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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岁末庆典的重头戏也即将来临。与此同时,贺潮带着《呼吸里的那个她》的精剪版,登上了法兰克福转日内瓦的飞机。
日内瓦金冠电影节,那是近年来为了扶持小成本电影与新人导演的一个电影盛会。很显然,贺潮就是瞄上了这个活动。
“如果能在电影节中闯出名堂,杜良荫应该不会计较我之前的行为吧。”飞机上,贺潮又检查了一下自己准备的资料,心里不由得这样说。原来电影后期预算不够,贺潮竟是偷偷找来林妙世,请她友情演唱了片尾曲《微爱》。
杜良荫的一贯标准就是公私分明。也许这样的人情来往在很多人眼里算不了什么。不过贺潮自己知道,自己算是犯了杜良荫的忌讳。她很可能对自己炸毛。
至于贺潮为什么这么自信。那也是他对自己最后达成的成品很有信心。毕竟自己准备了那么久,好不容易遇见了自己心仪的女神。这部《呼吸里的那个她》不说是十年磨一剑,但也算是贺潮他蛰伏许久的用心之作,就等着能一鸣惊人了呢。
岁末庆典的会场里,正常活动已经到了最后的收尾阶段,艺人们也是陆陆续续离场。苏宝儿暗地里捏了捏杜良荫的手心,低声耳语道:“我们先走。你后面拿的那个奖有点蹊跷。还是先走为妙。”
不想饶是如此,这离场时间还是晚了。之前给杜良荫颁奖的祝云逸等在她们的必经之路上。
祝云逸本是在吞云吐雾的,见到两个姑娘过来依旧没有熄灭手上的香烟:“恭喜杜小姐了。不知道,这边有没有庆功宴等着呢?”
虽说两人之前在台上看起来关系融洽默契,但苏宝儿在一看到祝云逸的时候就轻声对杜良荫嘱咐道:“小心,那只猪不是什么好东西。”
“知道,猪怎么会是东西呢。”杜良荫似乎明白了什么,如此轻声回复说。她拦住了苏宝儿为她出头的冲动,满脸不好意思的笑道:“多谢祝先生关系。只是我一个学生,不过小打小闹的拍点戏,大家错爱了罢了。现在还得早点回家,把落下的功课好好赶赶。”
“我们也是从学生时代过来的。倒是不知道现在的学生压力这么大。”祝云逸的不耐烦是稍纵即逝,但依旧被两个姑娘捕捉到了。他又道:“既然知道是错爱,那么有些人是必须得感谢的。过去敬杯酒吧。做学生的,还是要懂事点儿的好。”说着,祝云逸的余光还瞟了瞟一边的苏宝儿,似乎是在施加压力。
叹了口气,苏宝儿还是站了出来:“别吓坏了我们的小妹妹。说得跟我们多不懂事似的。”苏宝儿对杜良荫使了个眼色,“不过我们只是敬个酒,去去就回。你也不看看人姑娘憔悴成什么样了。人家才从剧组出来的。”
“说我们不懂你们。你们还不是不懂我们。”呵呵的声音,分不清楚祝云逸是真笑还是冷笑。祝云逸又道:“说得跟我们这些当哥哥的不知道怜香惜玉一样。”
怜香惜玉这词一出来,杜良荫和苏宝儿都变了脸色,显得比之前更加暗沉了。她们也放慢了脚步,试图刻意和祝云逸保持一定的距离。
两人靠得比较近,做挽手状。苏宝儿表现的很有些头疼:“你个傻丫头,跟那种人是不能讲客气的。你说得那么委婉,他们就是听懂了都没听懂。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能拒接的就立马拒接。立刻,马上!一点儿情面都不能留的。”
杜良荫也发现自己以前的经验似乎是起不了太大作用。人家不讲胃口,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能拿他怎么办。
杜良荫只是挺后悔的。人家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结果因为自己拒绝得不够干脆,把苏宝儿也给扯了进来。
“宝儿姐,你抱歉。要不你能先走就先走吧。”杜良荫道。
“看起来挺机灵的姑娘。怎么没事和林妙世一样冒傻气。”敲了敲杜良荫的脑门,苏宝儿道:“这事算我没本事,罩不住你。祝云逸和孙思齐是一路人,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待会注意点了。
也许是动静有点大,祝云逸回过头来:“唷,你们两个女人关系还看着这么好似的。怎么这么点儿路也需要拉着挽着。”
对于这样的话,苏宝儿和杜良荫都没有搭理。只是暗中,苏宝儿咬紧了下唇:“不关系好着,难不成为你们这些臭男人撕起来。别想得太美了。”苏宝儿心中如此想着,明显是早有恩怨在前。不过,祝云逸似乎一点儿都不知道。
昏暗的场地,只是在暗处闪现的流光预示着这地方的糜烂。作为整个场子的召集者,孙思齐早就喝高了。他见祝云逸带着人过来,踉踉跄跄就大着舌头开口了:“来,来晚了,吹上一瓶!”
祝云逸早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脱了,衬衫也给解得七七八八:“你当我怕呀。”
一个爆乳的妹子将酒瓶托在胸前,走到跟前还挑衅似的看了看苏宝儿和杜良荫,嘀咕了一句:“老女人!”
大约是什么戳到了孙思齐的痛点,他发起了酒疯:“滚一边去。没眼色的东西!”他用力一推搡,那上酒的妹子就被推了一个趔趄。
“闹什么呢!”祝云逸倒是很吃这一口,把那个爆乳妹子搂进怀里,“行啦,不打扰你了。人我给你请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杜,杜小姐你好。”孙思齐真的是喝大了。他不仅大舌头,还站都站不稳。末了,他干脆在旁边顺了一扎冰啤,照着自己扑头盖脸的泼了上去。
大冬天的,就算是室内开着暖气,这么一扎啤酒泼上去,无疑是进行了一次冰桶挑战了。孙思齐冻得一个激灵,但总算是清醒了一点:“孙思齐,名有见贤思齐的意思。今儿这奖杯,杜小姐还喜欢吧。”说着他伸手试图握手。
论长相,孙思齐并不是很像孙富。但声音和做派,无一不让杜良荫联想到自己的大仇人。孙思齐一靠近,杜良荫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气味。酒味、烟味、之前身上的香水味,这些都能依稀分辨。但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恶臭是她从未见过,也无法忍受的。孙思齐靠得越近,杜良荫就愈发的想要作呕。
苏宝儿却是跟感受到什么似的眼前一亮。但她把杜良荫护到身后:“孙先生,您这是……”她指了指孙思齐还在滴水的衣服,“我们良荫身上的礼服还得还回去呢。”
孙思齐酒气上涌,直接道:“一件礼服算什么。”他从旁人手上夺了杯鸡尾酒,“你给我干了!”说着就将酒杯递到苏宝儿手边。
苏宝儿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接过酒杯,一口就给干了:“我干了没问题。可别为难我们良荫。她是新人,可没见过这种架势。”
说道杜良荫,一点子清明又回到了孙思齐身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今儿跨年,是玩嗨了。杜小姐,要不我们下次再约。”孙思齐抬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自己也被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气味熏得想吐。
“失礼了,真的是失礼了……”孙思齐的语调里带着作呕的声音,转眼就混进人群里,在昏暗的灯光下消失不见了。
“走吧。”苏宝儿对着杜良荫说。
杜良荫耸了耸肩膀:“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今儿这场风波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换好衣服,苏宝儿说顺路送杜良荫回家。在路过新阳区的一个公共话亭时,苏宝儿突然叫司机停了下来。
杜良荫摸了几枚硬币跟了上去:“公共电话貌似是要投币的。”
不想苏宝儿的电话已经接通:“请问是110吗?我这边要举报……”挂断电话,苏宝儿对杜良荫说:“找110,那是免费的。”
直到再次坐到车上,杜良荫这才明白了什么一回事:“你举报他们了。你也不怕被人查出来。他们聚众喝酒,生活糜烂能犯多大错。不过是一时的风波,闹一闹罢了。但如果你被他们的人查出来,那你的怎么办。”杜良荫面目焦急,脑子里已经将后果想得非常严重了。
苏宝儿却是毫不在乎的靠在座椅上:“果然是傻丫头,你当他们仅仅是喝酒*?孙思齐身上满身的大|麻味儿,烟气酒气都遮不住。他恐怕不是喝嗨了,而是吸嗨了。这涉毒了,可就不是一点点小麻烦了。更何况是如此大规模的聚众吸|毒。”
说到毒|品,杜良荫恐怕还不知道具体意味着什么。但是苏宝儿一脸大仇得报的表情让她明白这不是什么小事了。虽然不明白苏宝儿具体为了什么,不过杜良荫也不准备多管。
“那孙思齐同黑心烂肝的孙富几乎是一样的,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吧。”杜良荫甚至还在心里如此想。
此刻苏宝儿甚至还有兴致打趣道:“你不会是放不下吧。今天孙思齐的表现,倒是把你当心尖尖上的人在看。你后面的那个奖,怕也是他给买来的。”
杜良荫浑身恶寒,只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买奖与我何干。不过是个莫名其妙的人罢了。”
“好好好!”苏宝儿笑而击掌,“那我也算是给你换了一段时间的安宁咯。”
随着太阳的升起,新一年的头版头条也随之出炉:《监狱风云第n季:不羁的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