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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还有语调,花满楼让公孙策靠着自己。
“陆兄,别来无恙。”
陆小凤从树影里走出来,晃了晃脑袋,瞥一眼花满楼怀里俊俏的公子,“花满楼,上次我到百花楼找你,你消失了,然后我就想你可能是去疗情伤了,就在你的百花楼待了一个月,将你的百花酿喝个精光你还是没回来,岂料喝得太多,睡得太沉,一觉醒来在秦淮的花船上,吓得我差点跳了秦淮河,成了一只淹死的凤凰。”
“是吗?那我很高兴能见到活着的陆小凤。”
“你可别担心他,我就是对他用了一点小小的药粉,保证不会有事,醒来前,我们有机会把这件事情理理,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来这了吧?我可舍不得你的百花酿还有西门那里的酒。”陆小凤说完后,正色道:“回去说怎么样?”
“恩。”
回到住处,花满楼将公孙策放在床上,拉上辈子,直起身时道:“陆小凤,你可以不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吗?”
“想不到花公子平时会照顾自己,到了这里还能照顾别人。”
花满楼坐下,替陆小凤倒了一杯茶道:“我初到这里时,就是在他那里。”
“不多说?”
“你想要我说什么?”
陆小凤撇撇嘴,他觉得花满楼怎么变了个样,越来越不容易欺负,“花满楼,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你来了多久?”
“有一月。”
“那你还问我?”
这下陆小凤摸了摸胡子道:“这话不能这么说,我怕是我做了一场梦,醒来时,还在百花楼。不过花满楼,你招惹了这么一个人在这里,你就不担心有一日你离开,他会如何?”
闻言花满楼道:“他在哪里,我在哪里。”
“你们的麻烦事情可不小。”陆小凤翘着腿,摸着桌上的杯子,“他叫公孙策?至少能确定他一世无忧了。”
花满楼却笑着道:“以前如何我不知道,不过这几月在一起,倒是见识了一下他招惹杀身之祸的本事,半点不必你差,可你能自己解决,他却得靠左右相助。”
“花满楼啊花满楼,我可不知道你竟藏着这份心思。”陆小凤一脸感慨道:“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
“明早见了司马夫人后回京。”
陆小凤闻言眼珠一转,想到什么一样道:“这里也有花家?”
“有。”
“那我和你们一块上京。”
“不去这里的江湖走走?”
“有人便有江湖。”陆小凤颇有大侠之风说完后又接着道:“花满楼,你这有花家做后盾,我不靠着你,在这里可是很不方便的,虽说我也能赚钱,但是有一个可靠地朋友,再顺便引见一群可靠的朋友,那我稳赚不亏。”
早已经习惯陆小凤这样的话,花满楼道:“你要跟来,就跟着吧。”
“花满楼,你对我没从前好了。”
“因为我要对别人更好。陆小凤,当心西门庄主从秦淮来找你。”花满楼说完这句,走到床边,意思很明白,陆小凤可以出去了。
陆小凤吃了一惊,带着讪笑,看着花满楼:“你怎么知道他也在?”
“西门庄主身上的梅香,经久不散。”
闻言陆小凤低头闻了闻衣服,果真有一股淡淡的梅香,摇了摇头:“我不过是借走他的衣服,他追杀我半个月,好不容易寻到一点蛛丝马迹,觉得是你才来水镜庄,没想到你却要把我往火堆里推。”
“西门庄主待你很好。”
“拔剑相向,刮我胡子,这样还好?”
花满楼摇头,和陆小凤说不清楚,“陆小凤你再不走,西门庄主就真的来了。”
“你鼻子比我灵,花满楼,我们京城见,你可别比我慢,我还想着你的百花酿呢!”话音落下时,陆小凤早已经不见踪影。
但另一个人却来了。
一身白衣,神情冷峻,手中一把剑未出鞘便带着寒意。花满楼偏过头道:“西门庄主来迟了,他走了,要追上他,还是尽早去。”
“多谢。”
来去如风,两人相继离开,花满楼心却安定下来,彻彻底底的落到原本的位置上。
床上的公孙策睁开眼,见花满楼坐在旁边,毫发未损,松了一口气靠在枕上,“刚才那人走了?”
“恩,一个爱开玩笑的朋友和另外一个不苟言笑的朋友。”花满楼说完,打算起身离开,却不料被公孙策抓住手。
楞了一下,坐回床沿,花满楼低声问,“有事情吗?”
“花满楼,你真的是花家的人吗?”公孙策并非白玉堂,他看得更清楚,更明白。即便是知道花满楼坦荡,没有害人之心,更不可能是别人派来要杀他的人,可毫无头绪一团乱麻的事情在他脑中徘徊不去,他只是想弄个明白。
尽管看不见公孙策期盼的眼神,花满楼也能听出公孙策话里的着急和不安,“你很在意?”
“恩,很在意,如果你……只是一个陌生人,我不会问你。”
闻言花满楼勾起嘴角,反握住公孙策的手,指尖交缠,温度从指尖传来,“我是花家的人,花家七童。”
“恩。”
公孙策应声,却觉得空气里萦绕着一些情愫,看向两人握着的手,眉目带着笑意,“早些休息吧,明早见过司马夫人,我们就回京。”
“好。”
花满楼刚想抽回手,却没想到公孙策起身吹了灯,再躺下时,已经让出位置。花满楼听到公孙策往墙壁那侧挪位置,和衣躺下:“睡吧。”
第二日拜访司马夫人的时候,公孙策和花满楼被老伯带着进了前厅,老伯退下后,他们在厅内等了有半柱香的时间,司马夫人才款款从后堂走来,径直走到堂上坐下,对着两人点头示意。
公孙策和花满楼起身对着司马夫人施礼后坐下。
“司马夫人,我们因为何事前来,想必您已经知道了,打扰之处多请见谅。”
“公孙公子不必客气,不过你们来找我,我也不能帮你们什么,如今家中只有我一人,幼子已经送到临安学艺。”
“张家家主已死,宫家独子也命丧黄泉,司马夫人为了司马少爷着想,也不该把事情瞒着,说出来,或许还有机会。”
司马夫人不知公孙策竟然这般直接胆大,却又说得没错,恼怒之余,招来丫鬟吩咐了几句后,丫鬟匆忙离开,她才道:“公孙公子真是好厉害,几句话就让人说不出话,反驳不得。”
“刚才得罪。”
丫鬟把东西拿来,是一个盒子,带着锁。
司马夫人拿着盒子,看向公孙策,“公孙策,我只问你,你可贪生怕死,如果这件事情会威胁到你的性命还有你父亲的性命,你会不会临阵倒戈?”
公孙策听了这句话,起身拱手,神情磊落,“只要公孙策还活着,就会将主谋抓出来,绳之以法。”
“东西给你,到了京城再打开。”
“多谢夫人相助,公孙策说话算话,决不食言。”
“你们离开吧。”
“……夫人保重。”
花满楼也起身告辞,和公孙策一同离开。
牵着马来到山下,公孙策翻身上马,拉着缰绳望着藏身在山腰的水镜庄,“花满楼,要是有机会,我们再来这里,倒是一个好地方。”
花满楼笑着答应:“你想去哪里都好。”
“倒是让你占了好处,旁人会说我欺负你,你让着我。”
两人说完,策马上了官道,一路往京城赶去。
此地到京城,两人日夜兼程,花了五日时间才在见到京城的城墙,走近了却见城门处重兵把守,严加盘查,排队排了一条长龙。
“公孙先生,花公子,你们总算到了!快随我进城!”
公孙策循声看去,王朝站在不远处,心里一喜,拉着花满楼朝那边走,将缰绳扔给跟着王朝来的两个衙差:“包拯让你来的?”
“正是包大人让我来的,此地不宜说话,回去再说,回去再说!”
“恩。”
有了王朝带路,进城容易许多,交了行文便直接进城。公孙策望着城里来回巡逻的士兵,皱了皱眉,心里的不安扩大,城内竟然有这么多士兵巡逻,让他猛地想到半年前八贤王的事情。
难道朝中又有事情发生?
来到驿馆内,公孙策道:“是皇上安排的?”
“恩。”
王朝带着两人穿过院子,来到花厅时,公孙策一眼就看到包拯和展昭,还没开口,就被展昭一把抱住。
“公孙大哥,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的眼睛好了?”
包拯慢一步上前,望着公孙策,盯着他的眼睛看,和从前一样,刚抬起手,公孙策手便握住他的手道:“包拯,我回来了。”
花满楼站在那里,听得公孙策话,知晓公孙策放下和包拯的心结。
包拯望着花满楼,拱手道:“公孙策这段时间,多谢花公子照顾,包拯感激——”
“包大人不必客气,保护阿策是我应该做的。”
“……呃?阿策?你和公孙策这么亲近了?”
“恩……是很亲近。”花满楼接话,笑着不再往下说。
展昭怔住,看向公孙策,包拯也跟着看公孙策,却见公孙策端起放在旁边的茶杯:“路上走得快,有些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