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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小人是被冤枉的,求太后娘娘饶命啊。”就在诸位夫人小姐们心中纷纷猜测不已时,被捆着跪在地上的李君山突然叫着他是被冤枉的求太后娘娘饶命,他人虽然是被捆着,可这嘴却没给堵上,他心中很是明白,若是太后娘娘信了苏婉兰一番话,他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承认!
“太后娘娘,小人和表妹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只是小人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表妹她,可是表妹她却说非小人不嫁,还信誓旦旦的说她会想办法,小人因为实在太爱表妹,所以才会相信了表妹,哪晓得——”李君山装出一脸后悔莫已的表情,诸位夫人是听得津津有味,这李君山的说词也有几分可信度,自古以来这表兄妹最是容易动情的,更何况,这李君山虽是庶子,但护国公府的庶子这一身份可远比其它不是权臣的府上的嫡子还要来得吃香,而且这李君山倒也生了一张好模样,苏四小姐日久生情也不是没可能。
当然,有那心细如丝的,就想到之前苏婉兰曾尖叫说怎么会是你不是陵南王世子这话,由这话看来,苏婉兰怕是以为和她苟且的人是陵南王世子,那她又怎么可能心仪这李君山呢?这其中莫不是还有什么曲折的情节?
“李君山,你休得胡言乱语,四妹妹她恪守闺训,岂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休要污蔑四妹妹。”苏清兰再也顾不得什么,愤怒的打断李君山的话,同时心中也无比的慌乱,这个李君山这一派胡言究竟是为了保命才胡口诌出来的?亦是暗中有人教他这般说的?
想到这里,她情不自禁的往苏心妍的方向望过去,却见她嘴唇噙了抹淡淡的笑意,她的心就不由往下一沉,这是她的东宫,她安排得这么周密还能让这贱丫头识破并反将自己一军,只有一个可能,这东宫之中,有人和这贱丫头互通,不然怎么说得过去?
“太后娘娘,小人并没有撒谎,小人所说一一属实,小人焉有那胆量去污蔑表妹,请太后娘娘明察。”被苏清兰怒斥的李君山忙不停的嗑头,嘴里依然大叫着。
苏清兰还想斥责,那边太后娘娘已然冷声道:“苏四小姐的清誉岂容你一张利嘴就玷污的,你所说一切可有什么证据?若无证据,哀家定要活剐了你。”
李君山吓了身子一软,转而又想到昨晚那黑衣人曾经说过,只要按照他说的去做,不但能保他一定能娶到苏婉兰,还一定会保住他的性命,事已至此,不管那黑衣人的话可不可信,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唯有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想到这里,他咬了咬牙道:“我和表妹原本已经私订终身,可就在昨晚,我才知道,表妹她已经改变了心意,她想要嫁给陵南王世子为妃,所以,在知道表妹她要在今天的宴会上设计陷害陵南王世子后,我就只好舍了一命偷偷来找表妹,表妹在得知我也进宫之后深恐我坏了她的好事,所以就命丫鬟送信于我让我在采薇阁等她,但我见那送信的丫鬟脸色不对,心中就起了疑心,遂小心冀冀的跟着那丫鬟一路进了这宫殿,进了这宫殿之后,表妹却将我误认成陵南王世子,所以对小人投怀送抱,小人原本不想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小人进了这宫殿之后就觉得神智有些不清,这才一时糊涂做下了这样的事情,小人对天发誓,小人句句属实,太后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命人去查,只要找到那丫鬟,就能证明小人所言句句是真。”
众贵妇们听了这番话后,和之前的话一相对比,这番话倒也有了几分可信,当下一个个不由暗自摇头,这右相府二夫人李氏所生这双女儿,当真没一个是让人省心的,大的抢了安乐郡主的太子妃之位,小的又盯上安乐郡主的世子妃之位,这对姐妹,为何就一定要和安乐郡主去争呢?
这苏四小姐当真是离谱之极,一个闺阁云英未嫁的少女,居然和表哥私订终身也就罢了,居然最后还为了荣华富贵想要去设计陷害陵南王世子,今日之事,若不是这李君山跟着那丫鬟进了这宫殿,说不定被陷害的人就是陵南王世子了!
“来人,将苏府所有丫鬟都带过来。”太后娘娘沉着一张脸,压抑着怒气吩咐下去。
蓝嬷嬷对着身后的内侍们摆手,内侍们弯腰退下,瞧着李君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苏清兰就恨得直磨牙,今日之事,又超出她的想像,看这李君山的样子,竟好像是胸有成足一般,莫非——他和苏心妍那个贱丫头是一早勾结好了的?
想到这里她心就紧紧揪了起来,转而又觉得不可能,李君山怎么说都是舅舅的儿子,虽然只是个庶出的,但身上总是流着李府的血,他怎么可能和苏心妍这个贱丫头勾结呢?也许,这些话,他不过是为了保命才诌出来的?只是,若他是为了保命才能诌出来的话,那么他说的丫鬟又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明明是让丫鬟送信给陵南王世子,又怎的会送去给李君山?这李君山是随口一说还是知道自己命丫鬟送信给陵南王世子一事?
苏清兰愈想头愈痛,吸了口气,她努力平定着内心的慌乱,到到如今,她唯有见机行事,就算那个送信给陵南王世子的丫鬟被认了出来,也是苏府的家生子,想来也不会将自己招出来,再者说了,自己也是命身边的宫女行事,并没有亲自出面,一定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的!
这般想着,她慌乱的心才稍舟镇定,只拢在广袖里的手却紧紧的捏成了一团。
很快,内侍们押着几个丫鬟走了过来,太后神色淡淡的看着李君山道:“是何人送了书信给你,那人可在?”
李君山直了身子望过去,忽尔指着一个面色苍白的丫鬟道:“是她,就是她送的书信。”
苏清兰望过去,见他指的丫鬟正是自己命她送书信给陵南王世子的人,她心中不由得讶然,这丫鬟是断不可能将书信送错人的,若然真是她将书信送给了李君山,那么唯有一个可能,就是她是受人指使!
想到这里,她心里猛然大急,朝着那丫鬟斥道:“胆大刁奴,竟敢私下送信陷害主子,来人,将这刁奴拖出去杖毙。”
她这话一出,却没有一个宫女和太监敢动手,一个个只将头埋得低低的,太后娘娘都不曾发话,太子妃的话她们可不敢听从!
而诸位夫人见太子妃这般情急的模样,心中却是一动,太子妃这么着急想要打杀这丫鬟,倒像是要杀人灭口一般,连太后娘娘都不顾忌了,这太子妃行事,也未免太张狂了一些!
“放肆,哀家都不曾发话,太子妃这是当哀家是死的么!”猛然的,太后娘娘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冲着苏清兰厉声喝斥。
苏清兰吓得一抖,情不自禁的跪了下来嗑头:“太后娘娘,臣妾只是一时情急这才无状,臣妾岂敢不敬太后娘娘您,请太后娘娘饶了臣妾这一次。”
太后娘娘也不看她,只沉了一张脸望着那丫鬟道:“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又究竟做了些什么从实招来,若从实招来,哀家还能饶了你一家老小的命,若敢欺骗哀家,定斩不饶。”
太后娘娘可是宫斗之神,自然知道这丫鬟若是苏府家生子,一家老小的命捏在苏府主子手里头,若不用她一家老小的命来舀捏她,只怕这丫鬟还不会从实招来。
苏清兰听了太后娘娘的话,一颗心就沉到了谷底,有太后娘娘这样的话,那丫鬟只怕为了保住自个一家老小的命,少不得要把她给招出来了!
“太后娘娘,奴婢全招,奴婢的确是奉了四小姐之命送信给陵南王世子,可是奴婢害怕事发之后奴婢性命不保是小,可若是因此而害了奴婢一家老小,那奴婢就是罪大莫极,奴婢正矛盾时,看到表少爷在那边,奴婢想着四小姐平日里就和表少爷是很要好的,倒不如就这从送给表少爷,奴婢知道此事一旦暴露,奴婢只怕也活不成了,可是奴婢只求太后娘娘能看在奴婢也是受主子之命不得不从的份上饶了奴婢的一家老小。”那婢女边说边哭,显见得是害怕不已。
而一边的苏清兰却整个人有如沉在了冰水里头,事已至此,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丫鬟虽然没有将她供出来,但这话里行间都是认定了苏婉兰和李君山早就有了苟且之事,更是说明了苏婉兰本来是想要陷害陵南王世子的,李君山不过是误打误着,这么一来,所有的过错都指向了苏婉兰,而将李君山却是摘了个干干净净!
“蓝嬷嬷,你拿了哀家的贴子请太医过来,将那宫殿里给哀家仔仔细细刮地三尺搜上一遍。”太后在听完那丫鬟的禀报后,淡然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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