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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如此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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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阿拐一大早就起床,分别与政法委林付书记、公安局庞局长通了电话,约好在老地方会个面。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外表看过去非常旁通的茶馆,这里也是山青帮的产业之一,阿拐早早地来到这里,开了个至尊包厢,在泡好茶具等他们。果然,没过十分钟,林付书记、庞局长先后到来。

    “阿拐,这急找我们不会出什么事吧?”庞局长抿了口茶说,林付书记望着阿拐,眼里也有询问之意。“两位老哥,我现在可是安份守已,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阿拐回答说。林付书记只是淡淡一笑,庞局长毕竟是部队转业来的,性格比较直些,笑骂道:“你小子给我们添的麻烦还少么?不是我说你,阿拐,别再整天喊打喊杀的,终有一天,我们也保不住你呀。”阿拐尴尬地笑道:“老哥,这次找你们可是正经事。道上有人卷了帮里的款跑到我们这儿,对方悬赏五十万找到人,而且这两人有案在身,我觉得这是个机会,想找两位老哥商量商量,事成之后我们仨把钱均分了。”林付书记眼光一闪,说:“有这种好事?你不会挂羊头卖狗肉,蒙我们吧?”庞局长也问:“阿拐,这事确切么?”阿拐有些不满地说:“我说两位老哥,这事千真万确,要不我先拿出一万给你们当做定金。我就是遵从吩咐,才来请教,换成以前的话,我早杀上门了。更何况,有钱一起赚,我可没有忘记两位老哥啊。”庞局长看到林付书记点头了,就问:“你想我们怎么帮你啊?”阿拐一本正经地说:“是这样的,这人跑到山镇谢家村躲着,但我们也不好青天白日去搜去捕啊,所以要麻烦庞老哥了。我只是想把道上的悬赏给领回来,大家一齐享福”庞局长也许是利令智昏,陪着谭震天去的事早忘了,爽快地说:“我叫山镇的余付所长配合你,给你们二张搜查证,这总行了吧。”阿拐从包里拿出二万钱,一人一万递给他们,说:“庞老哥,还需要你亲自打电话给那个余付所,我可指挥不动他们。”俩人收下了钱,想也没想地回答:“没问题,我会亲自打电话布署的,主要配合你嘛。”

    阿拐跟他们走,从庞局长拿到搜查证后,就亲点了帮众,带着近二百人往谢家村去了。

    谢家村供销社,铁手寒接到了小甲报告后,到现在一直没合过眼,抽了一大堆烟,看来昨晚的布署要有所改动一下。“锁腿,你一人现在马上去镇上,向上级报告这里情况有变,请示上级的意见。”铁手寒看到锁腿有些不愿意,柔声地说:“这里有我们四个呢,这些小兵小蟹的,还不放在我眼里,你不要担心了,要尽快地把情况汇报上去。”锁腿不得不走了。林香早上找他们吃饭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人,郑手寒推搪说锁腿去其他村检查工作,一大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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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居安从昨晚开始就有些心神不安,心里颇为郁闷,想前次也是这样的,结果是受到师傅的处罚,这次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儿,所以一大早出来练拳了,也许只有在练拳的时候,心里才会平静下来。练完拳后,处理了诸般事宜,谢居安自己坐车到总队找郑开重。

    郑开重一见到谢居安说:“哎,小安,怎么脸色有些不好,昨晚没睡好么?”谢居安担忧地说:“让我一直在省城等,家里我可是一直放心不下。”郑开重开导他说:“去去去,有什么好当心的,铁手寒他们的功夫虽然不如你,但他们身上都配着枪哦,哎,你不会是连枪都不怕的怪物吧?”谢居安没好气说道:“你才怪物,谭叔叔回来了么?”郑开重边把倒好水的杯子递给谢居安,边说:“你谭叔叔打算昨晚赶回,谁京城在昨天下午下起了雪,航班也被延迟到今天上午。哎呀,你小子,我这几天可是陪你吃陪你喝的,还要陪你聊天,差点都成了三陪,也不见你叨念几句。”谢居安无言以对,只得摇头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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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拐租了两辆大公交,在山镇汇合了派出所的干警们,声势浩大地聚集在村委会前面。当余付所长拿出介绍证给村里的支书、村长看,他们连忙叫来治保主任全力配合,按他们的要求分别带到了谢在天的家和供销社。阿拐把人马分成二组,交代他不在现场,只围着,不急着动手。他们先去了谢在天的家。

    谢在天到外省承包工程,连过年的时候都没回来,家里只剩年迈的父母,在听到村治保主任介绍后,早已被惊吓得全身发抖,阿拐有问必答。而余付所长则带人把谢在天的家翻个底朝天,也没查出蛛丝马迹,然后对着阿拐摇头示意。阿拐温和地说:“老人家,你们明儿给你儿子传个信,只要和这事有关连的,就逃不掉政府的追捕,包括你们家的所有人,都有窝藏的嫌疑哦。”余付所长会意地说:“你们俩个等下先跟我到派里一趟,只要证明是清白的,我们就不会冤枉。”接着转头对治保主任说:“谢主任,我们是老相识了,你村里早些通知他们的儿子吧。走吧,我们去另一家。”

    供销社早被山青帮围了起来,想进去买东西的人都被挡在外面,不让进去,里面在买东西的人被赶出来,这样在外面围集的村民越来越多。在供销社卖场里,干警小冷带着十多个人进去,把顾客赶得鸡飞狗跳的逐出卖场,谢小英见状,大喊着:“喂,喂,你们干什么的,怎么赶买东西的人啊?”一个二流胚子走过去,照着谢小英一个巴掌过去,满口脏话“赶走顾客又怎么样,老子还打你。”打了个谢小英一个跄踉,嘴角流血,游富才见妻子被打,连忙扶住妻子,叫大吼大骂与那二流胚子撕打,旁边几位山青帮的正要围上来时,铁手寒大喝“住手”拉开游富才,对着他们说道:“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我是省商业厅的检查小组,对于刚才无故驱逐顾客和殴打我们员工,希望你们给个解释,不然我们将会上报公安部门。”然后示意小甲,把谢小英等护到他们身后。小冷见对方有来头的,解释说:“我们是山镇派出所的,据报这里窝藏通缉犯,刚才你们有人抗拒阻挠我们执法,说打还是小事,被我们搜到罪犯,枪毙不过寻常的。”

    阿拐几个人来到供销社时,见外面已经围着数百村民,不禁地皱起眉头,转头交代余付所长几句话,余付所长从旁边的警员接过喇叭,说:“村民们,我们是山镇派出所的,经过县城批准的,要搜查村供销社。据我们线报,这里窝藏里通缉犯,请大家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聚集在这里,妨碍我们的工作,谢谢各位!拜托各位了!”村民们闻言,议论纷纷,只不过主动让出一条道来,并没有离去,毕竟他们也想看看到底出什么事儿。

    小冷见到余付所长带人来了,迎上去在他耳边嘀咕几句,余付所长会意地点点头。余付所长有意无意地盯着铁手寒说:“各位,我们是山镇派出所的,这是我们是的介绍信和搜查证。”叫人把它递给了铁手寒,铁手寒知道这声势估计不会假的,稍微瞄了一下,还了回去。余付所长还是盯着铁手寒说:“我们已经把手续给你们看了,你们是不是也把介绍信和暂住证给我们看呢。”铁手寒把介绍信给了余付所长,阿拐看到这种情形,一咬牙唤来一位山青帮员,私语了几句,那帮员走上前道:“领导,也让我看看这介绍信是什么样子?”一把夺过介绍信,然后撕了放到嘴里,边啧啧地说:“这味道还不错。”

    铁手寒指着说:“你们”阿拐却打断地说:“我们什么,你一没有介绍信,二没暂住证,我们也可以说你是案犯的同伙,来人!先把这几个人圈起来。给我搜!”余付所长有点头大,只好带着人搜查去了,留下阿拐带着十多个人,守着铁手寒等人。

    商场楼上楼下一阵阵乒乒乓乓和唏哩哗啦的声音,谢小英听到这种声音,不禁地抱住谢小敏痛哭了起来,铁手寒等人直握紧双手,冰冷的直看着阿拐,仿佛周围的温度凝固了一般。阿拐见惯了这种场面,无所谓地玩起袋子里的枪,想和我山青做对就是这个下场,偶尔望向铁手寒他们,只见那双因怒火过度而冰冷的眼神,又仿佛是杀过成千上百人后凝结成淡漠的眼神,心底不自然地一惊。

    忽然后门外传来林香的声音“你们不能抢走他爸留下的东西,天啦,你们这帮强盗。”“老东西,还不放手,找死来。”咚地一声。“阿妈!”谢小敏等三人,奔向后门口,左手抱着外甥女,小孩子正哇哇地哭着,右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昏倒在地,口鼻都流出血来。“阿妈!艳儿!”“阿妈!你怎么呢?”谢小英和谢小敏匍在林香的身旁,不断用手摸着林香的脸和身体,哭喊着。铁手寒毕竟是有练过功夫的人“你们俩先让开,我来看看”什么也不顾地替林香推宫过血后,见林香悠悠醒来,哇地又吐了口血。

    这时,余付所长见这边动静大了,赶紧带着人过来。铁手寒对着余付所长说:“你们平时就这样执法的么?这个谢家村供销社可是省政府批准的第一批试点,到时候叫你们的厅长和省长解释去。”余付所长头大如斗,知道这事现在已经闹大了,不禁地犹豫了起来。阿拐从背后走来“你横什么横,你们窝藏着罪犯,按法律讲也是犯罪分子,到时候谁告谁还不一定呢?”铁手寒冷顶了一句“那你们搜出罪犯了么?”阿拐狠道:“少啰嗦,带他们走,叫谢居安带人来换,不然叫他们回来收尸吧。”铁手寒见势不对,阻拦地说:“我说兄弟,这老人家都重伤了,可是要送医院,到时另出人命,还有这卖场也要有人看护吧。”阿拐想了下,说:“好吧,既然你们能配合我,这样吧,我也不逼人太甚,你们四个和这个姑娘跟我们走吧。还有,你们通知谢居安,三天内不把人带来,别怪我们不客气,他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锁腿回来时,看到外面围满人,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就隐入人群,看到铁手寒四人和谢小敏被带上车。一众人上车走了,锁腿急忙奔入供销社卖场,只见满目凌乱,陈列好的商品散落得到处都是,酒缸、酱油缸、醋缸碎得不成样子,还在滴流到地上,听到后门的哭声,连忙跑到后门,看到谢小英正哭抱着林香、游富才抱着女儿,茫然于当地。

    “怎么回事啊,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是警察么,简直是强盗、土匪,连我阿爸留给阿妈的金戒指都从手上抢走,还把阿妈她踹成重伤,扬言叫小安把什么人三天内带来,不然要替大家收尸。这是什么世道啊!”游富才断断续续地叙说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锁腿握住双拳,忍不住仰天长吼,冷静下来,知道接下来的事有很多要办,就决定先把卖场的门关掉再说,然后等总队派来的人时再做下一步安排。林香在谢小英搀扶下,去宿舍躺下。

    山镇派出所,已经被山青帮人塞满了。区所长从县城开会回来,看到这种状况,连忙追问余付所长:“老余,这是怎么回事?”余付所长把事情重述了一遍,区所长大骂:“老余,你真糊涂啊,你和他们掺合在一起。别的我不说,这些人你给我劝出派出所,犯人先不要审了,不要上扣,关在我办公室里吧。”心里一阵暗苦,你得罪谁不行,却来得罪省厅领导的朋友,只能采取些补救的措施。

    当余付所长把区所的话带给阿拐的时候,阿拐冲进区所办公室,骂道:“你算哪根葱,敢打发老子,信不信明天叫人收拾你。”区所一阵恼火“原来是阿拐啊,我跟讲了吧,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就不允许你们在山镇里糊乱生事。”阿拐准备从兜里捣东西的时候,被余付所长抱住,口中仍大骂:“姓区的,明天要是你还在这位置,我阿拐从你跨下爬过去。”区所长可不管这些,连忙叫人把谢小敏和铁手寒几个人送到他的办公室。

    谢小敏认识区所长“大叔,你是这儿所长?”区所长点点头为他们倒了开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刚从县城回来的,你们今晚在这将就一个晚上。明天的事,我自会安排。”觉得这事很严重,按理是向县局报告,但牵涉到厅长,不得不越级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