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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派个人去养心殿那边打探一下,看看咱们的皇上最近可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夏怜云说道。
“是。”
而此时的醉风楼中某一间包间里,坐着两个蒙着面的人,一个一身黑衣,一个身穿上好的绸缎。
黑衣人看着对面那个有些胆小的人,嘴角勾勒出一抹讽刺的笑:“真是可笑至极,堂堂苏府的二爷,竟然也会使如此小人行径,派个小厮过来充当门面。看样子你们家二爷对于今日这则交易是不感兴趣了,如此那在下就先行离去了。”言罢,一甩衣袖起身就要离开。
小厮闻言,脸色一白,赶紧起身挽留:“啊,阁下请……请留步!”他是怎么也不想自己的身份竟然被对方给识破了,可当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对方就这般走了的。
心中开始焦急大呼:二爷,您怎么还不现身啊。这都观察了几个时辰了,怎么就还不现身呢。
“留步?在下今日是诚心过来与你家主子见面,相谈生意的。既然你家主子不相信在下,那在下又何必还留在这里自讨没趣。”说完拍了拍鼓鼓囊囊袖袋,继续道:“竟然你家主子对这份交易不感兴趣,想必这京城中应该会有很多药商对这感兴趣的。”
“这……”小厮一时语塞。
突然,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苏林修与苏林子各自手持着一把玉柄扇一身锦衣华绸的衣袍,风流倜傥的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苏林修第一时间便把视线投入在黑衣人身上,只见那人一身黑衣,脸上也蒙着一块面纱,看来也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的真实面容。
不过他此刻那在那里,一身傲然的风骨显露无遗,倒是让他的眼神微微闪了一下,赶忙过去道:“阁下请坐,之前实在是在下手头有一些要紧的事情需要处理,这不,我一处理完就赶过来了,多有待慢之处,还请见谅。”
黑衣人看着他,冷哼一声坐下了。
小厮见主子进来了,心中长松了一口气,赶紧起身让位,开始站在一旁一脸恭敬的做着端茶递水的工作。随后又在苏二爷的示意下出去门口守着了。
“请问阁下如此称呼?”苏林修与身边的苏林子对视一眼,随后看向黑衣人道。
黑衣人抬看扫了他一眼,语气中傲慢之意甚浓:“相信苏二爷如今已经知晓了夏氏一族昨夜剧变的消息了,如今我等的身份自然是要保密的,还恕在下无法真言相告。”
“呵呵,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只是一会儿交谈中总得有个称呼才好,要不然岂不是显得……”
“大牛,苏二爷称呼在下为大牛就行。”
“大牛?”苏林修差点儿没被口中的茶水给呛着了,看着这人的作风姿态还挺有身份来历的,怎么就能取出个这么俗气的名字来?
黑衣人飘了对面那二人一眼,撇嘴道:“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是,是。那大牛兄弟,咱们接下来便开始谈正事儿吧,如何?”想来也是,他又怎么会告诉自己真名,倒是自己着相了。
“急什么?你们晾了我几个时辰,就不能容许我先填饱肚子再谈?”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阿诚,你赶紧去与掌柜的说一声,把这醉风楼中最具有特色的几道菜给送上来。”冲着门口处吩咐完又对黑衣人笑道:“不知,大牛兄弟对这醉风楼的饭菜可还吃的惯?”
黑衣人又是冷哼一声:“苏二爷这话说的稀奇,我等一行人可是刚从关外赶过来报仇的,大仇未得报,又哪里还心思来这种地方好吃好喝?”
“竟然如此,那一会儿大牛兄弟可真要好好尝尝这醉风楼的几道特色佳肴了。”苏林修一听赶紧打着哈哈,一边再次与身边的苏林子对视了一眼。
两人心中都同时得到了一个信息,原来一夜之间把夏氏给灭了满族的人,竟然是从关外过来的!
听说夏氏的药材生意确实已经涉及到关外去了,若是这伙人真是关人来的,那就难怪了。
定然是那夏氏在关外做了什么泯灭良心的事情,这才引的人家哪怕是背井离乡也要过来寻仇。
几道特色菜很快便端了上来,黑衣人也不推脱客气,冲对面的两个人示意了一下,直接拿起筷子便开吃了。
苏林子拿起旁边的酒壶给黑衣人手边的酒杯满上了,一边笑着道:“这几年我到是去过关外几次,不知大牛兄弟是关外哪个区域的族人?”
黑衣人拿起执起酒杯的手微顿,没有回答。反而是一脸警惕的看向苏林子,另一只拿筷子的手此刻也摸上了佩挂在腰间的一柄长剑。
包间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紧张,苏林修赶紧打着呵呵笑道:“大牛兄弟不必如此紧张,家兄如此一问,也不过是出于我们关内的好客礼仪而已,您不作回答也是可以的。来来来,这是醉风酒楼里最最有名的美酒佳酿,您赶紧尝尝,看合不合您的味口。”
黑衣人收回放在苏林子身上的视线,扫了苏林修一眼,就收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大赞一声:“果然是好酒!”一边放松了警惕,收回了放在佩剑上的手,重新执起筷子开始吃菜。
苏林修赶紧接着道:“大牛兄弟喜欢就好,喜欢就好。这样一会儿您回去的时候,我吩咐掌柜的给您捎一些回去,这样想喝的时候随时就能喝到。”一边给苏林子使了个眼色,苏林子扬了眉头再次给黑衣人满上酒杯。
黑衣人人点头似乎对苏林修这个安排很满意,随后想了一下说道:“其实倒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实在是我等这次动手的手笔有些大,听说那夏氏还有个女儿在宫中做太后娘娘,我等必须得谨慎一些才好。”
“这是自然,不过,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也可以向您透露一句:那位太后娘娘如今在宫中的处境并不如她表面上那般光鲜,您们倒是可以放心。”苏林修意味深长的说道。
“哦?果真如此?”黑衣人显然有些不相信,毕竟是一国太后,处境再难手中也应该有点儿实权吧。
“咱们即将合作,苏某并没有欺骗您的理由不是么?”
黑衣人点头,似乎是终于放下了心头的石头,一连又喝了好几杯酒下肚。
苏林修见他脸上似乎已有些醉意,便接着缓缓道:“只是,我听说夏氏几年前确实是已经把药材生意扩展到关外去了,听说生意很是红火,利润回报也是相当的大,让京城中各大药商看了眼红的很,都纷纷想去分一杯羹。奈何有几家药商倒是派了人过去探查,结果那探子带回的消息却是那边的百姓都只认准夏氏这一家药商门牌,别人根本伸不进去手。倒是让我等惋惜了好一阵子。唉……”
他话刚落,却见对面的人突然重重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一脸愤怒的说道:“这夏氏根本就是一头喂不饱的狼,即使是在我等族人如此推崇他们的情况下,他们竟然还使用邪术来控制我等。好在苍天有眼,如今夏氏一族在我族所犯的罪孽,总算是扯平了。”
“哦?听大牛兄弟如此一言,似乎这里面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隐情?邪术?如今这天下还有人会这种招数吗?不是听说已经绝迹了么?”苏林修皱眉询问道。
黑衣人撇嘴:“他们使的自然不是真正的邪术,只不过是在我们所抓的药材中掺入了一些能让人上瘾的东西进去而已。”
苏林子低头细想了一下说道:“能让人上瘾的东西……莫非是五石散?”随后抬眼看向身边的苏林修,见他眼中也是震惊万分,显然也已经猜想到了。
黑衣人点点头赞道:“这位兄弟倒是好见识,我们把从夏氏药铺里所抓的药特意拿到京城来,让几位大夫辨认了一下,他们也是说那药包里面掺入了少量的五石散。因为所掺入的量较少,比较难以发觉,我等族人也是在一年后才渐渐发现自己对他们家的药有依赖性。因为去别家药铺里抓的药吃了根本就没有效果,且还越发的难受,只能去那里抓药,长久以来,他们家的药材越卖越践,可大家只要生病抓药,却也只能选择去夏氏药铺。这也是你们派人过去那边打探,为什么会看到我们只认准夏氏药铺的原因。”
“那你们后来又是怎么发现他们所使的手段了?”得到的信息量太过重大,苏林子赶紧接着问道。
苏林修白了他一眼道:“这五石散,若是平日里只偶尔在药材中掺入少量,可以适当减轻病患的痛楚。却是不能长久使用,服用的时间越长,病患便会上瘾,渐渐的对五石散所渴望的份量也会加大,可哪怕日日用五石散供着,病患的身体不仅不会有所好转,还会是日渐消瘦,瘦如枯骨,真到那种地步也就离死不远了。”说完苏林修又重重的叹息一声:“想不到这夏氏为了赚取钱财,竟然连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如今全族被灭,与其说是被你们报复,倒不是如说是他们的行为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便派你们来替苍天执行天道!”
他话刚落下,对面的黑衣人便激动的再次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赞一声:“苏二爷这句话说的好!世道自有因果,他们夏氏之前种的恶,如今自然是到了尝恶果的时候!就冲着苏二爷的这翻话,您这朋友我大牛是交定了。来,干一个!”
苏林修倒也痛快,拿起酒杯与之碰了一下杯口便一饮而尽。
饭后,双方这才开始进行交易。
两个人一手交银票一手交店铺地契,随后又各自清点审核一翻。
黑衣人见对面那两个人拿着地契细细研究着,便有些恼火,撇了撇嘴角道了一句:“这可是我等从夏氏族长藏身家的密室里拿出来的东西,自然是假不了。若不是知道你们有个爹在朝中做相爷,我等也不会首当考虑以这般便宜的价格转买给你们。”
苏林修看了身边的苏林子一眼,随后接话道:“大牛兄弟此言差矣,这十几家药铺的地契若是放在平时由夏氏一族的人拿出来卖,那价格自然是高的很。可如今,夏氏刚刚被你们给灭了,我们兄弟俩手中所拿的东西,便如同是一个烫手山芋,这里面所要担待的风险可想而知,您也知道,那宫中可还有一位姓夏的太后娘娘呢。”言下之意是,他们与他做交易也冒了极大的风险的。
“可你刚才不是还说那个太后不足为俱么?”黑衣人皱眉,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如今再如何失了势,真要报复起来,那也够我们兄弟俩个喝一壶的。”
“行了,苏二爷,只要是做生意就都会有风险,你们今日竟然过来了,想必也已经想好了对策。就别再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苏林修却是一本正经的道:“大牛兄弟,我刚才所言并不是危言耸听。好在这京城不仅是他们夏氏的本家,也是我们兄弟俩的地盘,可你们这伙人却是不一样,若是事情已了,还是早早的回家去吧。免得夜长梦多。”
黑衣人点头冲他拱了拱手:“多谢二位的好意,我等也正有此意,只不过,我这手中还有夏氏一族其它城池的药铺地契,这一时间难以脱手啊。”说完,还一脸为难的叹息了一声。
苏林修闻言,双眼中猛的精光一闪,这是他每每想要使用计策坑人的一种表现。
只见他再次与苏林子对视一眼,见其冲自己点头,便开口说道:“竟然如此,那我们兄弟能帮就帮一些,只是不知大牛兄弟,还有多少家的药铺地契,若不是太多,您的要价也不是太高的话,我们兄弟二人倒也愿意尽一份绵薄之力。毕竟,我们兄弟二人手中现有的财力有限。”
大牛一听,双眼也是一亮,便赶紧说道:“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多少,好像是有一百多家吧。”
“什么?一百多家?”苏林修与苏林子同时一声惊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黑衣人还以为他们是担心没有足够的银钱,便紧接着说道:“你们别紧张,若你们真有这个意思,那这个价格自然是好商量,其余那些药铺都别的城池中的分店,这价格自然是不能与京城的店铺相比了。”
苏林修尽量压下眼中的震惊问道:“不知那些地契可也是带在您的身上?”
黑衣人赶紧把藏在身上的地契拿都拿了出来,放到苏林修兄弟二人的面前:“都在这儿呢,本来是打算与你们交易完后,便要去另一家酒楼与别的药商商量。不过,竟然你们也有兴趣,那便是再好不过了,毕竟想要吃下夏氏这块肥肉,也是要有一定的后台。若是没有后台,那倒时候查到我等的身上,事情就麻烦了。”
苏林子见弟弟冲自己兴奋的使了个眼色,表示这些地契都是真实的,便接过话头,一脸认真的道:“大牛兄弟想的确实周全,不过这银钱方面……”
“若不然您给开个价?”
苏林子摇头:“若是别的小事情,由买家先开价倒也无妨,可如今咱们所作的这交易可不是普通的东西,还是由大牛兄弟开口比较好。”
黑衣人听后,便开始陷入沉思,包间里的气氛一时间又陷入了寂静之中。
苏林修则有些紧张的收紧了拳头,一旁的苏林子见状,便抬手过去在他的手背上掐了一把,示意其淡定一些,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能紧张成这样。
苏林修则是回了他一个白眼,无声的表示:你这是嫉妒我今天捡到了这个大馅饼!
兄弟二人无声的交流并没有影响到黑衣人的思考,半晌过后,他犹犹豫豫的吐出了一个数字:“这里应该是有一百多张地契,咱们就算个整数,一百张。就就……五十万两可好?”
苏林修收紧的拳头一颤,就要说话,却被身边的大哥给抢了先:“五十万两?不知是真金还是白银?”
“自然是白银,呵呵……”黑衣人赶紧答道。
苏林子点了点头:“按理说您给出的这个数字,确实是不高,不过……老二,我记得你前段时间又进了一大批药材,现在你手中的存银还有多少?”说完暗暗向苏林修使了个眼色。
苏林修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要打理由把价钱再压一压了,虽然这么做有些不厚道,但无商不奸,能少则少。
他伸出一只手指头冲他道:“只剩下二十万存银了。”说完又赶紧说道:“大哥,这位大牛兄弟看着也是个直爽的人,他在这京城里逗留的时间越长,就越危险,这次咱们怎么说也要帮一帮他才是。”
苏林子点头,随后又一脸为难的道:“我倒是有这个心,可我前段时间正在忙着着开分店的事情,手里的存银也差不只剩下这个数了。”说完比了一个数字,显然是十万两。
“什么?才十万两?那加起来也不过才三十万两,这可离大牛兄弟所说的五十万两还差了整整二十万两呢。”苏林修惊呼了一声,一边在某个角度暗暗瞪了他一眼,这厮怎么就敢开这个口,打价钱压的这么低,小心一会儿什么也捞不着。
苏林子却是不理会他,依旧装作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道:“是啊,相差这么多,这可如何是好?”
“要不然,咱们回去向爹借点儿过来周转一下?”苏林修试探性的问道。
苏林子却是直接摇头拒绝:“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爹知晓,否则,别说是帮大牛兄弟,恐怕到头来还会害了他。”
“啊?那可怎么办是好?”苏林修一脸焦急的道。
对面的黑衣人见这两兄弟在自己面前唱双簧,嘴角不自觉的抽了几抽,心道:这苏府的大爷与二爷果真是两只名不虚传的铁公鸡!
不过,好在主子也是打算白送给他们,只是象征性的收一点儿,别让他们起了疑心便成。
“三十万两就三十万两吧,不过我要求全部都把这些银两兑换成那种可以天下通取的银票,毕竟,从这京城回到我们关外也需要好长时间,这样也能安全一些。”
“成交!”这次苏林修没再给苏林子说话的机会,抢先答道。
某一处阴暗潮湿密室中,寂静无声。
夏氏族长夏怀德一身绸缎锦衣上面全是折皱,平时那头梳的利落流畅的乌白相间的头发此时竟如同一个鸟窝,乱成一团。
再配上他此时脸上那绝望的神情,看着就是一身的狼狈与落魄。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夏氏一族由他一手撑起,最后竟只维持了短短几个年头就被人给灭满了。
最最可恶的是他却连对方是什么人,自己在什么时候结了这么一大厉害的仇家都还不知道!
若不是在紧要关头他冲着那个高高举长剑向自己胸口刺过来的黑衣人高喊一声:且慢!当朝离大国师曾欠下夏某一个诺言,阁下若是这般鲁莽的斩杀于我,就不怕离大国师的报复么?
兴许是他的这句话起了作用,让那位黑衣人把剑偏移开去,却堪堪刺中了躲在他身后的原配夫人夏氏的胸口上。
每每想起夫人临死前看向自己的眼神,夏怀德的心里便是一阵阵的愧疚。这个女人陪了自己几十载,不仅对自己后院那几房妾氏宽容以待,对自己更是体贴入微。可到头来却因自己若早早的去了,这段时间他总在想,若是她归初没有嫁给他,是不是她就可以顺畅的安享晚年了?
突然,几声铁门相撞的声音从入口处传来,显然是有人进来了,夏怀德赶忙坐直身体,打算以最好的状态去面对接下来的局面,尽量给自己增加谈判的筹码。
咯咯咯……
一声接一声步伐稳重的脚步声渐渐由远至近。
当夏怀德看清来人的时候,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手指着铁牢外面的那个人结巴的道:“是……是是您?”
来人正是离青,可他却是没有第一时间理会他,而是示意身后那些人把手中搬着的软榻放到自己的身后,随后又挥手让他们出去。
自己一挥衣袖,直接斜躺在软榻上面,一身慵懒气息甚浓,只见他嘴唇微微勾勒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清冷的声音响声:“不错,是本宫。夏族长的身体可还安好?”
夏怀德并没有听出离青话中的弦外之音:“好……好。国师大人这是过来接老夫出去的么?”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离青。
却见那人冲自己摇头,夏怀德身体一僵,随后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也……也是,以老夫如今的处境来看,想要出去显然是不容易。不知国师大人这次的条件是什么?”
离青眼中隐藏着一抹讽刺:“夏族长这话可就说反了,您应该说,您如今手里还有什么筹码能让本宫出手救您出去才是。”
夏怀德脸色微变,随后又强扯出一抹笑:“国师大人说笑了,竟然国师大人今日会出现在这里,想来应该是老夫手中有什么东西入了国师大人的眼才是。您又何必再与老夫打哑迷?”
离青眉头微挑,暗道:不愧是只老狐狸,短短几句话,把化被动为主动。可惜,他已不是几年前的那个他了。
几年前,他是离青,只是离青。
几年后的今日,离青却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离青了,他此刻的心里已装进了太多的东西,有他在乎的人和在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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