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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回归正常的阮馨也赶了过来,附和道,”就是啊,听说她带了件超级无敌的大宝贝,能闪瞎所有人狗眼的那种,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该不会是吹牛的吧?“
这俩人,故意把话放出来,相当于封死了乔婉的后路。
这个节骨眼上,她要是拿不出什么像样的宝贝,谁怎么收场!
人群中,观战的景三少急的抓耳挠腮:卧槽!这两个小娘们怎么就咬着小表嫂不松口呢,有没点职业道德?好歹也是一对一啊!
”盛总,乔小姐这下要完了吧?“周科都替乔婉捏把汗。
自家老板也真是的,前妻正在遭遇危机,他居然还有心情站这看好戏。
这也太特么不是玩意儿了,要不是为了那点臭钱,他助理这个位置谁特么爱干谁干。
盛夜城冷冰冰的横他,”你才完蛋,你们全家都完蛋!“
展现他男人魅力的时刻到了,刚迈出一只脚,就见乔婉拎着礼盒走到盛老爷子面前。
小姑娘不急不躁,不卑不亢,笑微微开口,”爷爷,我随便挑了个玩意儿,礼轻人意重重,您别嫌弃!“
老爷子看着孙媳妇乖巧的模样,脸上的褶子都快笑没了,”不嫌弃不嫌弃,婉丫头能来,就是我最珍贵的寿礼!”
佣人接过寿礼,随后当着众人的面一点点打开。
有了岑清儿和阮馨的嗷嗷铺垫,这会子,大家都伸长了脑袋等着看大宝贝。
几秒钟后,有人发出了惊呼。
“天啊,是白玉屏风!”
白玉屏风。
号称今生今世难一眼,换句话说,就算在各大古玩展览会上,也从未出现过它的身影。
色泽莹润,玉体通透毫无杂质,印花繁复,雕刻手法娴熟且刁钻,无论是品质还是做工,堪称一绝。
不枉它价格炒那么高。
年纪轻轻一个小姑娘,竟然拥有上亿也难买的白玉屏风?
这着实让人咂舌。
有人称,白玉屏风早在十多年前就在古玩界消失匿迹,更有传言,有富商甚至出价两个亿,白玉屏风的主人都没露面。
如今,光是这个名字,就充满了神秘感和地位感,众人更是在揣摩和猜测,眼前这个伶牙俐齿,个性十足的小姑娘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会有这等宝贝。
宾客们一拥而上,都想一堵这件宝贝的风采。
盛老爷子也一眼认出了这件宝贝,立刻让人拿来了眼镜戴上,将白玉屏风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仔细端详。
刘老也加入其中,鉴定了半天,最后激动的快说不出话,”没错,是白玉屏风,是白玉屏风!哎呀!没想到我今生还能亲眼看到这件宝贝!“
一个在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居然被一下整哭了,搞得乔婉都有点不好意思。
岑清儿和阮馨傻了眼。
怎么可能?
乔婉这个冒牌千金连自己生活费都要靠男人施舍,怎么可能有这么价值连城的宝贝?
”刘老,您是不是眼花搞错了?你们也不想想,乔婉一个穷学生,别说这么贵重的宝贝了,就是普通的奢侈品都没钱买,可别被她骗了!“
阮馨立刻附和,”就是就是,你们一个个的得擦亮眼睛,这么个破石头,说不定在海边捡的呢!不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还说我的包你是王妃用过的呢,你们也信?“
“岑小姐,以我多年的鉴宝经验,确定这就是白玉屏风,要是搞错了,我甘愿退出古玩圈!”刘老信誓旦旦的打包票。
岑清儿仍旧咄咄逼人,”好,就算宝贝是真的,那说不定是她偷来的,盛爷爷,您可得小心啊,如今这社会,知人知面不知新,赃物咱们可收不得!”
“婉丫头,你过来!”盛老叶冲乔婉摆摆手。
“告诉爷爷,你这宝贝是从哪弄来的?爷爷跟你说,你有孝心就行,可犯法的事,咱们可不干,知道吗?”
乔婉笑起来,“放心吧爷爷,保证合理合法,别人送的!”
老爷子还没来得及开口,岑清儿便嚷嚷,”谁送的?你会认识这么有钱的人?我不信,别忽悠大家了,偷的就是偷的,到时候被警员叫过去问话,多尴尬,不如主动自首,大家说是吧?“
乔婉捏了捏眉心,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岑清儿,你逼逼赖赖这么多话,真以为我好欺负是吧?自己弄个赝品给人当寿礼也不嫌丢人,还质疑别人?我记性不好,明明记得刚才已经给你脸了,怎么?你不要啊?”
“你!”
景焱:卧槽,小表嫂怼人的的样子好酷,我也想挨怼,怎么办?
岑清儿噎地面红耳赤。
她堂堂岑家千金,怎么能被一个野丫头怼成这样?
颜面何存?尊严何存?
“还有你!”乔婉脚尖一转,矛头指向阮馨,“现在可以遵守你的诺言了吧?”
“什,什么诺言?”
乔婉走到一个抽烟的男士面前,”不介意帮你处理一下烟蒂吧?“
”当然不!“
她将烟蒂丢进果汁杯里,然后连同杯子转交给阮馨,抬了抬下巴,”喏!喝了吧!“
阮馨笑得比哭还难看,”什么啊?我,我就是闹着玩的,不至于吧乔婉?咱们可是校友啊,你怎么能忍心这样对我呢,对不对?”
乔婉也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除非你把自己吐出的痰再舔回去,否则,必须兑现诺言,把这烟头吃了!”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乔婉是hello kelly呢!今天一个也别想跑。
大家都在围观,阮馨死咬着下嘴唇,脸色难看的如同死人,磨磨唧唧就是不肯动。
他们阮家虽说不是什么大豪门,但在林城也算排的上号的,她当着众人的面吃烟头算怎么回事?要是给自家丢了人,她爸还不得活剥了她的皮?
“清儿小姐,救我啊!“
求谁不行,岑清儿自身都难保了,还有心情管她死活?
“你看我做什么?自己下的赌约就自己负责呗,难不成让我帮你吃啊!“岑清儿事不关己,拎着裙摆冷漠的离开。
“真有意思,怎么还有人玩这种赌约啊?”
“一诺千金,玩不起就不要玩好了,什么人啊这是!”
“这不是阮家那个吗?也太丢人了吧?“
“该不会说话不算数了吧?我最痛恨这种人了,怪不得阮家做不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