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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20分钟,我回到了谷仓,四处看看,在确信周围没什么动静的情况下,我又爬上了老地方,往里偷瞧,他妈的,外面没动静,里头动静可大了。那几对狗男女都已经来齐了,全都一丝不挂。
而且我突然在其中看到了新奇的场面,我老婆居然在操陈美玲,陈美玲躺在地上,两脚八字大张,露着毛耸耸的阴户。我老婆的腰间绑着一根象男人阳jù似的东西,象男人一样努力地一挺一挺地操着陈美玲。
当然其他几位也没闲着,王门第坐在椅子上,双脚大张,我堂嫂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他的阳jù含在嘴里吮吸。
林业站我老婆身边,一边看我老婆操陈美玲的样子,一边把阳jù插在我老婆的嘴里,让我老婆为他口交,吴万载走在我老婆身后跪了下去,和我老婆肛交。
村长看着眼红,上前跨在陈美玲身上一屁股坐在陈美玲的奶子上,背对着我老婆,将yīn茎塞进陈美玲的嘴里,陈美玲一口含住用劲地吮吸起来,剩下一个胡建国,他走到我堂嫂的身后跪下去,用手拨拨自己的yīn茎从后面插进我堂嫂的阴户。
谷仓里的淫糜景色达到极限,使我血脉喷张,几乎无法把持自己,然后我注意到了胡丽贞手脚都被捆住仍然跪在那堆稻谷后面,全身赤裸,两粒奶头因怀孕而变得硕大无比,颜色很深,在灯下非常耀眼。
我拿出相机,用手指盖住闪光灯,偷偷地对着胡丽贞拍了一张,快门声音不大,里头陷入半疯狂状态的男男女女不可能会听到,只要闪光灯不照进屋去决不会被人发现的,当然我知道拍出来的效果也绝不会好,但我只求能辩认出是谁就成了。
接下来,我收起相机,继续观赏谷仓里的精彩表演。王门第坐在椅子上,我堂嫂跪在他两腿之间为他口交,虽然是爽,但他却摸不到什么东西,只能用手抓住我堂嫂的头发,这有什么趣味呢?
所以,他不断地提我堂嫂的身子,好用手狠狠地揪一下我堂嫂紫黑的奶头,后来,他索性抓起我堂嫂,让她用胸前的两只大肥奶夹住自己的jī巴。
然后搓动奶子,用奶子摩擦着jī巴。摩到兴起,又将jī巴塞入我堂嫂的嘴里让她猛吸,胡建国则在我堂嫂后面独享她胯下的两个肉洞,一会儿在操阴户一会儿又干屁眼。
五个男人中最先败下阵来的是王门第,在我堂嫂中吮吸中只见他大叫一声,一阵哆嗦,精液从jī巴中喷涌而出射得我堂嫂满脸满嘴都是,然后他慢慢推开我堂嫂的头摊在椅子上直喘气。这下可爽到胡建国了。
他一把揪住我堂嫂的头发,让她脸朝天冲着,从后面猛操肛门,我堂嫂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的模样,简直象一匹奔跑着的母马,只不过她比母马多出了胸口两个狂甩的奶子。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王门第因为最先射精而有些感到没有面子,他直起身子狠狠地给我堂嫂一个耳光,嘴里怒骂道:“臭婊子,贱货。”我堂嫂委曲地抚着脸却不敢吭声,继续忍受着后面胡建国的鸡奸。三分钟左右,胡建国射了精。
而此刻,鸡奸我老婆的吴万载也泄了,他的精子全射在我老婆直肠里,泄的时候双手从我老婆黑毛成丛的腋下伸过去狠揪我老婆的两粒大奶头,象是要活生生摘下来似的。
而泄了之后,他一把推过正让我老婆为他口交的林业,将自己那根刚从我老婆肛门里抽出来的jī巴塞进我老婆嘴里,让我老婆为他清洗。
林业走到我老婆身后,跪了下去,接着鸡奸我老婆,这时我老婆的肛门早已是被操得宽松无比,看林业抽动身子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实际上他的jī巴在我老婆的肛门里毫无阻力。
不一会儿,他大叫一声,在我老婆的直肠里射了精,这时,五个男人全都解决了,我老婆似乎很累,她的动作很慢,抽出了还插在陈美玲阴户里的假阳jù,慢慢地解开自己腰间的带子,将假阳jù也从自己的阴户中抽出来放在一边。
然后和陈美玲面朝天躺在一起。两个人正好四只奶子两丛阴毛对着我正面全裸,和陈美玲的阴毛一对比我再次觉得我老婆的阴毛真的是浓密得无以伦比,说真的,她简直象穿一件黑色三角裤。
村长掏出一包烟,一根根地递给其他几个男人,胡建国知趣地打开打火起要为大家点上。王门第淫笑着道:“不用你点,不用你点,这种事应该让那几个婊子来干,来,你们谁来点?”
最后这句话当然是对那几个女人说的。村长笑着道:“王处(处长之简称)就是有情调,好好。”
我老婆和陈美玲显然刚才被操得太利害了,根本没力气说话。躺在地上真喘气,我堂嫂光着身子坐在地上,没吭声。胡建国一巴掌打在她头上喝道:“贱货,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快帮王大爷点烟。”
我堂嫂低着头,想站起来,王门第道:“跪着点。”我堂嫂只得跪起身子从王门第手中接过打火机打着了火,伸向王门第叨在嘴里的烟。
火接触到烟,王门第深吸一口气,点着了,我堂嫂缩回身子,正想又坐回地上,只见王门第猛的一把揪起了我堂嫂的奶子,将红红的烟火炙在我堂嫂紫黑的奶头上,我堂嫂痛得杀猪般惨叫起来。
在静夜里这声音要显得凄厉可怕。王门第早料到她会大叫,上前捏住我堂嫂的脸颊,使她叫不出声来。
这几个动作非常快,一两秒间在场的人一时反映不过来。等反映过来时,男人们淫笑起来叫好,我老婆和陈美玲惊恐不已,看着已在一旁哭泣的我堂嫂,她边哭边握着自己被烫伤的那只奶子用嘴吹气。
这情景显然更加刺激了王门第的兽性,他慢慢地踱向我老婆和陈美玲,嘴里叨着重新点着的烟,手上拿着打火机,脸上则带着不怀好意的淫笑。我老婆和陈美玲害怕极了,她们忍不住出口哀求道:“大爷,行行好吧,饶了我吧。”
我老婆更是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他终于停在她们两人的面前了,看着她们,为了免受烟头的炙烫,我老婆猛地直起了身子,将王门第的阳jù一把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起来。
陈美玲也赶忙上前想推开我老婆抢王门第的jī巴,这时,王门第一把将我老婆和陈美玲推开。
然后伸出右手抓住了我老婆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我老婆吓得魂飞魄散,双手直摆,眼泪直流,却说不出半句话来。王门第放开我老婆的头发,却抓起我老婆的左手手腕,将她的手高高提起。
这时我老婆腋下那丛浓密的腋毛疏张开来暴露在众人面前,王门第左手打着打火机,将火一下子点着我老婆的腋毛,只见我老婆的腋毛一下子燃烧起来,发出“滋滋”的声音。
我老婆尖叫着,忙用左手去拍打自己的腋下将火打灭,我老婆右腋窝里的黑毛已被烧得剩不了多少了,这时,房间里的男人们淫笑起来,胡建国火起道:“将这个婊子那边的毛也烧了。”
王门第说道:“不,不,不,我就只烧她一边,回去她老公看见了肯定要问她,‘老婆,你的毛怎么这样呢?’这婊子只能说,‘我当婊子卖淫,让人给烧了,’哈哈”在场的所有男人全部都大笑起来,谷仓上的我听得气得肺都快炸了,若不是想搞得这帮狗男女比死还难看,我真想冲进去剁了他们。胡金贵道:“来来来,把她下面的毛也烧光了。”
王门第道:“不不不,你不懂,这婊子有特点就有在这下面的黑毛上,烧光了,像只秃鸡,就不好玩了。”男人们又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只见胡金贵上前道:“你们三个婊子,去外头洗洗,免得一身骚味弄得里头难闻。”王门第道:“怎么?老胡,不让人玩了?”“哪里的事?我只不过让她们去洗洗身子,咱也歇歇,等一下好玩得更痛快些,来抽烟吧。”
胡金贵答道。女人们站起身来走出了谷仓,谷仓里严禁潮湿,没有自来水,只有外头路边有一个公共水龙头。
那几个婊子走到那里去洗身子,这是露天,当然这个时候无所谓,不可能会有人经过的。我懒得瞧她们,继续往谷仓里看,只见胡金贵对王门第道:“王处长,刚刚我们谈的事你看怎么样?”
王门第深吸一口烟,道:“老胡,不是我不帮你啊,你也得让我看得过去才行。这几年你们砍伐树木年年超标,亏空还没补齐,今年又想多拿指标,怎么行呢?”“有什么不行?还不是您老一句话,我们都是靠您发财啊!”胡金贵道。
“不是这么说,我一句话,能行,上面查下来还能行?我都说了,你得让我过得去才行。”“干脆这样,要钱?要女人?您一句话。”
胡金贵道。王门第沉吟了,这时胡金贵又说:“王处长,这样吧,钱您放心,我给,婊子想玩就玩,我再给您玩个花样,保管您走遍大江南北,都没玩过。”
王门第眼睛一亮,道:“什么花样?”胡金贵冲胡建国一眨眼,道:“上。”胡建国答应民一声,跑到稻谷后面,冲胡丽贞解开,带了出来,并大声道:“大肚婆,王处长,您玩过吗?”又冲胡丽贞道:“跪下,磕头。”
胡丽贞非常害怕,又不敢不从,只得跪了下去,她的双手仍被反剪在后面,两个大奶和大肚皮以及阴阜上的阴毛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王门第等人淫笑地走了过去,这时,王门第说道:“老胡,我今天才知道,你他妈的简直不是人,成了,只要她侍候得好,一切好说。”他转头对林业和吴万载道:“兄弟,谁先上?”
“处长请。”二人答道。王门第道:“那我就不客气了。”然后将自己的jī巴插入了胡丽贞的嘴里,胡丽贞屈辱地吮吸起来。
而此刻我的照相机又开始工作了,在王门第和林业、吴万载蹂躏胡丽贞的当会,外面那几个婊子洗好赤条条地进来了。
她们看到三个大男人玩弄个孕妇时,竟然惊呆了,一时竟不知所措。胡金贵一瞪眼喝道:“看什么,没见过是不是?”这一喝多少让我老婆和我堂嫂有些战战兢兢,倒是陈美玲沉下气来了,道:“哟,玩新鲜的啦。”说着,她走上前去靠着村长,回头瞅我老婆和我堂嫂一眼,道:“赶明儿,让她们也怀上,让您再玩玩?”村长哈哈大笑道:“真亏你想的,这种老东西现在玩玩还凑合,再要怀上,谁干她们呢?”说着,他的手伸出去,托住了陈美玲的奶子,搓揉起来,胡建国上前道:“老爸,你玩那两个,我操操她。”
说着,他拉过陈美玲,用手扯了一下她的阴毛,陈美玲一脸浪笑,搂住胡建国,道:“让我先吮吮jī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