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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唯一脸上还沾着别人的血,黏糊糊的,恶心令人反胃,然而现在她根本没有心思去想这些,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刀疤脸的身上!
对方抬起头来,阴沉沉一笑,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很聪明。 ”
宠唯一冷汗淋漓,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逼迫自己不回避他的视线,道:“你到底是谁?”
刀疤脸没有理会她,而是将削好的苹果划成两半,一半放在桌上,一半自己吃了。
宠唯一有些莫名,他好像知道点什么,但是这样暧昧不清的态度让她稍微松了口气之余更加的心惊胆战起来辶。
“裴家害死了我最爱的人。”刀疤脸突然转过身来,面上带着怪异的笑,“你说如果我在这儿就杀了你,裴家的人会不会像我一样痛苦!”
宠唯一一颗心瞬间跳到嗓子眼儿,今天的事,是冲着文优来的还是冲着她来的?!
“呵!”刀疤脸似乎很满意她惊恐的样子,把桌上的苹果扔到她面前,道:“这给你吃吧!澌”
紧接着他就离开了这个小隔间,宠唯一好像这时才喘过了一口气,她看着桌上刀疤脸没有带走的刀,一时竟然有些不敢轻举妄动!
等了大约十几秒,她才开始向中央的小桌挪动,脚是绑着的,移动起来非常吃力,好不容易摸到刀子,破旧的门却在这时被人踢开,她连忙转身,见来的是另外两个人,顺势将刀子***绳子的缝隙中。
“老实待着!”其中一人朝她吼道。
宠唯一缓缓蹲身下去,已经开始用刀摩擦绳子。
两人坐下来就开始吃吃喝喝,还抱怨道:“老子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非要绕这么大的圈!”
“行了行了,你也别抱怨了,保险一点儿也好!”
汗珠沿着脸颊滑下,宠唯一终于割断了手上的绳子,她打量着对面的两人,现在在他们眼皮底下,根本不能再去解脚上的绳子。
“这小妞细看长的还不赖!”两人之中,较瘦的那个目光猥琐地打量起宠唯一。
另外一人嗤笑一声,“满身是血你也下得了嘴!”
“谁要动嘴了,有家伙就行!”
淫.笑阵阵,宠唯一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竖起耳朵听,那人果然起身冲自己走过来。
心若擂鼓,她咬紧牙关,等他走近了,一定要一举成功,否则一对二,她根本没有胜算!
老姜这时折了回来,看到瘦子的动作,又瞟到桌子上,抬脚踢了门板一下。
“咚”一声,惊得另外两人同时回过了头。
老姜走进去,道:“你们俩去看着另外一个,记住我说的话。”
两人心有不甘却又不敢反抗,刚才他动手杀那个司机的时候,可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等那两人走了,老姜才向宠唯一伸出手,“刀子给我吧!”
宠唯一咬着牙,不动作。
“就算刀子在你手里,你也杀不了我。”老姜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宠唯一撑着一口气道。
老姜冷笑,“不自量力!”
没见他来夺刀,宠唯一索性当着他的面割断,然后握着刀站起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后才问道:“你是冲着裴轼卿来的?”
“不全是。”老姜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甚至调开了视线。
“那是为什么?”宠唯一不解,眼前这个男人很明显是军人,如果是冲着裴轼卿来的,情有可原,为什么一开始绑架的对象是文优?!
“你是在计划之外。”老姜一笑,“最后一次换车的时候我才发现你发消息出去,本来那个时候我就想料理你,但是另外一个突然叫了你的名字。”
文优是喊过她一声。
“唯一……宠唯一,裴轼卿女人的名字。”老姜道:“所以我才让你发了最后一条信息,裴轼卿现在应该在来的路上了吧!”
“你和他有什么过节?”宠唯一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她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殊不知,她胆战心惊的动作在老姜的眼里,就想是被吓坏了的小白鼠一样,可怜又可笑。
“裴家人欠我一条命!”老姜倏地攥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跳,将他那条刀疤完全扭曲,面目狰狞!
宠唯一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手里的刀子握了又握!
“裴家为什么欠你一条人命?”
老姜睇了她一眼,冷冷道:“你想知道什么?”
宠唯一深吸一口气才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和裴家究竟有什么过节。”
老姜冷哼了一声,摔门而去,听到外面哐当落锁的声音,宠唯一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不过好在,他没有拿走刀子。
才庆幸了不到三分钟,她一一把周围可能的地方都检查完了才发现,就算刀疤脸给她再多的刀子,她也不可能从这个铜皮铁骨的仓库里走出去。
一边担心着文优,一边更担心裴轼卿,刀疤脸要把帐算在他头上,而他现在肯定已经朝这边赶过来了,而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一步一步走向危险的境地!
裴轼卿和秋缚、翟薄锦带着人往船坞赶,而罗茂那边根据找到的出租车司机的尸体推测出了绑匪中可能有职业军人。
翟薄锦开着车子,心中焦急忐忑,b市有两个船坞,而裴轼卿把大多数的筹码都压在了东边这个,万一不是……
“四少,这么做会不会太冒险了,我或者是秋缚,去一个也好啊。”
裴轼卿目光沉沉,他其实比谁都紧张,但越是这种时候,他越需要冷静的判断。
“一定是这个方向!”他微微眯起眼睛,“路腾出来了吗?”
秋缚接了个电话,回头道:“已经出来了。另外罗茂又找到了一点线索,我们走的这个方向应该没错。”
翟薄锦猛踩油门,他现在一刻也等不了了!
刀疤脸去而复返,回来的时候手里又多了一把刀子,还有一块木头,他坐在小桌边,一言不发地雕起木头来。
宠唯一仔细打量了他一下,脸上的刀疤遮去了他的年龄,虽然戴着帽子,但是耳边耳发颜色已经花白,这个人,最少也有四五十岁了,他和裴家究竟有什么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