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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克的生活并不好,或许说弹药是她最丰富的物资。除了子弹,自己的粮食都不够。她干着卑微的工作,收取子弹然后上交,大家族喜欢这种小老鼠为自己工作。
南区比较平坦,路上可见的都是一顶顶帐篷。派克没有这种地方,倒是位置一直固定着,所以打听下来不算难。
派克将仅有的家当装在身上,食物也是一直有了就吃光。
我老佛爷一样坐在她前面看她消灭一篮子的食物。
看来今天收获很丰厚,但这样吃下去不会撑破肚皮吗?
“我是来买子弹的。”我想了想觉得自己的东西不好拿出手了,是一袋子猪肉脯,我都没舍得吃。
“今天不做生意了。”派克的眼睛没神地看着我,黑眼圈浓重。
“为什么?”我跨区这么远地来容易吗?我大眼瞪小眼看着派克悠然自得地消化着这些。
“因为吃不上了。”
这算什么借口?!你敷衍我也要有点样子吧:“拉倒吧,你这娘们冬天怎么活过来的!吃那么多不怕仇家找上门来,肚子沉得没法打架!”这句话刚落,派克就一脸警觉地看着远处。
看着来人,我低头,我不是故意的……
派克将手里的食物推到身后,摸出枪:“你帮我干掉对手我就和你交易。”
“你傻了还是当我傻了,是念能力者大小姐。”就因为这个原因掺一脚不合算。我起身撤退十步远,坐下来观虎斗。
派克很快就占了下风,举枪的手被扭断,跪着被按在地上很狼狈。那人甩了派克几个巴掌,一个肘击生生逼得派克吐出口血,我估计是肋骨断了。
念能力者欺负没有念的人,这种事见多了,但我就觉得眼前的男人不顺眼。
男人□着胸膛,胸毛浓密又黑,两腮上的胡须和极为茂盛。他从一开始就没对我放松警惕,现在又瞅了我几眼:“想拿什么东西赶快拿了滚。”
“我……我本想拿别的,现在拿枪吧。”我笑着说,与此同时派克的眼神里迅速黯淡下去,她看着我的眼睛只有愤怒。
男人将派克的两把枪丢了过来,我捡起来连忙踹在兜里,动作那叫一个利索,疑惑道:“你不是为了枪来的?”
男人似乎被问道高兴的事了,腮上的胡子随着大笑而一抖一抖:“小子还没尝过女人吧。”
然后一只手撕开了派克的衣服。
我被惊得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没,没见过。”
“那让你见见。”他开始一手拖自己的裤子,派克奋力挣扎着,无奈没有力气,脸在地上擦地破了,沾上了灰尘。
这种事是廖凯最不屑于见到的。手在背后拆下弹夹,右手有四颗子弹。
在最关键的时刻,男人最猴急而想要进入,这时也是最松懈的时候。我连开四枪丢枪摸出袖刀,两颗子弹镶嵌在他的血肉里,两颗擦着身子被躲了过去。开完枪的我并没有停止脚下的动作,裹着念的刀子狠狠朝着身体刺了过去。
刚刺入四五厘米手腕就被大力握住了,同时迎来的是硕大的拳头,男人连裤子都没提就开战了,反应速度很快,在我预料之中。
灵活地弯腰,左手的枪对着男人面门拉动枪栓,紧急时刻男人撤回拳头换作手掌堵住枪口。
左手这支是沙漠之鹰,强大的后座力让我单手没有控制好,手腕一抖,猛力被弹地手臂后伸,手枪落地。子弹在男人的手掌钻开个大洞。
现在刀夹在男人身上,右手被握紧,唯一可用的左手也被震得发麻。腿脚上踢,直充男人的面门,岂料男人用带有血洞的手按住了我的膝盖,嘴角咧着残暴的笑,眼神因兴奋而涨大。
下一秒自己被狠狠一推,跌坐在地上向后擦了半米,男人站起来,月夸下之物昂扬着暴露在我的眼前,他站起来了,手脚都可以参与战斗。
噢,派克,这感觉原来这么恶心。
尾骨大概是断了,一阵剧痛,想爬起来腿有些软,
玛奇,托你的福。
在男人一手握住我的脖子时,身子突然一软,跪坐在地上,手上力气松了。我把握时机两指深深插*入男人的双眼,他发出一声怒吼整个人想要最后一搏。张开的双手想要捉我却落了个空。
从男人的□钻出来,我的脸碰伤他的灼热,现在没有时间考虑这么多了,拔出刀狠命捅了几刀我整个人压在男人身上,他还在挣扎。
“膨”地一声枪响,派克被后座力一震,手里还握着沙漠之鹰。男人头上开了一个洞。
“不要放松警惕。”拿起刀从张狂怒吼地男人脖子上割过,想割锯一样划开两三个口子。最后注入全部的念力割断了气管和主动脉,一股热血喷了四米远。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看着男人一动不动的尸体,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咧嘴嘶嘶几声,尾骨是真的断了,剧痛。
派克自己独自收拾着衣服,紧皱眉头,眼角有泪痕。
“不是没怎么吗,哭什么。”说着我狠狠擦擦自己的脸,顺便吐口口水地擦擦,不行不行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别阿天没事凑上来又蹭上了。
“我又不知道你会出来!”派克突兀地吼了我一声,扣好扣子。不过还是崩了几个。
“噢……”,轮到我不知所措了,看小姑娘在那抹泪,急忙解释,“那不是觉得他难对付,而且拖到最后一直是等时机啊。朋友的针上有毒,她用水泡了一夜,我拿刀沾了沾。我也不敢肯定它有没有用。”
派克右手手腕骨折,一个人站起来摸摸收拾着。
就说老天你是长眼的,看你刚才吃得那么爽。不过看着小姑娘这样我也不能太幸灾乐祸了,便将子弹和扣子捡了捡:“换个地方吧,这里总会有人来,而且那人身份不是什么议会的吧?”
“议会的人也没这么垃圾的。”派克用一只手夹着篮子,一只手紧紧握着枪不肯放松。
走了很远,到了乱石堆处,派克放下篮子,气喘吁吁。皱紧的眉头暴露了她的痛楚。
我将子弹和扣子放在篮子里,想要离开却迟疑道:“那个,看你食物也够休息几天了……不过,你的手和胸口真的没问题吗。”
派克不说话,无神的眼冷冷瞧着我:“你和我交换什么?”
“我就想换几颗子弹。”拿出腰间的枪,“上次你见过。”
派克将裤子里的一盒子子弹一丢,我取了四颗小型号还给她:“这些就够了吧。”想要走却还是迟疑,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索性一狠心,“你让我给你看看吧。”
派克的目视是很有压力的,但我绝不是起色心,我发誓!我以前见过的姑娘家那么多也不至于对女性那么感兴趣,而且现在身体这么小,派克也不是多么好看啊,身材那么干瘪。
看她不回绝,我拉起她的手,那手一抖,我径直摸上去:“错位不明显,不是很困难。”轻微的一声“咯嘣”将手顺好,“不要动啊。”说完人站起来看了看周围,跑远。
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四根木棍,看了看派克本就小了且破裂的衣服,撕□上的衣服紧紧地给派克扎好,固定好木板。
做完这一切后,我咬咬唇,将手伸向派克的胸部,迎上的是乌黑的枪口。
“滚蛋!老子不是一直那么好脾气的!”打掉她的枪,我闭上眼睛伸手探了过去,果然摸到了断处。派克刚才一直呼吸急促我就想到了。
看了看再撕就没有的外衣,索性将外衣脱了,把背心拆了给派克缠了一圈又一圈。
将猪肉脯放下,我捂住生疼的尾骨站起身:“那个,那我就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 不等派克反应,自己已经远离了。
摸摸自己脸上发烫,刚才也确实太尴尬了,似乎碰到人家小姑娘某些要紧部位了,现在自己的脸一定是猪肝色。
距离富兰克林来取情报还有三天。
*
阿天走了。他站在高高的垃圾山上,遥远地看着我回到集装箱。我正诧异着呢,他向我挥了挥手,转身消失。
集装箱里的数学书里他夹了张纸条,除了自己随身的日记和笔什么都没有带走,包括他最喜欢的数学书。纸条上详细地写着自己的能力。
念能力:
「虚幻的囚笼此世的投影」
首先在自己身上刻出刻印符咒,凝聚成念弹身寸入目标体内。使用“封锁”,成功将目标人物锁在异空间。此时使用该人的“投影”,在现实中让此人重新出现,思维记忆可以由念能力者调整。
当投影被破坏,目标人物从异空间会逃出,但本身不会受到伤害。
也就是“制造出符合要求的傀儡”,如果对方没有反抗能力也可以直接从身上撕下刻印符咒贴上目标人物。
“+”号为封锁,“-”号为投影。
我将纸条对折又对折。
没有任何的前奏,就这样丢下念能力的信息离开,甚至没有只言片语。他要我交上信息,自己用尽全力逃走。
但说好的一起离开流星街呢?甚至阿天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无法离开这里,而是躲在外区的混乱旧垃圾堆中。
就这么被人……轻视了。
这和派克信长玛奇他们的轻视不同,是一种亲近在乎的人的轻视。
轻视的对,这样无能为力,抓不住,一切努力都是徒劳,这样的情况,总是特别的无助。甚至有一种耻辱的感觉。
弱者的立场,我要改变这样的局面,不想要一直这样下去了。
最终我还是毁掉了那张写面能力的纸,我看着纸烧成灰,扑面而来的火舌温度极高。
我却为自己而感到高兴,阿天他没了一个致命的危险,只要我不说出去。
我想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在冬天严寒都过去了即将迎来希望的春天,我的好兄弟因为我而被迫离开。
因为我的弱小。
这是一辈子的耻辱。
而耻辱当然要用鲜血来抹掉。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回来回复了留言,就睡到六点多。码完字不早了没发文。
今天早晨起来,脖子,四肢千斤重,乳酸过多了,屁股坐马桶都痛QAQ,滑雪摔得好几瓣了。
那个你们想不到阿天最后选择这么做吧?明显是他的性子……无奈了吧,这个家伙,性子好软。
更新速度可能要降下来,我尽量日更。快开学了,看得人好少QAQ
收献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