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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为什么这么说啊,什么叫做我瞎耽搁时间啊?”明明都是已经结婚了,还被两个没结婚的人数落结婚晚了,这是什么个世道?
“对啊,不是你矫情,一会儿跟兵哥哥闹着要分手,不就是早结婚了吗?我记得一年多前兵哥哥就向你求婚了,你那时候怎么说来着,说什么自尊心重要,什么不能让人觉得攀附富贵,哎,现在呢,还不是嫁个了兵哥哥,结果都是一样的,那时候如果你不那么作的话,现在是不是孩子都有了,所以就是你耽搁了我文光叔叔抱孙子的时间,对吧?文光叔叔?”璐璐讨好地看着谌文光。
“我看璐璐说得在理,晓玉,你和路重庆商量商量,下次等他回来探亲,你们抓紧时间要给孩子,你看,路重庆经常不在家,有个孩子你也有个伴儿。”
谌晓玉:……
这是嫌我不够忙吗?
还是二叔你自己带孩子带出了新兴趣,见谁都要推荐生孩子。
“对,对,我看也是,谌晓玉你赶紧给我们生个宝宝,让我先练习练习。”
璐璐一脸的兴奋,双手握着胸口上,一脸憧憬,“让我想象一下,这谌晓玉和路重庆的孩子,该有多漂亮啊,不管像妈妈还是像爸爸,都是美人。”
谌晓玉又好气又好笑,威胁地瞪了璐璐一眼,“要生你自己生去。还有啊璐璐,你有没有搞清楚,今天是我请客,你怎么说我是不是有点过份啊?”那意思,你还想让不让我请客了。
谁知璐璐这会儿找到可以抱大腿的人,根本就不买她的帐了,立刻就拉着谌文光的胳膊,撒娇,“二叔,你看晓玉说不请我吃饭了。”都不叫文光叔叔,改叫二叔了。
谌文光被美女撒娇,很是受用,立刻说:“不理她,她不请你我请你,你今天想吃什么点什么,二叔请客,不让你们付钱。”
璐璐欢呼了一声:“二叔真好。”
谌晓玉无奈,这个二货,有吃就高兴。
“不过二叔也有个事情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璐璐答不答应?”谌文光犹豫一下,小心翼翼地说,一边还看了一眼谌晓玉。
璐璐满不在乎地说:“二叔怎么这么客气,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尽管开口就是了。”
谌文光思考了一下,犹犹豫豫地说:“我有个朋友的孩子,这里有点问题……”他指了指脑门,“不过她倒是喜欢画画……”
璐璐睁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着他,有看了看谌晓玉,静等下文。
谌晓玉知道他指的是章颖,这个孩子是谌文光的一块心病。
谌文光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了璐璐,“你看看,这是她画得……看看有没有前途?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你的采访,这个方面你是专业的,你如果说还有希望,我就让她去专门学习……”
璐璐接过那张纸,展开了蹙眉仔细地端详着,谌晓玉看过去,那是一张五彩斑斓的色块画,说真的,她看不出什么好来,跟璐璐的画作一样,让人看不懂。
璐璐看了一会儿,抿着嘴唇沉默着。
谌文光静静地注视着她,忐忑的表情好像是期待老师打分的小学生。
谌晓玉看了不忍心,推了推璐璐,“说啊,怎么样啊?”
“怎么说?”
“实话实说呗。”谌晓玉说,又看了看谌文光:“对吧,二叔。”
谌文光立刻说:“是的,实话实说,实话实说,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咱们都自己人,不玩那些虚的。”
璐璐思考了一会儿,缓缓地说:“这画能看出来这个孩子对色彩的很敏感,而且她对空间的理解与常人不同,所以她的画风荒诞,隐秘,有神秘感格有点像后现代超现实主义的画作,当然她是个孩子,还不可能有那些理论的知识,笔法也特显得知幼稚笨拙……可是也许就是因为她的头脑与常人不同,才会有这些特殊的天赋,如果加以引导和学习,以后可能以后会独树一帜……”她笑了一笑,“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不能够说明问题……”
谌文光长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开心得连连搓手,说:“太好了,太好了,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就算是以后不能怎么样,也能让她有一个兴趣爱好,说不定还能谋生,我就说啊,看着她的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跟别的小孩涂鸦乱画不一样啊……璐璐啊,二叔谢谢你啊,真心谢谢你。这顿饭我请了,不……是只要你璐璐到我店里吃饭,都是我请客,不管在我哪个店,我让他们给你办一张卡,凭着卡就免单。”
谌晓玉在一旁看着谌文光兴奋的样子,知道他是一块石头落了地,忍不住揶揄道:“二叔,真的是大手笔啊,连我还没有享受这样的待遇呢,怎么就让璐璐二句话给占去了。”
璐璐不好意思了,笑着说:“二叔,我不过是说说而已,真的要怎么样,还要找个专业的老师再看看指点指点呢……不过也没事,你让她多画几幅,我让人装裱着,放在画廊里卖卖看,如果有人买就证明有市场的接受度……”她说着又顿了一顿,“不过,你说这孩子的脑子……”
谌文光叹了一口气说:“是啊,其实也不是小孩子了,就是那个智力不行……哎,别提让人多操心了。”
璐璐笑了笑说,“其实这样对有天赋的艺术家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坏事,不懂人情世故,能保持一颗童心,不受世间的污染,反而有利于创作。”她指了指身边的谌晓玉:“像她这样的就当不了艺术家,太精明了。”
谌晓玉翻了翻眼睛,没理她。
谌文光听她这么一说,更高兴了,又拿着菜单给她们加了几个菜,正好有人来叫他有事,才念念不舍的才出去忙了。
他一走,璐璐就凑近了问谌晓玉,“这孩子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我看你二叔那态度,就跟是他孩子一样的?”
谌晓玉叹了一口气,“也就算是他的孩子吧。”想了一想又说:“你就多帮帮她,算是我欠你的人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