因而变得年轻
喝下午茶的时候,想想女人和晚餐的红酒
这些不会被哈迪斯看到,就不会被审判
他的善与恶正好平衡,重约等于当天气温
他喜欢驾着他的经验到处兜风
涉及到成就,他理解为坐怀不乱
譬如台词、造型、背景、道具马
但他始终处在灯光的射程以内,捕捉黑暗
当有人提醒他上半场结束时,他还在马背上向往草原
他是自由的,做演员或者观众
他可以带着他的情绪谢幕,更贴近于布景
但他决不是小丑
你,猜出他是谁了吗
第二幕后台
(旁白)公元的车与世纪的辙在同一条路上
他们相互依存,相互借鉴
人说:昨天的就是历史,昨天的昨天就是历史的历史
神则说:明天的就是死亡,明天的明天就是死亡的死亡
最后,即使你曾经是我的一个不共戴天的敌人
也请你对我的遗骸不要抱任何敌意
卢梭都这样忏悔了,你还不原谅么?
小人物之一:一个车工
车工一生的思想都在高速运转,机械式的
每天都重复同样的过程,让理想闪光
年轻的时候他是这样想的,但后来发现
按图打造的一根根闪光的理想,不断地生锈
每次他只能细心地挫掉岁月的锈蚀和工头的唾沫
他一直想把自己打造成一颗航空螺钉
那样,就可以飞得很高
他在用次品自制的铁盒内思索了很久
直到信念进了废品回收站,还没明白自己只是一个车工
当有人叫他师傅的时候,方意识到生活常常也会出次品
像阴天的向日葵,找不到方向,左顾右盼
他的思想即使戴上手套,也难免会污染
面对呵斥,他毫不危惧
把时光挂上倒档,回到斑驳的日子
切开伤口,给憎恨一个流淌的出口
为此,他失去了一个月的奖金
这也就意味着失去了一个月的烟钱
妻子是说一不二的女人
就这样他患上了抑郁症
和苍蝇一样,总想不透为何飞不过玻璃那面
其实他创造的已以足够多了,包括车轮的母钉
不是吗?他只是没想到这些
他毅然启动按钮,要触摸高速旋转的愤怒
一只手,像绞衣服一样断裂在表演的舞台
小人物之二:一个农民
对于泥土,农民耗尽整个季节,用禾苗编织成网
纵横交错的垅上,他扛起天空,让喘息压弯脊梁
他的一生都在等待秋天,多么熟悉的味道
除了刨地,他还会抽大烟,喝劣质酒
与别人谈论女人时,露出胴色胸肌,样子很男人
如果娶个女人,一定会生育出许多小农民
为此他经常像猫一样蹬在黑寡妇窗下,叫春
在适当的时候,也会有燕子成双飞回来
那个季节爬山虎总先用触角试探敲开窗户
偶尔有束免费的阳光射出欲望的火焰
他感到,除了种植粮食,还应种植春天
从此,他在自留地里偷偷建造精神的小屋
墙上涂抹春天的油漆,虚构和那个女人的生活
他完全可以离开这块土地,到南方或者以外的什么城市
但他的思想是单维的,一种褐色
视觉也是单色的,容易满足,这并不矛盾
没有参照,没有天空以外的镜子
一个农民,我的光棍兄弟
在他的土地上写完历史,合上了双眼
人们撬开他的眼皮,看见了死亡
小人物之三:一个教书匠
很多时候,他怀疑自己人生的那道题有没有算错
要不怎么会有许多不同的答案
编者按 “历史还来不及做出准确的评判,世界就倾斜了”——带着这种敏锐的诗歌品质,诗人较直接、正式的呈现出自我、他人与社会间深切的体验,诗歌富有质感和张力。
一个定律使能量守恒
但他一个人输出的,被一茬又一茬的人吸收
怎么解释它的平衡?他陷入谜团
问哲学家同事,回答是“扯淡”
于是他将过去的日子排列组合,整理成一本厚厚的讲义
并且努力地思考关于人性,以及和误人子弟有关的邪恶
但他没有做,他只是不能容忍校长的中途离场
不能容忍漠视他成果的人,还有校长夫人
那个满脸油腻照单全收的胖女人
关于评级的事,等等再说
他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坚信那是阴谋
说那些人的良心只有零点壹克,可能还不到
他冲出理智的门,在路灯的尽头
和他谈了谈今天的天气情况
庆幸的是,在他走下讲台的时候
他的学生变成了教授
第三幕 较量
(旁白)历史还来不及做出准确的评判,世界就倾斜了
一个专门写挽歌的人,目睹了这一场杀戮
小河缓慢地流淌着剩余的泥浆
像他血管里流动的血液
缓慢地缓慢地,缓慢到他足够看见自己死亡
好在他还依恋生命,于是
他披上战袍,在真理的门口
检查每一个过路的灵魂
角色一:第一夫人
请坐下,别担心作为道具的猫会溜走
你可以享受比猫捕食前更加的安静
一切会轻而易举,只要老鼠足够肥硕
她喜欢野玫瑰一样的笑,并不等于妩媚
夏天突然降临的阵雨,尘埃的味道
她比她的男人更有食欲
有人亲眼见到清洗假牙时污浊的河流
和新鲜的生鱼片在嘴里慢慢腐烂
他感到心不在焉,在一种过期的香水里
因为难懂的英文日期,洋酒和香水一样
可以覆盖腋臭,驱赶蟑螂
一只麻雀,当它吃饱后,就要思考别人的羽毛
如何使灰色变得更加鲜艳
他从头至尾打量了一遍
当他发现一枚熟悉的标签
一个性幻想对象用过的标签,现在
多么不合情理
他吐出口中的咖啡,把自己的衣服弄脏
以此来玷污她高贵的灵魂
她,可以通过
角色转换之情人
离席以后,在一条通往未来的钢丝上
磨亮悬念的螺钉,刺破天穹
时间的长约十年,宽约零,高比鸟儿的飞行还高些
这细长的时间,锋利的时间
足以让一个忧郁的诗人为之殉情
所不同的是,她一直被冠名
内容错戴了形式的帽子
她一直不在状态,原因是她还年轻
就患上了恋父的心理疾病
至少医生是这样解释的
我看未必,当背景的老情歌唱响青春的时候
一个蹒跚的老头,情绪激动着醉进去
这恰好符合当时的情节
这个理想化的女人,慢慢渡过等待的记忆
在周末的二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变得滑稽
期间她接到过许多男人的电话和陌生短信
十年的光阴一晃而过
她的花裙在壁橱里苍老了许多
脸色暗淡,她见证了某些情节被删除
她,只是一个过客
你,决定让她进去吗?
两者之间的对立面
黑与白坐在翘翘板的两端
面对道德的闸门,他们保持平衡
一旦爱情渗入法码,平衡就要被打破
阴谋堂而皇之地爬上桌面
再甜的果实,索然无味
她们之间永远是敌对的,和谐只是借口
就像拔河,短暂的静止
缆绳挺得笔直,呼吸扼紧
但永远不可能出现平局
黑暗趁阳光休息时想,没有它世界就单一了
没有像它以外的五颜六色,它是主宰者
讨厌的是没有阳光就没有阴影
它只能面对黑压压的观众说:我是光明的悖论
对手常不在乎这些,谁是谁的附属品
在光线与它平行时,这些都是虚妄
黑夜,或者人,总有失眠的时候
与对手一样,觉得很忧伤
她们各自说服自己,归于平静
自与我之间,竖一面镜子
今天的妆有甚么化头
她们,应该抽打自己的灵魂
角色之二:一个妓女
这世界很荒唐,荒唐到
穿上黑夜的衣服后,反而裸露出肉体
而这肉体仅是一具运动的雕像
用低廉的饰品修补的另一个人
一个艺术家的极致是让死的东西赋予灵魂
而她正好相反,让自己失去灵魂
如城市街头发表的僵尸,还不择手段
那些统一格式段落,非常可笑
她的房间就是发霉也不打开窗户
她担心阳光进来后,看见地板上的灰尘和沉淀的体味
再没有什么比这更晦暗,更隐秘
另一个妓女一直躲在镜子的背后
她不愿意看见这不洁的事实
她的脸承受不起,比父亲的目光更重的东西
一号二号三号以及那些小人物
她都一一清理过他们的欲望
有一个道理她始终不明白
她在欲海里所救赎的人
为何一味地抹杀她的存在
她的灵魂依然是洁净的
角色转换之一群嫖客
音响师尽量放大音量,主旋律也变得模糊
灯光掠过观众的脸
一个偷窥者,瞪大猥琐的双眼
企图以最便宜的劳动力,制造出剩余的性幻想
幻想很容易就能找到实验的活体
他们披着人性的毛皮,进入笼子
之后把灯光关在门外
由潜意识掌管肉体
他们,在动物的价值体系中
变成动物,而且更低级
因为缺失最重要的环节,它们嘲笑他们
它们的过程是:觅食、求偶、泄欲和乱伦
只是他们可以选择向谁泄欲
想到这一点,我就会很压抑
他们为什么要排斥我
同样处在某一层面,只是我不是杰出代表
天晴的时候,经常曝晒自己的灵魂
这比什么都重要
他们,被押进哈迪斯的宫殿
至于审判结果,我不说你也知道
一个疯子的世界
编者按 “历史还来不及做出准确的评判,世界就倾斜了”——带着这种敏锐的诗歌品质,诗人较直接、正式的呈现出自我、他人与社会间深切的体验,诗歌富有质感和张力。
你想,世界假如没有了疯子
会不会缺少点什么
一个疯子在十字路口,他的手势与想法绝对一致
人们虽然不懂他指挥的方向,但
这个路口从未出过交通事故
甚至比警察在场时更有秩序
他不会惧怕谁,就算元首也一样
安静时,他一刻不停地重复同一句话
而倾听者,是一些石头
石头们从不插嘴,因为对他的话绝对相信
疯子在没有疯以前,很可能也是妓女或者嫖客
之所以疯,是因为交易的一方撕毁了合约
疯子被否定,同时否定的还有生存、进步和梦想
他最终输了,输给了自己否定之否定的想法
剩下的时间是多余的,世界已被颠覆
所有的鸟儿都在俯冲而下
在他的脚下血肉横飞
而他挥动双臂,不断地上升,不断地清晰
他,一直重复的那句话是
你——,才是疯子
角色之三:一条狗的内心独白
一条狗牵着它主人的手款款走上舞台
它的头梳理了一个很美的发型
它的脸,与复印机复出的一样
人们惊诧,多么漂亮的图片
它停下,转过身,用鄙视的目光看了看丑陋的观众
真是一群可怜虫,它想
那只肮脏的手弄脏了圣洁的灵魂
它不是告诉过你回家的路,有多少个弯
人啊,不要总迷失方向
天空贴着一张病态的脸
用相互猜疑的手,擦拭眼角的迷惑
在一架平衡木上,你们磕碰移动莲步
二只脚的动物,手在空中变得多余
记住,就算化了浓妆它也能嗅出你的虚伪
背着阳光所做的那些事,龌龊的想法
若无其事地打马经过,它都记录在案
它守在门口,一直提醒你们
对手是多么狡猾
可你们至死也不长记性
它翻阅过你思想的背面
在你做同床异梦的时候
你有过要变成它的幻想,这样的觉悟很好
其实不难,只要你真诚赎回你的灵魂
那么,下辈子很有可能
但愿你能听懂它说的话,并且看见光
与它一样忠诚,像你的影子
一条狗,对你有多重要
角色转换之一个乞丐
一条狗说话的同时,看见了一个乞丐内心的颤栗
乞丐也看见了自己钵盂多出的那文钱
他很感激狗的主人,其实应该感激狗本人
他伸出手,试图触摸施舍的尾巴
主人阻止了他进一步的行动
他甚至不能,与狗相提并论
乞丐是没有资格住进有屋顶的房子的
立交桥下搬过去很多灌木,他被赶了出来
他的思想与他一样,居无定所
这样也好,他有足够的时间揣测路过的每一个角色
他简直就是心理学家
一个趾高气扬的人,其本质是下贱的
不是因为他受到鄙视,完全是凭洞察
和他一样都是“要饭的”只是对象不同
乞丐每天都在记录关于自己终止行乞后
幻想的生活方式,会不会不习惯
这仅仅是形而上的东西
他的手伸不到未来时间的墙壁
这近乎荒谬,怎么能有荒谬的存在
就像他成为击剑冠军或围棋九段
现在,他的目标是要唤醒人们万分之一的良心
并征服他们,生活在最低层的人
以最渺小的私心,维持世界的平衡
总有某个地方,鲜花盛开的家园
那么请留步,喝口水再上路
死刑犯生命的倒计时
他是以上出场的角色之中的某一个
他漠视这个世界,但他不承认杀人
他只是毁灭即将腐朽的人性
这一场较量,他选择了极端
他们死了,死于一处烽火台上的暗算
他自然也是终结者,带着泊来的宗教
在神与人之间,他死不悔改
这在后人的记忆里,勾勒出一个真理的死亡
他们祭奠的人,幻想的美好天堂
也只不过如此而已
今天,死刑犯在他的斗室里
呼唤死亡的到来
他惧怕突然而至的寂静
面对雪白的墙体,他的白骨嵌入现实的牙缝
此刻,有关他的功过是非,可以盖棺定论
于是他写下了最后一本书,一本无字之书
人们后来设法破译书中的蕴意,但这不可能
这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始终不说
我想是不是邪恶粉碎了你生存的梦想
最后一个黑夜来临,并且蒙住了他的双眼
泪水,无声地流回心里
墙外想象中的露珠,就这样活了一天
朝霞将为它披上红色的外衣
刑期就在清晨到来后
当真理的子弹穿透他的思想
他和他的角色一起,倒下
你说,这会儿他的灵魂会去哪
第四幕决战
(旁白)最后,他们扣动语言的板机
仇恨演变为一场旷日持久的决斗
死亡不断降临,一朵鲜花盛开在你的坟茔
正义与邪恶一同偿还你的对与错
卑鄙与高尚分别走向地狱和天堂
你们,面对失去的记忆
又一次回到初生的地方
每天揭去一页死亡的思想
等待死亡
天空张开一顶巨大的帽子,急剧铺展黑暗
穿透地平的闪电,让头发紧贴思想的汗水
碰撞的声音回荡,大地的钟声响起
压过我头顶的金属之声,在风中瞬间掉落
我奔向前台,又被推回后场
这场拉锯,我用片刻的沉默磨砺锋利的舌剑
高尚的人,贪贱的人,冷漠与热情的人
都将卷入无边的泥沼
死亡在开满鲜花的伤口蝴蝶般飞舞
小人物们摒弃以往的矜持,纷纷走上舞台
他们亮出人性的光芒,压抑打磨成刺
被女人的美丽锈蚀的灵魂,回到墙角
回到地狱的门口,坚守最后的光明
恐惧不可避免,制造阴谋的人即将沉入阴谋的深渊
曾经伤害的手,伸出相互撕扯的白纸
他们完全不同的两滴泪,相遇在同一条河流
走过蜿蜒的路,一同拥抱死亡之海
这清澈的剑,编者按 “历史还来不及做出准确的评判,世界就倾斜了”——带着这种敏锐的诗歌品质,诗人较直接、正式的呈现出自我、他人与社会间深切的体验,诗歌富有质感和张力。磨圆石头的思想
青春被剥去层层外衣,等待过程的到来
女人用刈刀剃掉土地的胡须
医生的手术刀摘下人们的眼球,高高挂起
每一只田鼠的偷盗行为都将暴露
这是一种失落吗,直到他的指纹印上囚书
直到她的爱情榨干所有的甜汁
他看见呆过的墙渗出乌黑的血液
他醒来,目睹光线不停地溢出
想到挽救过的人,善良或者疯子的言不由衷
推开窗,今夜星辰消失
一切方向随风沉入百万米的黑暗
我看见一双凹陷的眼睛,深藏无奈
他们自己,享受刀片慢慢刺进肉体的快感
也许,还有机会在赘余的时间里
编造一个借口,一个比别人更纯洁的借口
让神再一次信赖你的欺骗
但那个疯子,却死于另一场风寒
一条狗,面对沉寂的环境,黯然失色
它伫立舞台中央,流下最后一滴忧伤的泪
死亡,以此落幕
编者按 “历史还来不及做出准确的评判,世界就倾斜了”——带着这种敏锐的诗歌品质,诗人较直接、正式的呈现出自我、他人与社会间深切的体验,诗歌富有质感和张力。编者按 “历史还来不及做出准确的评判,世界就倾斜了”——带着这种敏锐的诗歌品质,诗人较直接、正式的呈现出自我、他人与社会间深切的体验,诗歌富有质感和张力。编者按 “历史还来不及做出准确的评判,世界就倾斜了”——带着这种敏锐的诗歌品质,诗人较直接、正式的呈现出自我、他人与社会间深切的体验,诗歌富有质感和张力。编者按 “历史还来不及做出准确的评判,世界就倾斜了”——带着这种敏锐的诗歌品质,诗人较直接、正式的呈现出自我、他人与社会间深切的体验,诗歌富有质感和张力。编者按 “历史还来不及做出准确的评判,世界就倾斜了”——带着这种敏锐的诗歌品质,诗人较直接、正式的呈现出自我、他人与社会间深切的体验,诗歌富有质感和张力。编者按 “历史还来不及做出准确的评判,世界就倾斜了”——带着这种敏锐的诗歌品质,诗人较直接、正式的呈现出自我、他人与社会间深切的体验,诗歌富有质感和张力。编者按 “历史还来不及做出准确的评判,世界就倾斜了”——带着这种敏锐的诗歌品质,诗人较直接、正式的呈现出自我、他人与社会间深切的体验,诗歌富有质感和张力。编者按 “历史还来不及做出准确的评判,世界就倾斜了”——带着这种敏锐的诗歌品质,诗人较直接、正式的呈现出自我、他人与社会间深切的体验,诗歌富有质感和张力。编者按 “历史还来不及做出准确的评判,世界就倾斜了”——带着这种敏锐的诗歌品质,诗人较直接、正式的呈现出自我、他人与社会间深切的体验,诗歌富有质感和张力。编者按 “历史还来不及做出准确的评判,世界就倾斜了”——带着这种敏锐的诗歌品质,诗人较直接、正式的呈现出自我、他人与社会间深切的体验,诗歌富有质感和张力。编者按 “历史还来不及做出准确的评判,世界就倾斜了”——带着这种敏锐的诗歌品质,诗人较直接、正式的呈现出自我、他人与社会间深切的体验,诗歌富有质感和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