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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伪装极深无人识
乐正英浑身透着一股寒气,这种气势,别说是乐正峯,就连乐正鸿瑜也从来没在家里流露出来过!
刘芳芳身子一颤,本能地感觉到了恐惧!
“你为了得宠,不惜让我发烧多日不退,不听大夫的话给我用药,甚至还意图加重我的病情,还要嫁祸给马馥贞?呵呵,好在老天开眼,让我早早看穿了你的计策!能把亲儿子当道具使的女人,你的心,还真不是一般的黑!不是一般的狠!”
乐正英咬牙切齿地说着,“而我更没料到的是,为了嫁祸给三姐,你竟然还让人来假装要勒死我?呵,看来在你眼里,你那愚蠢至极的大女儿就是你的宝贝,我就是你的棋子,对吗?”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
“够了!”猛然间一怒吼,乐正英的双眸如炬,怒瞪着眼前的母亲,他说出了憋在心里许久的话:“刘芳芳,你记住,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母亲,你也已经算不上是乐正家的人了。等着你的,只有无尽的绝望!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我不会如你那般狠心!你就是要寻死,我也要你死前享受足够这人世间的所有痛苦!”
颤栗,无尽的颤栗,此刻正爆发在刘氏的身上。她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她真的感觉到了一丝绝望,并如此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哦,忘记告诉你了——天御地盾书,是我让人塞在你床底下的。”
他忽然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而后,转身跨出了这破旧的门槛……
路上,他没有算到,竟然会遇见乐正珺。她要从乐正瑶的院子回自己的院子,势必会路过此处,而乐正英看到了乐正珺,马上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三姐!”他冲了过去,抱住了乐正珺的腰间。
“咦,英儿,你怎么在这儿?是不是……”她看向了乐正英走来的方向,“是不是去看你娘了?”
“她才不是我娘!”乐正英噘着嘴,一脸气愤,“她根本就不是乐正家的人!我娘只有一个!对我好的娘只有那么一个!”
说着,他看向了马馥贞的院子。
乐正珺并不知道,自己怀里抱着的弟弟,他的灵魂,已经经过了数百年的波折与洗礼。
这无数次的折磨与轮回,已经让乐正英彻底明白,谁才是真正的善人。
乐正珺揉了揉弟弟的头发,“咳……英儿,即便你心里真的不高兴,也不能放在嘴上说。就给二娘留下最后的那点颜面吧!对了,去看看母亲也好,你去了,她会很高兴的!”
“嗯,我这就去!”
乐正英撒腿就跑,乐正珺在他身后喊着:“跑慢些,小心别摔着!”
然而,这一刻的乐正英,心情出奇得好。
他终于报复成功了,他终于在这一世找到了最合适的时机,好好“报答”了刘氏的“养育之恩”!
回到院子的乐正珺,发现自己的房门前,正站着一个熟悉的小身影。
“小雪?”她赶紧冲过去,蹲下身,解开了雪鸮腿上的信筒。
打开了回信,乐正珺不免露出笑意。
“小姐,虞公子说了什么呀,让你这么高兴?”紫苏在一边想偷偷瞄一眼,而顾浅叶捧起了雪鸮,让它站在自己的手臂上,带进了屋子里。
“只是告诉我他的状况,而且多半明天傍晚就能赶回来。”
“那太好了!原本估摸着要五天才能回来,没想到他速度这么快!”紫苏才不知道虞清崖出门究竟去做什么,而他告诉乐正珺的,也不过是说要帮兴安韶稳定边境的局势。
哪边的事更大,孰轻孰重,乐正珺掂量得出来,所以她不希望虞清崖急着赶回来,反倒是在信里要求他必须确定事情稳妥后才可以回来。
然而,虞清崖的办事效率是绝对不低的。
乐正家的事还没有尘埃落定,萧嫦芸已经接到了天煞阁的回复。
“砰”的一声巨响,破碎的瓷片瞬间划破了来报者的脸颊,一行鲜血顺势涌出,洒出了点点血迹在那明晃晃的石砖地面上。
“一群废物!你们天煞阁干的就是杀人的行当,竟然连一个弱女子都对付不得?”
萧嫦芸目怒似可吞天,那本精致的五官此刻完全被吊了起来,像是被生生拉起了皮肤的鬼怪一般。
毕竟,作为天下间最大的杀手组织,竟然说一个小小的齐芸清身边有高手保护而无法夺其性命,甚至已经找不到人的下落,而齐家因为寻不到人故作伤感。听到这种消息,萧嫦芸却也是不敢相信齐芸清已死,毕竟没看见尸首,想到这种失败,她自然会恼怒至极。
那跪在地上的天煞阁使者不敢抬头看她的模样,他知道,如果自己此刻开口不当,这个暴躁的皇后不知会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来。
他此番前来,只是协商对策的,而不是打算来丢命的。
“阁主的意思是,一百两金子退还给皇后娘娘,我们天煞阁可以免除费用给娘娘再做一笔生意。”
“再做一笔?如果你们还是失败呢?”
那人抬起头,这才敢看着萧嫦芸:“阁主的意思是,如果有第二次失败,那么我们天煞阁,就此解散!”
“好!有魄力!”萧嫦芸手臂一挥,而后顺势坐在了那张凤椅上。
她虽然脸上没有笑意,但明显的,现在的脸色比先才好了许多。
“那么,本宫要你们杀的另一个目标就是她……”
一阵阴风吹散了浮灰,夜色已深,乐正珺独自一人蜷缩在床榻上,一只手远远摆放在床的另一边。
“清崖……”她闭着眼睛,只是喃喃口中自语。
睡了两个时辰后,她醒了,手一挪,发现枕边空空的——很不习惯。
“原来,不习惯身边没人,是真的……”
她回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不由得嗤笑了起来。
而他,虽然正于郊外安营扎寨,却手攥着一块锦帕。那锦帕的一端绣着寒梅,另一端绣着雪鸮。
每次看到这两个图案时,虞清崖都会嘲笑乐正珺,怎么会想到如此极端的组合绣在了一块帕子上。
然而,乐正珺的意思,他自然懂。
一个翻身,同样睁开了眼睛,手指微微一摩挲,发现绢帕还在。
他低下头,借助微弱的月光看了一眼手上泛着微微白光的帕子,嘴角上不禁泛起了甜蜜的笑意。
“糟了,怕是一想你,我又睡不着了……”
继而将手中的锦帕放在了口鼻间,一股熟悉的清甜气味已然留在上面。
“珺儿……”他迷迷糊糊的,闻着乐正珺特有的气息,才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