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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当时胡金贵让她管账的时候,村里有不少人不爽,不过后来也没人说什么了,今天看来,两个人要没个苟且之事我才不信呢?他妈的,那狗杂种叫我干什么?到村委会的时候,胡金贵笑咪咪的地等我,一见我忙叫我坐,我心里忍不住火冒上来。
可是表面上还不得不跟他装着笑脸。胡金贵道:“宝成啊,最近农活忙吗?”“还好,不忙,村长,您叫我啥事?”
“也没什么,小事,小事,宝成啊,村里象你这样读到高中的,又出外见识过的人不多”我打断他道:“哪儿的事,村长,我到广东去打零工,算什么见识过,您这不是让我难看吗?”
胡金贵道:“别这样说嘛,是这样的,你知道咱村穷,主要靠出产些木材,可是每年到底要我们砍多少树都是要向上面主管部门要证的,我已经联系好了。
上头派了三个同志明天一早到县里,我想,让你替我跑一趟,到县里把他们接了来,让他们考察考察我们这里的情况,这次一定要接待好啊,争取让他们多给点指标,村里人今年就好过些了,怎么样?”
“村长,我成吗?”我有些为难地道。“怎么不成?我不是说了吗?村里象你这样的人不多,所以我想你去一趟,可以先在县里陪他们玩一天。
然后接回来,你找出纳小林借500块,到时多还少补,不过你放心,村里会给你补贴的,一天20元,不错了吧。”
我略一想,他现在是村长,我能不听吗?除非和他弄翻,但为更大的目标,我现在一切只能听从,再做计较。于是我答应下来了。
他一见我答应,大喜道:“这就对了嘛,来,到隔壁找小林借钱去,下午就出发,先到县主管部门去等着,他们会告诉你上面来人的时间的。”小林是村里的出纳,叫林芳,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长得不错。咦!
她不会和村长也有一腿吧?见鬼,我发现我有点头脑发热了,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去地里干活了,直接回家,收拾了一番,突然我有点预感,感到胡金贵这杂种可能要吊虎离山,支开我,好弄我老婆,我有些反悔想不去。
但转念一想,不去又如何呢?正面得罪胡金贵不说,从制止他们这点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们并不是一次两次。所以我决定去。到了县里一问,哪里是第二天一早到的,是第二天下午两点钟才到。
他妈的,这不是让老子干等着吗?没奈何找个地方住下,可是我越想越不是味,于是我终于忍不住在晚上七点的时候坐上一班过路的长途客车,偷偷地回到村里,这样我绝不会被熟人看到。到村里时,已是九点了,在夜色的掩盖之下,我偷偷的溜到了谷仓,爬到屋顶往天窗里瞧,奇怪!
里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这是怎么回事呢?带着满腹的狐疑,我顺着树干又滑到地面。思前想后,总觉得不对。
忽然间我想到他们会不会在村委会呢?想到这,我赶忙小跑到村委会,但我又判断错了,村委会里也是一片黑,连个人影也没有。看来我真的错了。
可是接下来怎么办呢?到哪儿过夜呢?对了,我怎么忘了呢?祖屋啊,为了玩弄张玉如和雷小玲那两个婊子,前不久刚才打扫的房间,现在正好用上。于是,我决定上祖屋过一夜再说。
一路上静悄悄的,除了偶然草丛中传来的虫鸣声,什么也听不见,村民们都为了更好的应付第二天的劳作而早早进入了梦乡。
毕竟那时候比较闭塞的村庄,有电视的农民不多啊。到了祖屋,我刚往床上一躺,就猛然坐了起来,使劲地拍了一下自己脑袋“蠢猪啊,我,怎么偏偏忘了到自己家看看呢?现在小孩寄宿在学校里,我又不在家,他们干什么不行?”
想到这我立刻心急如焚地往家里赶,在快到家的时候,我放慢脚步,轻轻地接近自己的房子,一直来到楼下,果然有隐隐地有说话的声音从二楼传来,我的心开始痛了起来。
我向四周看了看,离我家约三、四米的地方有一颗榕树,树干粗而且枝叶也茂密,正好藏身,又恰恰对着我家二楼的窗户,于是我爬上了树,双手紧抱着枝干,张眼望去,真是的不出所料。
首先映入眼中的仍是那两个狗杂种和那个淫妇,村长和他儿子脱得精赤条条的坐上椅子上吃喝,那张桌子是从楼下拿上去的,我老婆也是精赤着身子,站在一旁为他们倒酒。
她小腹上那丛浓密惊人的黑毛在灯光之下很耀眼,两粒至少乳晕直径十公分的黑奶头在周围的白色肥肉衬托之下也非常显眼。
只见村长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骂道:“婊子,你他妈的烂货,难得老子爷俩上你家里操你,你居然只煮这点东西,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对对对,老爸,说得对,就这点菜,不够老子吃的,臭婊子,待会儿不够吃,老子就割了你这对大奶子啃。”
杂种儿子说完伸出手揪住了我老婆的一只奶子,狠狠地拧了起来,我老婆不敢挣扎,只敢说:“村长,对不起了,俺下次一定做好吃的。”
“他妈的,烂货!”胡建国怒骂一声,松开了我老婆的奶子。他转过头去对胡金贵道:“管他的,老爹,我要先爽爽了。”
说完,他站起来,把我老婆拉到床边,按了下去,这个角度我看得不是很真切,但毫无疑问,我老婆挨操了,村长一边继续吃喝,一边扭过头去看那对狗男女交配。
差不多十五分钟,胡建国和我老婆起来了,可以看见我老婆抓住胡建国的阳jù吸了几吸才放开,估计是为他吮掉粘在yīn茎上的精液。
然后我老婆走到村长身边,为他倒了杯酒后跪在地上,道:“村长,俺求求你,村里给俺的钱是不是可以发给俺?”“村里发钱给我老婆?奇怪!”
我不由一愣。胡建国一把坐在椅子上,一脚跨在我老婆肩头,一脚用脚趾玩弄我老婆的奶头,吹起了口哨。
村长笑咪咪的说:“婊子就是婊子,一心只想着钱,放心吧,记录我都带来了。”我老婆一点都没想到这被人侮辱了,高兴的笑了起来,只见村长从椅背后的衣服中拿出一本小本子,道:“听清楚啊,错了我可不管。”
我老婆点了点头。村长接着道:“95年一月份,接待镇里的人三次,第一次十二个人操你,第二次四个人,第三次六个。对不对?”我老婆连连点头道:“对对对。”我头一发昏,从树上险些摔了下来。
我以为我老婆只是村长和他儿子俩的玩物,没想到她居然还当村里的妓女,专门接待从外面来的领导,供他们发泄兽欲。我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但为这样的女人流泪难道值得?只听村长继续说:“二月,是粮食局的人,两个人。
三月份多些,镇里来了两批,一次三个人,一次六个人,还有乡里来了一次,人倒多点,十五个。”
我老婆打断道:“村长,不对,我记得是十八个。你怎么说十五个?”村长不耐烦地道:“十五就是十五,谁说十八?”我老婆急了,道:“村长,是十八嘛?”村长道:“他妈的,婊子一个,来十八个人没错,可是只有十五个人操你而已。”
“村长,那三个也操我了,只是他们射精射在地上而已。”“这不就对了吗?射精是射在地上,又不是射在你那个洞,当然不算啦。”说完,他和胡建国两个禁不住大笑起来。
“可是,可是,他们三个人毕竟也玩了我一晚上,难道只有用射在那里才算吗?那三个人中的那个老头我叫我含他的东西,不到两分种,他就泄出来了,这能怨我吗?这怎么能不算呢?”
我老婆分辨道。胡建国站了起来,道:“老爸,这老婊子还没开窍,看来我们得帮帮她。”“好。”胡金贵道。说着,两个人站起来。
一人抓住我老婆一只手,反剪到后背,并将我老婆的头朝地上按着。胡建国喝道:“老野妓,绳子在哪里,说!”
我老婆的头发向下散着,脸又朝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她轻轻地道:“饶了我吧,村长大爷,我不敢了,十五就十五个。”“一个都没用,说,绳子在哪里?再不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胡金贵喝道。
我老婆几乎是哭着说:“在在柜子上面。”她指的是我家衣柜上面。果然,胡建国从上面拿下了一捆绳子,那是我上次到城里买的,目的是为了在地里守夜时搭草棚时用的,剩有五米长,我老婆就将它放在柜子上,没想到今天被那两个杂种用来当玩弄我老婆的用具。
胡建国和胡金贵用绳子将我老婆的双手手腕捆住,然后将长绳的一端扔上屋檐上绕下来,往上一拉,我老婆双手高举头顶,被直挺挺地吊了起来。
她腋窝下那浓密黑黑的腋毛舒展开来,白炽灯光下非常显眼。胡金贵似乎对我老婆的腋毛比他的还粗黑浓密而有些愤愤不平,在他吊起我老婆后顺手拔下了我老婆的一小撮腋毛,距离较远,我无法看清我老婆的表情。
只听到她在被揪下腋毛时尖叫了一声。胡建国也来劲了,他双手抓住了我老婆的左右腋窝下长长的毛,向上提了起来,但却不肯一下子拔下来,用劲几下,让我老婆感觉到疼了的时候又松开,再提起来,又松开。胡金贵在后面搓了搓自己勃起的yīn茎,从后面进入我老婆的身体,两手伸到前面托起了我老婆的奶子,动了起来,胡建国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