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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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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叶子只有炼气八层修为的她,就算拼尽全力也无法抵抗,瞬间就被震得心脉受损,喷出一口鲜血。

    林管事等人受到波及,被震得蹬蹬蹬后退数步。林管事、樊丹丹、轻竹、傲雪四人全都惊恐不已的望向三堂老,不明白对方怎么会突然发作。

    再看已半膝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撑向地面,咬牙坚持不让自己趴下的叶子,四人顿时明白过来。

    轻竹两人的眼里满是惊骇畏惧,悄悄的又后退了不少,生怕被殃及。

    而樊丹丹则是六神无主,目露担忧的望着叶子,惶恐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管事急忙冲三堂老阻止道:“三堂老请手下留情,叶子她承受不住您的气息威压。”

    三堂老见叶子脸色苍白,浑身亦止不住的打颤,这才冷哼着收连回身上的气势。

    叶子猛的感觉一松,身体各处骤然传来仿佛骨骼错位般的疼痛,当即脸色就变得煞白,身体还在战栗不止。

    林管事其实对叶子还是很欣赏的。

    自进入百草堂以来,叶子一向做事勤勉、从不与人结怨,也不斤斤计较个人得失。

    对草药的学习也十分认真,不仅能够把整本百草集背下来,同时还是她手下修炼速度最快的药工之一。

    说实话,她也不相信这事是叶子做的。只是飞叶草是整个百草堂比较贵重的药草,损毁了这么多,这个责任她无法承担,只好把叶子等人带到执事堂,让堂老们裁决。

    可她万万没料到。三堂老竟然什么都没问就给叶子两人定了罪。她此时也有些后悔自己行事草率。

    缓了缓,胸口的滞闷舒散了些,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叶子才缓缓站起身来,心底却是止不住的懊恼和沮丧。她修炼了一年半,好不容易到了炼气八层,可连别人的一道气息都顶不住!

    想着。叶子重新抬起头。毫不畏惧的迎上三堂老。她有啸白、有黑玉佩,大不了跟他战一场,也好过凭白被人冤枉至此!

    轻竹和傲雪半声都不敢吭。樊丹丹也委顿在原地,担忧又后怕的看着叶子,不明白叶子哪来的勇气,竟然还敢瞪着三堂老。

    而三堂老也知道刚才他莽撞了。可见叶子仍旧一脸的不服软,他脸色变得十分阴沉。

    哼~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

    整个执事大厅陷入一片沉默。

    顿了顿。林管事才打破沉默道:“三堂老,此事……”

    “怎么?你对我的处决有异议?”他颇为不悦的问道。

    “不敢,只是……”

    “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这时,一道哄亮的男子声音响起。伴随而来的是一阵窸窸索索的脚步声。

    执事大厅内的人连忙回身望去,原来是邢堂主来了,身后还跟着数名管事和堂老。看样子。他们是刚从药楼那边过来。

    药楼那边昨天说是炼制成功一种新丹药,只需要用五种草药。就可以炼制出与回气丹效用一模一样的灵丹。

    回气丹可以帮炼气初期的修士提高修炼速度,每一颗补充的灵力等于普通修士修炼三天。

    炼制回气丹的草药有九种,可如今他们研究出来的只需要五种草药,成本节约了很多,价格自然也能便宜不少。

    这对整个百草堂,甚至是那些一直向百草堂订购丹药的修真世家来说,都是十分重大的事情。

    因此,今天一早,邢堂主便和其他几位堂老去药楼试新丹药的功效,此时刚刚回来。

    三堂老见众人回来了,连忙起身,脸色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邢浩东走进执事大厅后,认出了叶子,脸上不由得划过一抹诧异。自从回到百草堂后,两人便没有再见过面,此时发现她竟然已经炼气八层,很是吃惊。

    “这是受伤了?”

    虽然他对叶子的印象依旧不太好,但是见她脸色苍白,嘴角隐有血迹,不免关切的问道。

    其余几名堂老和管事也陆续的进来了,将厅内的情景看了看,最后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三堂老身上。

    三堂老清了清喉咙,面色不霁的指着叶子道:“此女不知天高地厚,行事卑劣的去破坏药田,导致三号小药田的飞叶草全部枯萎,我对她行以责罚,她竟敢违抗,我才小小的教训了她一番!”

    几位堂老和管理闻言,目光齐唰唰的投向叶子,眼底满是疑惑和恼怒。

    他们都是百草堂的老人,对所有的药田和草药都满含期望和希翼,可竟敢有人如此胆大的去搞破坏,他们自是恼怒不已。

    邢浩东的脸色也倏然一冷,眼底仅有一丝关切瞬即匿去,目光淬冰般的看着叶子。

    “此事是否属实?”

    “不是这样的!”樊丹丹大急,仓皇失措的辩解道:“叶儿、我、那火山石粉是我买回来的没错,可是、可是我们根本就没用过,更没有去破坏三号药田,堂主、林管事,我们真的是冤枉的。”

    叶子淡然的迎上三堂老愠怒的目光,“敢问三堂老为何一口咬定这事是我和樊丹丹做的?”

    “哼!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在你房中搜到的火山石粉难道还不能证明?”三堂老不屑的斥道。

    “请问三堂老可见过那包火山石粉?”

    “我……”三堂老一窒,不过又迅速的反应过来,“我见没见过有何关系?这是林管事亲眼在你们房中搜到的,难道还能做假?”

    叶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冲在场的其他堂老和管事朗声道:“想必各位堂老和管事该明白我为何抗逆三堂老的处决了?三堂老仅仅听林管事说了几句,连证据都没看到,就一口咬定是我和樊丹丹破坏了三号灵田,连半点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们,我自然不服!”

    几位堂老当即不满的看向三堂老。臊得三堂老面红耳赤,勃然大怒道:“那三号田的两名药工也证明你二人两天前去过三号药田,你又作何解释?”

    叶子冷笑一声,转头看向轻竹、傲雪,“这几天去三号药田的人只有我和樊丹丹两个吗?”

    轻竹和傲雪神色惶惶的对视一眼,不敢吱声。

    “事关重大,你们老实回答。”邢浩东目光严肃的看向两人。

    轻竹忐忑不安的看了看众位堂老和管事。声若蚊蝇的回道:“不、不止。”

    “还有谁?”问话的是林管事。“你们之前怎么不说清楚?”

    “我、我们想着那火山石粉只在叶、叶子和樊丹丹的房间里发现,所以、所以……”

    “别人都没有,只有她们俩人有。不是她们还能是谁?嘤……”傲雪眼泪汪汪的哭诉道,显然是被几位堂老和邢浩东的气势吓到了。

    轻竹也跟着抹起泪来,整个执事大厅回荡着两人抽泣声,端是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

    几位堂老和邢浩东面对这样的两名弱怜女子。俱都为难得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叶子颇为无语的瞥向两人。“若是哭管用,若是哭能洗清我和丹丹的清白,我也愿意哭它个三天三夜不罢休。”

    “好了,在执事堂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最后还是林管事出言喝止了两人。随后她把目光转回邢向东身上,“堂主,此事说来也有我的不当。得知三号田的飞叶草被毁。我也是失了分寸,没有查清楚事情的原由就将她们几个带了过来。”

    “你做得也没错。”邢向东不动声色的叹了叹气。“三号药田的飞叶草是整个药楼下半年炼制养气丹的用量,如今骤然被毁,除了药草的损失外,永宁城内几个世家订购的养气丹我们估计也难以交货了。”

    交不了货,不仅要退定金,还要赔损失,百草堂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哼!还不是怪这两个丫头,要不是她们行为卑劣,怎么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三堂老仍旧死死的咬住叶子两人。

    叶子气极而笑,“三堂老口口声声说是我们做的?请问可有人证、物证?我们的动机又是什么?”

    “任你巧舌如簧又如何?你们房间里的火山石粉就是铁证!”

    叶子简直觉得此人不可理喻,恨不得把他绑起来吊打三天!她懒得与对方再纠缠下去,转而将目光投到邢浩东身上。

    虽然她能感觉到对方对她似乎有不喜,但直觉上觉得他应该比三堂老那老顽固要讲理一些。

    “邢堂主,我不知三堂老为何非要咬死此事是我和樊丹丹做的,且不管我们怎么解释,在他眼里都是辩解,让我心里甚为疑惑。”

    “你什么意思?”三堂老瞋目切齿的瞪向叶子。

    叶子丝毫不惧的迎视而上,她就不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方还敢出手。

    “照理说三堂老是前辈,我身为晚辈应当以礼相待,可三堂老的种种行为让我实在是敬重不起来。况且,三堂老身为百草堂堂老之一,更应该处事公正,却仅听片面之辞就武断妄言,断定我等犯错,还要搜缴我们的身家财物,把我和樊丹丹逐出百草堂,却又拿不出任何切实的证据来证明我们的罪名,我如何服气?”

    说完,她指着地上的血迹,“三堂老拿不出有利的证据让我服气,竟然恃强凌弱,想用武力逼迫我认罪,这就是证据,在场的林管事、轻竹她们皆可做证!我也想问一问邢堂主,百草堂一向堂规森严,对于这样的事又如何处置?”

    众位堂老和管事这时才明白,原来刚刚他们进来之前,执事大厅里竟然发生了这种事,身为金丹期修为的三堂老竟然对仅有炼气期的药工动手逼迫,这、这传出去简直要笑掉别人的大牙!

    因此,众人望向三堂老的目光不免多了一些鄙夷,三堂老臊得面红耳赤,就差没钻地洞了!瞪着叶子哼哧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来。

    “那你有何证据证明此事与你无关?”邢向东冲叶子平静的问道。

    叶子转头看向林管事,“林管事,麻烦您向邢堂主和几位堂老再说一遍事情的经过。”

    林管事点点头,将整件事从头到尾又讲了一遍。

    “相信邢堂主和堂老、以及在场的其他几位管事都听明白了整件事情的起因和经过,请林管事将那包火山石粉拿出来。”

    林管事点点头,随便将火山石粉从乾坤袋里取了出来,递给叶子。

    叶子接过,将纸包打开向众人一一展示过后,才道:“大家看到了,这里是原封不动两斤份量的火山石粉,丹丹从福源记买回来后,一直没有用过。”

    “说得好听,她莫丹丹难道不能在其他地方再购买火山石粉吗?”三长堂道。

    叶子把目光转到对方身上,“关于这点,百草堂派人去永宁城一探便知。我们每个月就一天的休息时间,来回路上就要花去五六个时辰,能够在城内闲逛的时间实在不多,应该是很容易就能查探到的。”

    “即便是这样,那她也可以托其他人帮她买,或是乔装打扮,这又如何能查?”

    “我没有……我直接去福源记买的,还买了别的东西,你们一打听就能知道了!”樊丹丹急得眼泪直打转。

    “假如她真的想害人,那她是不是应该再小心谨慎些?既然都知道要乔装打扮、掩人耳目,为何偏偏还把这东西大摇大摆的放在房内,让人看到?难道不该是偷偷买了,再偷偷用了,即使用不完,那也该毁掉,不留半点痕迹吧?”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说不定是你们没来得及处理罢了。”三堂老依旧不依不饶。

    “三堂老的意思是,我们一边悄悄掩人耳目买了这东西,最后却大意的将没用完的“证据”明晃晃的摆在屋子里,等着人来搜查?”

    “行了!”邢浩东打断了两人的争论,“凭口舌之争是争不出个结果的,我问你--”

    他看向叶子,“你可有其他证据证明你们的清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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