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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将领请注意,这是我们金皇国和银夏国最后的激战了,所有的成败荣辱就在此一战,大家尽力一搏吧!”
轩辕成梧对着眼前十多名的将领说话,他们大军已悄悄来到了佑京城外,只等信号箭一发射,马上就可以进攻了。
“是!”众将领气势如虹地回答,每位都精力充沛,满是自信。
轩辕成梧对军容壮盛的情况很满意,再严声交代:“擒贼先擒王,因此拿下银夏国的皇族是最主要的任务,此役只能成功,不准失败。对敌人当然是绝不留情,但是大军入城后绝对禁止残杀无反抗能力的老弱妇孺,对俘虏的敌军也不可妄加杀害,违者军法伺候,各位明白吗?”
“明白!”众将领齐声回话。
轩辕成梧点点头,示意传信兵可以放信号了。
“樊龙,攻下东宫时,一定要捉到太子妃,不过切记绝不可以伤害她。”轩辕成梧严肃地吩咐身旁的护卫。
“领令。”樊龙拱手应声。
十余支的响箭同时射出,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天际美丽的霞光。
“冲!”轩辕成梧飞身上马,一声令下,一马当先带头往前奔去。
千军万马发出了怒吼声,冲向了佑京,战争开始了。
一切都如预期般顺利,城里做内应的先遣士兵看到了信号,马上就攻下了城门守军,让大军得以快速人城。
城里的人都还停留在热闹庆祝的气氛上,面对金皇国的突击攻势根本就慌了手脚,措手不及无力抵抗;而金皇国的战士本就是骁勇善战、勇猛无比,因此战事早现一面倒的情形,轩辕成梧领着军队以势如破竹般的攻势直攻入皇宫里。
华芊萼等人逃到后花园时就被追上了,一支箭飞来,准确地射入护卫着华芊萼而逃的侍卫之一,侍卫应声倒地。
“啊!”华芊萼被吓得放声尖叫。从不曾遇上如此可怕的事情,这一切几乎吓破了她的胆。
“留下太子妃。”听到士兵报告的樊龙已快速地赶过来。他的箭法奇准,才敢大胆用箭攻击护着华芊萼的侍卫,而保证不会伤害到华芊萼,他用弓指着另一个侍卫命令说。
那侍卫将太子妃推到自己身后,用身体护住了人,举起刀,瞥眼觉地看着樊龙,他是誓死也要保护太子妃。
随后而来的金皇国士兵将华芊萼一干人给包围住了,若只凭一个侍卫就想突围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樊龙看那侍卫没有投降退缩之意,轻轻一笑,下令:“拿下!”
两名士兵冲上去和那侍卫打了起来,华芊萼一手捂住嘴、一手揪紧了衣襟,心颤胆寒地看着眼前缠斗的人影,拼命深吸气支撑住自己,否则她可能会当场晕倒。
那名侍卫被两个金皇国土兵逼离了华芊萼,樊龙走上前伸手要捉华芊萼。
华芊萼惊惶地转身逃跑,徒劳地想逃开敌军的魔掌;但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怎逃得开身强力壮大男人的脚步?眼看就要被捉住了。
“咻!”凌厉的剑花直直地削下来,樊龙感到剑气,急将手缩回,快速连绵的两式剑招将他逼退了两大步。
“常捷!”华芊萼如看到救星般大叫,冲到了常捷身旁,捉住他的手臂,吓得不住颤抖。
“小姐,别怕,常捷一定会保护小姐,不让小姐落入敌人之手。”常捷张臂护住了华芊萼,并安抚着她。他是华芊萼娘家的武师,从小就护着华芊萼长大,在他内心里早对华芊萼隐藏着一片深情,碍于身分,却无法表白。在金皇国的士兵攻入佑京后,他担心小姐的安危,便奋不顾身地冲入宫里找寻小姐。
“好大的口气,我看你是自身难保。”樊龙冷笑,将弓背回身上,拔出腰际长剑,毫不客气地举剑向常捷刺去。
常捷一手护着华芊萼,一手应敌,如此情形使他功夫无法完全施展开来而险象环生,而樊龙也因为大王交代不能伤了华芊萼而有所保留,不能尽力出招,一时间两人战得平分秋色。
饼手几回合后,另一名侍卫已经被打败俘虏了,就只剩下常捷在孤身奋战,此时又听到了金皇国士兵一高兴的欢呼叫声。
“大王来了!大王来了”
“赢了,我们打胜仗了!消灭银夏国了,胜利了.....
常捷听了心中着急,要平安护着小姐逃出皇宫看来是不太可能了,他也只能尽力一搏,眼角注意着四周,他急着要找逃出之路。
轩辕成梧攻下了整个皇宫,在俘虏了银夏国的大王、王后后,便快速地赶来了东宫,一进东宫便听到将要捉到银夏国的太子妃了。他嘴角一扬,更是急急地奔向后花园。
一群士兵围着个手舞长剑的年轻人,那年轻人手里牵着个女子,人影抖动看不清楚相貌。士兵见到轩辕成梧走近,忙迎上前,报告那名女子就是华芊萼。
轩辕成梧挑起眉看着一龚白纱的纤细身影。以眼前的情形看来,大概还无法马上就捉到华芊萼。
常捷眼看敌兵愈来愈多,再战下去他非输不可。他被捉事小,小姐被俘事大,他不能让小姐受屈辱,在万万般无法之下,他只好用绝招了。
常捷猛地张臂抱住了华芊萼飞起,两人一起落到停在旁边的战马上。常捷猛力一夹马腹,马儿吃痛地马上往前冲。
“捉紧马头!”他促声吩咐华芊萼,手中长剑在两旁挥动,欲清出一条生路来,他要冲出重围。
“樊龙,射下那个男子。”轩辕成梧冷静下令,他也上马直追了去。他相信樊龙的箭术,他不会射伤华芊萼。
“是!”樊龙也跳上马,边骑马边拉弓,瞄准后放手,箭不偏不倚地正中常捷背心。
常捷中了箭,却是咬牙哼也不哼,使尽全力要带小姐出宫;可是大量流血让他的头愈来愈昏,手也愈来愈没力,终至握不紧强绳而摔下马。
华芊萼只能紧紧地抱住马头,害怕的泪水流满了整个小脸,她不知该怎么办?当她感到背后一凉,接着就听到常捷摔下马的声音,这时她忍不住尖声大喊,心中更加的恐惧无助。在这一刻,她只感到死神逼近,意识自己可能逃不开这一劫了。
然后,她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座下的马突然大声嘶叫着,接着马儿是痛苦地上下剧烈跳动,前足更是用力抬起。华芊萼捉不住马头,被马抛飞了出去。
她没叫,惊骇已经扼紧了她的喉咙,让她叫不出声。她眼前只见一片的金星闪光,感到飞出去的自己好似撞到了什么坚硬的墙壁,让她身子又痛又麻,而那厚实的墙壁还马上拥紧了她,她像最被人给抱住了般。
等脑里的晕眩感过去后,华芊萼才努力地睁大眼,想看清楚是什么抱住了她。可,印入她眼帘的却是浓密的一片暇髯黑毛
对她而言,今晚大多的惊吓早已超出她所能负荷的了。华芊萼再也无法承受,她只能虚脱地吐出“熊”一字,眼儿便一翻,黑暗吞噬了她。
她吓晕了过去
漫长的黑夜过去,天际露出了第一道曙光,黎明来到了。对银夏国的人来说,虽然能再见到阳光,但世界却已完全不同了。
经过昨儿一晚的袭击,金皇国攻占了佑京。京城被攻破,大王被俘虏,银夏国可说是亡国了。虽然仍有几个小城还坚守着不肯投降,但在群龙无首的情形下,被灭亡也是迟早的事。自此后世不再有银夏国,原属银夏国的版图全部都得归并在金皇国之下,成为金皇国的国土。
一夜之间如闪电般急速的物换星移,让大多数的银夏国子民无法置信银夏国真的亡国了。
在皇宫里,一样的东宫、一样的新房中,房内所有的物品仍是有条不紊,没有任何的损坏,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
罗纱帐里华芊萼还在沉睡中,在晨光下,无瑕的容颜仍是美得让人心动。站在床边等着华芊萼醒来的是秀凤、秀花,是她原来的两个随身近婢。若不是秀凤、秀花两个丫环直用衣袖频频在拭泪,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正常,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两个丫鬓听令要照顾小姐,但是不可以打搅小姐的睡眠,直到小姐自己睡醒过来为止。问谁下的命令,当然不是太子殿下了,而是东宫的新主人--这个国家的新大王轩辕成梧的旨意。谁敢不从呢?
嘤咛一声,床上佳人的头动了下,缓缓张开眼醒了。
两个丫环听到动静,忙上前观视。
“小姐,您醒了?”秀花擦去颊上泪水,忙挤出笑容请安。
华芊萼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的丫环,她带些迷糊地矫声问:“我我在哪?这又是什么地方呢?”她看着这个有些陌生的房间,一时间忘却了昨夜的恐怖事件。
两个丫环的回答却是一阵的啜泣声,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你们怎么哭了?”华芊萼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心头隐约开始忆起昨晚事情的经过。
“小姐,您真被吓忘了吗?昨天夜里金皇国大军进攻佑京,我们守军抵抗不住战败了,佑京.....佑京已被金皇国攻下了,呜”秀凤边哭边说。
所有的记忆全都给唤回,华芊萼清晰地想起了昨晚骇人的一切;皇宫失火、敌军攻人、侍卫护着她逃跑,却被敌军给包围堵住退路,然后是常捷出现,他们骑马奔逃,最后连常捷也摔下马了,自己被马儿甩出后,好似好似又让人给救下来,而救她的人是
如潮水般,可怖的事件一幕幕在她脑海中流转,她全想起来了。
“皇宫皇宫真的被被金金皇国占占领了?”华芊萼激动地紧抓着秀花,困难地问出。
秀花、秀凤哭着直点头。
华芊萼心头一怔,几乎瘫软了身子。这怎么可能?为什会这样?怎么可能呢?
千千万万的疑问聚上了她的心头。她马上低头看着自己,她仍是穿着昨儿个换上的白纱衣裳;再飞快地看了下屋里的情形,家具物品整齐得不像是经过战乱的样子。
“那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你们怎么也在房里呢?还有这房里的一切一切都没有改变啊?”华芊萼有满心的疑问。
“金皇国的士兵入宫后并没有到处乱杀人,我、秀花和许多的宫女全被士兵赶到一个房间里关着,后来有个士兵进来问我们之间有谁是服侍太子妃的,我和秀花忙举手,两人就被带到这房里。那时小姐已经昏倒在床上了,只见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正坐在床沿照顾小姐。奴婢听到那些士兵叫那男人是大王,他命令我和秀花好好照顾小姐,他就离开了。至于小姐为何会在这房里,奴婢就不知道了。”秀凤将她知道的事清楚地告诉小姐。
“大王?你是说本来是金皇国的大王在照顾我,然后才换成你们?”华芊萼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金皇国的大王,他他怎可能会照顾自己呢?
“嗯。”秀凤点点头。
那她被马甩出去后,就是金皇国的大王救下她的吗?可是在印象中,出现在她眼前的好像是只大黑熊啊!
“金皇国的大主生得什么模样?”华芊萼看着丫环问。
秀花回答:“又高又壮,满脸的胡子,一副很凶恶的样子。奴婢只是望了下,看得不是很清楚。”
原来那男人有着满脸的胡子,想必是自己在惊吓过度之下,才会将人看成熊了。
“你们还知道其它什么样的消息?快说!”华芊萼焦心地想明白更多的事。
“奴婢一直都留在小姐身边,对于外面的事,奴婢也不清楚。”秀凤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而秀花也同样摇头。
“什么都不知道,这真会急死人的!”华芊萼急着要知道现在情形怎么了,她掀开被子下床,人往外走。既然问丫环问不出来,她只好自己去了解。
“小姐,门口、外面都有金皇国的士兵看守着,我们出不去的。”秀花忙拉住小姐的手,阻止小姐去冒险。
华芊萼用力甩开丫环的手,气急败坏地喊:“让我去问个清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总要知道情况怎么了?结果到底如何了?我怎能像没事般的留在房里呢?我要弄明白才行!”她要了解局势到什么样的地步了。
“小姐!小姐”两个丫环急着要阻止小姐的冲动,却拦不住她。
华芊萼推开丫鬣的拦阻走到门口,她对着紧闭的大门用力拍打:“喂!开门,开门啊!我要见你们的大王,开门,快开门啊!”“小姐、小姐,你这样大危险了!万一惹怒了外头的守卫怎么办?他们有刀有剑,我们无法反抗啊!”秀花急忙劝着华芊萼。
华芊萼又急又怒,哪能管得了许多。而且她向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阻止不了。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就不相信他们敢伤害我。说起来我也是银夏国的太子妃,谁敢对我不利?”对两个丫环说完话,她又转头继续拍打着们。“喂,开门,外面的人听到了没?快开门,开门啊”华芊萼小手大力拍着门喊叫,门马上咿呀地打开了。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站在门口,华芊萼也没心情想那男人是谁,她很不客气地责问那人:
“喂,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你们的大王是谁?叫他来见我!”
而秀花、秀凤见小姐对金皇国士兵的态度竟是那么高傲,吓得忙扯着小姐的衣袖,希望小姐能认清她们现在的境况。
“不用找人了,我就是金皇国的大王。”轩辕成梧饶富兴趣地看着眼前怒气冲天的美人。都已经是阶下囚了,还敢这么大声说话,这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听到那男人的回答,华芊萼惊愕地抬头看着他,这时她才仔细打量了眼前的男人;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有如利刃在钢石上切割出来般的冷硬不驯,让人望之生畏,而高硕壮实的身材更加深了他给人的威迫感,一身的英姿凛然、气势逼人,他真不愧为一国之王。
然而华芊萼却对这张脸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好似、在哪见过,但又一时想不起来;不过,另一个问题更快地捉住了她的注意力。
“你的胡子呢?”她对吓到她的东西记忆深刻。
这问题让轩辕成梧笑了起来。奇特的女人,见到他的第一个问题竟是问他这个?真是与众不同。为了昨晚她见到他只叫了声“熊”便被吓昏过去,他就将胡子给剃了。他不希望华芊萼见了他三不五时就昏倒,他可没那么多的时间照顾她。
“我不觉得这问题好笑,你还没回答我呢!”华芊萼冷下了粉脸。
秀花、秀凤见小姐用这样的态度面对金皇国的大王,她们当场吓得张口结舌,浑身发抖地说不出话来。
轩辕成梧挑起眉看着华芊萼,见她一身的十足娇气,有意思极了!不知她了解自己目前的境况吗?他走入房里看着瑟缩在一旁的两个丫环,冷冷下令:“出去。”
两个丫环不敢违抗,赶忙走出门。
“别走,我要她们留下。秀花、秀凤,留下来!”华芊萼急下令要留住自己的丫环,但丫环哪敢留下。她们走出门后,门口的守卫就将房门给关上,留下轩辕成梧和她。
她说的话何时有人敢不听,这让她转头看向轩辕成梧,对他怒目以视地命令:“我要我的丫环伺候我,你快去叫她们回来!”
“你认为你现在是什么身分?还有命令人的资格吗?”轩辕成梧好笑地看着华芊萼。
华芊萼头一抬,气焰不减地回答:“现在我虽然成了俘虏,但我仍是银夏国的太子妃,我相信那些没被你们捉到的将领侍卫会来救我的;而我夫君也不会放弃他的妃子,太子殿下一定会将我给救出去的,再将你这些金皇国的人给赶出佑京。”
“哦?对褚骏昱你倒很有自信,认定他一定能逃出生天?”轩辕成梧不笑了,两眼盯紧华芊萼。
“当然。殿下不是普通常人,他不但武功高,又机警、又有谋略,哪会如此轻易就被你们捉到呢?他一定是逃走了,再伺机收复皇宫、光复佑京。”华芊萼对轩辕成梧展露骄做的笑容,对自己的夫婿她很有信心。
轩辕成梧脸色沉下,嗓音也变得冷寒冻人:“不错,褚骏昱是逃走了,那最他运气好。但本王已经发出所有的通缉令,出动大军去缉捕他,他被捉也是迟早的事。而对于现在的情势,你大概还不了解,除了皇宫被本主攻下了之外,整个佑京也在我的掌控之中。银夏国的大王、王后现今是我的阶下囚,你们所有的王公大臣几乎全被俘虏了,只等着本王处置。因为京城沦陷,银夏国不战而降的士兵何止千万,我金皇国已经逐步在接受银夏国的一切;严格说起来,银夏国算是灭亡了,完全跛金皇国所拼吞。因此你现在不是银夏国人,而是金皇国的子民了。”
轩辕成梧一条条地说给华芊萼明白,他每说一句,华芊萼便惊愕地后退一步,一步步踉跄往后退,直退到床旁无法再退为止。
“不、不、不!你说谎、你说谎!不是这样,不会是这样的!不是、不是”华芊萼花容失色地直摇着头,她不敢相信轩辕成梧的话,也不肯相信。
“是不是谎话,你心中应该是非常清楚。还有,你既没到银夏国的宗庙祭祀上香,也没和褚骏昱完成大礼,所以你还不是银夏国的太子妃,你只是华芊萼,属于我轩辕成梧的女奴罢了!”轩辕成梧的话毫不留情地鞭打在华芊萼身上。
“不!我是银夏国的太子妃,只要太子在的一天,我便是太子妃,你没资格来指定我的身分,你不配!你不过是个穷兵黩武的暴君,好战喜功,因为你挑起了战争,使得人民流离失所、无以为家,我相信暴政必亡,你一定会得到报应的!你下地狱去吧!”华芊萼被轩辕成梧轻蔑的话气疯了,没有人可以这样贬低她,气得她口不择言地怒驽回去。
轩辕成梧没有因华芊萼这番话而生气,反倒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伸手抬起了华芊萼小小的下巴,脸上挣是邪气的笑容,他不怀好意地丢下话:“就算是褚骏昱再见到你,你也不可能再和他在一起了。”
“为什么?”华芊萼忍着气大声问。
“因为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轩辕成梧笑答,眼里有抹狡猾的神色。
“你你无耻!”华芊萼涨红了一张俏脸,气得连耳根子也通红一片,她扬起手就要往轩辕成梧的脸上甩去。
轩辕成梧轻松容易地接下了华芊萼拍过来的小手,调侃她:“还用这招,男人是不爱被女人甩耳光的。”
一手被制,华芊萼又举起另一只手,同样要教训轩辕成梧。
当然,华芊萼的另一只手也被制伏了。
她双手被轩辕成梧捉住碧定在背后,他取笑她:“双手都被本王捉住了,你可还有别的办法吗?”
华芊萼真是气极了,不加思索,竟向轩辕成梧脸上吐口水骂道:“卑鄙下流!”
轩辕成梧没想到华羊萼还有这招,当下脸被她的口水吐得正着。他脸色一变,使劲就将华芊萼整个人往床上用力一丢。
华芊萼身子落在柔软的锦被上并没有受伤,她挣扎着在床上坐起,依然是无惧地直瞪着轩辕成梧。
轩辕成梧拿出手中擦了擦脸,神色阴黯,冷酷的神情让人心生胆寒,他用冷森森的语气向华芊萼说:“该是让你明白何谓‘女奴’了。”
像只猛兽般,轩辕成梧凶猛地扑向华芊萼--
华芊萼惊叫一声,就是想逃开也慢了些,她整个人被轩辕成梧压在身下。看到轩辕成梧冷煞骇人的表情,她刚才不畏惧的勇气消失了,牙齿打颤着,惊恐问:“你你要干什么?”
“现在才知道害怕,太迟了!”轩辕成梧话语一停,身子俯下,唇立即就攫住了华芊萼的小嘴,这张任性不听话的小嘴该要好好地教训一番才是。
华芊萼怎么也想不到轩辕成梧会强吻她,她在惊讶过后便拼命地挣扎反抗,希望能挣脱轩辕成梧的非礼。
不可以!她是太子殿下的妻子,怎能被这个粗暴卑劣的男人所玷辱呢?不可以,她要抗拒到底!
虽是这么想,但是轩辕成梧实在大魁梧有力了,娇小的华芊萼怎么反抗也阻止不了他对自己的侵犯。这是她最初的吻,应是献给太子才对的,却被轩辕成梧这恶魔给夺走了。华芊萼屈辱的泪水由眼角滑落,心中羞辱愤愧不已!
终于,轩辕成梧对华芊萼的小嘴餍足了,他的唇滑落到美人细腻的颈项和小巧的耳边啃咬着。为了惩罚她刚才不敬的行为,轩辕成梧张嘴故意重重地咬了下,在华芊萼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几个明显的齿印。
华芊萼咬牙忍着痛,皮肉痛还比不上被羞辱的疼痛。她手中若有刀,她定会用刀把轩辕成梧千刀万剐!她恨他,恨死他了!
华芊萼泪珠儿不停地滚落,沾湿了她雪白的颈肩,也让轩辕成梧尝到了她咸咸的泪水。他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着哭泣不止的华芊萼,美人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娇态撼动了轩辕成梧;他不再惩罚她了,大掌轻拂着她泪湿的脸庞,柔声安抚她:“别哭了,只要你听话,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华芊萼闻言,转过头看着轩辕成梧,眨了下眼帘,眨去她眼眶里的泪珠,嫣红的小嘴紧抿着,美丽的脸庞透露出倔强和忿恨,她狠狠地咬牙怒叫:“我恨你!我恨你!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只要有机会,我会毫不考虑杀了你!”
轩辕成梧听了华芊萼的话却不以为忤,脸上反而挂着赞许的微笑,他点了下头,回道:“有勇气的女子,本王很欣赏!你若有这样的机会,我的心窝就等着你的匕首刺入。但在那之前,你只能顺从本王,这是你欠我的,也是当年本王的保证,我向来是说到做到,从不食言。”
华芊萼说要杀轩辕成梧时是睁大眼直瞪着他看,表示了她不是在开玩笑,也明白显示出她的恨意,她不会再怕他了。但轩辕成梧后面说的几句话就让她听不懂了,什么当年的保证?那是什么意思?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怎知道你说过什么保证呢?”
“你真忘记了吗?三年前,你在宫里曾遇到个刺客,你不会不记得的,好好回想吧。”轩辕成梧点明了说,随即便从华芊萼身上离开。他还有许多的事要办,不能再多停留。他原只想来看她一下而已,却没想到会逗留这么久,他该离开了。
“我要我的贴身婢女陪我。”华芊萼忙坐起,冷声对轩辕成梧说。
轩辕成梧回身看着华芊萼,嘴角带着笑意:“这是你的请求吗?求人是否该有求人的态度呢?”
听到轩辕成梧的回话,华芊萼咬了下唇,气愤地将头转开。纵使她再希望秀花、秀凤能在身旁,但说什么她也不会为此而低声下气哀求轩辕成梧。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的身分该表现出的态度,本王就让丫环进来教教你好了。”轩辕成梧另有所指地说着,哈哈一笑,高大的身影走出了房间。
她才不会听从轩辕成梧的话呢!这辈子要她做他的女奴,他是在痴人妄想!无论如何她是绝不会屈服的,她笃信大子殿下会来救她,一定会来救她的!
而轩辕成梧所提三年前的事,她压根就不想去理会。不管他说过什么保证,反正她是绝对不会遵从的。
华芊萼刻意忽略了轩辕成梧话里对她的占有之意,她心中直觉认为他不敢那么做的。她虽然是俘虏;但毕竟也是一国的太子妃,身分不同于常人;轩辕成梧身为一国之尊,该不会贸然侵犯她的。
唉!真是位天真又不明白人间险恶的千金大小姐,她将人心想得未免大单纯了。
很快地,她会发现自己错得有多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