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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梅怏怏的说:“你说得也是,必须从长计议深思熟做决定,毕竟晏州只是一个小城,稍有不慎也真不是我这个知府能担当的。”
看着她的样子,突然有些恨自己的多管闲事,连忙安慰道:“玉梅,我知道你是真的很想做好这一方父母官,俗话说,欲速则不达,这一年里你能在老百姓心中得到这么好的口碑已属不易,其它的事咱们慢慢来总能一状状替老百姓解决。”
:“其实说白了,我还是一个没用的糊涂昏官。”她自暴自弃的望着我。
这才发现,其实红歌事件不是没有在她心里投下阴影,而是已埋的很深,只是不在我们面前显露而已。做为她的朋友这样子的事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好拍拍她的肩膀做无言的支持。
我独自一人坐在黑暗的房间,看着天边的那轮明月,心思早已飞到皇城,不知道他们过得不好,虽然我相信他们能够自食其力,也相信母亲会给他们必要的援,但是把他们放在千里之外,就算是锦衣玉食我也放心不下,女帝和君无钦自始至终是我一根如芒在背的刺,而他们也是那两个当权者眼中的钉啊,如拔不快。就算现在我那一大家子男人都是有些背景的,可是强龙都不压地头蛇,何况那两个还是自己地头上的强龙,更是让我夜不能寐,如坐针毡,心急如焚。若是现在把他们接到这个穷乡僻壤、穷山恶水之地,我又舍不得。唉。
当初的信誓旦旦漫天大话原来在现实里变得这样无能为力。
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就爬起来坐在桌旁,拿着设计了一天的稿子开始仔细研究,水车,到底要怎么样做一个既现代又实用的水车。
可是我真的看见那个水车也是去旅游观光看见过一次,也只听见导游讲过一次,书里看见过一点儿,那只是因为好奇读着一知半解。怎么办呢?可是我真的帮帮陈玉梅。帮她做这一方父母官,也好为以后的生活打好基础。想到这一点,就什么睡意也没有,凭着自己记忆里那点儿烂掉牙的知识开始画水车草图。
第二天哈欠连天地顶着两只熊猫眼把手中的草图递给陈玉梅,陈玉梅接过来左看右看:“这是什么,月饼,可是没见过这么大个儿这么难看的月饼。”
;“什么月饼。这是水车。整天只想着吃怎么做好一方父母官。”我没有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她把手放在下颌;“做一个像月饼一样地水车。”
:“你。”我气得牙都氧了。真是个恨铁不成钢地家伙。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想着吃啊。
陈玉梅看见我像一只炸了毛地猫。马上安慰道:“别发火。别发火。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懒得理你。”我抽过她手上地草图说道:“找个看得懂得仔细研究一下。看要怎么样才能做好这个水车。”
:“那要我跟着吗?”她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我横了她一眼;“不必,坐在家里等着明年中秋吃月饼。”
她站在那儿乐呵呵的傻笑:“那敢情好啊,那敢情好。”
我一把将她往前一拖她差点儿跌了个狗吃屎,怒目而视:“你干嘛。”
:“你这个老马不去识途,难道任由着我一个人像没头苍蝇一样东撞西撞。”我老神在在的说。
她想了想:“也是。”
:“那么,请问陈大人咱们现在去哪儿?”
:“去陈木匠家吧,听村里人说,他家世代都是木匠,应该对你这个月饼式的水车有点研究。”
陈木匠家住在得离衙门不远,家境也算还是可以,毕竟全村里的家俱都是他做的,再穷也能有几个子。
陈木匠看上去才三十几岁,人也很和蔼,笑呵呵的,看见我们马上热情地将我们请进屋。
家里全是家俱,到处是飞扬的木头屑,她家夫郎是个十分内向的男人,看见我们来了,羞涩一笑,端了茶果点心就不见人影,估计是不太喜欢看见生人。
陈木匠人憨憨的有些束手无策的站在那儿,以前可能没有那么大官到他们家来,所以才显得拘束。
我也不敢她客套,毕竟这件事迫在眉捷,把手上的草图递了过去,顺便跟她讲明我们来意。
看见我手上的草图,就没了刚刚那么拘礼,十分认真的研究起来,过了一会儿抬起道:“想法是好想法,图也是好图,只是有些缺陷。”
汗颜,这缺陷肯定是有地,而且不止有些,这个老实的木匠说了客套话,我连忙说;“陈木匠有什么话尽管直说,毕竟这是为一方百姓谋福利的事,不能有丝毫的马虎,我自已有自知知明,此图设计多处不合理,毕竟我也只是凭一时印象,陈木匠有什么更好的法子,能有更好地想法也可以照这图的原型再置一幅,我们再来一起研究。”
:“好,莫
是快言快语。”陈木匠道:“那么,此图就放在我之后我亲自送到府上和莫姑娘一起研究。”
:“那就多谢。”说完起身,准备离开,却被那陈木匠叫住:“陈大人,莫姑娘稍等。”
:“怎么了?”我们回头,陈玉梅问。
那陈木匠憨憨一笑道:“小地有一点儿小小建议,两位下一步可以去找找金铁匠和马工头,她们两个肯定能对姑娘下一步工作有所帮助。”
我眼睛一亮问;“怎么,陈木匠认为这个主意可行。”
:“当然,这个主意绝对可行,只要再稍加改良,这个水车绝对能替民谋福,毕竟,晏州多年受无水的痛苦,如能一朝解决是所有百姓地心愿啊。”陈木匠真挚的说道。
想不到临时起意了地一个主意,竟然给这个朴实木匠带来这么感触,可见这么多年大家因缺水如何深受其害啊。
我和陈玉梅又找到金铁匠和马工头,不得不赞叹陈大父母官的面子和这里的纯朴民风,大家一听这事,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约定三天以后,共同商议此事。
可是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横亘在我们中间,那就是钱,不管是哪朝哪代,还是古代和现代,钱这个东西是多少不在乎,可是没有它却是万万不能。
陈玉梅可是清水衙门,要从她那里掏钱是没多大戏,至于我,就更惨,我是被发配到此地地,一穷二白之身,身上穿的衣,住的房子统统是陈玉梅免费赞助的。没有钱再好地计划都是空谈啊。
我正愁眉苦脑着,就看见陈玉梅和许珊瑚眉飞色舞有说有笑的从外面走进来。我没精打采的望了他们一眼;“怎么着,路上捡钱了。”
陈玉梅笑容满面地说:“惊凤,感谢我这个英明神武的县太爷吧,瞧瞧给你带什么来了。”
:“什么?”我眼皮子都没抬下随口问。
:“财神爷啊。”说着,把手拿羽扇的许珊瑚往我面前一推。
我一看急忙说道:“那不行。”
:“为什么。”两人不解,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可是个无底洞,光靠你那些钱可是填不满的,到时候非亏得你倾家荡产不可。”
;“哟,你就对自己那么没信心。”许珊瑚白了我一眼:“我可告诉,现在整个晏州城里上至八十岁老太,下至三岁儿童都知道你要建水车,把水引到村子里来的事,大家都有是热血沸腾气氛高涨,你在这里如此消极可对不起全城的百姓啊。”
这顶高帽子可砸的够沉,我笑,我笑,笑到最后陈玉梅说了一句;“你还是哭吧。”
造水车地事宜如火如荼的开始进行着,本来那些担心的事儿反而都不成问题,那三个村子里原老级的人物把我所有的难题都给解决了,书里说然没错,古人的智慧和毅力是无穷的。
本来以为会花很多钱,谁知道全村竟不少义务劳动者,竟然一分钱不要还日日夜夜起早贪黑的进行辛苦地劳动着。
:“真是精的出嘴,憨的出力啊。”看着远处那群热火朝天的劳动人民,陈玉梅磕着瓜子对我冷嘲热讽之。
:“别说,咱们俩半斤八两。”我抓过她的瓜子横了她一眼:“对了,咱们地财神爷呢?”
:“回城了,听说是有点儿要紧的事儿要处理,临了,给我留下几十张银票。”她把头凑过来:“趁她不在,咱们对半劈吧。”
:“好啊,我七你三。”
:“凭什么。”
:“就凭是你是县太爷,我是一草民,光脚地难道还怕穿鞋的。”我横了她一眼。
她伸手打过来:“你这个刁民。”
我也不客气伸过去一脚:“你这个贪官。”两个人不一会儿就打成一团儿了。
等待是是一种忐忑不安地心情,特别是这种大工程,完成以后还得验收,验收的不合格可怎么对得起全镇地百姓啊。
我这几日,只要老是做噩梦,要么梦见水车不转,要么梦见抽出来的水都是泥浆,反正没有一个晚上睡个踏实觉,我想,等这工程做完了,我不得神经衰弱也神经病。
晚上睡不着,就喜欢一个人到河堤上走走,你想深更半夜一女子走在那人烟的河堤上,怎么着都能让人提心吊胆。结果,第一天看见一个迷路的弱不禁风的男的,本来我是吓得一大跳,谁知道他比我吓得更狠直接大叫:“色狼。”我一下子郁闷了,我一个女的还有那么大能耐去调戏一下良家妇男,后来我算是想明白了,这是哪里这是女尊国,别说是深更半夜一个人在河边上溜达,就算是深更半夜风雨交加在河边上溜达也没什么可怕,像走在自家的庭院里一样信步闲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