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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之处缓缓地张开等待着它的猎物进来,一双无形的手在远方紧紧地控制着这里的一切,随时都有可能收紧,将那些人玩于鼓掌之间。
没有人真正的去考虑这场婚礼的意义,没有人心怀喜庆的去祝福,更没有去关心这场婚礼的主角是否真心相爱,是否幸福结合。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沉默着去按照流程完成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沉默着去叩拜,这或许是妖界有史以来最诡异,最冷清的而又盛大的一场婚礼。
当血月消失在天空之中,当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当清晨的钟声刚好敲起,人们开始了一天的忙碌,皇宫中人潮涌动,一波一波的人正不断地向着墨邪的住处涌去。
“九皇子,该起了。”门外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回荡在这寂静的皇宫之中,随后一个宫中的老嬷嬷的声音响了起来,打破了墨邪的沉思,墨邪一个晚上都没有合眼,他不断的在心底里在反反复复的问着自己,自己错了么?
为什么所有的人不清楚这一切就来指责自己?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是一个罪人?可是,即便他一遍遍的问着,还是没有得到答案,他想,他应该是错了,可是,他错的唯一的一点就是错过了莫小染,他负了她,从前他可以说就算负了天下也不会负她,但如今,最终他还是负了她,没有天下作陪。
“恩,进来吧。”墨邪缓缓的做了起来,淡淡的说着,这个狐狸又回到了从前的那个样子,冷血无情,哀莫大于心死,心都已经死了,还要什么情啊。
等到宫里的老嬷嬷带着众侍女进来的时候,墨邪已经将身上那皱皱巴巴的白色锦衣长袍脱下只剩下了一身纯白的里衣,坐在了梳妆台前等待着她们的梳妆。
今天是一个大喜的日子,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脸上有着应该出现的那喜庆的笑容,反倒是有一种上战场的感觉,亦或是,办丧事的错觉。就连今天的主角九皇子墨邪都是一脸的淡然,甚至可以说是冰冷。所有的人都不明白这一场没有喜庆的婚礼究竟还有什么意义,然而,即便如此这场婚礼还是势在必行。
一群嬷嬷和丫头围绕在墨邪的周围不断地在摆弄着,一炷香之后,墨邪已经是身着一身火红色的新郎官服坐在屋里,那胸前的大红花开得正盛,可是,却没有搏来众人的真心的笑颜。
皇宫中此时已是宫门大开,迎接着那一波又一波前来参加婚礼的各路来客,妖界各族各类应有尽有。不得不说这一场婚礼是整个妖界第一次的两族联姻,以往妖界各族之间并无联姻的先例,因为自从那场大战之后,每一个族都自己发展,不断的壮大,彼此保持着独立与相互制衡,没有一个族类想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调整自己的位置。而如今,这墨邪,也是狐族第一次打破这样的平衡,这也是众人关注的焦点所在。
这场婚礼就像是一场戏,每一个人在这场戏中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又有谁知道那表面的真真假假?
当吉时已到,唢呐吹起,铜锣敲响,这也就意味着这样上大的婚礼即将开幕。
之间身着一身火红嫁衣的墨邪由老嬷嬷引出来,缓缓地走着,向着那个早已经住到狐族的蛇族小公主酒然的住处走去,每一步墨邪都走得异常的艰辛,每一步墨邪都感觉到要下很大的决心,每一步都得心都跟着颤抖,墨邪知道,她已经没有了回头的路,因为,在他作出决定的时候,那些路就已经被他堵死,他只有不断不断的向前走,或许,它还能够找到那光明的路口,找到那张容颜,找到那张笑靥,只可惜,如今,他只有走。
这个时候,蛇族小公主酒然已然身着嫁衣坐在床上等候多时,她的嘴是上扬的,她的脸像一朵盛开的花,她的心悄然的开放,不知道是被这漫天的红色映衬的还是什么,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朵绽放的花,无比娇艳动人,想要让人忍不住的去采摘。
当喜乐响起的那一刹那,酒然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她不知道该怎样的表达自己内心的这种欢喜,她简直不敢相信,她要嫁人了,她要嫁给那个令她魂牵梦绕的男子。事情就是这样的虚幻,虚幻的让她以为这是一场梦,她不愿意醒来,她宁愿就这么一直沉浸在自己着美好的梦中,可是,她不知道的却是,这是一场她一生地噩梦。
就在她还在发呆的时候,那个他心目之中的男子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周身依旧那么的冷,可是,酒然却执着的感觉,此刻的墨邪是温暖的,或许是因为今天这样的铺天盖地的红,也或许是墨邪那一身的喜服在作怪。
墨邪并没有按照正常的流程来做,而是将酒然直接的抱了起来,就连酒然头上的盖头都没有来得及盖上,酒然有一些害羞的把脸埋在了墨邪的胸膛,尽情的吸着属于墨邪的那种淡淡的香味,酒然感觉自己醉了,酒然想,如果能这样一直下去有多好啊。
酒然和墨邪就这样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没有任何预兆。墨邪在狐王狐后还有蛇王蛇后的面前,没有说一声的就将酒然放下,使得酒然没有一点的心理准备,险些倒在了地上,这样的情况让众人大跌眼镜,以及让蛇族众人甚是心疼这位小公主,更有蛇族的有些人气愤不已,但是为了蛇族的颜面只好忍住。
酒然小公主连忙的站好,有一些害怕的看向墨邪,可是,墨邪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在看着自己父王和母后那心疼的眼神,嘴角幸福的向上扬了起来,摇了摇头。蛇王蛇后看到自己的女儿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今后的日子是女儿自己过,他们没有办法永远的在女儿的身边,但是能看到女儿如此的幸福表情,他们也不忍心的去责怪,毕竟,这是女儿爱的男人,毕竟,这是女儿的幸福,毕竟,他们都是爱着女儿的。
相对于蛇王和蛇后的的表情,狐王和狐后的表情就淡然许多,脸上依旧是那淡淡的微笑,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也看不出任何的破绽。这就是一场戏,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戏份,要想戏更加的真实,唯有让自己更加的投入,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拜天地拜父母,就这样,满庭院满妖界的庆祝。就在所有的人都以为这就是结局的时候,突然司仪的大嗓门响了起来,就这样,依旧一身青衣的温柔如玉的墨血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的出现将这妖界千百年的这一池平静的池水打破,在整个的妖界再一次的引起了轩然大波,这也就意味着上古魔族也要参与其中,他们的斗争就会更加的激烈。或许,妖界经过千百年了,没有几个人记得那个上古的容颜,可是一些老辈或者是各族的皇宫之中都有上古那几位的画像,每一个登王的时候都会去看上一眼,并且一记就是一生,这也是为什么但墨血出现的那一刹那,底下一片哗然。
而墨血与莫小染这个女人一同出现在婚礼现场,这也表现出了他的态度。这也就表示了,在这一场的斗争之中这位上古的魔是站在狐族这一方的。众人看到这里想到这里,不得不再一次的重新审视现如今的形势,并重新估量此时联姻之后并得到上古魔支持的狐族在妖界的地位和价值。他们不得不承认,此时的狐族在整个的斗争之中扮演着强势的角色,主导着整个斗争的主导权。
一场婚礼看似完美的落幕,但却表达着战争的开始,众人也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婚礼一过,就纷纷告辞离去,重新的拟定各族的新的计划。
104 春宵之夜恨夜长(上)
一场婚礼就这样草草的结束了,虽然在众人的眼中对这场联姻很是不屑,对墨邪的这种做法,亦或是对整个狐族很是鄙视,可是,在酒然的眼里和心里都是满满的幸福。所有的不堪都被酒然眼中的幸福所完全的掩盖住了,没有留下一个缝隙可以让酒然看清这场婚礼实质性的东西。
忽然,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到了那句话,眼睛看到不一定是真的,耳朵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唯有用心才能看性食物的本质,而就目前的这种情况来看,貌似心灵也看不到了,毕竟,这个世界是多么的虚幻,我们总是看到表面上的那美好的外表,却很少的考虑那内在的毒药,就好像一个人微笑的给了你一颗包着糖衣的毒药一般,刚入口是甜的,但含到了最后却是最致命的。当然,我们并不能去责怪给你毒药的人,因为是你自己的原因让你伸出了手将那颗毒药放入嘴里,舍不得吐掉。
这就如此刻的酒然一般,酒然乖巧的坐在一片火红色的新房的大床上等待着她深爱的那个人的到来,将她变成一个成熟的女人。
每当酒然看到房中那火红色的一片,就会感觉自己整个被幸福所包围。酒然以为自己的美梦成真,天真的以为美好的生活正等待着她,然而不久之后,她却发现事实却恰恰相反,从这一个夜晚开始,她的噩梦正在拉开序幕……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夜已然到来,外面也早已经恢复了平静,对于这一点,这个从小就被父王母后宠坏了的小公主怎么知道婚礼上的嘈杂,当然也就不会在这一方面多想些什么了,可是,从蛇族跟着她的贴身小丫头却对此事很是了解,看到这样的情况脸上明显的为着自家的公主不满,但看着公主一脸幸福的表情怎么也不忍心的浇冷水,于是,只能站在一边的暗自生气。
或许是下半夜的时候,门外才传来了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酒然的就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当门开的那一刹那,酒然似乎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猛然的停止,双手紧紧的抓住自己那一身华丽的嫁衣,裙摆之处早已经被攥的皱皱巴巴的了。一双眼睛紧张的看着走进来的一身喜服的墨邪,依旧那么的俊朗,也可能是喝了些许酒的原因,墨邪看上去比以往的冷清淡然多了一些的邪肆,嘴角那邪邪的笑容更加让酒然着迷,酒然想,就算此刻墨邪让她去死,她也心甘情愿。但墨邪并没有这么做,而是让她比死还难过。
“公主还没有睡?”墨邪优雅的走过去,挨着酒然款款的坐下,侧头眼神迷离的问道。嘴里吐出来的淡淡的酒气直接让酒然醉倒,是心醉,顿时酒然的眼睛也跟着迷离的起来。
“臣妾在等殿下……”酒然说着的时候脸一红,都也不好意思的跟着低了下去,原本就很清脆的声音更加娇媚,有一种魅惑的意味,屋里不知道是感觉还是什么,总之是让她感到气温的猛烈上升,有一些的喘不过起来。
“哦?公主这是等本殿下?可是,本殿下却不知道公主因何事而等啊。”墨邪似乎就是不想饶过酒然一般依旧眼神迷离的看着酒然装傻的问道,嘴角那坏坏的笑容让酒然有一些的抵抗不住。
“殿下,今日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酒然很不好意思的看着墨邪的眼神缓缓的说道,脸色更加红了,直接红到了脖颈。要是常人一定会受不了此刻的香艳的画面,变成一只大灰狼直接将眼前这只小绵羊扑到,可是,要知道墨邪并不是常人,他什么事情没有见过啊,再说狐族这样的尤物看都看腻了,谁还会在乎啊。
“所以呢?”墨邪点了点头示意着自己已经知道刚才的那一切,很是自然的顺着刚才的话题问着,但是那语气之中却有一种嘲讽之意,而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之中的酒然却全然不知,如果酒然此刻听出来这种意味或许就不会义无反顾的跳进去了吧,至少她还可以这样留有一点的自尊。
“殿下,就让酒然今晚伺候你吧。”酒然鼓起勇气站起身来对着墨邪弯下了腰身,低声下气的对着墨邪弯下身子说道,语气中竟然有一些的央求。或许就是因为她最开始的央求,也就意味着今后的承受。
“呵呵,真乖。”墨邪嘴角裂开一个弧度,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到酒然的身前,优雅的抬起手,将酒然的头抬了起来,邪肆的说道,笑了一声,话锋一转,淡淡的说“那就开始吧。”说完之后就将自己的手从酒然的下巴拿开,似乎还有一些嫌弃的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慢慢的坐回了刚才的那个位置上,就那么的盯着酒然,似乎想要把她看透一样,火辣的眼光不断的扫射着酒然的身上,让酒然很不自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那么的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坐在床上的墨邪。
“怎么,这就退缩了?”墨邪看着半天还没有动一下的酒然,冷淡的说道,样子甚至有了一些不耐烦,随时都有转身就走的趋势,于是酒然害怕了,她怕她好不容得到的幸福会消失不见,她不断的在心里鼓励着自己,要坚强,要主动。
就这样,酒然对着墨邪展露自己前两天老嬷嬷训练自己的媚笑,然后那么无力的摇了摇头,不知怎么的墨邪就是看出了酒然那炽热的眼底的淡淡的无奈,但墨邪仍然一句话没有说就那么的等待着。
酒然颤抖着双手将自己的腰间的腰带解开,随后,外衣一点一点的褪下,动作甚是缓慢,眼神从始自终都在墨邪身上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酒然的脚边堆着七七八八的外衣,鲜艳的血红,与酒然白皙的身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刻的酒然全身上下只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