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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得很美,不是因为我自夸,这是公认的,在中学时代,追求我的人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因此我对于自己的美貌很是自信。
大学对于我来说,充满好奇、新鲜、期待,各种心情都有,只是我从来不知道有一天,我会因一人而烦恼、而伤心。
新生报到那一天,迎接我的是一个学长,他长得很是斯文,带一副黑框眼镜,身材清清瘦瘦,很有学者的风范,如果不是他的年纪稍显年轻,我还以为他是这所大学的教授呢!他帮我提行李箱,帮我去报到处报到及领各种资料和生活用品,对于他的细心,我真心的感激,只是在我对他说声谢谢时,他却笑着说:不用谢,你长得可真像我们的学姐林可心。
从来没有人在我面前说过,我长得像谁,而今天从此人口中说出,我想他到底是在帮我呢,还是因为我长得像他口中的学姐?
大学的生活果然有太多的不一样,没有中学时候的题海包围,没有中学时的升学压力,更没有父母亲在身边的唠叨,我觉得自己就像刚出牢笼的小鸟一样,在天空自由的翱翔。
因为我有一副美丽的歌喉,还因为我的眼睛长得水灵异常,所有大家都戏称我是“百灵鸟。”
可是自由快乐的心却因那不经意的一眼,已不知殒落在何方。
他叫鲁肃,是我们学生会的主席,还记得那天,我们正在新生课堂里晚自习,他带着一纪检部长和组员们来检查纪律。
他站在那儿,如玉树临风,一件白色的衬衫,一件蓝色牛仔裤,在他身上却穿出了不一样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眼,可能是感受到我的视线,他向我投来了目光,可是瞬间离开,没有一丝的痕迹。
这很不寻常,我一直以来自信于自己的美丽,从来没有一人可以在看见我的脸后能够这样镇静自若,眼中没有一丝的波澜。
他带着人走了,可是我的心好像起了波纹。
有一次,在宿舍里开“卧谈会”时,听室友说,经济系财管五班的一个女孩子去邀请学生会主席一起吃饭时,被当面冷脸漠视,而哭着回来,又听室友说,鲁肃可能喜欢林可心,只是没有听谁说起,他们在恋爱,而听说也只能是听说,在入睡前,我做了一个决定,而我却不知这个决定将带给我的是一场永无休止的郁结。
我听说今天他在学生会办公室,我高兴地“嘟嘟嘟”跑到那办公楼前,找了半天没看到哪个是学生会的主席的办公室,所有的办公室门都紧闭着,只有一个办公室门半开着,我壮胆推开门伸进一个脑袋。
有一个女孩子正低着头在写着什么,嘴角含笑,长发自然的顺着,乌黑亮洁。
我开口问:请问,鲁学长的办公室在这儿吗?
只见她抬头莞尔一笑,搁下笔,柔声地说:你问的可是鲁肃,学生会主席。
当我看见她的双眼时,我有几分种的愣神,我心中已知道她是谁了,我现在才知道别人为何说我的眼睛像她,而不是说她的眼睛像我了。
因为她眼中的智慧和狡黠以及那灵动的神采,是我所没有的,而她的双眼清澈如泉水,能让人在她眼里看见自己的,看着这双眼,我害羞了。
这时她温柔的轻扬嘴角,指了指我的背后,我转身,看见鲁肃就那样闲闲地站立在那儿,我以为他看着我,可是当我走近他时,却发现他的眼睛是穿过我看向前面。
当听到我的邀请和自我介绍时,他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过多的言语,就只一个字“哦”,也不知道他是因为我的邀请说“哦”呢,还是他听我自我介绍时说“哦”。
正当我不知该如何时,听到他说:我没空。这三个字如寒冬的北风,呼呼地吹向了我,不是冷在身体,而是冷在了心里面。
可是我还是不想让自己有遗憾,我又说:我可以等,不知他什么时候有空。
只是我的等待,进入了死胡同,我终于没有耐住难堪和被挫败的心伤,飞身离开。
眼泪顺着我的指缝,喷涌而出,当我下楼梯时,我忽然心有不甘,很想去一探究竟,传说是否可信。
于是我止住了泪水,悄悄地重回旧地,我不知道,我展颜有一日也会做如此小人行径,只是当时我可管不了这许多。
我竖起耳朵屏住呼吸,听见鲁肃说:心儿,很高兴。
这么温情的话语,这么温柔地声调,这么亲昵的称呼,是出自他之口吗?
我从他们的交谈的言语当中似乎觉得是“襄王有梦,神女无情”,可又不是,因为林可心那整个是向情人撒娇的语气,只是她又为何不愿在人前承认呢。
怕被他们发现,我快步地离开,带着我一心的疑问和哀伤,只是可以确定他们之间是相爱的。
因为遭受过拒绝,看着他们相爱,我也不是没人追,所以初涨的爱意被我慢慢地扼杀着。
如果没有看见那一幕,但是一切没有如果,他就那么真实地发生了。
那天,月亮高挂,风儿轻轻地歌唱着,我一人沿着青石铺就的小路,轻松地走着,前面的两人让我生生地顿住了脚步。
我看见了他,看见了我一直在努力忘记的他,此时的他嘴角满是庞溺的笑,他就那样保护着这份爱意在听林可心讲些什么,他就那样听着,他的眼中除了对面一人,仿佛再也没有其他。
这一幕让我的内心妒忌地发狂,我的心被撕裂了开来,我抬手紧紧地按住了自己的心,因为那儿很痛,痛得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我以为他就是不苟言笑,我以为他就是那样严肃,我以为他对谁都是不冷不热,我以为他的眼中全是漠然,只是我看见了什么?
对面的人可以什么都不做,只是在说着一些不相干的琐事,他竟可以这样,他的眼中竟可以温柔地滴出水来。
这叫我展颜活了十九年,情何以堪!
我知道,很多女同学喜欢鲁肃,敢表白的和不敢表白的,不用打听,便有人提起,这个年头,其他没有,八卦的人永远会有。
但是结果都是一样,不是被无情的拒绝,就是被尴尬地漠视。
我倔强的心上来了,她不是不承认吗?从没有人说过他们是男女朋友,也从没有他们在公共场合亲昵地出现过,那么我展颜就是有机会的,我要打破鲁肃无情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