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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绣如果是假的,那么这个宫云的身份会是真的吗?
公孙策有一些想不明白了,皱着眉坐在那里,好半天都没有动。
这几日天气越发的冷,公孙策坐在那里的背影有几分瘦削,胳膊交叠在一起,恰好将手藏在袖下,将冷意隔绝在外。
“这个人,为什么会暴露得这么快,如果真是有心假扮的话,那应该是做好了万全准备来的,这么着急着暴露自己,就像是怕我们不知道一样,是不是在故意引我们上当,这样……花满楼,你在听吗?”公孙策忽然打断自己的疑问,因为他没听到花满楼的动静。
难道花满楼出门了?
“花满楼?”
疑惑的扭头对着床那边试探的喊了一句,肩上多出来的一件外衣替花满楼作了回答。
“这个假的宫绣暴露的太刻意,她的出现就像是让我们发现她是假的。”
“就是这样的感觉!如果死的真的是宫云的话,那她未免太镇定了,能不远千里来这里,想必姐弟二人感情不错,可宫绣竟然没有反应,而且……你说茶杯上面被她动了手脚。”
“杯子上的东西不过是些江湖上的伎俩,专门用来迷晕人的。”
“幸好你发现了。”
公孙策不由得庆幸,陪着自己的是花满楼,否则自己一个人在这里,遇上这件事情不是不能解决,只是过程要麻烦一些。
忽然不知怎么有些想念叽叽喳喳的展昭,那时展昭也是一路跟着他们,他和包拯,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打架估计是挨打的,都是展昭他们一路上替他们挡去了不少麻烦。
花满楼在公孙策身边坐下,公孙策听见动静,又听得倒茶的声响,一股清香从茶杯中溢开。
“想展昭他们了?”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公孙策难得说了一句心里话,不再是别扭的避开。
闻言花满楼道:“这段时间去江南,正逢冬日,下雪时,很美。”
“能听到下雪的声音?”
“恩。”
这下换做公孙策笑了,好奇的问:“你还真是对什么都那么的热爱,好像就没看到过你对什么有过抱怨,你这样的人,真是天下少有,你就真的没有对什么有过特别的强烈的恨意吗?”
打听别人的事情不太好,不过公孙策想,如果是花满楼的话,应该是没什么关系。
花满楼端着茶杯往嘴边送的动作停下,继而放下茶杯道:“有,我又不是圣人,当然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恩?”
“不过事后想想似乎也不是什么事情,这世上能活下来的,都是不容易,所以,尊重他们选择的方式。”
公孙策挑眉,对于花满楼的这句话,不知道自己的理解对还是不对。
不过这种话题,点到为止。
“明天我们去趟阳城。”
“恩。”
屋子里的灯暖暖的,泛着橙色的光,两人的脸上也跟着像是萦绕着一层淡淡的光。公孙策站起来,习惯的伸懒腰,肩上的外衣滑落,从手背上擦过,立即伸手把衣服给捞在手里,人也怔在那里。
花满楼吹了灯,往自己床那边走,并未留意公孙策。
公孙策回到床边,直接躺下去,脑袋磕在床头,吃痛的抱着头,刚才心里那一点奇怪的别扭被疼痛挤出脑袋。
一早两人收拾东西,前往衙门告知张如虎两人的去向后,叮嘱张如虎小心注意镇上这几日外地来的生人,尤其是会武功的,便从一叶镇离开。
坐在马车内,花满楼和公孙策各自靠在车壁上,公孙策想着这几日查到的线索还有那个奇怪的假宫绣。
死的人到底是谁,是不是宫云?还是另有其人。
现在唯一能够证实死者身份的只有在阳城的知府少爷,幸好公孙策有一个府尹老爹,以前认识不少同仁,如今还能在公孙策破案时起到作用。
“花满楼,你对那个假的宫绣怎么看?”
“不是想要从死者身上拿到什么就是来掩藏什么不让我们知道,不过这两种可能似乎对我们都很不利。”
“现在他身上最可疑的就是那封信,难道是——”
公孙策话尚未说话就被外面车夫的声音打断。“喂,你是哪里来的野孩子,竟然在这里胡乱挡路,难道不知道让开吗?如果我不停下,你就要被马踩在脚下了,闹出人命我可担不起!”
两人正要示意车夫不用和一个孩子计较时,少年的声音带有这个年纪特有的特质,“你这车一看就是有钱人,哼!小爷我饿了,想问你借一点吃的,你看如何?”
闻言车夫出言教训,公孙策竖起耳朵仔细听,忽然觉得有一点熟悉,这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掀开车帘,车夫愣住,连忙道:“公孙公子,不是我——”
“公孙策?原来是你,我还当是谁。”
“你是——锦毛鼠?”
“对我就是锦毛鼠,不过我有名有姓,江湖人称白玉堂。”
公孙策一听挑眉,“上次一别也有许久,不过你——”
“有吃的吗?”
白玉堂直接开口问,态度随意得就像是平时展昭才缠着公孙策要吃的一样,让公孙策瞬间无奈摇头,“车上有吃的,你另外四个兄弟呢?”
“走散了。”
“你要去哪?”
“阳城。”白玉堂跳上马车的另一边抬头和公孙策说话,却见公孙策眼睛盯着前面不是在看他,诧异的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话,安静下来。
公孙策把帘子打开一些,又从包袱里面翻出一些干粮拿在手上,“我现在眼睛不便,你自己从我手里拿,上次相国寺分开,你们就走了,其实留在相国寺可能会更好。”
白玉堂伸手去拿东西,犹豫了一下,“你怎么不和那个包黑子还有展昭一路?”
“因为一些事,暂时分开。”公孙策收回手,将包袱放好,“继续赶路去阳城。”
“是,公孙公子。”
花满楼坐在那里,一直都不曾说话,也对白玉堂的出现没什么反应,只是在听得两人之前认识的时候,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不过这少年,竟然功夫不弱,这一点倒是和展昭很像,就是脾气怪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