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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感觉实在太好,好的让乐亲王太妃不舍得放皇甫永宁和阿黑回府,便一叠声命人收拾泽芝园的客房,她要留皇甫永宁和阿黑在王府多住几日。
齐景焕自然再是求之不得的,皇甫永宁有些犹豫,她和阿黑若是在王府住下,定北侯府里就只剩下她爹和哥哥了,才一家团圆不久,皇甫永宁心里着实舍不得。
齐景焕了解皇甫永宁的心思,便对他母亲说道:“母妃,昨天儿子见到义武公府的泽儿,这小子听说阿宁有只老虎,当时就闹着要来看,儿子只得哄他改日给义武公府下帖子,这才哄住那小子。您看不若明儿下帖子请义武公老夫人带着泽儿她们来咱们王府做客,也能圆了泽儿的心愿。”
乐亲王太妃一想便明白了,那义武公府一家子寡妇带着两个未成年的孩子,的确不方便到除了皇甫永宁之外再没有女子的定北侯府做客,在王府设宴才是最好的选择。
“好啊,那就着人去下帖子,永宁,你和阿黑就在我这里住下,宴完宾客再回府也不迟。”看出来皇甫永宁并不很想住下,乐亲王太妃便笑着劝了起来。
皇甫永宁想了想,点点头道:“好,我听太妃您的安排。”
乐亲王太妃这才满意的笑道:“这样才好,今儿天气好,焕儿永宁,咱们带着阿黑去逛园子,这屋子地方小,别再拘着阿黑。”
阿黑真是入了乐亲王太妃的眼,否则她再不会想的这般仔细。
齐景焕一早将皇甫永宁和她养的老虎接来之事很快就在王府里传开了,李侧太妃得了消息,立刻去了三姑娘齐静姝的房间,对正在做针线的她急急说道:“三姑娘,平戎郡主来了,你快些收拾起来,赶去泽芝园给她们请安。”
齐静姝白净的小脸儿微微泛红,摇头小声说道:“母妃并未传召,我怎好贸然过去。”
“我的傻姑娘喂,如今府里只有你一位姑娘,来了女客你怎么能不出面的,何况郡主是你未来王嫂,你可不能摆小姑子的谱儿,与郡主打好关系才是最要紧的。看看,你这是给郡主做腰带吧,你既有心,就该让人知道。要不做多少也是白费的。”
“您别这么说,永宁姐姐对我很好的,我很感激她,给她做针线并不是为了讨好她的。”小姑娘的脸涨的通红,显然有些个羞恼的意思。
“好好好,你不是讨好她,只是和她要好。既然你们要好,好姐妹来了,你不是更该去见她?”李侧太妃着实拿这个腼腆内向的女儿没辙,只得软了声气慢慢儿哄着。
“嗯,女儿明白了,女儿这便过去。”齐静姝一想也的确是自己想拧巴了,便顺着李侧太妃的话应下,去内室重新梳洗打扮,既然是去见客,总不好太过素净的。
就在李侧太妃劝女儿的时候,何侧太妃和许侧太妃也在打自己的算盘。年上她们的女儿多少都得罪了王府,王府对两个外嫁的姑奶奶冷淡了许多,这让两位侧太妃心中一直极为不安,可又找不着合适的机会还弥合这种裂痕,今儿皇甫永宁来到王府,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想来王爷也不会当着未来王妃的面给自家两个姑奶奶难堪。
陈侧太妃和何侧太妃打定了主意,立刻派出自己的心腹嬷嬷往女儿家赶去,说什么也得让她们赶紧回娘家才行。
乐亲王太妃带着儿子和未来儿媳妇,以及俨然被她视为孙子的阿黑正要去逛园子,春莹突然进来,在乐亲王太妃耳边低语几句,原来齐静姝并没有贸然跑过来,而是命丫鬟过来回话,问太妃娘娘是否允许她来给未来王嫂请安。
在齐景焕不露痕迹的引导之下,乐亲王太妃对齐静姝这个庶女的印象好多了,何况王府里如今也只有她这一位姑娘,乐亲王太妃闲来无事,也愿意给齐静姝几分颜面。
“想来就过来吧,都是一家人,亲香亲香也是应该的。”乐亲王太妃笑着说了一句,春莹赶紧出去回话,李侧太妃和齐静姝听说太妃允许过去,都暗暗松了一口气,李侧太妃赶紧送女儿出了门。
“母妃,王兄,永宁姐姐大安。”齐静姝很快来到泽芝园上房,向乐亲王太妃等三人大礼问安。
“免礼,三丫头,这儿都是自家人,也不必如此拘礼,本宫正在带你王兄王嫂和阿黑一起去逛园子,你也一起吧。”乐亲王太妃微笑说了一句,她特意提了阿黑,显见得阿黑真的入了她的心。
“阿黑?母妃,不知这阿黑是什么人?女儿……”因为阿黑这会儿吃饱喝足,正伏在皇甫永宁脚边小憩,它四脚瘫开贴在地上,还将硕大虎头藏到皇甫永宁的袍子下摆里面,所以齐静姝还以为那就是张虎皮垫子,根本没想到那竟只活的老虎。她只道阿黑是外男,不由涨了个满面通红。
“呵呵,阿黑是你王嫂养的老虎,再是乖巧不过的。”乐亲王太妃看着皇甫永宁脚旁的阿黑,满眼都是喜爱,那架势是真把阿黑当孙子看待了。
“什么……老虎!”齐静姝不由人的惊呼一声,小脸儿都吓白了。
皇甫永宁弯腰轻撩袍子下摆,将懒的连耳朵都不动弹的阿黑往外推出,笑着说道:“阿黑,别睡懒觉了,起来和三姑娘打个招呼……不许过去,就在这里打招呼就行。”
阿黑就地一滚腾的站起来,抖抖身子便要往面色惨白,双腿颤抖的齐静姝扑去,却被皇甫永宁一把抓住脖颈的皮毛,生生给拽住了。
阿黑哀怨的扭头看了自家主人一眼,它的颈子上全是痒痒肉,最怕被人抓住的。也就是皇甫永宁去抓没有问题,若是换了其他人,阿黑保管会扭头一口咬下去。
皇甫永宁笑着松了手,顺手拍了拍阿黑的脑袋,阿黑这才懒洋洋的挨着皇甫永宁趴下,举起右前爪向齐静姝招了招,算是打了个再敷衍不过的招呼。
“天啊……它……它竟然能听懂人话?”见阿黑乖的跟只大猫似的,虎脸上明明白白挂着小哀怨的表情,神色再是活灵活现不过了。齐静姝煞白的小脸儿才渐渐有了血色,惊奇的叫了起来。
“阿黑什么话都听的懂,聪明极了。”乐亲王太妃笑着解释,语气中满满都是骄傲,活象是在夸耀她的宝贝孙子似的。
“真厉害!”齐静姝由衷的赞叹,有心上前看看阿黑,又有些个害怕,只能远远看着。
乐亲王太妃此时心情极好,她见庶女手中拿着一条很精美的绣花腰封,便笑着问道:“三丫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齐静姝忙躬身回道:“回母妃的话,这是女儿给永宁姐姐做的腰封。您请过目。”说罢,她就想将腰带交给春莹呈到乐亲王太妃的面前。
乐亲王太妃摆摆手道:“不用了,三丫头直接拿过来吧。”
齐静姝喜出望外,赶紧快步上前,双手捧上腰封。乐亲王太妃接过来仔细看了一回,点头说道:“做的不错,三丫头的针线越发好了,可见是用足了功夫。三丫头,这针线会做就行了,象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指着针线做什么,往后少做些针线活计,免得眍了眼睛,女儿家也就在娘家能过几年松散日子,不必太勒掯着自己。”
齐静姝赶紧低头应声称是,眼圈儿微微有些泛红,很有些感动的意思。她自小羞怯敏感,自然能听出嫡母妃的话是真心实意还只是面子情。
“好了,给你永宁姐姐送过去吧。”乐亲王太妃见自己很普通的一句话就让庶女那般感动,语气越发柔和几分。
齐静姝有些胆怯的慢慢走到皇甫永宁身边,见阿黑连盘在地上的尾巴都没动一下,她心里才略为踏实,赶紧伸手将腰封送到皇甫永宁的手中。
皇甫永宁接过腰封,认真看了一回,那是一条以浅银紫色贡缎为底,遍绣银金二色如意卷云纹,宽约三寸的精美腰封。她笑着说道:“多谢静姝,绣的真漂亮,我很喜欢。”
齐静姝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眼神比方才亮了许多,轻声说道:“姐姐喜欢就好。要不要我帮姐姐试一试?”
齐景焕见妹妹到底有些不自在,便笑着说道:“阿宁,换上试试吧,我看这腰封和你的衣裳很配。”
皇甫永宁自然没有不答应的,便和齐静姝到后面更换腰封。主人起身,阿黑也跟着站起来,皇甫永宁见齐静姝到底还有些害怕,便拍拍阿黑的头说道:“阿黑,你留下,我一会儿就回来,听话,不许淘气!”
阿黑很人性化的翻了个白眼儿,扭哒扭哒的走到齐景焕身边,在他脚旁卧倒,只用屁股冲着皇甫永宁的方向,看的乐亲王太妃乐的不行,直指着阿黑笑道:“这小东西真是太灵了……”
没过多一会儿,皇甫永宁和齐静姝回来了,她已然换上齐静姝绣的腰封,腰封果然非常合适,特别符合皇甫永宁的气质,也算是没白费齐静姝的一番心意,通常女子腰封绣的都是花花草草,并没有人去绣如意卷云纹的。
乐亲王太妃欣赏一回,便带着儿子未来儿媳妇庶女还有阿黑一起逛园子去了。乐亲王府占地面积极大,府中单是游玩的园子便有三处大园子和七八个小园子,若是有心游玩,怕是几天也玩不过来的。
这几日王府的梅园中春梅吐艳,正是赏花的最好时间,乐亲王太妃一行信步往梅园走去,这一路上,阿黑忽前忽后的跑着,一时歪头看着九曲栏杆下的肥美锦鲤,一时快跑几步跳起来去扑半空里飞舞的大蝴蝶,再不然扑到皇甫永宁的身上,撒娇耍赖的一时要背一时要抱的,它这会真是把自己当个宝宝了。
“天啊……”看到皇甫永宁轻松抱起足有她两个大的阿黑,乐亲王太妃和齐静姝都忍不住惊呼起来。她们不是不知道皇甫永宁的力气大。可是知道归知道,亲眼看见时那股子冲击力还是相当巨大的。
阿黑玩的特别开心,这货绝对有人来疯的潜质,皇甫永宁在非原则问题上都是无条件惯着阿黑的,向来是要抱就抱要背就背,要撒娇尽管撒娇,若论纵容阿黑,皇甫永宁绝对是头一号。
乐亲王太妃和齐静姝看的眼睛都直了。就算是亲眼看见,她们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庞然大物真的是头老虎,别不是只假的吧,哪有老虎比人都精的。看那撒娇使痴的样子,哪儿象只老虎啊!
齐景焕看着各种撒娇,恨不能粘在皇甫永宁身上不下来的阿黑,一颗心都浸到老陈醋缸里了,那叫一个酸啊!他郁郁的瞪着阿黑,心中不停的大叫:“臭阿黑走开,她是我的阿宁!”
皇甫永宁由着阿黑闹了一会儿,才拍拍它的头,好声好气的说道:“行了,不许再耍赖了,下来自己走。刚才吃了那么多肉,再不动动你就胖成球了,当心你媳妇儿不要你!”
“什么?阿黑还有媳妇儿?”乐亲王太妃惊奇的问道。
“阿黑都成年了,当然要找媳妇,去年就找了,它媳妇儿怕人,阿黑就没把她带回家,估计再有几个月,阿黑都能当爹了。”皇甫永宁拨弄着阿黑头顶的毛,笑着说道。
几乎通灵了的阿黑想来是听明白主子的意思,竟然羞哒哒的低了头,这下子可笑翻了在场的所有人。她们再没见过比阿黑更招人的老虎了。
齐景焕也是才知道阿黑有了媳妇儿,他心念飞转,盘算着如何才能骗阿黑去瞧它的媳妇孩子,那样一来皇甫永宁就可以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众人边笑说边逛园子,气氛极为融洽,连素来羞怯内向的齐静姝都兴奋的小脸儿通红神彩飞扬的,绝非素日那个总是低头不语的丫头。
“回太妃娘娘,王爷,大姑奶奶和二姑奶奶回来请安了。”一个小丫鬟的禀报打断了那份融洽,乐亲王太妃脸上笑容渐收,齐景焕亦皱起了眉头。
“不年不节的,她们来做什么?焕儿,你来处置吧。”乐亲王太妃皱眉不悦的说了一句,自上回大姑奶奶齐静珊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齐景焕便恼了她,连带着二姑奶奶齐静瑚也吃了瓜落儿。乐亲王太妃素来与儿子站在一处的,儿子不喜欢的,她便也不喜欢。
小丫鬟哪儿敢接乐亲王太妃的话,只能躬身垂手侍起,连大气儿也不敢出,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若非她姑妈在何侧太妃院子里当差,硬找到她头上,她再不能跑来向主子禀报。
齐景焕略想了一下,淡淡说道:“将大姑奶奶二姑奶奶直接送到何侧太妃陈侧太妃的院子里,传两席客饭,用罢饭就让她们回去,不必来给太妃娘娘请安了。”
小丫鬟赶紧应声称是,飞也似的去外头传话了,横竖这是王爷下的令,没有人敢不听的,她姑妈就算是告到她奶奶面前,她也有话可说。
齐静珊齐静瑚两人听了丫鬟传的话,两人的脸上都挂不住,齐静瑚愤愤的瞪了姐姐一眼,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一甩袖子便往陈侧太妃院子走去。
齐静珊脸上涨的通红,连呼吸都粗重了许多,双手紧紧交握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粗声说道:“我们走……”
“少夫人……”一个看上去略有些头面的嬷嬷沉沉唤了一声,声音中透着淡淡的警告之意。齐静珊面色立时沉了下来,深深吸了几口气,她才冷声道:“还不随本夫人去向侧太妃娘娘请安。”
那个略有些头面的嬷嬷这才赶紧应下,簇拥着齐静珊往府里去了。
“娘……”一见到何侧太妃,齐静珊就再也忍不住,扑到她怀中哭了起来。何侧太妃搂着女儿,冷冷看着跟女儿来的下人们,眼神颇为凌厉。一众下人心头打颤,忙都跪了下去。
何侧太妃轻轻拍着女儿的背,足足晾了那些下人一柱香的时间,才沉声道:“都退下吧。”众人退下后,何侧太妃才拉着女儿的手,低声问道:“我的儿,可是你那婆婆搓磨你了?”
齐静珊抽抽噎噎的哭着说道:“娘,自从三弟被罢了官,三弟妹也丢了诰命,婆婆便再没给我好脸色,您知道我婆婆最疼的就是三弟夫妻,每日家逼着我来王府求王弟帮老三官复原职,替三弟妹讨回诰封。我……哪里有那个本事,婆婆虽不敢公然虐待我,却指着我没有生养,给夫君抬了两个姨娘,如今夫君他待我也只剩下面子情了……今儿若非您派人来接,只怕我连出府都难了。娘啊……我可怎么办啊……”
“哼,有这等事!当日求亲之时,你那婆婆是怎么跪在太妃面前说的,如今你才成亲多久,她就敢这么做,真真吃了熊心豹子胆!你也是!你好歹也是堂堂亲王府的姑娘,便是庶出的,身上也有个县主的诰封,怎生还让她们给压住了,素日里你的霸道都那里去了?”何侧太妃恨铁不成钢的戳着女儿的额头,看到女儿形容枯萎,又忍不住心疼的将她搂入怀中抱着哭了起来。
母女二人哭了一阵子,何侧太妃命丫鬟打了水,亲自给女儿重新梳妆,让她换上自己前些日子亲手给做的春衫。收拾停当之后,何侧太妃才低声叹道:“说来都怪我太宠你了,把你宠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竟不知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你若当日你若没在太妃寿诞之时说了那些话,又何至于此,王爷从前待你还是很好的,那时你婆家哪个人敢要你的强,谁不把你高高在上的供着?现在可倒好,王爷恼了你,太妃也恼了你,你让娘一个做妾的能怎么办?”
齐静珊本来已经不怎么哭了,一听她娘的话,心中一种难过,又呜呜的哭了起来,边哭边呜咽着:“娘,我该怎么办啊?”
“唉……其实娘今儿叫你回来,是因为未来王妃今儿来了,娘想着当日之事因她而起,你若是当面向她认错赔罪,说不得就能消了王爷的气,王爷气顺了,太妃娘娘便也不会再为难你。可是……没想到王爷真是气着了,过了这么久还没消气,竟是不许你去给太妃请安,便是想赔礼道歉也没机会了。”何侧太妃无奈的哀叹。
“娘,母妃不是很瞧不上那皇甫永宁了,怎么还叫她到王府来?”齐静珊没好气的问道。她自视是亲王之女,在京中金尊玉贵的长大,打心底里没瞧的起散养在边境的皇甫永宁。
“你这是什么语气,郡主是未来的王妃娘娘,是王爷的心尖子,娘告诉你,你便是得罪了王爷,王爷气一阵子也就过去了,可是你若得罪了郡主,王爷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太妃娘娘纵是心里不喜欢郡主,也得什么体面都给的足足的,谁叫王爷死心眼儿就认准了郡主。珊儿,你要是听娘的话,就一定想办法让郡主原谅你,否则再没人救的了你。”何侧太妃立刻正色沉声训诫女儿。
这大半年以来何侧太妃冷眼旁观,倒是看的清楚明白,要不也不能这么苦口婆心的劝女儿。
“这……我知道了。可是……娘啊,母妃不见我,我又怎么去请罪?”齐静珊压下心中的憋屈,无奈的问道。
“这……今儿太妃不见你,那你就去泽芝园外恭恭敬敬的磕三个头,然后就回府去,郡主不可能一直待在王府,等她回了定北侯府,你赶紧备上重礼前去赔礼道歉,不求得郡主的原谅,你就不能回家。”何侧太妃很快缥女儿出了个主意,齐静珊一一答应了。
就在何侧太妃教女之时,陈侧太妃也在和女儿说话,她们母女之间的气氛可比何侧大妃那边好多了,毕竟二姑奶奶齐静瑚只是吃了瓜落儿,她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对不起皇甫永宁之事。
陈侧太妃当笑话似的将昨日唐夫人母女前来王府之事说了一回,惊的齐静瑚腾的站了起来,紧张的说道:“娘,母妃可曾恼了你?”
陈侧太妃笑着摇头道:“太妃怎么会恼了我,我又不曾得罪她。”
“娘你糊涂啊!那唐仙儿得罪的是王兄和郡主,那就等于得罪了母妃,你看看,昨儿她们以请罪之名行告状之实,今儿王兄就将郡主接到王府,这还看不出来么?娘,我同你说过,表姨母和唐仙儿厉害的紧,她们算计起人来真是一套一套的,您一定要远着她们。怎么您就是不听呢,还将她们引到母妃面前。您想吧,若是有人跑到您面前说您儿媳妇的坏话……算了,您也没儿媳妇。这么说吧,这会若是有人跑来说您姑爷不好,您心里能高兴么?您是相信我和您姑爷,还是相信那八杆子打不着的外人?”齐静瑚真的急了,噼哩啪啦说了一大通,说的陈侧太妃脸色儿都变了。
“这……这……如何是好?瑚儿,娘也没想那么多啊,你表姨母和表妹真的很可怜。”陈侧太妃期期艾艾的说道。
“娘啊,您……您真是让我说您什么好呢!您这些年在王府里待着,心眼子都快待没了,得亏父王走的走,王府里人口也简单,要不您还得被人生吞活剥了。这样,回头您抽个空儿去见王兄,把唐氏母女到王府来找您,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原原本本学给王兄知道,唉……女儿不求别的,只求您能平平安安的在王府里颐养天年。”齐静瑚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乐亲王府侧太妃和庶女们也有意思的很,何侧太妃精明,却养了个鲁莽的女儿,陈侧太妃相对憨厚些,倒养了个相当精明的女儿,李侧太妃开朗外向,养的女儿却是内向羞怯的很。好在总的来说她们都不是那种心机深沉,好玩弄阴谋诡计之人。
一时膳房往何侧太妃陈侧太妃处送了两席极丰盛的客饭,大姑奶奶齐静珊见了这么丰盛的席面,她素日里爱吃的菜都在其中,心情立时好了不少,她感觉娘家还是看重自己的,连带着胃口都好了些。
二姑奶奶齐静瑚与她姐姐的心情却截然相反,她心情很是沉重。乐亲王府是她这个出嫁女儿的娘家,可如今她回到娘家,娘家嫡母兄长却将她当外客一样对待,这怎么能不叫她心中难过。
食而无味的嚼着口中的饭菜,齐静瑚突然腾的站了起来,急急道:“不行,不能这样,我得去找王兄分说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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