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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彼此相爱(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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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哪个?”他疑惑的坐在床沿。舒夹答列

    “那张照片里那个。”那个叫诺诺的女孩……

    冷天澈微微怔了怔,想起那个可爱女孩,璀璨的墨眸中不禁氤氲起丝丝伤感。

    “她叫诺诺。”他终于开口,那段往事他一直当宝贝般藏在心里,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然而,看着眼前太过憔悴的舒暖,他竟不忍心违逆:

    “九年前我爸经商失败,欠了很多债,家里情况很窘迫,当时小盈又小,离不开父母,所以爸妈就把我暂时送到孤儿院照顾,我就是在孤儿院认识了她。当时孤儿院里的孩子都排斥我,只有她对我好,那些日子我们几乎形影不离……榛”

    他顿住,想起那段美好时光,眼中不禁流露出几分向往。

    “你爱她?”近距离看着他俊美的脸,舒暖心跳的厉害,她知道他在想那段过去,而他又怎么会知道,他面前这个病入膏肓的女人——他的妻子,心里所想的与他一样?

    “算是吧。”冷天澈点点头:“那时还小,只知道跟她一起很开心、很快乐,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爱。颐”

    “是。”她恍惚点点头,看着他,眼睛像是被什么刺得很疼很疼。

    那时年幼,爱情的种子却悄然在心中生根、发芽,九年了,它早已长成大树,枝枝叶叶都融入血肉、深入心灵,令她就算在梦里都想着他、念着他,她还曾以为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原来她心爱的人也爱着她。

    似乎感觉到她身子颤抖了一下,他关切的问:“怎么了,又不舒服?”

    “没,没有。”她故作平静的笑笑:“后来呢?你们怎么没在一起?”

    “后来我离开了孤儿院,再回去找她的时候,那所孤儿院已经不在了,而她也去了英国。”他声音黯然,紧眯的眸子里此刻倏然又流露出那种忧郁。

    他以为她去了英国?舒暖心中猛的一震:“那天你对我说的那个远在英国的女孩就是她?”

    “是。”他默默叹一口气:“九年前我们曾经说好如果有一天我们失散了,就去孤儿院南边的小河边等,这些年每月的十六号我都会去,可我从来没等到过她。”

    上月十六号,穆晚晴流产的第二天!

    原来她能在那条偏僻的路上遇见他是因为他要去那条小河边,原来,他一直都想着她、念着她……她想说什么,然而张开嘴的那一瞬,淤积在心头的情绪忽然就决了堤。舒夹答列

    “呜!”

    她控制不住的呜咽,整个身子剧烈的抖成一团。

    “怎么了?”他震惊的将手放在她颤抖的肩头。

    “没什么。”她抹一把眼泪,泪中带笑:“我只是没想到你冷天澈这么冷漠的人也这么多情……呵呵,也会把一个人一记就是九年。”

    九年的相思,她以为只有自己备受折磨,原来他比她还要苦。

    可是,自己已经活不过两个月了,她怎么还能忍心告诉他,她就是他的诺诺?倒不如让他留一个念想,让他觉得他的诺诺一直远在英国,一直活得好好的,这样总胜过让他眼睁睁看着她死去……

    眼前的她,明明泪流满面,却也在笑,又似乎笑的很开心,这个弱女人命不久长而且刚刚失去孩子,所以才会这么失控吧……看着她这幅模样,他心若绞痛,深掩住眸中的疼,轻声说:“你好好休息,放心,我会不遗余力的治好你的病。”

    “嗯。”她咬着嘴唇点点头,在他的搀扶下躺下,模糊中看着他至美的脸,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她想好好活下去,在得知他也爱着她的时候,这样的愿望就更强烈。可是,上苍对她和他,都太残忍。

    ……

    翻阅完手里的资料,顾延城疲惫的倚在沙发上,英俊的脸上满是疲惫与失落。

    自从舒暖得病后,他每天都累的精疲力尽,可是,他就是找不出一种有效的方案。

    “叮!”

    门铃声此时响起。

    “谁?”他慵懒的站起来,走向门口。

    &nbsp?;“我。”

    是个陌生的男性声音,顾延城疑惑的从猫眼中看出去,门外正站着个陌生男人,他皱皱眉:“走错门了吧。”

    “我找顾延城医生。”那声音清韵不凡。

    他本就心情不好,没好气的说:“我今天休息,有事去医院。”

    “是关于舒暖的事。”

    什么?顾延城“咔”的将门拉开,看清那张俊美脱俗的脸先是怔了一怔,然后勾唇:“你认识暖暖?”

    宇文子墨漠然看着顾延城,只是说:“我知道你是肺病方面的专家,所以想请你跟我走一趟。”

    “你到底是谁?去哪?”顾延城防备的扶住房门,眼前这个男人着实令他不安。

    宇文子墨轻耸了耸墨眉,将一张卡片递给顾延城。

    顾延城接过来,仔细一看,顿时大惊失色:“等我准备一下。”

    ……

    因为是怀孕早期,又是用的医院最先进的技术,所以舒暖所受的创伤很小,中午左右就出了医院。

    此时的她,正站在阳台上安静的整理昨天刚为冷天澈洗好的衣服。

    “嗡嗡嗡……”

    房间里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然后就是“砰”的一声大响。

    放下手里的衣服,她走进客厅,只见冷天澈的手机正在地上震动不停。他刚刚出去的时候把手机落在了茶几边缘,来电震动之下,手机便摔到了地上。

    她走过去,捡起,手指不经意的触到了接听键,听筒里随之传出一个女性声音:“天澈,怎么这么久才接人家电话?”

    虽然声音很细、很小,但她还是立刻就辨认出是谁,不禁皱皱眉,将手机放在耳边,讽刺的说:“穆晚晴小姐,找他什么事?”

    “呵。”那边明显的错愕了一下:“反正天澈爱的人是我,他现在就算对你好点你也享受不了多久了,等你死了以后天澈还是我一个人的,舒暖,希望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再招惹谁。”

    话音落下,穆晚晴匆匆挂了电话。

    穆晚晴说的也是,她们其实完全可以互不相犯,反正她是活不久的,她想要的也不过是在自己所剩不多的人生里能陪在他身边罢了。

    可是,舒暖很意外穆雨晴这种一向喜欢斤斤计较的女人会忽然跟她讲和。

    将手机在耳边移开,又望见屏幕上那张穆晚晴的头像,那么美丽、那么清纯。

    舒暖忽然想,穆晚晴正是因为在乎他,过去才会不择手段的与她争、与她斗,而天澈如果也爱穆晚晴的话,她死后,他们能在一起也是好的,但她只要还活着,就绝不会容忍她登堂入室。

    “舒暖!”

    “贱女人,你在家么!”

    门外忽然传来刺耳的喊声,舒暖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再次敛起来,现在冷天澈好不容易对她好些了,她只求这样安静的生活下去,可是为什么她们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吱!”

    门被唐突的推开,两个穿着贵气的女人相继走进门来。

    “没听到我叫你?病的奄奄一息了?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望见舒暖,周玉珍立刻就狠狠一通责骂。

    眼前的周玉珍掐着腰,瞪着眼,气的胸口都在明显的起伏,就好像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一样,她是奄奄一息了,而她又着的哪门子急呢?舒暖瞧了她一眼,悄然咽下一口委屈。

    “死气沉沉的,就知道装哑巴。”周玉珍走向前,或许是怕舒暖的病传染她,又不敢走太近,伸手指着她憔悴的脸: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知道自己要死了嫁到我们冷家让我们为你办丧事是不是?姓舒的,我们冷家跟你没仇没恨,你安得哪门子心啊?”

    尖锐的言语如冷水般浇在舒暖身上,她身子不觉颤了颤,周玉珍说的这一点她真的从没考虑过。

    “扫把星!”深深吸了口气,周玉珍平静了一下情绪:“你是要死的人了,我也不想跟你争什么……”

    &nbs?p; “你们在干什么?”

    冷调的声音倏然将周玉珍的话打断,冷天澈随之走进门来。

    “你来的正好!”周玉珍瞪了冷天澈一眼,厉声说:“天澈,以前我什么事都顺着你,但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我要你立刻跟这个女人离婚,要么她滚出冷家,要么我死!”

    周玉珍的声音斩钉截铁,对上她眼中那丝坚决,舒暖也知道,她这次是义无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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