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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啼并不觉得以温闲的道行能认出自己是临渊来,这温闲不过是被蒙蔽了五感,看到了心魔罢了。
自己怎么害死了他家人这件事苍啼并不关心,此刻他更关心怎么把温闲唤醒。
说起来,温闲也是神,可是他都没能唤醒闻墨和屠夫,想必寻常之法是没有用的。
想到这,苍啼皱紧了眉,手搭在自己的心口似有犹豫。
但最终还是忽然抓住温闲的手腕,猝不及防地便将他的手臂反拧在身后,然后压着他直接跪在地上。
“临渊!临渊你放开我!你的狼子野心害了全族!害死了好多人你知道吗!?临渊!”
温闲似疯了一般嘶吼着,苍啼却似没听见一样死死地控制着他。
接着,只见他用另一只手点了温闲背上的穴位后,便一掌拍在了温闲背上,灵力立刻从他掌心涌出将温闲包围。
那厉鬼和“若微”见状,虽然震惊于他居然没有中术,但却也担心他真的把温闲唤醒。
于是,他俩连忙朝着苍啼打来。
此时苍啼并没看他俩,只是认真注意着自己掌心的灵力。
见他俩过来,苍啼立马施法将温闲禁锢住,然后松开擎着温闲的手,完全没有抬头,随意地挥袖,便用灵力将那两个厉鬼击翻在地。
接着,他又施了一个法将他们给禁锢着,冷冷地抬眼看了一眼,确认他俩逃不了后,又继续专注着温少侠。
在他的灵力下,温少侠逐渐冷静下来,最后昏倒在地上。
至于清幽,他不是神,施术时所需要的灵力没有那么庞大。
在他举着剑朝着苍啼过来的时候,苍啼侧身让开,反手便抓住他的衣领,在他背上点了两个穴位,随意一拍,清幽便也晕倒在地。
终于,周围清静了下来,看着这晕倒的三个人,那两具尸体,还有被禁锢着的两个厉鬼,苍啼也长舒了一口气。
接着他捡起温闲的剑,缓慢地走到了两个厉鬼前面,就像是在散步一般随意。
此刻的两个厉鬼深知自己惹到了不敢惹的人,想逃也逃不掉,只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待苍啼走到他们面前就,他俩的头低的更加厉害,简直快趴在了地上。
苍啼望着眼前的两位厉鬼,冷冷地询问:“谁是瓶灵?”
闻言,“若微”颤颤巍巍地转过头看着身旁那个矮小的厉鬼,那个厉鬼也弱弱地抬起头望着苍啼。
“哦,说说吧,你的主人是谁?他是从哪拿到这个瓶子的?”苍啼蹲下来,盯着眼前的瓶灵说道。
瓶灵颤抖着唇,抬眼望着苍啼,结结巴巴地回答:“小…小的主人是,柳…柳富先生。”
“柳富?哦,是那个柳大人的管家,不对,你的寿命应该比他长吧,你的衣衫都是前朝的了。”苍啼打量着眼前人的着装。
“小的确实为人的时候…是…是生于前朝,但却是十七年前才遇到柳富大人…才成为的瓶灵…”
“那在你之前的瓶灵呢?”苍啼继续询问。
瓶灵吞了吞口水,颤颤巍巍道:“那…那是一个桃妖…她的主人据说也…早就死了…后来…我将她杀死,成为了新的瓶…瓶灵…”
听到这,苍啼没再询问,想必从眼前这两个家伙的嘴里也弄不清楚这翠鸾瓶为何没有好好的放在神界,而是流落至此。
于是,苍啼站起了身子,转而看着“若微”,冷冷开口:“从他身体里出来。”
“若微”自是不敢反抗,连忙脱离了若微的躯体,以鬼魂之驱跪在苍啼面前,尽可能的地低着头,不敢直视对方。
接着,苍啼用灵力把若微托到一边,然后抬起手中的剑细细端详。
正当这两个厉鬼好奇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只见苍啼给剑注入了灵力。
这一瞬间,两个厉鬼明白了什么,但此时,苍啼的剑却已经架在了那个附身于若微身上的厉鬼的肩上,不多言语,毫不犹豫地便割破他的喉咙,将他驱散。
见状,那个瓶灵睁大了眼睛,抖得更加厉害,眼里是愤怒与恐惧交替:“你!我都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要…”
“首先,你是厉鬼,害人无数,与我本就是敌人;其次,你既然看到我出招了,断不能留你”
苍啼说着,便将剑又架在瓶灵的肩上。
“你!卑鄙!卑鄙!”瓶灵愤怒呐喊。
而他的话却并没有激怒苍啼,苍啼仍然是冷笑了一声,淡淡地道:“我这一生,被人说卑鄙的次数多了,也不差你这一个。”
说完,他便果断地将其驱散。
周围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既然瓶灵被他所斩杀,那现在这个瓶子便是无主的状态,苍啼大可以趁着现在将阿云重新作为瓶灵。
不过,他并无这打算,若他又做回这翠鸾瓶的主人,恐怕身份就藏不住了。
“阿云,这里面还剩下多少的妖怪厉鬼?”苍啼侧过头小声询问。
阿云立刻现身站在他面前:“回主人,只剩下阿云了。”
“好,如今我叫苍啼,称呼上不可叫错,还有,现在瓶子无主,今日,我便解开你我之契约,你自由了,不用再回瓶子了。”
闻言,阿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里闪着泪花望着苍啼:“主人,阿云等待了多年才等到您的,阿云不愿意离开!”
“阿云,如今我做不了这翠鸾瓶的主人,你在这里面我护不了你,出去吧,出去以后,你还能过的好一点。”
阿云一向了解自己主人的脾气,他让自己离开,那定是下定了决心。
于是,他便不再多言语,行了个礼后,转身隐匿于黑暗之中。
苍啼长舒一口气,提着剑缓慢地走到晕着的温闲身旁,把剑扔到了他的手边。
就在这时,苍啼的腿一软,忽然跪倒在地上,心口的巨痛随即传遍全身。
此刻,他只觉得像是有万千利剑在砍着他的每一寸骨骼,每一个器官,仿佛在将他凌迟,让他痛不欲生。
很快,他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