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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不费吹灰之力,落败就是转眼的事。
末了,似是觉得无趣,风灵将虚拟人踹翻,丧心病狂地踩在上面蹦跶补了两脚,丝毫不顾作为创造者的凌奕在一旁看的是如何“痛心疾首”。
凌奕,“……”随手将虚拟人化去。
踩空的风灵这时才意识好像有点玩过火了,吐吐舌头,摸着后脑勺看向凌奕小心翼翼道,“你不会生气吧?”
恩,这位小朋友认错态度还是良好的。
“可是它这么弱。”风灵比划一下手指,开始补刀,“都还没我一脚趾头厉害。”
凌奕,“……”他算是知道景琛诡异的功力划分是怎么来的了。
“要不。”风灵快哭了,他居然把没见几面的美人惹生气了,“我弄一个赔你?”
凌奕轻轻摇头,直直看向风灵,那双尾端上挑的眼眉煞是惹眼。
“倒霉孩子,你脸红什么?”终于注意到这边情况,景琛凑过来戳戳风灵的圆肚子,不怀好意道,“我媳妇长得好看吧,就你这小豆芽身板,还得过个十几年,哦不,像我媳妇这样的,过个几百年都难找。”
风灵嗖得一下消失了,风祭满脸无奈出现在第四层,旁边是景琛乐不可支的狂笑。
凌奕重新凝结一个虚拟的小人,刚才风灵的战斗中,给了他不少灵感。
“你怎么有空来?”景琛把弄手上幻化出来的矿石。
风祭走近,“看你们埋头苦干有点可怜,勉为其难来好心推一把,算是上回剑老给我提供信息的报酬。”
景琛手上矿石丢到一旁,直接忽略掉勉为其难四个字,眨眨眼问道,“那请问,怎么才能炼制出不需要祭炼直接成为本命武器的灵符器?”
“你还真是不客气。”风祭笑道,“明天你就要上生死台了吧?”
他话音刚落,消失的风灵又突兀出现,迈着扭捏的内八小步伐走到凌奕身边。
两人一魂都好奇地盯着风灵动作,就见小孩伸出小手拉了拉凌奕袖子,期期艾艾道,“你要不要来第五层?”
景琛眉头一抖,第五层是演武世界,这小鬼是准备要收拾凌奕了?
唔,有点喜闻乐见,又好像有点于心不忍肿么破,到底要不要提醒一下媳妇儿?
“那里有演武石碑,很好用的。”见凌奕没动静,风灵急道,“真哒!比你刚刚的假人好用很多,很多很多。”他虚空划了一个表示很多的圆。
卧槽!景琛怒,我怎么不知道还有演武石碑那玩意,一听就很高大上,可是我每次去明明你都热衷打脸!
是的,明确意义上的打脸,各种大招往脸上招呼的那种!
景琛一脸便秘的样子往风祭看。
“你男人好像把我家小孩拐走了。”风祭同样在控诉。
演武石碑他从未想过开放,至少现在不是时候,但既然是风灵提的,那也没办法了。
于是景琛平衡了,语气居然还有点得瑟,“没办法,你虽然长得尚可,看久了还是会腻的嘛。”
风祭——呵呵哒。
大度不与景琛计较,风祭手一挥将风灵和凌奕送去第五层,顺道将第七层的剑老也丢了进去。
第四层瞬间清净下来,茫茫白色直延伸到视线尽头,景琛索性将整个炼器室模拟出来,一人一魂顷刻置身于火热房间中。
即使有前些天的适应,景琛还是觉得无论看几次都倍感神奇。
不仅是炼器时用到的各种器皿,连同地火燃烧时的火息都火热异常。
就象处在一个真实世界般,若有人误入,也完全无法感觉出这些不过是拟化出来的虚像。
“融入自身精血炼器?”景琛惊道。
以血肉为引,可不是正常的炼器方法,一个不好,很容易引发反噬,人都得搭进去。
“你想要省时,总得承担相应风险。”风祭挑眉,“唯有炼器师才能走的捷径,你应该庆幸。”
那还真是谢谢你……景琛将面前拟化出的材料过了一遍,开始思考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有多宝塔在,风险能降到最低,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融入精血的话,材料配比得稍作修改了……
入夜。
小联盟上空是清朗到极致的夜空,星辰点点,璀璨夺目。
忽有狂风骤至,雷劫翻涌,打破这万年不变的平静。
好吧,小联盟是异魔渊中唯一的净土,亦是静土,在里面的所有人,都会下意识去维持这平静美好,雷劫,尤其还是夜间的雷劫可以说是头一遭。
而之前也有提过,异魔渊中独一份的炼器师是在大联盟,还是产量不高,架子却大的那种。
可以说,别说是小联盟中的人,就是在大联盟,十年也不一定能看到一两次器雷劫。
毕竟炼制灵符器是一件异常损耗心力和心血的事,还要有最少过万阵道加持,且成功率低,若在材料稀缺的情况下,就更是难上加难。
三长老衣服都没穿戴整齐就跑到浮塔外空地上,看到那朵比早上还大上一些的器雷劫心都在颤抖。
“法则之力在上,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三长老自认为虽算不上见多识广,但眼力见还是有的,然而此刻,他也弄不明白景琛究竟是炼出了什么玩意。
器雷劫有个特点,就是能从劫雷的虚像中判断渡劫是何种灵符器,品阶越高越清晰。
例如早上那个,他就能猜到应是一把剑类,不出意外是送给凌奕用了。
可是此刻,劫雷上犹如碎星的九个大馒头是什么情况?三长老有些抓狂,知道你是吃货,也不用做的这么明显吧?!
还是,这次炼器失败了?
吸引来的关注并不止三长老一人,浮塔上其他人也是一天之内体会到了两次“痛并快乐着”。
高兴的是炼制灵符器的人出自他们小世界,痛得嘛,自然就是灵符器不属于他们。
“老三,我们捡到宝了!”二长老激动道,“哦不,这宝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你偷走的那块金星源矿,是不是就给他了?”
咱能不提金星源矿的事嘛!三长老老泪纵横。
“我忽然对明天的战斗有信心了。”林翰裕摇着头感叹道,“喂,这么晚了你去哪?”
邹睿头也不回挥挥手,“赌场!加注!”
林翰裕,“……”
器雷劫在浮塔上方持续了半个时辰才散去,围观者皆是意犹未尽。
随后短短不到一刻钟时间,灵符器出世的消息再次传开。
试问,早上一次可以说占着金星源矿歪打正着,可两次呢?
听说跟随一起上来的人中还有一把灵符器的剑,这样的炼器师,这样的炼制效率,没有人不会眼红!
远在中央浮塔,苏源苦笑,“凌长老可是给我找了大难题。”摇摇头对宋诚道,“还是传讯回去请求支援吧。”
初见景琛,他以为是会成为凌奕附庸的存在,现在看来恰恰相反,若只靠他们几人,这个还没招进门的师弟恐怕留不住了。
次日一早,阳光明媚。
景琛和凌奕从多宝塔出来,走出炼器室。
“那柄美人也是你炼制的对不对!”二长老见门一开就往景琛身上扑。
凌奕将身边人往怀中一拉,不悦道,“自重。”
“好,自重自重。”二长老眼神晶亮,像饿狼扑食,口中不住赞叹道,“天才,天才啊,在小世界中就能炼制灵符器的人,你绝对是万古来第一人!”
这话倒不是贬低小世界人的天赋,只是受炼器材料,规则之力,阵道图解等种种限制,小世界的人能炼制出伪灵符器就已是极限。
即便如此,这些能在小世界就炼制伪灵符器的人,到地符界中也几乎都成为了一代炼器宗师,最不济也能达到上品炼器师。
而那柄美人,在第一道器雷劫出现前现世,结合景琛这两日来所为,不难猜到那剑是从小世界中带上来。
当然也不排除是有人送给元澈,但这群人都是初来乍到,当时第一批宗门也才刚抵达,又有谁能出手阔绰,一送就是灵符器?
如此种种,景琛的不凡就不言而喻了。
“二长老?”景琛认出了面前这个老头,立刻道,“金星源矿是三长老输给我的,你要去找他。”
随之而来的三长老,“……”
小小的走道挤了不少人,有准备跟景琛去生死台看热闹的,也有纯粹是想见一见能炼出灵符器是个何等牛逼人物的。
还有一些,咳咳,就是路过打打酱油。
“老大。”作为酱油党之一,莫于飞见挤不进去,回头会元澈道,“要不我们去比斗台等吧?”
元澈沉吟半晌,“也好,我们压了注,怎么也得先去占个位子仔细看。”
听到个消息专程来找景琛的玉流卿,“……”
生死台会场设在中央浮塔,自上次潜力测试一别后,这是众人再次回到这里。
走出传送阵,竟也能看到不少来往的各个小世界之人,人数与潜力测试当天不逞多让,甚至因为宗门到来,反多了些。
“凌长老。”苏源快步走来,后面跟着宋诚一众人,年纪最小的江至安一直盯着景琛看。
“我的名字听起来像是有三头六臂的人?”景琛认真思考道,“他们看见我长这样好像很遗憾。”
凌奕对苏源点头打招呼,状作不经意将投来的视线的挡过去,“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景琛颇为同意地点头,“只是可惜没有拿这个再开个赌局,说不定能小赚一笔。”
苏源,“……”这对夫夫秀恩爱的方式也是蛮特别的,不愧是我大剑修一脉,就是要这么简单粗暴!
不过苏源大概已预料到日后进入宗门,无数单身师兄弟要被花式虐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