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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泥巴玩到很晚才回家的顾亦觉得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
先是玩泥巴的时候他好不容易才堆好的雪人(?)被大虎一脚踩坏。再就是现在一回家看见的两张非常严肃的脸。
唔……有些不妙……
坐在沙发上的谢汶似笑非笑地说:“顾亦,明天要开家长会为什么没有听你提过呢?”
“恩?”小顾亦白嫩嫩的脸蛋上满是困惑,“家长会?不关我的事呀!”
“怎么不关你的事!我们去开家长会是为了谁?”
“噢~~~”顾亦受教的点点头,“我懂了。”
谢汶眯起眼。你小子以前又不是没开过家长会,装得还挺像!这小子也不知道随谁,越长大越是鬼精鬼精的。
遗传基因的来源者发话了,顾沁彦说:“把你的考卷拿来我看看。”
顾亦眨吧眨吧眼睛,装不懂。
顾沁彦不为所动地看着他。一大一小对峙半响,顾亦还是耷拉着脑袋回了房间。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就算有强大的腹黑基因,也得在多修炼几年哪!
过了很久顾亦才从房间里出来,谢汶接过他手上的考卷一看,立马傻了眼。
这、这……这是考卷,还是艺术创作?!
选择题倒是还好……乱选一通。
只见解答题部分动也没动,还写着这样几个字,“哇!好难呀……”后面还画了一个纠结便秘的表情。
作文更过份,满篇只有一幅画,还是漫画。几个q版得女孩子殷勤地给改卷老师端茶递水,锤肩捏腿。整幅画线条流畅,神态分明,生动形象,实乃漫画界的一代佳作。
只不过,如果后面没有写着“时间不够了,来不及涂了”也许会更好。
顾亦有些忐忑地看着谢汶,看来他也还是知道自己做错事了。
谢汶收回瞪大的眼睛,不停深呼吸,心中默念:“他还是个孩子,小孩子都是很调皮的,你是大人了,要学会包容……”
“嗤——”旁边传来一声轻笑,谢汶转头恨恨地看着顾沁彦。
他居然还笑得出来!敢情那么皮的孩子只是她一个人的喔!
顾沁彦唇边含笑,手指指向纸上的某一处,谢汶顺着看去,嘴瞬间长成了o型。
落花流水,后面跟的是……蛋崩菊裂!!??
“蛋……蛋……”谢汶手指颤抖着语不成句,顾亦见她这样,怯怯地喊了一声,“妈咪。”
顾沁彦好笑的握住她的手,“淡定。”
她怎么还淡定得起来!那词是个孩子该懂的么!
谢汶指着那个无比邪恶的词语问道:“谁教你的?”
顾亦老实的说:“干妈。”
谢汶咬牙切齿,“素素你明天死定了!”不用再问都知道一定是这个腐宅女干的好事!让这种女人去当幼儿教师不是花钱请*害祖国的花朵么?她要替天行道!!
哪知顾亦摇了摇头,“不是素素干妈。”
“不是?难道是鄢小小?”那女人那么二,干出这种事情倒也不稀奇……谢汶越想越有理,就在她已经把罪名安在鄢小小身上,正欲拍案定罪时,顾亦又一次否决了她,“也不是。”
“也不是她?”谢汶很是莫名其妙,他的干妈不就那俩女人?还会有谁?难道她记错了?谢汶询问的看向顾沁彦。
不愧是当总裁的人,顾沁彦一针见血地问:“是那个姓白的么?”
姓白的?白封?!开什么玩笑!
还没等谢汶惊悚完,就见小顾亦点点头。
什、么?!
“你说谁是你干妈?”谢汶一把拖过顾亦急急问道。
小顾亦有些被吓着,连忙撇清:“是干爹让我叫的!”
谢汶顿时变了脸,声音似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秦、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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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秦俣也算是被那白封活生生扳弯的。倒是那白封,她上辈子是和他结了什么愁?用得着这么针对她么?先是企图扳弯她老公不遂,便勾搭上了她的闺中密友,现在又迫害上了她的儿子!
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谢汶都还在对“蛋崩菊裂”这件事情心有余悸,她不放心的转头对着顾沁彦问道:“你说我们宝贝会不会以后喜欢男人?”
“你想太多了,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大人教什么他就学什么而已。别自己吓自己。”
谢汶一个翻身坐起来,正色道:“这不单单是一个词语的问题!小孩子好奇心重,要是他什么都去学,那……”谢汶脑海中一下跳出来顾亦强搂住班上的小男生强吻的情景,顿时一个激灵,全身冷汗直冒。
她越想越害怕,扯着顾沁彦的手臂直晃,“不行不行!这样下去我不放心,你明天得去好好给他做思想教育!”
“教育什么?”顾沁彦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珍爱生命,远离白封!”谢汶神色很是正经,一点也没在开玩笑。
顾沁彦刚拢起眉,谢汶赶在他拒绝之前一下扑在他的身上,“老公,你最厉害了~~~你去嘛~~再说,这种事情谁有你有经验!”
前面的话还中听,可最后一句顾沁彦怎么听怎么别扭,什么叫做这种事情谁比他有经验?他有什么经验了?
“好不好?好不好?”谢汶还在一个劲的缠他,半个身子扑在他身上乱蹭,笑容甜腻,惹得顾沁彦有些蠢蠢欲动。
“我很厉害?”他问。
“嗯嗯嗯!”她使劲点头。
“好吧……”他勉为其难的应下来,在她欢呼出声的时候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慢悠悠的说完剩下的话。
“既然汶汶认为我很厉害,那怎么能不好好表现呢?”
“嗳……唔!”
等到谢汶警觉过来两人谈论的事情根本不在一条轨道上的时候,他火热的唇已经覆了下来与她缠绵,夺走了她仅剩的理智,在昏昏沉沉间被扒了个精光。
许久,顾沁彦喘着粗气离开她,半眯着深邃的眼睛看着身下面含春水的小女人,结婚已经好几年了,顾亦也都长这么大了,他的小妻子也只有在床上才会这么害羞。只要两人裸裎相见时她都不好意思直视他,不经意间瞄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时脸都会“唰——”的红透,让他只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疼爱一遍一遍又一遍。
在他温柔却坚定的进入她的时候,谢汶小猫般轻吟了声,然后便咬住下唇止住快要脱口而出的□□,浓浓快感侵袭了她的理智。偏偏身上的人却一反常态不紧不慢的动作着,谢汶难耐的微微扭动,像溺水的人般在他精壮的背上又抓又挠。
“看着我。”顾沁彦钳住她的下巴,语气听上去好似很平淡。
谢汶受了蛊惑般看向他,只见那深不见底的黑暗深处隐隐闪现一撮*的火光,他的眼神实在露骨,谢汶招架不住,马上打了退堂鼓,眼神四处游移就是不看顾沁彦。
“看着我,汶汶。”顾沁彦又唤,谢汶就是不转过脸来。他危险的眯起黑瞳,身下一个用力,恰好撞在她的敏、感点上,谢汶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
“顾、顾沁彦!”她气恼的狠狠拍他的背,可这人简直是铜墙铁壁,毫无所感,反倒是她的手拍得生疼。
“汶汶,舒服吗?”他哑着嗓子问。他也不好受好不好,她一生气,下面就紧致得要人命。可偏偏自己就是恶趣味,想要听她软着嗓子苦苦哀求,因此硬是深吸几口气压下快感,尽量语调平稳的开口,“宝贝,舒不舒服?”
这男人平时对她千依百顺,可就是到了床上的时候偏偏对她百般折磨,让她生不如死。谢汶简直要被他逼疯了,从嗓子眼里发出一个低不可辨的音节,“嗯……”
顾沁彦就直接当她是承认了,继续步步紧逼,“说,让我狠狠要你。”
谢汶紧咬着唇,死不开口。那么羞人的话,要她怎么说?
顾沁彦等了半响她也不开口,他也实在忍不下去,退而求其次的说:“那汶汶想不想我狠狠要你,嗯?”
谢汶还是不开口。
“嗯?汶汶?”他俯下身吻住她的耳垂,下身既有技巧地研磨着,弄得谢汶觉得身体里像有蚂蚁在一口一口的噬咬她的肉,痒麻至极。
“我要……”她快哭出来了。
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顾沁彦勾唇一笑,亲了亲她的红唇,“……乖宝贝。”
之后他便开足马力,一下下又深又重地撞入花、心,撞得谢汶哀叫连连,最后不停夸他“老公好厉害”,顾沁彦才肯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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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沁彦走进顾亦的房间,顾亦连忙把桌上正在涂涂画画的一张纸揉成一团塞进了手中,转头若无其事的问:“爸爸,什么事?”
对这个霸占妈咪的男人小顾亦一直都持敌视态度,没外人的时候都是“顾沁彦”、“顾沁彦”的叫,现在老老实实的叫爸爸,多半是在做什么心虚事。
顾沁彦倒不甚在意,拉了张椅子坐下,“顾亦,你喜欢画画?”
小顾亦诚实的点头。
“不喜欢读书?”
小顾亦犹豫了两秒,拿不准顾沁彦的来意,但还是诚实的点了下头。
“嗯。”顾沁彦沉默几秒,问道:“要是送你去爷爷那儿学画画,你愿意吗?”
小顾亦吃惊的瞪大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脸惊慌的说:“爸爸,你不要不要我!我会好好听话读书的!我再也不乱涂考卷了!再也不半夜来敲你们的门了!我也不会再拿你的合同来涂鸦了!”他慌忙的摊开手上的一团皱纸,赫然是顾沁彦的合同副本。
这个臭小子……
顾亦语无伦次的边哭边说,害怕极了要被丢掉。
“不准哭!”
顾沁彦一发话,顾亦马上不敢再哭,抽抽噎噎的模样很是惹人心疼。
顾沁彦放柔了冷硬的脸部线条,声音低沉,“谁说不要你了?只是送你到法国去跟爷爷学画,你不是很喜欢爷爷?”
顾亦有些犹豫的看了眼桌上摆着的雕版画,那是爷爷在他生日的时候送他的,他真的很喜欢,也很希望变得跟爷爷一样厉害。可是……法国好远的……
“那我可以经常回来吗?”
“随时都行。”
“那你们要经常来看我。”
“好。”
“好了,自己去跟你妈咪讲。”
总算把小的解决了,可外面那个大的,才是真正麻烦的人物,光想想顾沁彦就头疼。想来想去,还是让她的宝贝儿子去告诉她这个消息比较好。
唉,看来今晚又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