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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利曾说:在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如果想找到真爱的话,那无疑是跟遭雷劈并且穿越时空,是同一个概率。
可是我已经找到了,我还有什么好迟疑的呢?
开门出去,鲁肃接完一个电话后,过来看了看,从他的表情中就知道,他很满意。
他说晚上可能会喝些酒,他怕不安会,所以就没开车,他叫了辆出租车,我知道,他心中还是有阴影,因为他父母的交通事故就是因为一辆货车的司机喝了酒。
待我们到了酒店门口,“王朝大酒店”我在心底想,这么气派的名字,服务员过来把我们引到二楼的悉尼包厢,包厢很大,一张大型圆桌,赫然摆在中间,在包厢的另一边摆放着几张沙发和茶几,见我们进来,他们都站了起来,我都不认识,只是他们很是兴奋,都和鲁肃拥抱,连声说着:小子,好样的。
我就落落大方的微笑着,站在一旁。鲁肃牵过我的手,和他一起落坐一旁。
因为我不认识,所以也就只有静静旁听的份,他们谈话的内容,也无非就是离别后的一些话题以及一些回忆年少时光的美好。
可能是见我在吧,所以他们的谈话也会有些拘束,过了一会儿,人应该都到齐了,大概六个男的,二个女的,其中有三个带了女朋友过来,其中包括我。
我坐在鲁肃的旁边,另一边是他高中的一个女同学,长发,偏瘦,白白净净的瓜子脸,柳叶眉,一双丹凤眼总是有意无意的越过我看向鲁肃,有时也会向我友好的笑笑,并且会主动帮我加饮料。
整个过程,鲁肃都握着我的手,除了起来敬酒外,酒过三巡,应该是由于酒精的作用,不知谁的提议,有女朋友的要喝交杯酒,都说鲁肃是班长,必须起带头表率作用,我有些紧张,又有些难为情,可是这么多人的起哄,如果我不肯,鲁肃肯定下不了台,再加上旁边美女有意无意地窥探。
大家应该都在等着我们,鲁肃让服务员拿来一个高脚杯,为我倒了一点葡萄酒,拿起来放在我的手中,又借势在我的耳边说:“别怕,有我呢,跟我起来,我教你。”
他的话让我紧张的心放了下来,学他那样,右手举杯,笑意盈盈,我们的左手始终相牵,深情相视,在大家的注目礼下,喝了交杯酒。
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可是他们依然不放过我们,连说要接吻,我不知道他的同学怎么会如此豪放,我不知所措,眼中是满满的不安,鲁肃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向我笑笑,在我的唇上轻轻地一触,然后说:“兄弟们,我女朋友脸皮薄,兄弟我自喝一杯葡萄酒,谢谢大家的热情!”说完仰头一干而净。
又是一阵欢呼声,其他的两对也是喝过交杯酒再亲吻,鲁肃捏了捏我的手,看着我,笑了笑,意思说:你看,人家可比你热情。
……
回到公寓时,已经十点左右了,鲁肃今晚喝了不少,脸有红,我也喝了半杯,包厢里有些闷,所以觉得自己一身的酒气和烟味。
鲁肃让我先洗,他去书房里要传个文件给他姐。
等我洗好后,我有些为难了,今天什么都买了,连袜子都想到了,只是唯独忘了买睡衣,站在浴镜前面,氤氲的镜子前面,我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里面就穿了条内裤,没有睡衣可怎么办。
“心儿,好了吗?怎么还不出来,不会是睡着了吗?心儿……”敲门声响了很久,我刚想打开门,门已经从外面被推开了,鲁肃走了进来,“想什么呢,洗好了还不出来,我……”
看着我,只裹着一条浴巾,脸蛋红扑扑地样子,他的眼睛变得深邃而炙热。
我不好意思地说:“鲁肃能借我件衣服吗?”
“啊”他像是被我这句话给呛到了,不明白地看着我,一脸的茫然。
“我没有睡衣,你有吗?”我嘟着嘴,气鼓鼓地说。
他去房里拿来一件白色的T恤衫给我,刚好可以给我当裙子穿,不过有点像超短裙,所以让他拿了条棉短裤给我。
鲁肃还在洗澡,为了节省时间,我就拿出吹风机在房间里吹着头发,还好头发剪短了,不一会儿便吹好了,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系,头有些晕晕的感觉,我关掉了床头灯,留着落地灯,管自己先上床睡了。
一会儿,感觉身边的床垫微微地陷了下去,一个人上来,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我转过身来,醉眼朦胧地看着鲁肃说:“咦,你怎么不去躺椅上睡,跑来这儿干吗?”
“心儿,那边很冷!”他不高兴地说。
“不是调了空调吗?”我想了想说。
好一阵沉默,没有说话,他看了看我,正想起身离开,我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然后戏谑地说:“我逗你的,你还当真了,傻瓜!你以为我舍得啊,那边冷又小。”
“心儿,你说真的,没有骗我!”他一阵狂喜,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点了点头,“不过别想歪了……”
“知道,我就想陪着你”说完他从背后抱着我。
可是这样的姿势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折磨,原本的睡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是我就侧躺着一动都不敢动,心如小鹿如撞,可以听见身后的鲁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已屏蔽#“心儿,可以吗?”他在我耳边轻声的问。
我的大脑“轰隆隆”一片,这叫我咋整,如果我现在还不知道他意欲何为的话,那我的智商也太低了,那就不是单纯而是愚蠢了。
他见我好久没说话,动作有些滞缓,可是却加深了亲吻。
“心儿,你让我看看,我就看看,行吗?我每天梦里全都是你,我很好奇……,就是想看看,可以吗?”他在我耳边低声呢喃,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
我看着他祈求的眼神,心中一软,他不过就是想看看而已,当我决定抛开一切顾虑和他在一起时,就决定自己是他的了,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就好,可是,可是这样可以吗?正当我心中犹豫不决时。
#已屏蔽#“心儿,你真美,别紧张,相信我,我不会……我不会强迫你的……”他咽了咽口水,舌头有些打结。
我大窘,连声说:流氓。
他呵呵地笑了,声音很是嘶哑,“这样就叫流氓啊,那不如我就把这罪名坐实了……”
#已屏蔽#没等我话说完,身边的人早已飞身跑出卧室,耳边传来“哗啦啦”地水声,过去很久,久到我快要睡觉了,他才进来,只是却躺在了躺椅上。
“鲁肃,你,那儿不冷吗?”我怯生生地问。
“心儿,我还是躺这儿吧?你快睡吧!”他后面的话如果不说的话,我会很感激,可是最后他咬牙道:“以后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你这只妖精!”
我全身抖个不停,把脸埋进了被窝,深深地吸好几口气,全是他的气息,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